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外显记忆则必须有意识地参与。确实，正如我们在以后的章节中
所要看到的一样，记忆的外显和内隐测验的作业类型常常是非常不
同的（ Roediger，1990）。
记忆研究中的变量介绍
因变■
测量记忆的方法有很多神，通常涉及回忆或再认。在回忆测验
中，要求被试重新再现记忆过的材料；而在再认测验中，先向被试呈
现一些材料（包括记忆过的材料），再让他们判断是否是先前所看过
的。常用回忆测验有三类：系列回忆、自由回忆和对偶联合回忆。在
系列回忆测验中，要求被试按系列的顺序回忆曾经向他们呈现过的
材料｝而在自由回忆测验中，被试无须回忆呈现顺序只要回忆出呈现
过的材料（顺序可以打乱）即可。在对偶联合测验中，向被试呈现配
对的项目，诸如igloo…saloon；在回忆的时候，先向被试呈现配对项目
中的一个（如igloo作为刺激），然后要求被试回忆出配对项目中的
另外一个（如saloon作为反应）。
再认测验通常有两类。在是／否再认测验中，向被试呈现其所学
习过的材料，并在其中混杂一些新的但与所学习过的材料相似的项
目（如单词），被试根据他们是否学习过来以是或否作出反应。迫选
再认测验是一种多项选择测验。在测验中呈现给被试多种选择，其
中只有一个是正确的，测验时要求被试选出正确的答案。追选法优
于是非法，因为对一个问题猜测对的可能性总要小些。
回忆和再认测验是不能分割开的，而应该根据材料的信息量或
帮助回忆的线索力度将他们置于一个连续的整体中。如果提供
GRA作为表中单词GRAPH的线索，那么这是回忆测验，还是再认
测验？
在各自的测验中，回忆和再认测验中的因变量，通常是在不同条
件下正确回忆或再认的次数或比例，或者是错误数，它们的实际效果
是一样的。有时也使用其他一些指标，诸如引自于信号检测论的d’
（参见第7章）。撮近，正如在第8章中所介绍的那样，有关再认的测
验已经开始用反应时（RT）作为因变量了。
最近，有关内隐记忆测验的研究使认知心理学家感到迷惑
（ Roediger，1990）。尽管人们并没有被要求有意识地记住他们所学
过的东西，但在这些任务上的作业却仍然受到先前接触过的材料的
影响或启动。也就是说，内隐记忆测试的任务可以是这样的，当没有
先前与之相关的具体实验室经验时，仍然能够完成的作业，比如像“s
—r—w—e—r ”这样的残词补全作业。在这些类型的任务中，
“记忆”是通过这个事窦被反映出来的，即测验的作业或结果被先前
的学习事件启动了或影响了。例如，如果先前你曾经读到过单词
srrawberry，即使你未被外显地要求回忆出这件事，但是你完成残词
s—r—w—e—r 的能力确实大大地提高了。这些测验饶有趣295
味，因为它们与传统的回忆和再认这些外显的记忆测验有很大的区
别。在某种意义上，用内隐测验测得的“记忆规律”与用标准的外显
记忆测验所测得的不一样。本章稍后将详细探讨内隐记忆测验。
自变■
在人类记忆实验中，有许多可以操作的变量类型。历史上最为
常用的一种变量是所呈现的记忆材料的性质。这些材料既可以是字
母、数字、无意义音节、单词、词组、甸子、段落，也可以是诗中的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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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段，而且其中每种材料的特征又都是可以改变的。例如，当其他相
关因素诸如单词的长度等保持不变时，指示一定对象的词汇（如雪
茄、犀牛）比那些抽象的词汇（如美丽、恐惧）要容易记一些（ Paivio，
1969）。在这一章中，我们将探讨记忆实验中许多其他的重要自变
量。一个非常明显的自变量是呈现材料与测试之间的间隔时间。它
也是艾宾浩斯第一个开始研究的（参见图IO…Z）。遗忘的发生到底
有多快？它的机制是什么？另外一个吸引了众多注意力的自变量是
呈现通道。通过眼睛比通过耳朵所获得的信息要记得好一些呢，还
是两者没有区别呢？学习策略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变量，如一个人怎
样尝试去学习（或编码）材料。我们最后要提到的变量是所使用的记
忆测验的性质。例如，回忆测验所显示的结果与再认测验所得到的
结果有差异吗？内隐记忆测验与外显记忆测验究竟有何不同？上述
变量只不过是众多记忆研究变量中的几个样例而巳，实际研究中还
有很多。
控制变■
记忆实验通常是被控制得很好的。在各种条件下常被保持恒定
的重要变量是呈现材料的数量和呈现的速率，尽管它们本身就是很
令人感兴趣的变量。呈现的通道也是一个不能变化舶变量，除非它
是要考察的一个重要变量。如果材料的一些特征改变了，那么另外
的因素必须保持恒定。如果研究者感兴趣的是词汇的具体性或抽象
性的变化，那么，像单诃的长度和出现的频率等其他变量则应该在所
有的实验条件下都保持恒定。
● 10。1 实验主题与研究范例
主题量表衰减效应
范例通道差异
我们在此探讨的第一个主题是心理学研究中非常重要而又经常
被忽视的问题。这个普遍的问题就是，当实验中因变量水平趋于完
美（接近于量表的“天花板”），或者趋于零效应时，研究者该如何解
释。这些效应被称为量表衰减效应（或者，更通俗地称为天花板和地
板效应）。遇到这类情形时，通常我们都将从实际研究问胚的情景中
展开我们的讨论。
记忆研究中吸引了众多注意力的课题是通道差异问题。通过眼
睛或通过耳朵呈现的材料，哪一个的记忆效果要好一些呢？或者它
们之间没有差异？同时向耳朵和服睛呈现信息的记忆效果比只向其
中的一个呈现信息的记忆效果要好一些々这些问题的研究不仅具有
理论意义，而且具有实践意义。比如，当你查找到一个电话号码，而296
且需要在通过房间走到电话机旁时记住它，像以前那样默念这个号
码，还是出声地读这个号码从而让信息既进入你的眼睛又进入你的
耳朵，哪一个效果更好？
注意：斯卡巴勒（Scarbo删u曲，D．L l的实验
斯卡巴勒（1972）试图回答上述问题。他使用的是一种以其发明
者命名的称为布朗一彼得森技术的短时记忆任务（ Brown，1958；
Peterson和Peterson； 1959）。在这种实验中，呈现给被试一些信息，
要求他们识记一段时间，然后让他们操作一些其他的任务来分散他
们对记忆材料的复述（他们对自己重复地读这些信息），直刊后来要
他们回忆这些记过的信息为止。这种典型的实验是向被试呈现一申
三个辅音字母（例如NRF）。然后要求被试在不同的间隔时间（保持
间隔）里，在试图回忆之前，从一个三位数开始做连续减三的运算
（464，461，458等等）至大约30秒钟（运算是为了防止被试默默地复
述或重读这些字母）。体自己可以尝试一下。在紧接着下列的句子
之后，会出现三个字母和一个三位数字。出声地读出这组字母和三
位数，移开视线，然后在你试图回忆字母之前从给定的数字开始，做
减三的运算直到30秒钟。
XGR 679
你做得怎么样呢？运气好的话，或许你能把它完全回忆起来。
人们在这种任务的实验中．第一次尝试往往能做到这样。然而，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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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用多次试验，他们的回忆成绩就下降。在做了4至5次试验后，间
隔时间为18秒钟时，被试的回忆成绩仅为so％（参见图103）。这
种现象被称为前摄干扰，因为先前的试验干扰了后继试验中的回忆
活动。
图10…3三字母椅成聃刺激组的保持与试验攻数（1·6）和每趺
试验的间隔时间（3或18秒）之间的函数关系
在第一次试验中，即使在18秒间隔处·几乎也慢有遗忘。但许多扳试验后，相对于
先前的成绩来说，回忆变得超来越糟糕，特zjj是在18秒间隔处（lK eppel和Under
wood；196V。这种现象就是窳所周知的前摄干扰。
在斯卡巴勒（1972）的实验中，使用布朗一彼得森技术，向所有被297
试呈现36个辅音三字组，每组的呈现时间都是0。7秒钟。被试分为
三组，每组为6个人。向每组被试呈现三字组的方式各不一样。一
组被试只看三字组（单一的视觉条件），一组仅是听三字组（单一的听
觉条件），第三组则既看又听三字组（祝觉十听觉）。通过用速视器或
录音机来呈现三字组而对呈现时闻进行了严格的控制。速视器是一
种快速呈现和移动视觉信息的装置。在三字组呈现一秒钟后，被试
将听到一个三位数，当然，要求被试立即回忆的条件（零秒间隔时间
的条件）除外。在每种条件下的被试都要求在保持间隔时间是o、3、
6、9、12或18秒的情况下记住这些字母组。～旦三位数呈现，就要
求被试按每秒钟一个数字的速度（使用一个节拍器来控制速度），以
向后减三的形式倒数数字，这样可以防止被试复述字母组。在保持
时间的末尾，节拍器停止，两盏绿灯亮了，标志着10秒钟的回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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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记忆s遗忘f
间。每一次试验包括一个警示信号（两个黄灯和一个音调），这些信
号表明：将呈现字母组，呈现字母组，呈现三位数（有一组被提到的除
外），被试向后倒数数字的间隔时间以及最后的回忆阶段。图10…4
举例说明了一个典型的此类试验。实验中，采用不同的三字组，使用
这种步骤重复做了36次（根据平衡的方式，6种条件各做6次）。总
之，实验中3种被试间的条件（仅有视觉，仅有听觉和视觉十听觉）与
6种被试内条件相结合（保持时间为l、3、6、9、l2或18秒）。斯卡巴
勒实验的结果如图10…5所示。图中正确报告的百分比与保持时间
被描绘为一种函数关系。
警示信号 音调和黄色灯光
刺激组呈现
（听觉、视觉或者两者同时）
0
NFR
数字呈现
十
向后按碱三的形式倒数
数字0·3·6，9，J2，
或18秒
‘
678
675
672
669
666
等等
十
回忆时间（IO秒）
绿灯
N…？…R
图10…4 简要展示斯卡巴勒实验中使用的布朗…被得森短时记忆步骤
曲线（和斯卡巴勒报告的统计结果）表明，在仅有视觉呈现条件
下的被试，通常比仅有听觉条件的被试的回忆百分比要高。并且，两
个通道都接受信息的被试，与只接受单一视觉信息的被试相比，并没
有产生更好的回忆。在各种条件下，只接受单一视觉信息的被试与
接受视觉十听觉信息的被试的正确回忆率，是大致相同的。但从图
10…5中，我们还能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呢？特别是在听觉和视觉条件
下，我们能从中得到有关遗忘速率的什么结论？在这两种条件下，遗
忘的速率相同，还是有差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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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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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
正
告
的
概
直
圈10…5回忆一个三宇组的正确率与三种呈现条件和减三运算持续时间的函数关系
注意：（l｝w觉呈现条件一般要优于听觉呈现；（2）视觉和昕啦同时呈现的条件并不
恍于单一时视觉条件（Scarhomugh．1972）＋
298
斯卡巴勒（1972）对此结果持非常谨慎的态度。尽管单一听觉
条件与单一视觉条件的函数，表面上看上去是随着间隔时间的增长
两者相差越大，但他并没有就此相信，通过听觉通道呈现的材料要比
通过视觉通道呈现的材料遗忘得更多。下面让我们来看看另外一位
作者在其书中就此实验所做的阐述：
该图表明，从Y轴上械取一个大致相同的点，就可看出明
显的差异。0秒藏点处提供培我们有关刺激的最初知觉和储存
情况，因为它能测量出被斌在刺激呈现后遗忘尚未发生的一瞬
同把握住了多少信息。遗忘的速率可以根据函教曲线的斜率加
以确定。根据这种分析，圈10…5表明，通过听觉呈现的项目比
通过视觉呈现的项目遗忘待更快（ Massaro．1975，pp．530…531）。
非常不幸的是，这种解释虽似乎合理，但一定还有问题。因为在
所有条件下0秒间隔处的作业都是趋于完美的。而一旦作业真的完
美时，要分清不同条件下是否存在“真正的”差异是不可能的，因为有299
量表衰减效应——在这个实验中，也就是天花板效应。如果困变量
的范围足够大的话，听觉与视觉呈现在O秒处也能够看到差异。因
此，基于刚才我们所引用的讨论，马萨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