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离歌之玉怜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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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离歌之玉怜卿-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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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时也应隐藏好自己的情绪才能在这后宫中生存,难道淑妃连这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说着竟慢慢的朝着池边退去。

“你竟仗着圣上的宠爱就如此嚣张。你能保证圣上往后只会宠爱你一人?你如今如此嚣张跋扈究竟惹怒了多少嫔妃?你可以确保你失宠后不会遭到报复?”

若夕看着面前的玉锦落浅笑道:“淑妃这是在关心若夕吗?担心若夕以后失宠会死于非命?”玉锦落你是在关心我,深怕我陷入嫔妃争斗中遭报复么?那么你又何苦深陷其中?

玉锦落冷哼一声道:“担忧你,本宫恨不能你现在就死于非命。”

看着面前的女子怎样也看不出她的眼中丝毫的狠侫之色,玉锦落这不是你的真心对不对?可是深陷在深宫之中你早已失去本性了,那么就让我帮你一帮如何?仰着头故作懵懂道:“你说君逸是爱你多一些还是爱我多一些呢?”

“男人的宠爱谁知道呢?也许今日喜爱的是你,明日喜爱的又是旁人。”把玩着手中的碧玉竟有些落寞。

“淑妃娘娘倒是看的透彻,既然看得如此透彻又为何留在他的身边徒增伤感呢?莫要说你是为了爱他。”锦落我知道你是爱他,无论这个世上的男子有多么的不堪却还是有痴心的女子心系与他。

可是,他真的是你的良人么?若真的是,你又怎会失去本性卑微的留在他的身边?

玉锦落眼神飘落到了别处,似笑非笑的道:“或许……”

“整日勾心斗角不累么?”

“累又如何,做了天子的嫔妃还有什么能改变呢?”能改变的只能是自己的本性,为了能留在他的身边即便是要泯灭自己的本性也在所不惜,一切都只是为了爱!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看看你爱的这个男人究竟是爱你还是爱我。”终归你是姐姐,那么就让我帮你一次,让你看清楚你爱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第68章 第六十九章  贬入冷宫
她不解的看着若夕,若夕诡异一笑待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扯着她的手,像是在争执不下又动起了手的样子,若夕大声叫嚷道:“淑妃娘娘,不要啊。”说着竟推开玉锦落自己往身后倒了下去。

玉锦落仿佛痴傻了一般看着若夕一个人的独角戏,若夕如愿的跌落池中。而远处的宫人只见淑妃娘娘前一刻不知为何打了德妃一个耳光,才说了几句话只见淑妃与德妃竟动起手来,德妃就大叫着跌入河中了。

若夕在池中扑腾着,双手胡乱的划拉着,时而上浮,时而下沉,也因被池水呛着就叫喊也是断断续续的。宫人们忙大声叫喊起来:“德妃娘娘落水啦,德妃娘娘落水啦。”急急忙忙跑上前打捞在池中的若夕。

若夕在池中被呛入几大口水,脑子有些昏沉,索性也不挣扎,沉入了水中。众人见若夕沉入水底也顾不得被吓傻了站在一旁的玉锦落,哭叫声连成一片。

落风一进宫便见了池边一片混乱,只是断断续续听到什么落水了,什么也不顾,就跳进了池中,将若夕救了上来,此时的若夕喝进了不少的水,昏死了过去,仿佛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池边乱作一团,君逸听了宫人的禀报慌忙赶了来,推开呆若木鸡的玉锦落接过落风手中的若夕,忙叫道:“快传太医。”抱着若夕疾步离去。

而池边只剩下失魂落魄的玉锦落以及身旁的宫女与一身湿答答的落风。落风头发上的水顺着贴在脸上的发丝落下,样子好不狼狈,单膝跪地道:“臣见过淑妃娘娘。”

玉锦落失神的看着抱着若夕离去的君逸,怔怔的久久的一动也不动,眼眸中满满的悲伤溢出,泛滥成河。还是身边的宫女渃红拽了拽自家主子的衣角道:“娘娘,落侍卫向娘娘问安了。”

玉锦落才反应过来落寞的道:“多谢落侍卫,赶紧回去将衣服换了吧,小心着了凉。”说罢也由着渃红搀扶着离去了。

“多谢娘娘关爱。”说罢落风抬起起头神情近乎痴迷的看着玉锦落缓缓离去的背影,水顺着发际流了下来,滑过眼角顺着脸滑入了口中。心中疑惑,为何连池水都是苦涩的呢?

御医忙了半日,若夕才幽幽醒来,躺在床上泪水涟涟的眼眸直愣愣的看着坐在床边一脸担忧的君逸,泪水含在眼中强忍着不落下,倒让人生出几分怜惜之心。君逸坐在床边拉着若夕的纤手轻抚着,怜惜的看着若夕轻声问道:“夕儿可好一些了?”

若夕点了点头张口欲说,想了想却又忍了下来,只是落寞的叹道:“淑妃娘娘不是有心的,是夕儿不小心跌落河中与淑妃娘娘无关,请皇上不要怪罪淑妃娘娘。”

轻叹一声道:“宫人都告诉朕了,是她将夕儿推下去的,你又何苦袒护她?”

若夕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衣角,有些怯弱的道:“真的不是淑妃娘娘将若夕推下去的,是夕儿不小心滑进去的。”

拍了拍若夕的玉手:“朕知道该如何做,夕儿莫要担心,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为朕生个龙子。”

若夕眼中含泪,双颊含羞,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将脸撇到了里面微微的点了点头。君逸痴痴的看着娇羞的若夕,心神荡漾,一笑道:“那夕儿就好好的养好身子,朕命人炖的补品都要吃完。”

半晌若夕才轻声道:“好。”君逸拉着若夕的手依依不舍的解释:“朕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晚间再来看你。”

若夕依旧不看他,只道:“好。”君逸握着若夕的手仿佛不舍得放下来,又坐了片刻,才站起身来离去。当脚步声消失了若夕才转过脸,却早已泪雨滂沱,只是冷冷的看着君逸离去的方向心中冷笑道:孩子……孩子,这一生她都不会再有孩子了呢。

傍晚时分,宫女清韵来报说是将军玉成溪求见,若夕靠在榻上一副慵懒的媚态,冷冷冰冰的道:“请他进来吧。”不多时清韵就将玉成溪领了进来,玉成溪作揖道:“微臣给德妃娘娘请安。”

若夕斜着眼看他:“将军无需如此多礼,快快请起吧。”玉成溪站起身来立在一旁并不说话,若夕见状屏退了所有宫人,当大殿中只剩下他与她时,若夕笑道:“不知将军大人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你到底要做什么?”见所有的宫人退了出去,暴戾之气渐显,怒气冲冲的问道。

“做什么?”若夕状似懵懂的喃喃念道,又扬起臻首巧笑道:“那……若是若夕要玉家万劫不复呢?”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全都万劫不复罢。恨也好怨也罢,如此都万劫不复好了。

玉成溪怒目而视:“你也是玉家的子孙,这样做你于心何忍?”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溢出朱唇,少顷。收敛了满脸的笑容讥讽道:“是吗?若夕倒不记得了呢?这个世上又有谁将若夕当做玉家的子孙了呢。当初你们残害我母亲与兄长的时候可曾想到他们也是玉家的人,当初将我替做玉锦落送去和亲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玉家的人,如今巴巴的跑来苛责我,你又凭什么?况如今若夕姓姬,此刻将军说若夕是玉家的子孙岂不可笑?”

玉成溪心痛亦然,痛苦道:“卿儿,你竟是如此的怨恨?”

若夕从榻上起了身踱到他身旁笑道:“恨?为何而恨,恨将军你么?”他看着若夕刚想开口,那若夕又凉凉道:“不值得。”

玉成溪心惊,连恨都不屑了吗?那定不会为了锦落而手下留情了罢。但还是放低了姿态低声求道:“卿儿,哥哥求你,放过锦落。锦落并没有伤害你,她是无辜的。卿儿,哥哥求你。”

若夕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玉成溪突然笑道:“哥哥?呵呵……若夕在这个世上还有亲人呐?这个若夕倒是不知。将军说玉锦落她是无辜的,那若夕是十恶不赦的大奸大恶之人,就该如此?”继而敛下笑容冷声道:“容若夕提醒将军一句,玉怜卿早已死了,是将军亲手将玉怜卿推出去做了众矢之的,如今玉怜卿只是个已死之人,站在这里的是姬若夕不是什么卿儿,还请将军牢记。”

愕然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怜卿,那个淡然的女子,只求平平淡淡生活,不争不抢,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里的孩子如今变成这样也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自作孽不可活,终是应了这句话了。心中哀叹,扯了扯嘴角,那笑比哭还难看,长叹一声行礼道:“臣告退。”

若夕冷冷的看着他嗯了声。见他躬身退了出去。突然觉得累了,进了寝宫褪下重重地华服倒在床上,将脸埋进了被中……

回了将军府的玉成溪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颓然的落坐于书桌前。将手支着头落在书桌上,陷进沉思:

“娘,你不要丢下……卿儿一个人,卿儿以后……会乖乖的听娘的话,卿儿以后会乖乖的听娘话,再也不会调皮了!娘,卿儿求求你……不要丢下卿儿一个人。”小小的人儿跪坐在那地上的女子身边,带着奶声奶气的哭声。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地上的那个小人儿,漠然而又冷酷。

“娘,您起来,起来看看卿儿。卿儿乖乖,您起来,好不好?卿儿一个人会害怕,不要丢下……”

那一年玉怜卿八岁,他十四岁。柳絮纷飞的季节,小小年纪的怜卿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她的面前死去。发生在妹妹上的一切,他都远远的看着。

看着所有的人欺辱那天仙般的女子以及那小小的人儿,明明知道是自己的母亲害死了那天仙般的女子,让妹妹小小年纪就失去了所有的依靠,才故意去接近那小小的人儿,让他成了她的依靠。

他也是真心疼爱那小小的人儿的罢!让她信了自己,却在适当的时机利用了她,是他将她一步一步逼上了悬崖,亲手将自己的妹妹逼上了悬崖。

翌日,君逸就下了旨,将玉锦落定了罪为惑乱后宫,打入冷宫。若夕冷冷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垂首打量着自己的一双玉手,觉得上面满是肮脏不堪的污秽,擦不掉,洗不去。

继而眸色暗沉下去,冷哼一声道:无论如何也要让伤害了母亲和兄长的人们尝尝母亲与兄长所经历过的疼痛。即便是要下地狱,也在所不惜。

第二日,宣旨宫人就去了淑妃所居住的朝阳殿,此时的玉锦落才在宫娥的服侍下梳洗完毕。当宣旨的宫人将天子的旨意宣读完毕,朝阳殿的宫人听闻自己服侍的主子被打入冷宫,朝阳殿服侍玉锦落的宫人都被贬入浣衣局,顿时一片哭声绕梁,好不凄楚。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窗外鬼魅
玉锦落见状不禁鼻尖一酸,眼睛一红,装作严厉的样子,道:“你们都哭什么,本宫还没死呢。你们要哭也要待到本宫死的时候。”一殿的宫人见她如此倒也不敢在放肆,皆低下头小声的抽泣着。

只有那玉锦落从将军府带来的渃红镇定自若的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旁:“娘娘,往后奴婢再也不能服侍您了,您……万事小心呐。”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执事的宫人就到了,竟直视着玉锦落也不行礼,傲慢的道:“娘娘请吧?”

玉锦落冷冷地道:“本宫还要收拾一些物件带去。”

执事的宫人却笑道:“娘娘去的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带着那么些好东西倒也浪费了,皇上交代过,娘娘的宫婢皆发送的浣衣局,娘娘是独自一人去了,若是带那么多物件又有谁替娘娘您拿呢?”

渃红见主子一脸的难堪,忙上前塞给执事的宫人一些银子,讨好的道:“公公,娘娘是千金之躯,从未吃过苦,求公公行个方便,就让奴婢去给娘娘收拾几件平日里穿的衣服。”

那宫人掂了掂渃红塞在他手中的银子才笑道:“那就快一些去,皇上还等着咱家回去复命呢。”

渃红忙道了一声谢,怯怯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神色凄楚的主子,进了内殿为她收拾了几身平日里喜爱的服饰包了起来。出了内殿将手中的物品放到主子的手中,暗暗的在她手中塞了一包沉甸甸的物体,凑到她的耳旁道:“娘娘将这些银子带上,往后会有用的。”玉锦落只是神色迷茫的看着自己的丫鬟。

渃红这才退开来,有将袖中的一些碎银子塞给了执事的宫人,对其道:“公公,娘娘就交付给公公了,请公公多担待些。”

那宫人看着手中的银子,道:“若不是看着这些人事的份上,咱家也不愿冒着欺君之罪此久候。”

玉锦落何曾遇到谁对她如此傲慢的?顿时气结,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睁得滚圆的看着面前执事的宫人,身子竟有些颤抖起来。半晌才道:“走罢。”

执事的宫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通常嫔妃被打入冷宫不是哭叫着唤皇上,就是疯疯癫癫。此时的玉锦落倒是让着宫人另眼相待一番。

执事的宫人将她待到冷宫外就道:“娘娘就请自便吧,咱家该去回去复命了。”话说完也不顾玉锦落是什么反应,忙调转身子,飘然离去。

看着那宫人绝尘离去的背影,恨得直咬牙,玉手紧紧攥起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到了肉里,也不觉得痛。只是心道:若是有一日本宫得以出去,定要你不得好死。

在殿外踌躇了半天才犹犹豫豫踏进着萧条的冷宫的院门。

刚进园中,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一个头发散乱的女子冲上前撕扯着衣衫,哭喊道:“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一把抓住了玉锦落的长发,她痛的龇牙咧嘴,只顾着护着头,然而衣服又遭了秧。玉锦落手足无措的任由那女子胡乱撕扯,心中无限恐惧,闭上眼也不敢还手,直到那女子打累了,停下手,哭着喊着跑进了殿中。

而渃红为她整理的衣饰都洒落的满地都是,玉锦落腿一软跌坐了在地上。此时的她发髻散乱,衣衫也被扯破了,一副梨花带雨样子好不狼狈。

突然有一人道:“往后习惯了就好了。”

扬起泪水涟涟的脸庞看着出声的人,只见那女子不过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一脸的冷漠,正低着头冷冷的看着她。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是漠然,似乎早已是看惯了这一幕。

抬起手用力的擦着脸上的泪水,这个世上没有谁可以打败她玉锦落的,即便那个人是怜卿,也不能。她跪在地上将地上的衣物一一捡起,不断地抽泣着,只是不再流泪。

站在一旁的女子见了她的反应倒是觉得有些诧异,一般的后宫嫔妃来到了这里不是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要见皇上,就是哭着喊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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