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重生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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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重生碧空-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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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气也不敢喘,睁大眼睛看着渐渐显出疲态的奥西里斯。
太阳已经下山了,只剩下紫色的余晖在天边。

费舍尔摔到地上后,爬起来甩了甩脑袋,呲牙扑到半空,把移动起来速度已经变慢的奥西里斯压倒在地上,咬住他的脖子。
“住手!”我大喊,扑过去掀费舍尔。
“喔喔,雌兽大了,留不住啊。”费舍尔边摇着脑袋边变回原身,“奥西里斯,不错的兽人!我允许你和阿尔结为伴侣。”
周围观看的兽人和雌兽纷纷欢呼起来,围到四周向我们祝贺。
怔愣的瞬间,被奥西里斯从地上抱起来,吻住。

第二天早上,被科涅和尼纳从被窝里挖醒。
“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快点起来收拾收拾。昨晚洗澡没?”
“嗯。”
昨晚胡思乱想了半天,奥西里斯把那只哈佩带到新屋后,将我送到树屋下,抱着,对我只说了句“我很期待明天。”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别走神了,”尼纳推我了一把,“你的结伴服呢?在哪???”
“这里。”
“这什么啊?我和科涅教了你一天你就做了这个?那两张专门买来的兽皮呢???”
“在新屋里。”
“怎么放哪了;啊,你怎么穿上了……还挺好看的,我瞅瞅。”
我穿着自己做的结伴服,心里也被尼纳搞得紧张起来,转头问科涅,“呆会我要做什么?”
“不用。跟平常一样就行了。”科涅说,“尼纳怕你没有准备好,一大早就把我挖起来,过来帮你。不过,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

“阿尔哥哥,祝贺你!!!”琼敲着门进来,手里捧着一长串花链,“这是我昨天晚上串起来的,好看吗?”
“很好看,谢谢。”俯□抱了抱琼,“等你和堤举行结伴礼时,我也送你一串花链。”
琼的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地别扭了一下,蹦跳出去对树下喊,“堤,把篮子递给我。”
递上来的篮子里装满了白色的花。
科涅说,“我们把这扎起来吧。你吃饭了没?”
“没有。”我摇摇头。
“那你先去吃饭吧,吃完呆会过来一起扎。”

因为白色的花朵比较小,要扎成一团一团的花球,然后再连在一起,所以速度比较慢,到中午的时候,在我、科涅、尼纳和琼四个人的努力下,长长的花链才完成。
将前些日子采来的柯卡特拿到手上,装扮完毕。

尼纳上下打量了一番,“不错,奥西里斯那只兽人真有福气。”

“嘭嘭嘭。”
“谁?医师你来了。”
好久没见的医师进了门,看着我微微笑着,“阿尔,今天是你的结伴日,祝贺你。”
“谢谢米叔。”
“你现在没有家人在身边,作为长辈,我来代表他们,给你送上家人的祝福。”
医师的手里端着一小碗朱红的涂料,他用手掂了食指和中指沾了一些,然后在我身上涂抹起来,从脸上开始一直到脚背,边涂边嘴里哼道:
“愿神保佑我的孩子,生命健康直到老去;愿神保佑我的孩子,生活幸福像春天花朵;愿神保佑我的孩子,小兽雌兽像星星繁多。”
科涅他们在这边安静地听着,太阳照着涂了朱料的手臂上,花纹曲折蜿转,映得人的脸庞红烫。
“阿尔,我代表你的父亲和阿爸,希望你幸福。”

部落的广场上早已经是沸腾一片,当我被医师拉着走近时,兽人们的声潮一波一波起伏起来。那三棵大树的叶子似乎承受不了如此热情的欢呼,已经变成金黄色的叶子纷纷落下来,被风一吹,在空中飘荡着,又像一只只金色翅膀的蝴蝶一样,向着湛蓝色的天空飞舞而去。
奥西里斯,站在广场的高台下,一身银白。

兽人们都是要将猎取来的最猛的野兽皮毛穿到身上的,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奥西里斯保持原样。
刚好和我今天身上穿的颜色很相配。

脖颈上的花团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香味,使人兴奋又觉得脑袋发晕。兽人的欢呼声又将这一切变得极度不真实。
高高的高台上,费舍尔化出巨大的兽身,风把它华丽的皮毛吹出一段一段的锦波。
奥西里斯站在高台下,向我伸出手来。

费舍尔的声音响起:
“今天,我们举办这个盛大的宴会,是有两件盛事宣布,”
“雨季,我们打败了波科曼人阴险无耻的进攻,粉碎了他们企图占有我们家园的野心和阴谋。”
“哗——”
兽人们纷纷鼓起掌来。
“我们发誓,要把所有侵占地盘的兽人们杀死,我们要保护自己的雌兽,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园。无论哪个部落来攻占,我们都绝不留情,毫不手软!”
“绝不留情,毫不手软!”兽人们高声呼应起费舍尔的话来。
“这是我们对部落的誓言!”
“这是我们对部落的誓言!”兽人们呼应的声音在寂静的冬日群山里回荡着,将那些没有迁徙去南方过冬的鸟儿惊飞出一大片。

费舍尔抬起手将声浪压了下去。
“在雨季的战斗中,作为守护兽人的奥西里斯打败了波科曼人的三只怪兽,他是我们部落当之无愧的英雄!”
“英雄!英雄!”兽人们纷纷将手上的酒泼洒过来,奥西里斯的头发上沾了酒滴,我也不能幸免。
“我们的英雄,今天也将和他坚强美丽的伴侣阿尔组建一个新的家庭。让我们祝福他们。”
兽人的声浪很快高了起来。
费舍尔在高台上继续高声说道,
“我们愿他们将渡过漫长的雨季和严寒的冬日,生育出小兽人和可爱的小雌兽;
我们愿他们一起去抵抗明天的悲伤不幸和痛苦眼泪,同样他们也将彼此分享所有欢乐喜悦惊奇和笑容。
阿普切神无法使他们分离,
黑暗蒙玛无法将他们欺骗,
夏克神与伊斯切尔神将庇佑着他们,
直到柯卡特的吟唱在耳边响起。
奥西里斯,你可愿向柯卡特发出你的誓言?”
奥西里斯牵住我的手,高声答道,“我发誓,对所爱至死不渝。”
“阿尔,我们美丽的雌兽,你可愿向柯卡特发出你的誓言?”
我颤抖着,也高声应道,“我发誓,对所爱至死不渝。”
口哨声、笑声、祝福声,和抛向天空的花朵,一起把我们围住。
仿似,这刻永恒。

部落的欢庆一直到月亮罩上薄雾的大地才慢慢安静。
号称“善解兽意”的兽人们早早把我们推离了宴会,在一大片哄笑声中我被奥西里斯直接抱回新屋。

无论如何,在奥西里斯摸到我肩膀那刻,还是狠狠地颤了一下,然后轻微地抖起来,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恐惧。
思想准备已经做好了,只是身体……

奥西里斯的手指搭在我的脖子边上,那微凉的温度让我感到舒服,想靠近却又感到很危险。
头发上的酒香在体温下愈发浓郁。
他凑到我脖子边上,鼻息吹拂到耳廓,“不用害怕。”
说完,突然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两颗冰冷的牙齿刺进肌肤。

(如果停在这里会是什么感觉啊。)

感觉到头突然晕起来。
奥西里斯抱着我说,“别怕,王蛇的体质比较特殊,第一次……都要这个样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
一点的热从心里散发出来,血管慢慢开始沸腾,我都能听得它发出“咕咕”煮沸了的声音。
“奥西里斯,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张开嘴巴想问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只是感觉到渴,只是感觉到热。
抱着我的奥西里斯,有微凉的肌肤。
我忍不住伸出手勒紧他,这样才能舒服一些。

“奥西里斯……奥西里斯”我破碎地叫着他,声音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
他睁着变得越来越深的蓝色眼睛,任我在那里挣扎。
“奥西里斯……,唔唔……”几乎哭叫出来,我怎么会这么难受?
渴望着什么?

“好了。“奥西里斯突然说,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渴望得到了舒缓,可是,却为什么还不够?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我赤着的胳膊在他的背上抓着。

不够,不够。
“奥西里斯……啊——”

在那片越来越深的蓝色里,我只能沉溺着,任火热在身上燃烧,在嘴上,在腿上,在脚上。
蓝到浓烈的眼睛,像凤头龙胆草一样把我窒息在里面,无法逃离。

“唔,奥……奥西里斯……啊……啊——”
只能无助地抓着手下的兽皮,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声音,嗓子越来越哑,思绪像烟花一样盛开,瞬间寂灭,又在下一刻亮起。
整夜,整夜。
兽壳窗外的黯光弥漫在地上,将月华般的头发照得微微发亮,覆在手上的长臂一刻不停地禁锢住想逃离的我,让我只能搂住身上月华/颤/栗/。

在含糊的呓语里,在不能自已的时刻,在无法逃离的炙热中,一句话不停浮现,
至此之后,此处是家。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被举报吧。
另:凤头龙胆草,蓝色,很浓烈的蓝色。





、你是夏克神给我最好的礼物

早上醒来时,鼻尖探出兽皮被,有凉凉的感觉。
身体很疲/软,不想起来。
懒懒地躺着,听到窗户外面有轻微的说话声,偶尔远远传来几声兽吼,捅捅后面,“听,外面在说什么?”
抱着我的奥西里斯懒懒地说,“他们说下第一场雪了,等停住了要种普拉和乌禾。”
“下雪啦?”我惊讶地喊道。
“嗯,你要干吗?”奥西里斯把我圈住。
“看雪啊。”我从兽皮里伸出一只胳膊来,昨天明明还感觉不到冷啊,今天刚露出点皮肤就冒出鸡皮疙瘩。
“嘶——,好冷。”我边呲气边穿起兽衣,兴奋地跳下床,扑到兽壳窗边,拉开厚厚的窗帘。什么吗,地上还是老样子,不过略微湿了些,再抬头看看天空,无数个小黑点从天上落下来,穿过花已经掉光的青空之色,接触到地面那刻,潸然消失。
趴在窗户边看了一会,去摇还躺在床上的兽人,“奥西里斯起来了。”
顶着一头月华长发的兽人,睁着半眯的眼睛,似醒未醒,在床上晃了几下,然后爬起来。
我把厚重的兽衣赶紧递给他,他嘴里嘟囔着,“我不太喜欢冬天。”边伸出手,任我把兽衣套了上去。
“你好温暖。”他抱着我,喃喃地说,“咱们到床上去吧。”
我脸一红,捏着他的耳朵搓了几下,“说什么呢,有正经事干啊。”

结伴礼后,天气开始一天一天地冷起来,地下室、储物楼里都堆满了野果和用盐腌制好的肉类,冬天踏着脚步越来越近。
某天早上起来叶子结霜后,奥西里斯不再外出打猎,村子四周的守卫工作也交给了部落其他的兽人来担当。
和奥西里斯一起宴请了部落的兽人和他们的伴侣们,塞满着食物的地下室让他们瞪圆眼睛,在我向他们说明地下室储备的好处后,兽人们纷纷感慨表示也要在自家的院子里准备一个。
在宴会结束时,狮子文特盯着奥西里斯坏笑着说:“嘿,伙计,这可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第一个冬天,一定要好好努力啊。”
兽人们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调侃和幸灾乐祸的味道。
奥西里斯郁闷着一张脸把他们赶走了。

过了几天,我开始穿上厚厚的兽皮袍时,终于明白兽人们当初为什么那样发笑。
奥西里斯的行动开始变得迟疑,具体表现在他的一些动作会慢一个节拍,而且这种变慢的感觉在天气愈冷时愈发明显。
起床、吃饭、走路,有点像个小老头。
兽人们见了他,无不欢笑。
奥西里斯有点丧气地说,不如把地下室的食物搬出来,他要去里面沉睡,不想让部落大家看到他懒趴趴的样子。
我捏着他的脸说不要,这样的他我也很喜欢。
那种缓慢的动作在我眼里有种说不上的英式优雅,尤其是早上起来时,慢慢眨睫毛睁开眼睛的样子,真地很像沉睡中醒来的王子。
可能是因为血液跟随着周围环境变化的缘故,他的反应也会慢上半拍,有时候我就故意说很亲密的话,然后看着他的耳朵会一点点变红。
不过,嘛,在夜里他还是一如既住地热情啊。
可是为什么晚上会那么有精神。
我问他,他抱着我说,因为你很温暖。
想想也是,雌兽们都是恒温动物吗,会温暖一切周围的事物。
结果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瞬间血管爆裂。
“就想让你变得更热一些,更红一些。”
“喂,把你爪子拿开,你干……唔唔……什么嘛……唔。”

有时候太热/烈了,我便第二天欺负他,掐他的脸,揉他的耳朵,行动迟缓的兽人笑眯眯任我掐着揉着,但是一看到那双晴蓝色的眼睛,便舍不得下手。
火墙一直没有燃起来,原因吗,其实就是想看奥西里斯这样懒迟迟的样子,思维都会慢一拍,像个傻呆一样让我有种保护的欲/望。但是看着他越来越没有精神的样子,整天想方设法地把我往床/上拐——因为这样两只抱着暖和,决定还是把这份礼物送给他吧。
而且,开始下雪了,要不了多长时间,地面温度肯定也会接近零的。

“奥西里斯,还记得我们建地下室时,我说过你要是把那里填满,我就送你一件礼物吧。”
“嗯。”
“今天就送给你。先跟我到厨房去。”

与居住区相连接的厨房,有个炉灶,后面是火墙的入烟口,只不过自从我们住进来后,从来没有用过,所以火墙完全没起作用。
我把炉灶里的火点起来,鉴于这边只有陶制品,所以炉灶在当初设计时是做成馕饼制坑那种样式的,炉体比较高,火烧起来不会把上面用的陶制品烧坏。
添柴口和积灰池就在厨房外边,非常方便。
因为火墙是以烟来取热的,所以院中堆积的大量树木就用上了场合。
我边往炉灶里添树枝,边得意地感慨自己真是个天才。

吃完早饭后,我拽着奥西里斯出了门,拎着几只额吐兽往汉克家走去。
汉克和菲斯的孩子在我们结伴礼那天出生,因为菲斯身体的原因,这对伴侣只是派人送来了贺礼,并没有来参加。
一路上,遇到部落的兽人或者雌兽,奥西里斯神色极其别扭。
我拉拉他的手,“大家说你只是好玩,等春天来了你不就行动又恢复正常了。我又不嫌弃现在的你。”
哈哈哈,拉着他慢慢走,感觉很好,又像孩子,又像老来伴的感觉。
奥西里斯别扭了半天,“不是说送我礼物吗?”
“啊,从菲斯家回去的时候就差不多了吧。”
“噢。”

奥西里斯睁着万分期待的眼睛,在汉克家里一直盯着我。
我无视之,抱着菲斯生下来的小黑熊,戳过来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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