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豆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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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豆腐花-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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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沈青的计谋是巧妙的紧,可惜他对白锦仪的了解就是少之又少了。他以为天下高傲的美人都讨厌这一类事情,的确,可是他低估了白锦仪的独占欲和保护欲——在小天想门口挪动的短短几分钟内,锦仪突然大悟,如果他不给小天治病的话,小天要么痛苦忍耐下去,要么找到其他大夫给自己看了。找其他大夫看,意味着不但小天的身体将给外人看了去,名声也会有损害。 
宁可气死自己,也不能让前两种情况发生啊……万分矛盾的锦仪,终于还是扯回了小天。这个气,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 
话说回来,小天应该不是那种会寻花问柳的人啊。这事情……有些奇怪。 
等锦仪找了几瓶药出来时候,却发现小天已经把下身脱的光溜溜的,正手足无措地掩盖着自己的羞处,春色却在指缝间若隐若现,隐约的样子,引人遐想。 
锦仪不由得脸上一热。瞧瞧小天的样子,红红脸,低着头,可爱到让自己作弄他得恶劣念头又冒了出来。幸亏没有让别得人看到他这样子……锦仪在心里偷偷地想着,我受了那么大地委屈,不在这时候戏弄下他,是不是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你这样遮着,我怎么看?手拿开!”锦仪一本正经地命令道。 
“恩……”蚊子似的应了一声,小天把手微微向上抬了几寸。明明知道都是男人,没什么可遮掩地,可是偏偏面前是锦仪就不行,脸热得要命,心也跳得厉害。不行,找别的大夫应该没这么尴尬吧?可是现在……偷偷地瞄了眼锦仪,骑虎难下啊~~~怎么有种冷冷的感觉呢…… 
锦仪有些好笑;现在的小天真真傻的可爱;他不知道这种欲拒还休的感觉更撩人吗?他伸过手去;拉开了小天那只遮挡的手;只听到头顶小天惊愕又委屈的叫声—怎么有种在非礼的感觉?”你到底还让不让我看病了!” 
(我能不让你看嘛?)小天委委屈屈地在心里念叨;可是还是松开了手;干脆地闭了眼睛什么也不看;一副壮士赴死的表情。 
你什么都不看最好!锦仪扬起了一丝微笑;那我就为所欲为了~~~ 
想的是挺大胆的;其实锦仪活了这十八年;也从来没有看过自己以外的男性身体。像这样在私|处的病;虽然学过怎么治疗;可如果是别人找自己来看;只怕早被打出门去了。可是换做是小天;这情景就换了过来;现在的感觉嘛……锦仪又瞄了一眼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微微颤抖的东西;—还有点刺激。 
比较了一下自己的和小天的家伙;啧啧;小天的是比较粗一些;可是自己的相对比较长诶。那个颜色挺漂亮的;形状也不错……(锦仪;你不是很纯洁的宝宝吗?)锦仪满意的一笑—自己的眼光就是好;小天的每一个部分都那么美!(诶……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就这么感叹着;锦仪伸出手抚上了那个静静垂着的小东西;想把它抬起来看看病的形式。小天却”哇”地叫了出来;捂着身体跳出了三丈之外”你做什么碰它啊~~~~~”那神情;颇似被非礼了。 
“不碰它怎么检查啊!”头上冒出了三条黑线”不喜欢人碰;还能得这种病?快过来!” 
5555555……锦仪又发火了;可是;被碰到那里就是很奇怪嘛~~小天好委屈。他说的这种病是什么病?很坏吗?小天不敢问;只好乖乖回到锦仪面前。 
“不许挣扎!我是医生!接下来我要问几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知道吗?”锦仪装做不耐烦地训到。 
“恩……”小天怕怕地点了点头。以前以为锦仪是妹妹的时候就挺怕她的啦;现在锦仪的身份是男子;而且自己刚刚做错了事情;小天觉得;现在还是什么都听锦仪的比较好。 
命令小天坐在了床边(其实是为了在检查的时候小天更舒服);锦仪重新俯下身子;仔细看那个部位的情况。锦仪凑的那么近;眼睛又只是看着那里;小天更是羞得无以复加;又一次闭了眼睛逃避现实。 
过了一会儿;有一些清凉滑润的东西柔柔地涂了上来。 
“锦……仪?”小天紧张地叫到。 
“放心;只是消炎去疹的药膏。” 
“不要……我自己来。”慌乱中;小天一只手抓住了锦仪涂了药膏的手。 
“哦?”锦仪挑了挑眉毛”你自己来?像你这么粗心的人;怕涂不完整起病的地方哦。这个病可是会蔓延的;你漏了一个地方就得重新治过。难道你想让我的力气白费?!”颇有些威胁的意思。 
“不想……”z 
“那么就好;乖乖坐着;让我来涂;你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可怜小天;他哪里还有精力去编谎话?99%的精力都集中在那个被锦仪轻轻抚着的地方去了! 
“第一个问题—你得这病多久了?”锦仪一边借上药吃着豆腐;一边打探;只擦擦侧面红肿的位置;就能感受到那人连带的一阵颤抖。 
“七天……”y 
(这不是那次我们吵架的时间吗?) 
“七天前去做了什么?如实回答!”恶意地压了压做为威胁;锦仪满意地听到小天浅浅地呻吟了一声。 
“喝酒”b 
(难道是喝花酒?可恶) 
“是哪个好地方啊?”锦仪没发现;他现在已经涂完了药;只是恶作剧似的时不时点压着小天的命根子;作弄地看着小天的反应。 
“西街的……万富酒家。”小天又惊喘了一下—这上药的过程怎么那么久那么痛苦啊?锦仪;快点结束好不好?感觉好怪~~~~‘ 
(万富的话;应该是只卖酒菜的正经酒店啊……奇怪) 
“真的是那家?喝了什么酒?喝了之后又做了什么?”继续撩拨。 
“啊……是的。喝了女儿红。之后……锦仪;好了没有啊?”小天终于忍不住了。那春梦的事情怎么能告诉锦仪?他才不要说。 
(这家伙;八成是喝醉了……该不是和我吵架了;才去喝酒的?)锦仪有一点愧疚。(可是;后面的事情他还没交代呢!) 
“后来呢?怎么不说了?”g 
“后来……锦仪;不说可不可以……上好了药了吧……恩~” 
“你说可不可以?”锦仪疑心他是去了烟花之处不敢说;心里一阵恼怒。既然得了这样的病自己还愿意帮忙治;也是知道他发生了什么荒唐事了;但这一向老实的小天居然不肯承认错误;这就不可原谅了。”你不说是吧?”锦仪干脆一手握住了那个热热的棒子”我可是为了给你诊断哦~~不说;你可是会吃亏的。” 
“哎呀……锦仪;饶了我吧。”这下;小天连眼睛也闭不住了;只看见锦仪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围绕着自己那话儿;那触觉;刺激的大脑一阵发热。”别……别用力。我说还不行吗?我……我做了个梦啦!”小天觉得;让锦仪知道自己做的那个梦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身下的刺激又忍受不住;只好老实交代了。 
“恩?什么梦?” 
“那个……我正喝酒;你就过来了……说带我去个地方。” 
(我?什么时候我也进那个梦了?) 
“你确定是我?”心中一惊;手松了松。 
“看不清楚……白衣……然后我就跟她去了……然后……” 
“然后你就做了个春梦是不是?” 
“恩……真的……” 
“而且……梦里的我是个女子;对吗?” 
“恩!锦仪……。你怎么知道?”小天佩服;锦仪就是聪明。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药上好了;你起来吧。”锦仪终于松开了手;过去整理药瓶。小天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上药可真折磨人啊~~急忙穿上了裤子。 
锦仪看似在整理药;其实心里翻江倒海。小天以为那是个春梦;可是;自己知道;如果仅仅是个梦的话;是不可能染上那病的。那种病;是只有久在烟花地的风尘女子才有的。那么?为什么那个女子会聪明到勾引小天?在他醉的迷糊的时候。最可疑的是;她怎么知道扮做自己去迷惑小天?看来;这背后还真有些名堂……想到小天春梦的对象;锦仪的脸有些发烫。能不能以为;小天对自己还是有欲望的呢?无论如何;如果是有人利用了自己去伤害小天的话;那是绝不能原谅的!锦仪深深地看了看已经笨手笨脚穿好裤子的小天—还好;没有赶走他。那么自己失去的;可就多了…… 
“锦仪;上了这次药;是不是就可以好了?”小天巴巴地问着。 
“不行”(你以为这病那么好治啊?)锦仪眼帘一垂;笑道”等下我开个单子;你让惟妙惟肖去抓药。连续煎服十五天……” 
“哦。谢谢锦仪。”小天眉开眼笑;还是锦仪最厉害。 
“……然后;这十五天里;每天过来让我擦一次药!” 
什么……擦……擦药?不是吧?那么折磨人的事情~~不要啦! 
“能不能不擦啊?”小天哭丧着脸。 
“你说呢?”锦仪轻巧地一个反问;笃定了这个事实。 
小天泪。“我知道了;以后每天都来就是了……”接过药方。”我走了啊。” 
“等等。你忘了什么没有?” 
“什么啊?没有啊?” 
“你不觉得;让我伤心那么久;该有些惩罚吗?” 
是哦。锦仪那么瘦了;该给他买些什么补补了。 
“你要什么?哥都给你买!” 
皱了皱眉”我不要什么东西。我要……”小天张大了耳朵”玩你的脸~” 
啥?这是啥要求?小天不解。 
“锦仪啊;脸有什么好玩的?我给你买东西吃吧!” 
“不要!只让我掐掐;捏捏就好~吃的东西的惩罚不是太轻了?” 
看来锦仪是耍小性子了;也成!就让他捏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天对自己的脸皮的柔韧性还是挺自信的。”好啦;你捏捏就捏捏吧。” 
“我未来十五天里都要玩!” 
“……成!”小天咬牙;锦仪能原谅自己;什么都成!可惜锦仪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不然;那惩罚可不就只是捏脸了。 
只听得小天一声成;锦仪两只美如白玉的手就攀上了小天小麦色的面庞。左拉拉;右扯扯;拉扯出了一个怪样子的小天;锦仪嫣然一笑;继续沉浸在那触感之中。看着锦仪久违的笑脸;小天一阵晕眩;以前三年里培养出来的免疫力;最近这七天就消磨殆尽—好美~~~ 
算了;随他开心吧。小天怕再看着锦仪的脸生了什么想法;闭上了眼睛。 
两只手在脸上的动静越来越轻;最后几乎变成了抚摩的样子。黑暗中;小天听得到锦仪轻轻的叹息。他正在奇怪锦仪为什么烦心事又叹息了呢?就感到一阵草药的清香袭来;接着是低低的温温的鼻息。气氛诡异;小天张了眼;正看见一张放大了的绝美的脸”锦……”他想开口。可是话已经不能说。两瓣柔软细腻的唇;抵住了他的声音…… 
番外—遇见他以前(锦仪篇) 
我的童年,是和惟妙惟肖一起在百草堂的大园子里度过的。那时候,百草堂不大,只是清清静静的一个堂子。白天里,读完了规定的医书,就可以自由地和惟妙惟肖在堂里大摇大摆地乱跑,玩些孩子们都喜欢地游戏。闲了,还能偷偷跑到街上吃小吃。爹爹和娘娘很疼我,我很疼那两个妹妹,生活很悠闲。 
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我永远都不会忘。 
那是十三岁的时候,爹爹说我有天分,要提前让我在他的指导下开始出诊了。我很兴奋,能够把医书上学来的知识用在真人身上,能消除他们的病痛,既是做了件好事,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要知道,能开始出诊的,于百草堂的先例,也是最早十六岁。出诊的前一天,惟妙惟肖来祝贺我,颇有些嫉妒又高兴的样子,她们不能和我一样出诊,所以以后能在一起的机会就少了。我爱惜的摸了摸她们的头——放心,等哥哥成了名医后,就能好好照顾你们和爹娘了。 
可是,事实总是和愿望相反……我看的第一个病人,也许是……算了,我已经不记得他有什么小毛病了,看着我的脸,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沉默的结果是,张师伯带走了这个一脸花痴样的人。我当时很无措,也很有判定他为老年痴呆症的冲动。然而,这只是个开始,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统统貌似除了精神上的疾病外就没了其他毛病了,直到爹爹的熟人来了,一个许久不见的好友。他看着我,眼里满是兴趣。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林锦仪。” 
“哦?那么你和这里的林大夫是什么关系呢?” 
“父子。”我很奇怪,这堂里只有一个姓林的大夫,那就是我爹了。他这不是多此一问吗? 
他更加好奇,围着我问东问西,问得我好不耐烦。我压抑着自己从天亮就一直郁闷的情绪,努力回答他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生辰,比如籍贯。等到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听见他低低地言语“不可能啊……十三年前,只听说林大夫有了一对双胞胎女儿,怎么还能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儿子……” 
一句话,击溃了我的整个世界。 
谁能解释,一个女人怎么能在同一年生了一个儿子和一对双胞胎女儿?我读过的医书也没有先例。我怎么从没有想过? 
原来人人都在瞒着我,爹爹,母亲,师兄师伯,甚至连慈祥的老管家也是。 
他们说,那是为我好。 
的确,真的,挺好。 
至少我能尽情享受了十三年的幸福,如果不是被戳破了美梦,还能享受一辈子的幸福。不过……既然梦已经破碎,我想我也能强壮到面对事实。我只想知道,久违了十三年的父母是什么样子。 
爹爹带我去看了一座墓碑。他说那是我娘亲的墓碑——那个十三年前在轻扬的小雪中昏倒在百草堂前的女子,虚弱得只剩一口气,只来得及生下我,最后告别似的地抱了抱我,摸了摸我的小脸,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他说,那个女人,即使到最后一刻,仍然有着凄然的美,而我,和我娘亲长的很像。 
爹爹还给了我一块通润的玉佩,母亲留下的。那幽青的表面上延绕着一个字——白。 
那一天,我想了很久,却没有哭。 
第二天,我跟师父(我想,我以后还是叫那个曾经是爹爹的人为师父比较好)说,我要改名做白锦仪。惟妙惟肖,以后也只是我的师妹。 
再以后,我决定一直穿白衣,作为对于母亲去世那个雪天的怀念;我学会尽量冷淡的对人,以免产生不必要的纠缠。 
有时候我会想,自己的父亲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还是我能有机会再遇见他?然而随着时间慢慢地流逝,我也不再抱有期待。 
惟妙惟肖担忧地说我变了。她们不知道,无知的幸福已经离我远去,成熟也未必不是好事,虽然……它来的有点儿早。 
我只有一点希望——走在渭城,人们可以不要再用特别的眼光看着我,不要再特殊地对待我……我的生命里已经有许多不平常,能不能让我平凡普通的过我的生活呢? 
我像渭城的冬日的小雪。洁白晶莹的雪,不常常见,所以人们觉得珍贵。可是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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