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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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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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戎丝毫不以为然,将他放在暖和的马车里,转身对下人挥挥手,「走。」 

  载着季君陵书的马车同坐着下人的马车都准备离开。 

  秦戎爬上马车伸手搂住季君陵,见他轻轻挣扎低头在他耳朵边轻声说,「这里没有旁人,你靠着我舒服一些。」 

  季君陵不理他继续挣扎,实在挣不脱只好作罢。 

  马车里点着好闻的熏香炉,非常的暖和,季君陵连几天都不曾好好合眼,再加上病昏昏沉沉差点就这样睡着。突然感觉到有个凉凉的东西碰到唇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什么?」 

  秦戎一只手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腿上睡下,一只手拿着糕点喂他,「桂花糕,我家厨子做的,旁处吃不到这样正宗。」 

  季君陵很想有骨气的大喊一声,我不吃。无奈肚子实在饿得厉害,想伸手去接。秦戎只是笑着让开,「我喂你吃。」 

  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季君陵无可奈何的张开嘴,又甜又糯的桂花糕就这样咬进他嘴里,秦戎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慢慢吃。」 

  吃了两块,季君陵想要起身找些水喝,秦戎按住他,拿出身边的壶在他面前晃了晃,「花雕,喝不喝?」 

  季君陵脸一红别过眼睛不看他,「不喝。」 

  秦戎哈哈大笑,低头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哄你呢,这是桂圆茶。」 

  季君陵伸手去接秦戎不让,反而将茶水倒进自己嘴里,低下头用力吻住他。季君陵被他强迫着吞咽下桂圆茶,稍微有些喝不下呛得咳嗽。秦戎一面替他顺气一边调笑着说,「你的唇比桂圆茶还要甜。」 

  「死淫贼。」季君陵伸手擦自己被吻得绯红的双唇。 

  秦戎闷笑着问,「还要喝吗?」 

  季君陵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我自己喝。」 

  「我要喂你。」 

  「禽兽!」 

  「你不是非礼勿言吗?怎么老是骂人?」 

  秦戎倒了一口桂圆茶到嘴里笑着搂住他,再一次吻住他。季君陵握紧拳头用力在他后背上敲打,无奈这个人皮厚肉燥根本不把这小小的挣扎放在眼里,只好放弃的改成勾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桂圆茶喝光了两个人双唇还沾粘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到了秦家之后,季君陵因为在马车上被秦戎戏弄,体力不支迷迷糊糊已经睡着。秦戎抱着他走下马车,拿披风盖在他身上往院子里走。 

  管事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问,「秦爷,要不要小人找人抬季公子?」 

  「不用,他轻得很。」秦戎见他睡得不睁眼,呼吸不顺脸有些不正常的潮红,用额头碰了一下,转头吩咐管事说,「你去请大夫过来,可能这两天受了寒,额头上有些热。」 

  「是。」 

  秦戎将季君陵抱回房间,放在床上。见他虽然睡得很熟,却是一脸委曲的表情,看着又是好笑。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真是个榆木脑袋。」目光一稳看见他纤瘦细腰心里一荡,「这样的脑袋偏安在一个风情万种的身子上。」 

  那天季君陵醒过来逃走,秦戎躺在床上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他纵横情场,这欲擒故纵的手法玩得本来就熟练得很。故意晒了他两天,第三天的时候这书呆子果然是已经快撑不住了。只是他到是没想到他家的房子被雪压倒了一间,本来以为他只是饿个两天,没想到却病成这样。虽然有心让他吃些苦头,但是,见他病得昏沉沉的,也不由有一丝丝后悔。 

  「谁让你不听我的话,现在吃苦头了吧!」 

  管事请了大夫过来,替季君陵把了脉,开了药。只是风寒加上身体虚弱,因为担心受怕又睡得不好,所以又开了些安神定魂的药。 

  秦戎听了吩咐管事说,「赶紧去把上次茂爷送我的一根千年人参拿去,叫下人弄给季公子补补。」 

  大夫一听吓了一跳,且不说这千年人参何等珍贵,以季君陵现在的身子也是虚不受补呀。赶紧阻止他说,「秦爷,季公子现在的身子还弱得很,这样大补的东西千万不可以拿来给他吃。弄不好是补药成毒药害了他。」 

  「是这样吗?」 

  「千真万确。」 

  秦戎摇了摇头,坐在昏睡的季君陵旁边,「你自己没福气吃,可不怪我不疼你。」转头又问大夫,「那煮些什么给他吃?」 

  大夫摸着胡子老神哉哉的说,「吃了老夫的药,自然就好了。等他身子好了慢慢调理,这些大补的东西不可操之过急。」 

  秦戎点点头叫管事送大夫出去,顺便安排取药的事宜。 

  第五章 

  季君陵在秦家住了四五天,病就好了。本来秦戎安排他养病的房间是自己的房间。但是他死也不答应,季君陵就是怕被人发现他和这「秦兽」的关系。这样睡在一个房间怎么可以?实在拗不过他,秦戎只好收拾出另外的房子安排他住下。只是两个还住在一个院子里,要不然他半夜三更摸过去不是不方便? 

  这季君陵刚住下的时候因为生病,秦戎对他也没怎么样动手动脚。等他病一好,这死淫贼半夜就跑到他房里,不理他大叫「非礼」又一次将他按在床上拆肉去骨的吃了个净光。 

  本来秦戎还有心怜他不过是第二次,又是大病初愈,只想小小的做一番就收手。谁知道这书呆子脑子里塞的是稻草,身体却柔软的如同棉花。 

  秦戎又吻又摸刚插进去,这淫乱书生居然就食髓知味双腿紧紧的缠在他身上,色叫连连,那气若游丝的呻吟勾得秦戎热血沸腾,差一点十来年功力被这小书生给搞得破功,若不是他苦苦忍耐,只怕早早就一泻千里。 

  既然这榆木书生是天生风流,秦戎自然也不会暴殄天物,自然是「物尽其用」。两个人拥在床上颠凤倒凰,云雨巫山做得是天昏地暗。直到后来季君陵实在受不了,连声哀求着昏了过去他这才住手。再看两人欢好那密所被他做得又红又肿,好在没出血。于是涂上药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睡着。 

  第二天天亮了之后,季君陵从床上爬起来。秦戎那淫贼已经跑得不见了人影。床前上放着替他做好的新冬衣,棉鞋等一应物品。每一件都是季君陵搬进来之后,秦戎差人去立刻赶订制回来的。这个大大的俗人只知道讲究吃穿,在这上面用的心思自然比旁人要多。做的衣服鞋子精美异常。连束发的玉冠也说不出的趣致、精雅。虽然季君陵心里不领他的情,但是每样东西拿在手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多看几眼。 

  门口小厮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大着胆子问他,「季公子你醒了吗?要不要小人侍候?」77 

  季君陵一听急了赶紧赶他走,「不用不用,你快走吧。」他昨天晚上和秦戎才纠缠了一夜,最怕就是有人知道这事,哪里还敢叫人进来侍候? 

  「那小人走了,秦爷本来说。。。。。。」 

  「等一下。」一听到秦戎的名字,季君陵慌了,「你看到秦爷从哪个房间出去的?」 

  小厮在门口大声的回答说,「自然是从他自己的房间,还能从哪个房间?季公子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你走吧。」季君陵这才呼出一口气,稍微的放下心来。他做到后来昏了过去,要是被人看到秦戎从他房间里走出来,他们的事被别人知道了,他的脸还往哪里放?一想到昨夜顿时又埋怨起秦戎的急色,也不顾他愿意不愿意抓着就往床上按。自己的身体也不争气,只被他摸了两把,亲了几口就软得一塌糊涂,居然还挺着身子求他,真是。。。。。。 

  停停停!这些Se情画面赶紧非礼勿想才好。季君陵咬牙切齿的安慰自己说,这与他是没有关系的。都是那禽兽勾引的他,自己也是正常的男人,欲望上来又有什么办法?所以怪来怪去都要怪那秦兽,他是清白无辜的。那色狼不知道阅过多少人才练就这样的一套Se情本事。一想到这一点,季君陵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股酸溜溜的不满,「呸,死淫贼。」 

  秦戎刚推门进来就看到季君陵又是生气又是脸红正坐在床上骂人。拍着手跑过去,「好啊,我才刚走一会儿你就骂我。」 

  季君陵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一下子就被抓个当场现形,转过头不理他,拿起梳子梳头。但是他用不习惯那玉冠,气得扔在桌子上,「你又耍我。」 

  秦戎听他无理取闹哈哈大笑,「我本来安排了小厮和丫环在门口侍候你,是你自己不要。现在梳不好头又来怪我?」说着从他手里接过梳子替他梳头,「只好让我秦大爷来侍候你吧。」 

  季君陵才不信他会弄好这个,不以为然的说,「我脸皮不像你这样厚,昨天你才刚。。。。。。我哪好意思见那些外人?」 

  秦戎尽讲些自欺欺人的话听是摇头,「你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毛病这辈子不知道改不改得了?」 

  季君陵不理他,从他手里夺梳子,却发现秦戎已经将他的头发梳好了,惊奇的回头看着他,「你怎么会做这些?」 

  秦戎哈哈大笑说,「你不知道闺房之乐,梳头也好、画眉也好最能哄女人开心了。我秦戎花名在外,你以为没几把刷子会让人乖乖投怀送抱?可惜你不是女人,否则我下次替你画个漂亮的眉毛,管保叫你见了我更加死心塌地。」 

  季君陵听他不仅放肆的自己的风流史,还将他比女人污辱,气得浑身发颤,用力拉下他梳好的头发将那精美的玉冠死命砸到地上,「你给我滚!」 

  那精心做的玉冠哪经得起这样的摔打,顿时碎了一地。秦戎特意为他做了这只玉冠,玉质极美,又请了扬州城里最出名的玉匠连夜替他赶制,本来是想讨他欢心。哪知道这书呆子居然不领情还摔了个粉碎。顿时收起玩笑的嘴脸,冷笑一声,「你叫我滚,你不要忘记你现在住的谁家房子?」 

  季君陵瞪着他骂道:「是你的房子可是不是我自己要来住的,是你自己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逼我过来。」 

  秦戎怒极反笑,「是我叫你过来没错。可是昨天夜里可不是我叫你用两条腿紧紧的勾着我的腰浪叫连连,到了后来还拼命求我,快一些,深一些。」 

  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季君陵最害怕听到的,他这些风骚样子他自己都不愿意回想,偏偏秦戎讲个不停,字字句句如同利箭刺在他心上。 

  「这都要怪你这淫贼,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说完这句话,季君陵气得夺门而出,和刚好推门进来的小丫环撞个正着,一碗滚热的药就这样全翻到了他手上。 

  「啊,好痛!」 

  本来秦戎还在生气,听见他呼痛,再看到小丫环吓呆了站在那里。赶紧骂了一句,「死人啊,去拿烫伤药来。」 

  季君陵本来就满心委曲,听他还恶声恶气,拔腿还要走。 

  秦戎伸手拉住他,半强迫的将他拥进怀里,放柔声音安慰他,「好了,为这小事何必气成这样?我话说得过头了,可是你也太不爱惜我给你的东西了,你知道我为这个花了多少心思?」 

  季君陵冷笑着说,「你们秦家有财有势,摔破只玉冠就心疼成这样?一只俗物而已,可见你这俗人眼里只看得到这些。」 

  「俗物?」秦戎冷笑,「你这五谷不分的书呆子,忘记了那几天呆在你那快倒的房子里又饿又冷的滋味了?等你哪天知道这俗物的价值,只怕你才会开窍。」 

  季君陵咬着牙不说话,眼泪却不由自主在眼圈里滚动。 

  秦戎虽然生气,但是见他披散着乌发可怜兮兮的站着,雪白的手背上红通通一片,心里又生出几分不忍,伸手拉住,「不跟你吵了,痛不痛?」 

  季君陵缩回手低下头,「本来就不是我要住进来的,我住在这里被你欺负,你还要说那种话。」 

  秦戎极少看到他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一动。他虽然为人风流但是对情人一向还是温柔体贴,否则也不至于扬州城中花名在外。 

  季君陵这个人在他心里的感觉实在是复杂的很,当初他刚见他的时候是说不出的讨厌,只觉得他迂腐至极,丝毫不知道人间疾苦,简直就是一无是处;后来对他起了色心,这才拿出平日哄骗人的功夫来对他,软硬兼施的弄得他服服帖帖,但是心里却也是居心不良的想占便宜的念头多些;只有此时见他不胡说八道,又是委曲又是隐忍的模样,倒是让人生出几分怜爱。 

  自己虽然生气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弄来讨好他的玉冠被他这样摔碎了,但是毕竟自己讲的话也过头了些,拿着他床上的痴态来取笑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个书生脑子不开窍,这情事在他看来偶尔一说是情趣,在那酸腐书生看来却是丢脸丢到恨不得立刻就死的事情。 

  再见他烫得这样厉害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垂泪于睫却是说不出来的可爱动人。于是着意讨好他,耐着性子道歉说,「是我错了!只要你喜欢,别说一只玉冠,就是你要摔什么我都由着你。」说着转身拿过放在架子上的一对玉瓶递给他,「这是我们秦家祖上伟上来的白玉瓶,你要喜欢也摔了吧!」 

  季君陵冷哼一声,「你不用拿着平日哄女人的一套来哄我,我堂堂读书人如今被你这样污辱,等我一朝得展大志,一定会将今天所受的变本加厉的还给你。」 

  秦戎连连点头,「是是是,你现在只是暂时忍耐。等你一飞冲天,我自然得变着法子来讨好你。今天先不生气,赶紧涂药,你这手可珍贵着,将来还靠他写出惊世文章,要是被烫伤了这可怎么得了?」 

  季君陵听他讲得夸张,不由洋洋得意,「你真傻,我是右手写字,烫的是左手。」 

  秦戎见他笑了起来,赶紧唇上涂了蜜糖的继续哄他,「不写文章也不行啊,烫坏了我可不要心疼死?」 

  「谁要听你说这种下流话。」 

  「好,不下流。请季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涂药吧。」秦戎拿着药细心涂在他手背上,见他疼得厉害,又细心的吹了吹,「还好不厉害,过两天就会好的。别吃酱油,当心留疤。」 

  季君陵不以为然地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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