《春去共惜艳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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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共惜艳阳年-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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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诚地把那仍拉着透明丝线的粉红分身含进嘴里,双手则轻柔地捧住玉棍下的小球,把全部珍宝般护卫住,笨拙地,小心翼翼地舔弄,比饿的时候舔碗还要用心。
二爷轻哼一声,把他的头按住,一点点深入他的口腔,顶到他的喉咙时,稍微退了退,开始奋力抽送。
麦苗被顶得阵阵作呕,可想起这是能让二爷快活的事情,再难受他也甘之如饴。他强忍着不适,跟着二爷的动作调整姿势,二爷眸色越来越深,五指几乎陷进他的头皮。
不知道过了多久,二爷一声闷吼,把|乳汁般的东西全部喷进他喉咙,麦苗呛得连连咳嗽,一股脑吞了下去,又细心地舔干净那上面的黏液,顺便把两个小球也清理了一遍,二爷紧紧闭着眼睛,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悄悄地抓紧他瘦弱的肩膀,久久不放。
看着二爷一只手慢慢摸到胸前,麦苗默默爬到他身边,轻柔地去舔那突起,二爷浑身一震,把他的头按进怀里,捧住那小小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麦苗只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探到自己嘴里,勾着他的舌头一起活动。那是二爷的味道,他被幸福狠狠击中,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全然忘了如何呼吸,口水立刻流了下来。
在他憋晕前那刻,二爷终于放过他,拍拍他的脸,大笑,“小笨蛋,不要把自己憋死了!”
“二爷,您别怪我!”麦苗终于醒悟过来,把头埋在他的臂弯,脸上好似被什么烧过,有种热烘烘的感觉。
“我怎么会怪你,你愿意伺候我,我高兴还来不及。你别睡榻上,以后就跟我睡吧,身边有个人我睡得比较安心!”
“那大爷怎么办?”
“等他来了你躲起来就是,你是我的人,又救过他的命,谅他也不敢说什么!”二爷的笑容里有些惆怅,“如果没有估计错,他明天也该来了。”




第四章 


第二天,二爷心情突然好转,练了剑回来才把麦苗叫醒,叫他陪着自己到京城里转转,麦苗一听这话高兴得差点蹦到屋顶,大叫着,“京城,美丽的京城,有烤鸭的京城,我总算可以瞧瞧你了……”
对他的疯言疯语二爷似乎已经习惯,麦苗手忙脚乱地给他擦了脸,刚想张罗些东西给他吃,二爷摸摸他的头,笑道:“你难道不想吃京城里的大肉包吗?”
“大肉包!”麦苗的眼中开满了鲜花,“就是里面夹着肉的馒头?”
“不错,比馒头好吃几百倍。”二爷把丝绢拿出来给他擦了擦口水,“奖励你昨天晚上的工作。”
麦苗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把丝绢推了推,“二爷,脏……”
二爷的兴致又来了,微笑道:“别动,让我好好吃吃你的嘴。”说着,他把他的脸捉住,一寸寸舔着他的唇,麦苗呆若木鸡,嘴巴大张,任凭他胡作非为,二爷微微一笑,竟把舌头探了进去,在他嘴里一顿翻搅,麦苗一把火烧到脑子都糊了,口水横流。
二爷眼看着他身体软了下来,把他搂到怀里,捋起袖子为他擦了擦口水,吃吃笑道:“跟着我做,呼气……对,吸气……对,再来……”
麦苗很快缓了过来,哭着扑进二爷的怀里,“二爷,我不想死,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喜欢您,不该去吃您那里,您饶了我吧……”
二爷大笑起来,眼中亮光如灿烂星辰,“小笨蛋,我也是喜欢你才这样对你,你别怕,咱们再试一次。”
麦苗被二爷那喜欢两个字弄得晕陶陶的,完全忘了刚才几乎窒息的那幕,连忙站得木桩一般,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他继续来吃,二爷温柔道:“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记得跟我一起呼吸就好。”
当二爷的舌头又探到他的嘴里,麦苗不由自主学着样子纠缠上去,二爷的口水真香,他不住地吮吸着那人间美味,双手早已搂上他的脖子,二爷气息渐渐急促,扳着他的下巴把他拉开,脸上红晕连片,“你小子怎么这么饥渴,我舌头都差点被你咬了!”
见怀中的人没反应,二爷低头一看,麦苗眼中氤氲着层层迷烟,隐约墨色中,仿佛有晶亮的寒星两点,二爷仿佛看到那天他直挺挺跪在日头下等人买的情景,那时,他的眼中也是如此明亮,仿佛有动人心魄的光芒,让他身不由己地走近。
他知道,那晶莹的光亮便是对生存卑微的渴望,只有同样战战兢兢活着的人才会懂得,如他自己。
他也知道,那光亮里闪烁的是对幸福隐忍而茫然的期待,只有干净的心才会有,而他,早已暌违多年。
因为,这一世木已成舟,他已深陷泥沼,但至少可以救出一个单纯想活下来的小东西。
这个小东西没有让他失望,呆是呆了一点,却活得生机勃勃,像个真正的人。
这个世道,真正聪明的人又有几个?
他心头一酸,又送上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轻声道:“你不想吃大肉包了么?”麦苗从温柔乡里骤然惊起,头点得几乎掉下来,“想,想吃大肉包!”
二爷戴上一顶遮脸纱帽,眼中笑意盎然,“那还磨蹭什么!”




除了吃猪肉那天外,今天真的是麦苗出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他吃到了大肉包,吃到了烤鸭,吃到了黄金糕,如果肚子能装下,他真想把所有看到的东西统统装回来。当他斜挂在椅子上摸肚子的时候,二爷纱帽外沿的皮肤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眼中的笑意倒还是未改。
吃太饱,走不动了,在京城最大的招香楼里,麦苗摆了几个姿势,楞是没从椅子上下来,只得小狗一般楚楚可怜地看着二爷。二爷用扇子敲到他头上,低喝一声,“猪!”麦苗缩缩脑袋,不敢吭声,二爷无可奈何,把他打横抱起,放到用屏风隔成的厢房卧榻上,靠着窗户欣赏街上风景。
想事情正想得满心烦乱,二爷突然听到身后的奇怪声音,一回头,才发现麦苗不知什么时候已泪流满面,美丽的女子这样可以称上梨花带雨,换到麦苗身上全糟蹋了,二爷见他脸上一塌糊涂,鼻涕眼泪满脸都是,又好气又好笑,见他又要拿袖子去抹,连忙从怀里掏出块丝帕塞到他手里。麦苗迟疑着接过丝帕,哭声更大了,“二爷,我没想到我能吃饱饭,还能吃上这么多好吃的东西,没想到能穿上新衣服,还有……”
二爷叹了口气,把他揽进怀中,小二听到动静,急匆匆地跑来,见一个身着青衣的俊秀小男孩正偎依在一个白衣公子身边,那公子用纱帽遮了面容,露出的眼睛却是美丽惑人,简直让人不敢正视。小二吐吐舌头,迅速退出,暗忖:翡翠男风颇盛,看样子这又一位贵公子和他养的娈童。这些人也真好命,只要把裤子脱了在床上摇两下就有好吃好喝,哪里像他这么劳碌。只怪爹娘没给自己一副好皮相,可以做这逍遥行当,真是郁闷!
知道二爷对自己好,麦苗更是不敢放肆,怕这在云端的日子一觉醒来就没了,赶紧把花猫脸擦干净,乖乖坐在他怀里,看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
即使什么都不做,能闻到二爷身上幽幽的香气,能听到他那沉沉的心跳,麦苗就已觉得满心都是幸福。二爷,仙人一般的二爷,自己前世一定是做了很多很多好事,才有如此的福分和他如此靠近。


等肚子不撑了,麦苗羞答答地拉了拉二爷的衣袖,二爷仿佛有读心术,呵呵直笑,又用扇子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起身就走。两人在京城最热闹的御街上到处转了转,麦苗有了刚才的教训,再也不敢吃了,一声不吭地跟在二爷身后,眼珠子好似看不够似地,骨碌碌地四处乱瞅,二爷知他好奇,有心让他过瘾,闲庭信步般朝御街街头的朝山书房走去。
正看得起劲,一人一骑从御街那头狂奔而来,路人惊叫连连,纷纷闪避,有的老人孩子躲避不及,那骑手竟也不知人命关天,朝着他们直踏而过,一时间御街伤者无数,骂声四起。
麦苗正蹲在街边瞧人家捏泥人,嘴巴都笑的合不拢,哪里注意那马蹄催命而来,二爷眼看马就要踩到麦苗,气急败坏,抄起折扇便朝那马扔去,那骑手身形一变,躲过折扇,一手把它接住,正要责骂,见扇子上的方印,立刻色变,翻身下马,把折扇双手捧上送到他面前,“安王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小的这一次!”
二爷冷哼一声,从他手里接过折扇,“你是哪个府上的?”
“回安王爷,小的是康王府的带刀侍卫,今天康王爷令小的送急信,小的不敢不快马加鞭。”
“送信?”二爷眉头一皱,“什么信?”
“小的实在不敢说!”
“算了,本王也不为难你,你把这路上踩伤的人都料理好再去吧,以后如有再犯,本王绝不轻饶!”
二爷发脾气的时候也这么好看!麦庙眼中闪闪发光,亦步亦趋地跟上他,乃至几乎贴到他身上,一是因为二爷的形象又拔高很多,二是因为如果再让二爷出手救人,他几条命都不够谢罪。
二爷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又好气又好笑,看到路边有好吃好玩的,便悄悄慢下脚步,让他过过干瘾,麦苗果然没让他失望,虽然每次脖子都伸得老长,到底还是没离他身边。


到了朝山书房,二爷和掌柜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到里面,吩咐麦苗在外间休息,麦苗吃饱喝足,百无聊赖,当然又是一顿好睡,生平第一次没梦见馒头和烤鸭。等他被人揪着耳朵提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回到王府,麦苗早早在房间布置好酒菜,还按照二爷的吩咐从黄总管那拿了两壶翡翠最好的天上人间。看着麦苗灿烂的笑脸,连二爷都愣了愣,暗道:没想到这毛小子收拾出来还挺好看,难怪刚才那小二脸上的表情怪怪的。他自嘲地笑笑,自己还是太寂寞了,一点点温情就抓紧不放,但愿小笨蛋不要冲撞到大哥才好。
在麦苗的伺候下,他默默地沐浴更衣,袅袅的檀木香味把他的思绪引到遥远的地方。
往事不堪回首,先是母亲丢下年仅八岁的他下了黄泉,而后便是皇后和二皇兄的母亲德妃一次次的毒杀,试毒的宦官宫女死了无数,安王府成了人家炼狱,无人愿意进来伺候。
当久病的父皇终于察觉,事态已经无可挽回,父皇只好下旨,三皇子永不得入朝,把他隔绝在朝廷纷争之外。
即使这样,仍不能熄灭那两个女人的妒火,皇后和德妃纷纷派杀手前来,太子耿之龙和二皇子耿之禄见难以阻挡母亲的复仇之路,只得陪伴在他身边,一直陪伴了十年。
不论什么时候,两人一定要有一人在他身边,连睡觉都是三人共枕,而他,便成两人中间那个争抢的人样娃娃。
他们用自己稚嫩的肩膀,为他挡去了多少灾难。派来的刺客没办法通过两人联合划下的保护疆界,皇后和德妃气得咬牙切齿,也拿自己的亲儿子没办法。
他的小命,在两个兄长的保护下,才能延续到今天。
父皇三年前驾崩,下旨所有妃子连同皇后一起殉葬,当后宫一片鬼哭狼嚎时,安王府才真正从黑压压的云层中透出一小口气来。没想到父皇还不放心,专门留下遗诏,三皇子不得干政,如若三皇子出现在朝堂,杀无赦!
他心中隐隐有了怀疑,多年来父皇对自己从来视若无睹,怎会一而再针对自己,他突然记起一个传闻,母亲入宫七月就生了他,对外假托是早产,实则带着身孕随父皇回来。
前后种种一联系,真相昭然若揭。 

自母亲死后,父皇积郁成疾,缠绵病榻,德妃和皇后两边的外戚干政多年,太子继位后,对朝廷盘根错节的势力无可奈何,德妃的父亲联合一干臣子扶助二皇子,本来和睦的兄弟关系出现了裂痕。
是他,是这个裂痕发展到无以弥补的地步。
那天,二皇子玉子麟为他猎来一只鹰,兴冲冲地来到安王府,正好看见他与皇上赤裸裸在纠缠。
当他的目光与二皇子的对上,他从那里面发现了浓浓的仇恨,心头一片冰凉。皇上也有些赧然,迅速从他身体里抽离,二皇子拔剑疯狂地朝皇上扑去,大吼着,“你说过不碰他的……”

情急之下,他闪身挡在皇上面前,二皇子收势不及,在他胸口留下一个划痕,顿时惊惧莫名,把剑一扔,嚎啕而去。

从此,他的二哥再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朝廷多了一个喜怒无常的康王爷,与皇上处处针锋相对,坐拥半边朝廷。
他慨然长叹,自己终究还是错了。


麦苗在屋檐下钓鱼钓到半夜,突然听到从屋子里传来什么声音,他戳破了窗户纸看进去,才发现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正和二爷抵死纠缠。
夜明珠清冷的光芒中,纱帐里朦胧一片,二爷已经全身赤裸,大爷连衣服都未来得及褪,只趴在他身上拼命冲刺,一会,他把二爷翻身过来,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一边和他亲吻一边在他身体里冲撞。
麦苗这才知道二爷备下酒菜的意思,这才知道为何他早早把自己撵了出来,他心头酸痛难耐,一抹脸,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脸泪水。
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暗骂,“二爷那仙人般的人物,哪里是你这种狗东西能碰的,他心肠好,给你好吃好住,你竟想那种下流心思,你还是不是人……”他边骂边哭,见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连忙跑去端了热水来,等他们的召唤。
果然,大爷把纱帐一掀,大喝道:“麦苗死哪去了!”他飞快地把水端了进去,见二爷脖子上胸前背上全是鲜红的印记,紧闭着眼睛,瘫软在大爷的怀抱里,心头又是阵阵发疼。 


大爷把二爷扶起,让他仍坚挺的分身露到麦苗面前,冷冷道:“听说这几天你伺候得不错,你弄给我瞧瞧,要是他不满意,我马上要你脑袋!”
二爷挣扎起来,哀哀道:“哥,你别为难他,他还小,不懂事……”他的嘴被大爷堵个正着,呜呜地说不出话来,只拼命朝麦苗使眼色,麦苗的脚如钉在地上,怔怔看着他的分身,目光迷茫。
二爷羞怒交加,心一横,扑到大爷身上,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吻上他的唇,大爷吓了一跳,立刻反应过来,完全忘了麦苗的存在,飞快地把他压在身下。

麦苗双脚如灌了铅,一步步挪了出去,呆呆坐在屋檐下看月亮。
京城的月亮真亮,照得院子里的桃花灼灼闪光,麦苗狠狠咬在虎口,把哭声憋了回去,暗暗对自己说:“麦苗,你认清楚,二爷是好人,你没办法让他开心,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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