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栽跟斗(四戒公子之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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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栽跟斗(四戒公子之色公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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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冷寒烟一咬牙,将身子朝里挪了挪,「这么晚了,你也别去吵醒花田了,反正你的床大,不如……咱们挤挤吧!」

  冷寒烟一向隐在绝情谷中,鲜少接触外界,对礼教约束看得极淡,反正她也从未想过要嫁人。更何况,花无忧又不能对她做什么……虽然,她不想承认,她是真的喜欢上了被他拥在怀里的感觉。

  花无忧强压下心头的兴奋,故作平静地推托了一番,才小心翼翼地贴着床边躺了下去。

  哈哈!看来离他「大仇得报」的日子不远了,这块「冰」也不是很难融的嘛!

  花无一忧躺在床上,看着冷寒烟娇小的后背,一脸得意。

  红罗帐内,暗香浮动。两个人面朝里睡着,中间隔着一人多的距离。突然,花无忧在睡梦中嘟嚷着喊了声「寒烟」,接着便翻了一个身,朝着冷寒烟贴了过去,修长的手臂轻轻地搭在冷寒烟细软的腰间,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寒烟……」他轻声地唤着她的名字,一直装睡的冷寒烟居然没有反抗,反而满足地闭上了眼睛,这一次是真的踏实地进入了梦乡……

  听到冷寒烟轻浅的呼吸声,花无忧的嘴角不由地弯了起来。

  于是,一连十日,花无忧都是与冷寒烟相拥着睡在床榻上。两人似乎已经习惯了每日相拥着醒来,然后再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只是,含情脉脉的目光中,有一个是作戏,有一个却是愈来愈入戏了。

  因为花无忧的地铺一直没撤,所以花田和莲心两人也没有察觉,还以为主子们不过是在屋子里疗伤。

  每次,花田听莲心描述驭龙丹治疗的过程,都会为自家主子心疼不己。那一桶桶的热水,就算手指头只放进去一下,都被会烫得立刻抽出来,细皮嫩肉的公子要在里面泡两个时辰,还要不断地加热水,那得多痛苦呀!

  都是这该死的冷妙手!每每花田都会在心里暗暗骂着冷妙手,顺带还迁怒冷寒烟。

  那块千年寒冰,还亏得公子对她那样好,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这样来整公

  子的?莲心明明说过,驱毒期间公子不用再睡地铺了,可是她却偏偏还让公子睡地铺,好几次,他都跟公子提过,让公子另给冷寒烟安排住处,可是公子却总是笑着拒绝了。依他看,这个冷寒烟就是看公子好说话,才故意使坏的。

  这几日,公子对冷寒烟愈发地好了起来,他碍于公子,不敢将冷寒烟怎样,可是别忘了公子还有三位义兄,那三位公子是不会放任公子被人欺负的。

  果然,当三位公子听闻花无忧体内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立刻便赶到了无忧居。趁着公子去衣服的当空,花田忙将这十日公子所受到的「折磨」添油加醋地给三位公子说了一番。

  「真是岂有此理!」荆冲一掌便拍碎了白玉茶盏,心疼得金不遗直踩脚。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小小惩治他们一番」楚欢伯轻废了一口美酒,

  朝着两位弟弟眨了眨眼睛,兄弟见面,自然要好好喝上一顿。花无忧虽然不好酒,可是家里却也储备了不少美酒,兄弟四人愈喝兴致愈高,不一会儿,空醰便摆了一地,不过大部分都是楚欢伯喝的,花无忧因为还在治疗期间,只是浅尝了几杯而已。

  几杯酒下肚,荆冲不由得旧话重提。

  「我说无忧呀,别怪哥哥说话直,之前你还说要好好惩治那个冷寒烟一番,替自己报仇,如今,怎么没报得上仇,反而被人整治了?」

  「什么整治?」花无忧听得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唉,你这个人,跟哥哥们还装什么?花田可都跟我们说了,那个冷寒烟也太过分了。不过你放心,哥哥已经派人去对她晓以小惩,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打着给你治病的旗号,故意为难你。」

  「什么?你们对寒烟怎么了?」花无忧倏地站起身来,脸上是掩不住的焦各心。

  「没什么,不过是在她上山的时候,找几个人吓唬吓唬她罢了……」荆冲打了个酒嗝,花田说了,今日冷寒烟会上山采药去,正好给了他机会,镖局里的兄弟们可不是吃素的。

  「你们……唉!花田备马,我要上山!」花无忧一跺脚,便冲出了屋子,

  留下三位公子面面相觑。

  ***

  冷寒烟今日高兴极了,她想不到在东雍城外真的找到了落凤草,而且这片山地还长了不少。

  只要找着了落凤草,她就有信心能让花无忧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健康。毕竟过去十日里,他体内的毒已经逼出了大部分,接下来只需服用以落凤草制成的药丸,不但能根除体内残毒、还能增强体力,或许,她该在新制的药丸里混一点自己的血,多增加一点疗效。

  「莲心,快点呀!」冷寒烟一想到花无忧即将痊愈,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欢喜。也许这几日的同枕共眠,已经让她对花无忧产生了感情,像是家人般的依赖。

  家人一想到这词,冷寒烟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嘴角却高高地扬了起来。

  半山中,有一条山润,虽然是夏日,可是河水却依旧寒凉,走近时,都会感觉到河水散发出来的阵阵凉意。

  冷寒烟蹲在河水旁,小心地将背上的竹霎拿了下来。其实,莲心一直抢着要背,只是她怕莲心不小心弄丢几棵,可就浪费了。

  纤细的小手树起一杯水,轻啜了几口,身后追上来的莲心,气喘呼呼地说:「姑娘,你这般着急做什么?这才不到晌午呢!」

  「莲心,早点回去,咱们才能早点做药呀!无忧才会早点痊愈。」十几日的相处,终于让冷寒烟改了口。

  「姑娘……」莲心叹了口气,看来姑娘真的是没救了。

  「你们走不了了!」

  寂静的山谷中,突然出现几名豪着面巾的彪形大汉,朝着两人紧逼过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莲心颤声地说着,用单薄的身子护在冷寒烟身前。身后的冷寒烟也是一脸紧张,将装着药草的竹篓紧紧护在胸前。

  「干什么?呵呵,小姑娘,你说呢?」带头的镖师故意装出一副痞子的样子,心里却不知道将荆冲埋怨了多少次,好好的镖局师父,非要装什么坏人,跑到这里吓唬小姑娘,真是作孽呀!

  可是冷寒烟和莲心哪里知道这些人是荆冲请来吓唬她们的,只当是遇上了士匪,吓得三魂七魄早已去了一半。

  「你、你们别过来,我们可是、可是花家的贵宾,若是被花公子知道了,定饶不了你们……」

  在东雍城,除了花无忧就没有人能救他们了。若是这帮土匪想要钱,听到花无忧的名号一定不会伤害她们,大不了让花家拿些银子过来;可若是他们要劫色……想到这里,莲心咬了咬嘴唇,若真是如此,她也要拚了命让姑娘逃出去,当年若不是姑娘救了她,她早就死了不是吗?

  「呵,花家的贵宾……找的就是你们,兄弟们,上!」几名大汉朝前紧逼了几步,莲心护着冷寒烟连连后退几步。却不料,身后的冷寒烟已经退到了溪边,一不小心便跌入了山润之中。

  这河水看似清浅,其实里面很深,尤其是河底的石子上布满了极滑的青苔,冷寒烟长得娇小,又不识水性,一脚跌进去之后,挣扎了半天都没能站起来,反而将竹篓弄翻了,落凤草随着水流在山润里飘飘荡荡……

  「我的药,我的药……」冷寒烟浑然忘记了自己不会游泳,在水中挣扎着要去捡散落的落凤草,刺骨的河水侵蚀着她的骨头,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姑娘救命呀!救命呀!姑娘……」莲心也不会游泳,眼见冷寒烟在

  水中起起伏伏,差点急得哭了出来,「我家姑娘不会游泳,救命呀……求求你们……」

  几名大汉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救人,就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山下急速跑来。

  「寒烟……」花无忧一眼便看到了落水的冷寒烟,他一边跑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衫扔到一旁,然后一个纵身便跳入了河水之中。

  「寒烟……」花无忧几下便游到了冷寒烟身边,长手一伸,环在她的胸口,将她拖到了岸边。

  岸上的莲心急忙抱住了冷寒烟,泪眼婆娑地直叫着「姑娘」。见有人来了,那些「坏人」早就如鸟兽散了。

  「药……我的落凤草……」冷寒烟气若游丝地躺在岸边,一双小手还朝着水中的落凤草伸去。

  「寒烟,不要管药草了,咱们先回去。」

  「不,不行,那是……那是给你治病的……」冷寒烟苍白着小脸,冰凉的小手紧紧揪着花无忧的衣襟,「无忧,我……我……」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土?

  「姑娘……」

  「寒烟……」

  花无忧急忙将冷寒烟抱在怀里,捡起地上的外衫,将她包裹起来,飞快地朝山下跑去。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这一次,他的担忧和焦急是发自内心的……

  第五章

  冷寒烟病了。

  若不是这次落水,花无忧还不知道,原来冷寒烟的身子已经虚弱到如此地步了。

  「冷姑娘失血过多,身子本就亏空了,这一次又受了风寒,只怕要修养十天半个月才能见好。」大夫开了方子,又细细地吹了几下,让方子上的墨汁干透后才交给了莲心。

  「老夫先开个方子,待冷姑娘醒了看看这些药用得合不合适吧!」都说花家请来的冷神医治好了花无忧的病,虽然是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老大夫却也不敢看轻。

  临走前,老大夫还不忘细心叮嘱一番,「冷姑娘身子原本就寒凉,想必是自幼便进食药材,这番受了寒,只怕夜间会觉得身体寒冷难耐,晚上照看的人多仔细一些就好了。」

  「好,我知道了,多谢大夫,花田,送大夫回府,顺便让管家重重打赏。」花无忧看着床杨上双目紧闭的冷寒烟,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本来晚上莲心要照顾冷寒烟的,可是花无忧偏偏说莲心白日里也受了惊吓,非要花田押着莲心去休息了。

  细心地将屋子里的门窗都关好,花无忧这才侧躺在床榻上,轻轻地握住了冷寒烟冰冷的小手。

  「怎么喝了药,这手还这般凉?」

  原来,她终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跟她自幼便进食药草有关。花无忧轻轻地将冷寒烟额前细碎的刘海拨开,露出她尖尖的小脸。

  「这段时间为了我的病,你都瘦了。这下好了,你终于给了我照顾你的机会了。」花无忧喃喃地说着,此刻连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在继续演戏,还是动了真情。

  真情?不,他可是名噪四方的色公子,一向都是流连花间,片叶不留,又怎么会动了真情?一定是最近演戏演得太投入了,对,是这样的,等冷寒烟爱上了他,他再狠狠地抛弃她,让她也尝尝被众人嘲笑的痛苦。到那时,这场戏,他就不用再演下去了。

  「我真的是在演戏吗?」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冷寒烟毫无血色的唇瓣,花无忧低喃着。

  「冷……好冷……」还在昏迷里的冷寒烟自然听不到花无忧说什么,她只是觉得骨血里都透着冰冷的寒意,彷佛置身冰窖一般。

  「娘……娘,我想要朋友……我不想孤零零的一个人,娘……」一滴清泪从苍白的脸颊滚落下来,冷寒烟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唉……」花无忧发出一声叹息,伸手将她环在怀里。

  「别怕,我在,你不是一个人……」他温柔的大掌轻轻地拍着她瘦弱的脊背,轻声地安慰着。

  怀中的小女人像是一只漂泊了许久的孤舟,终于找到了可以靠岸的港岸,拚命地往他的怀中钻着。冰凉的小手,将他的衣衫都弄得散乱了,露出了自玉般的胸膛。

  「你这个不知羞的小家伙……」花无忧摇着头无奈地笑了笑,手指轻轻在冷寒烟的头上弹了一下。

  「唔……」冷寒烟不满地嘟起了嘴,水润润的唇瓣彷佛一朵盛开的水仙,等待着花无忧去采摘。

  曾经尝过的美好滋味又浮上心头,花无忧怎能抗拒这娇艳的花朵?他大手扶住冷寒烟的头,低下头,含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唔……」只是轻浅的一口,便让花无忧顿时觉得浑身都无比的舒坦,「好甜……」他细细地用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辗磨着、舔弄着,一直到将她冰冷的唇瓣变得温热才松开了口。

  怀中的小人儿,发鬓散乱,惨白的面色中终于透出了一丝淡粉,而花无忧也惊喜地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有了一点反应。

  他惊喜地坐起身来,伸出手仔细摸了摸自己的分身,果然有了一点硬度。

  「寒烟,寒烟……」他开心地一把搂住冷寒烟,若不是考虑她此刻还昏迷着,他一定会将她吵醒,与她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寒烟,还冷吗?不如,我让你热起来可好?」花无忧邪魅一笑,又低下了头。刚才的吻太过缠绵,这一次不妨换个火热一点的。

  红罗帐暖,夜水碧寒,随着花无忧的大手一挥,床帐一层层落下,将两人隔绝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

  这个世界只有他和她,还有火热的情欲……

  花无忧从没有如此热切地吻过任何人,他用他火热的唇亲吻了她的额头、脸颊、修长的脖颈,然后便是洁白的胸口以及柔软的椒乳……

  他修长的手指,一层层剥开她的衣衫,同时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素白的衣衫交织在一起,双双滑落到床榻之下。

  望着眼前洁白诱人的胴体,花无忧只觉得久违的雄风似乎一点点地回来了。他侧躺在冷寒烟的身边,修长的于指轻轻揉捏着她胸前娇嫩的花蕾。

  「唔,寒烟,你好美,今晚,我要将你彻底燃烧……」他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红梅,用舌尖轻轻地舔弄着,干涩的红梅在舌尖的缠绕下,渐渐挺立起来,舒展着身姿,发出了诱人的光泽。

  花无忧还觉得不够,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坏坏地将另一只乳尖拉扯了起来,揉、捏、拈、扯,让冰凉的椒乳在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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