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子陛下 by:东堂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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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子陛下 by:东堂翔-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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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我先从第一句说起。」 
「藏龙伏世十五年。」胜和帝缓缓念出。 
「指的是江英是前朝皇帝这件事,这皇帝应该是最清楚的。」 
「所以,这个藏龙指的是他?」伏世十五年……的确,从他上山到入宫前后刚好十五年,不过这只能说是巧合。 
「皇上,第二句所指的贵人,我想指的应该是你。」 
「是吗?」胜和帝轻笑出声,他就是那个贵人? 
没错!要不是他下旨,江英就不会入宫,这使他不得不开始相信。 
「我猜……第三句的卧龙指的应该是吾儿常年,对吧?」 
常年就是因为跟江英相识,才能完全发挥他该有的实力。卧龙识遇相聚气……形容得还真贴切! 
「皇上英明!」宰相不禁露出欣喜之情。 
「这么说来……」胜和帝再看了看最后一句。 
另朝的言下之意,就是会在另一个朝代开创盛世。 
对江英而言,黥朝的确是另一个朝代,如果让他跟常年在一起也许真能开创一个不得了的盛世。 
「皇上,这首诗说中太多的事情了。」 
「你认为……单单凭这首诗就能解救江英吗?」 
「难道不能吗?姜朝人深谙命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且他们所预言的每一件,几乎都非常准确啊!」这是黥朝怎么样也摸不懂的学问,神秘得很! 
「包括预言自已的朝代会覆灭?」胜和帝眯起眼询问。 
「我想他们也有预言到,光是『另朝』这两个字就足以说明一切。」 
「真是奇特的族群……」 
所谓天命不可违,就算他们能预知未来,却也无法改变任何事,原来这首诗蕴涵了这么大的秘密啊! 

「皇上,你相信了吗?」听完胜和帝的叙述之后,江英有些疑惑的询问他。 
「大概有八成吧!」抚了抚胡子,他又继续问:「做这首诗的人,你知道吗?」 
盘珑……他就是老国师的徒弟。 
这首诗是盘珑遇见江英时,他马上就吟出来,盘珑这号人物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他有关异于常人的能力。他能预见未来,却也因为这种能力毁了自已…… 
盘珑在第十一任皇帝退位之的,也跟着消失不见。老国师说,这背后藏着很大的秘密…… 
「我有跟他见过几次面,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盘珑现下是生是死没人知道,连老国师也不知道…… 
「皇上,我本来有件事要求你的……」说到这里,江英掩不住惋惜之情。 
昨日才与他相认的老国师,今早已经归天了,仿佛放下一切重担似的,含笑归天。 
他本来打算替他求情,希望皇上放了他,现在只求能让他有个长眠之所,让他安详的长眠…… 
他一辈子也忘不了昨晚老泪纵横、不断诉说的老国师…… 

「陛下,太好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你的安危啊。」老国师一边说,眼泪还不停的往下掉。 
「我已经不是什么陛下了,我跟你一样只是平凡人罢了……」带着哀戚的表情,江英一直在安抚老国师。 
「陛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发什么事了吗?」老国师依旧不改口的叫着陛下。 
「发生了一些事,你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江英淡淡地说。 
「那个每晚都来看你的年轻人是谁?」那名年轻人看起来很尊贵,身分应该不凡才对。 
「他是当今太子……」也是他深爱的人。想到这儿,江英不禁微笑起来。 
「黥朝太子?陛下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老国师很紧张。 
「你放心,这些事我会解决的。」带着令人安心的笑容,他希望老国师不要太操心。 
「陛下,这些日子一定苦了你。」情绪稍稍平抚一些,老国师感慨万千。 
「不会啊,我过得很好,反倒是你……」看来,老国师一定被关了好些日子了,如果可以,他想救出老国师,让他自由。 
「我已经是老骨头了,棺材都踏进了一半,没关系的。」他轻轻叹了口气,又继续说:「能看到你长得副俊秀模样,还能这么健康的坐在这里,我想盘珑也不必自责了。」 
「盘珑?」又是这个名字! 
「陛下,你没印象吗?其实也难怪,那时你还小……」想起那段往事,老国师不禁又叹了口气。 
「他老是认为是因为他的关系才会让你、让姜朝的人民过那么艰困的日子……」 
江英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可以不必再自责了,不必了……」老国师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着看着江英。「他曾经说过,若有机会遇到你,要我带句话给你,现在正是时候,他说世界不是在你手中毁灭,而会在你手中重生,姜朝皇帝只是一种身分而已,孩子,我看得出来,你日后会开创不得了的盛世……」 
不得了的盛世…… 
端坐在椅子上的江英,脑海里回荡着老国师说的话。 
不过,眼前的事比较重要! 
「你说昨日夜里归天的那个人,你希望他能获得好的处置?」胜和帝有些疑惑。 
他记得那个是姜朝很有威望的国师,因为他不肯归顺,所以他一直把他囚禁到现在。 
「没问题,我会厚葬他的,同样安置在祭祀堂。」 
「谢谢皇上!」忍不住欣喜的江英行礼感谢。 
「很会为人着想,这是你的特性……」胜和帝有感而发的说。 
有点听不懂……江英一脸疑惑。 
「常年他……这几天情况很糟。」胜和帝感慨的说。 
这个江英大概猜得出来。 
「为了不拖累别人,你独自将这些问题扛了下来,而我也知道,你并不想拖累常年。这件事,其实跟常年没有关系……」 
本来是没关系的,只因为,江英是常年最在乎的人。所以常年才想拼命的保护江英,能够保护喜欢的人那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现实很残酷,常年对这整件事根本无能为力,他只能担忧着江英的安危,只能这样…… 
「从我看了你的治国论开始,到你入宫后的种种事迹,不可否认的,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以你的身分而言,我却必须提防,提防你会叛乱……」 
「皇上说得没错。」江英并没有否认,以一个帝王来说,这些作法是应该的。 
「如果,你只是个单纯的大学士,我可以因为赏识你而提携你。但是,你是前朝皇帝,有着治国才能的前朝皇帝,光是这个原因,我就可以杀了你。」沉默了一阵子,胜和帝说:「本来,我打算过几年后,就把一切交给常年处理,打算退位,那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我认为他身边若有你这么好的良臣一定没问题!」 
这些都是本来的打算…… 
「何况,他也知道常年的状况糟得不象话,连宰相都说只有你才能制得了他。」他也是这么想。对于常年而言,江英是不可或缺的,说直接一点,就是一辈子的伴侣,这么说最贴切了。 
「他们都笑称一匹野马需要一名优秀的驯兽师,而你就是那个优秀的驯兽师,这样训练下来,马才跑得快、跑的远……」 
这样的形容听起来很过分,哪有人把自已的孩子比喻成马的?可是却很有道理。 
他们两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要是被常年听到了,他肯定会抓狂的! 
「所以……我可以当作是我搞错了,根本没有姜瑛这个前朝皇帝存在,你只不过是聘用的书院夫子,一切就当没发生过,是我误会了。」 
胜和帝的言下之意,就是打算放过江英。 
江英没有响应,他只能满怀感激的看着胜和帝。 
胜和帝心中忍不住自嘲,自已真是他的贵人啊! 
「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常年他在你心目中是个怎么样的人?」 
江英低头想着,接着露出幸福的微笑,他缓缓说道:「他是我深爱的人,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这夜的密谈,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连常年也不知情。 
奇怪的是,当天江英便从宫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从那天起,常年就像抽掉灵魂一样,每天都呆坐在御书房里,什么事也不做,就这样楞楞的对门口发呆。 
他找不到江英,当他去牢房找他时,他早已不见踪影,不见了! 
他问过父皇,但是父皇只是笑而不答,要他耐心等候。 
江英到底去哪里了? 
「我听说你这几天像游魂一般,我还以为是玩笑话,没想到是真的。」 
御书房内突地响起一道声音。 
他居然因过度思念而产生幻觉?呆坐在御书房的常年疲惫的揉揉眼睛。 
这个幻觉也太真实了吧? 
「喂!你有听见我说的话吗?」 
这个幻觉真实过头了,熟悉的笑容依旧,好听的嗓音也没有变。 
常年突然惊醒似的站了起来。 
「你真的是江英!」 
「难道还有假的吗?」看到常年的反应,江英忍不住失笑出声。他也不过离开几天而已。 
常年连忙走向他,像是不确定似得抚摸着他的脸。「不是梦,真的不是梦!」他开心的将思念已久的人拥入怀中。因为这几天不断上演相同的梦,所以他才会这么不确定。 
好真实的感觉! 
常年紧抱着他,仿佛不想放开似的…… 
「你去哪里了?」 
「我回杭州一趟,看看他们有没有一切好。」江英担心良府也受到波及,所以才要求先让他回杭州一趟。 
皇上没告诉常年吗?不然他怎么会紧张成这样子?还是说……皇上故意整他? 
「没事了吗?」常年忧心的问。 
「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我的职位也已经恢复了。」甚至还升官了呢?他现在可是摄政大臣。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常年低嘎的说,轻轻的嗅着属于江英的气息。 
他到现在才知道自已有多少想念江英…… 
「我回了杭州一趟,才发现有人在那里帮忙呢。」江英笑着说。 
其实良府同样也被侍卫们包围,事情闹得很大,奇怪的是,侍卫军无法进入良府,因为有个人奋力抵抗,至于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杭州方面还好吧?」常年关心的问。 
「还不错,改变不多,还好有那个人帮忙,事情才没有变得重严重。」 
「你说得神秘兮兮的,到底是谁啊?」 
「常月!我在那里见到二殿下。」江英笑吟吟的回答。 
「常月?他怎么会在那里?」失踪已久的常月,居然在杭州书院? 
「天知道!」江英偏头一笑,他双手环住常年,将头埋在常年的怀里。 
他也同样好想、好想常年喔! 
至于常月为什么会在那里,这个就一言难尽了! 

【番外篇(一)】 
「我认为应该迁村,而且是方圆一百里之内的所有住户!」 
这个正抓狂大吼的人,正是前些日子才刚上任的新帝王──常年。 
「一百里?你知道一共有多少人吗?少说也有上万人,不能迁!」 
毫民畏惧吼回去的人,正是黥朝的摄政大臣兼常年的心肝宝贝,江英是也。 
他们为了意见相左而吵成这样,已经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这个地方对他们来说是故乡,要他们离开是不可能的,只要将疏洪道规画在这一带不就得了?」江英带着少有的怒气指着桌上的地图。 
「非迁不可!我认为那里根本不能再住人」 
坚持已见的常年一直想要反驳江英的意见,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邪邪一笑。「非迁不可!」常年带着胜处的微笑说道。 
「为什么?」常年是想到了什么?为什么笑得这么贼…… 
「你忘啦!这一带若是遇到豪雨通常都会淹水,因为这里是普来河的下游,你想想看,豪雨加上河水暴涨,那铁定会淹得惨不忍睹。」 
对喔!还有这个问题,那几万人的身家财产不就危险了?那真的非迁不可! 
看江英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常年笑得更加开心。 
哈哈!我赢了! 
「好吧,就照你说的吧」 
江英扁扁嘴,有点不甘愿的抄起另一个卷宗,而常年则一直笑着。 
因为这种结果十分罕见,他终于说服江英一次啦,这可是很难得的呢! 
「你们先退下,顺便换壶茶来,这些茶都凉了。」常年回头向守在门过的两个小仆说道。 
两个小仆行完礼后,便退出去。 
一走出门外的两上小仆,一个苦着脸、一个笑开脸,而远处还躲了一群人,人数还挺多的。 
「怎样?结果如何?」一名臣子兴匆匆的问。 
「陛下吵赢了。」苦着脸的小仆哀怨的说。 
「什么?这次赢的是陛下?开玩笑!一赔十耶!」一名臣子不可置信的哀号。 
许多人跟他有同样的心情,除了那个笑开脸的小仆以外。 
没错!里头的两个吵得热闹,场外的一群人也赌得火热。 
由宰相作庄,大家来下注,赌的是常年跟江英意见不同时,会是谁吵赢。一直以来,都是江英吵赢,所有人都看好江英,只有那个小仆不怕死的将一个月的薪傣全赌常年会赢,所有人都笑他这个月别过了。 
没想到…… 
老天爷真是眷顾他! 
小仆在心里开心的感谢,也感谢皇上的努力! 
不过,要是被他们两个知道,外头的人拿他们作为财注,大家的下场肯定会很惨。 
第一个先死的就是负责作庄的宰相,所以他们通常都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进行。而且,他们保密得很好,已经下过上百次的赌注,他们都未曾发现。 
负责作庄的宰相也因为这样而荷包满满的,但是,这次他亏大了! 
这名小仆赢了一笔为数可观的赌金,够他挥霍好一阵子了! 
说来也好笑,这样的赌注竟成为宫内的传统,一个秘密的传统。 

某一天的深夜。 
「常年,要睡觉就乖乖睡,不要毛手毛脚的……」被常年拥在怀里的江英闭着双眼抱怨地说道。 
他今天已经忙了一整天,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偏偏…… 
「你不用管我,继续睡啊。」常年露出江英看不见的邪笑,因为他躺在他身后,而且他的手忙得很。 
「不要乱摸啦……」 
江英累得制止的话语都微弱,他就快要进入梦乡了。 
「没办法,我睡不着,你别管我,继续睡!」常年的手依旧很忙。 
「嗯……」 
他已经懒得回答,眼皮重得睁不开了。 
别理他、别理他,睡觉最要紧…… 
江英就这样任由常年「玩弄」反正只要不影响他睡觉就好了。 
直到…… 
「你这混蛋!你在摸哪里啊?」江英顿时惊醒过来,想要扯开他敏感地带的那只魔手。 
「我不是说别理我吗?」常年依旧嘻皮笑脸,他的手不移开就是不移开。 
「你这样摸,我哪睡得着?」江英的话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这家伙是无赖,超级无赖!「还摸,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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