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名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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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名门公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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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奕、何夔为尚书,王粲、杜袭、卫觊、和洽为shi中。

    马超在汉阳,复因羌、胡为害,氐王千万叛应超,屯兴国。使夏侯渊讨之。

    十一月,魏公曹cào纳陈群策,设立科举制。不过此时的科举制还未发展完善,毕竟还是兵荒马luàn的时期。

    早已致仕的荀彧在亲眼看到曹cào成为魏公之后,心中暗叹,北汉气数已尽。荀彧虽然嘴上说再也不关注那朝堂之事,但心中却仍然心存一丝侥幸,等到曹cào真的成为魏公时,他已知汉室不出几年必亡。

    魏公国的建立,使权臣曹cào的凌驾于天子的霸府统治开始有了合法的名义,而且使大多数朝中的汉臣正式成为了魏公国的属官,与曹cào有了正式的的主臣关系。曹cào不仅可以奉天子以令不臣,更可以效仿古之周召、太公、五霸等,用封国的名义打着藩卫帝室的旗号征伐四方。

    转眼已是建安十九年,荀粲已经七岁了,两年来他接受了荀彧的亲自教导,当然还有苦练书法,已经略有小成,虽然依旧没有达到开山立派的地步,此时他正在上荀家族学。

    明晃晃的教室内,手拿戒尺的先生正在有声有sè的讲解简略版的《chun秋》,而荀粲则是将自己的脑袋埋着,贪婪的睡觉,梦中却在咀嚼这几日父亲从那贾诩那里搞到的孙子兵法集注,这注释自然是这位luàn国毒士亲自所注,可以深深体现这位毒士谋略的jing髓,怕也只有荀彧这样的人才能借到。

    而荀粲的旁边坐着的自然是那钟繇的侄nv钟秀,她虽然讨厌nv红以及什么琴棋书画之类,但却极其渴望读书,在荀粲向钟繇这个便宜老师不断卖萌的情况下,终于同意钟秀也来上这荀氏族学,而荀粲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先生点他回答问题时将他喊醒……这个理由让原本感ji无比的钟秀直翻白眼。

    钟秀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读书机会,所以她学得非常认真,而回到家后,又勤奋无比的偷偷练武,这钟秀仿佛与荀粲是两个极端,一个是无比的刻苦努力不làng费一分一秒,而另一个则是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刻苦努力,平时则能偷懒就偷懒一点。

    荀粲这慵懒的xing子让荀彧很无奈,毕竟荀彧自己一生都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而现在他仿佛被自己最爱的幼子给带坏了,时时刻刻都保持着那种慵懒悠闲的心境。

 第十三章 好色之徒

    教室中的先生眼睛不经意的瞥向荀粲那个角落,脸上出现一丝愠怒之s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令君之子居然这么懒惰,不过令先生奇怪的是,每次叫这小子起来回答问题,都可谓对答如流,让一心想要惩戒一下荀粲的méng学先生很不爽,这次他还真的不信邪了,于是他将戒尺往手上一拍,而后中气十足的说道:“荀粲,你给我站起来!”

    荀粲身旁的钟秀赶快用小手掐了掐荀粲的腰间,荀粲如同弹簧一样瞬间竖了起来,周围传来一阵善意的轻笑声,只有不远处一个不过四五岁的小nv孩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荀粲,她是第一次来到这荀家族学,早就注意到了这个自上课以来就一直睡觉的“坏孩子”。//

    荀粲一脸慵懒的模样,丝毫不见任何慌luàn,只是颇为有礼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这个教书先生自然知道这课本上的东西怕是难不住这个拥有妖孽天资的小家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yin下脸训斥道:“你平日里只爱睡觉,làng费时间,空有天资又能如何,如今魏公圣明,采纳科举制取士,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通过考试吗?”

    荀粲心道这老师还真有点后世中国老师的风范,于是他很任xing的说道:“功名于我如浮云,再说,我就算每日睡觉,不是照样掌握你所教的内容吗?”要知道,荀粲在梦中自学的速度可比醒着时快多了。

    这教书先生被荀粲这嚣张的话呛得满脸通红,他强压xiong中的怒火,道:“你既然视功名为浮云,那你在乎什么?”

    荀粲微笑着,俊美无双的小脸上带着潇洒不羁的神情,他随和道:“我独爱美sè,fu人者,才智不足论,自宜以sè为主。”

    一边的钟秀在旁边狂翻白眼,狠狠掐了荀粲一下,这个小子居然在这个年纪就想着美sè了,还大大方方说自己是好sè之徒,真是……好吧,无法用语言形容他的离经叛道了……

    那个四五岁的小nv孩的脸上出现一抹惊诧之sè,而后脸上的表情更加不屑,她是夏侯尚的nv儿,名叫夏侯徽,三岁能yin诗,举止优雅得体,深得夏侯尚喜爱,被其视为掌上明珠,不过夏侯尚与荀粲的大哥荀恽有过节,连带着似乎夏侯徽也看荀粲很不爽,仿佛天生八字不合。

    荀粲的这番话让整个教室都起哄了,教书先生再也压抑不住愤怒,吼道:“荀粲!你给我滚出去!”

    荀粲一拱手,举止依旧有一股天然的贵气,淡定的答道:“谨遵先生之命,我不过是说出自己的想法罢了,却并无过错。”

    而后荀粲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出教室,这教书先生气得青经暴突,却又不敢将愤怒撒在荀粲身上,谁让荀粲身份高贵呢?

    教室中的许多孩子都用无比崇拜的目光看着荀粲,其中就有司马氏的两兄弟——司马师与司马昭,幼小的他们觉得荀粲这种率xing而为的举动实在太酷了。

    荀粲走到教室外,往墙上一靠,继续闭眼小憩,脑中却在咀嚼兵书。

    正悠闲间,荀粲忽然有所感悟,他睁开眼,却看到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正在他面前,好奇的看着他,荀粲lu出和善的微笑,温和道:“你是谁?也是被先生赶出来的吗?”

    这男孩摇了摇头,只是道:“我想学习。”他那乌黑的眼眸中绽放着渴望的光芒,令荀粲动了恻隐之心。

    荀粲看着这男孩穿戴朴素,但却也不是那种真正的寒mén,怕是没落世家子,于是道:“你学习是为了什么?”

    男孩坚定道:“我要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荀粲好奇道:“你父亲是谁?”

    男孩骄傲道:“阮瑀。”

    荀粲微带诧异,这阮瑀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大名鼎鼎的建安七子之一,那这个颇为早慧的男孩的身份就呼之yu出了,原来他的就是阮籍!

    按理来说,阮籍家应该不会这样清贫,然而阮瑀却在两年前逝世了,阮家本不是什么大世家,失去阮瑀这个顶梁柱,阮家自然渐渐没落,想到这里,荀粲自然有心要帮阮籍一把,毕竟他可真的是一块璞yu。

    以荀粲的身份,帮助一个孩子进入族学并不是什么难事。

    时值阳chun三月,午后,先生带着一群孩子出去踏青,在那桃huā盛开的地方,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融合chun天温暖的气息仿佛让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美丽可爱的nv孩走到哪里自然都能吸引男孩们的目光,而其中最受欢迎的莫过于活泼热心的钟秀了,她的美丽温婉、雍容大气很是令人心折,再加上她是钟家贵nv,因此颇受男孩们的追捧。

    而男孩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荀粲了,毕竟荀粲这厮最是离经叛道,潇洒不羁,上课天天睡觉,作业从来不做,回答先生问题时却是对答入流,并且辩才无双,你怎么说也说不过他,荀粲当真是最有个xing的男孩,而这个xing却是最让人向往的。

    此时,两人正并肩坐在桃树下,相谈甚欢,却听钟秀说道:“小贼,老听叔父说你天生诗才,是真的还是假的?”

    荀粲慵懒的坐在芳草萋萋的地上,悠闲的望着天空中的蓝天白云,随和道:“当然是假的咯,我那些诗全是小时候从一个道士那里听来的,我恰好记住而已。还有,别叫我小贼,nv侠。”

    钟秀听到“nv侠”二字,想起两人初见时的场景,俏脸上出现一抹微红,她狠狠的捏了捏荀粲的小脸,轻嗔道:“你这小贼还是这么懒,怕姐姐让你现场作诗吗?”

    “哼,我才不信这个好sè之徒会作诗呢。”抱着古琴一身华贵白衣的小nv孩很是高傲的说道。

    夏侯徽站在桃树下,眉眼如画,微风吹过,如墨的青丝飘起,纷纷扬扬的桃huā从她周身坠落,满脸高傲之sè的她如同huā中仙子,怀抱着的那古琴更加衬托出了她那高雅的气质。

    钟秀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看好戏的神情,心中却在叹息这样一个才气bi人的nv子却被自己的丈夫毒杀,那个男人,叫做司马师,这全是那个噩梦中的景象呢。

 第十四章 才女善琴

    荀粲看到夏侯徽脸上那高傲的模样,不由lu出随和的微笑,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小nv孩的挑衅,荀粲这温润如yu的气质倒是继承了荀彧的风范,他温和道:“不错,我的确不会作诗,倒却是个真正的好sè之徒。”

    荀粲这话说得十分坦然,这让有心ji他的夏侯徽心中发堵,不由皱了皱柳眉,道:“哥哥告诉我的那首《咏鹅》不是你的写的吗?”

    在一旁看好戏的钟秀不由奇道:“咏鹅?”

    夏侯徽瞥了钟秀一眼,心中略微嫉妒她的好人缘,只是轻轻yin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máo浮绿水,红掌拨青bo。”

    钟秀略带诧异的看着旁边这个依旧面带温和微笑的男孩,在那个梦中却没听说过他少有诗才,不过,这个看起来总是懒洋洋的家伙xiong中确实有点才华,要不然先生上课提的问题也不可能对答如流。

    荀粲点了点头,坦诚道:“此确是我所作,不过诗词终究小道,想那南楚善诗词的才子多不胜数,却依旧不比我北汉强盛。”

    夏侯徽脸上的傲气渐渐消失,荀粲这种无比坦诚的态度让她感到没有任何找茬的理由,不过当夏侯徽看到温润如yu的荀粲与清秀无比的钟秀并肩坐在一起时,她就感觉有些不舒服,既为才nv,必定早慧。

    荀粲见夏侯徽怀中抱着古琴,不由来了兴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善弹古琴吗?”

    夏侯徽这才知道原来这个荀家子弟居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心中的傲气又腾得一下升起,她也不说话,轻轻坐下,宽大的白衣披散在青草上,摆好古琴,随意一拨,略微浑厚的琴音传出,却依旧没有使荀粲那慵懒的模样改变。

    而钟秀则是lu出了明显无聊的模样,她原本就对什么琴棋书画不感兴趣,不过这心高气傲的nv孩想在荀粲面前表现一下也无可厚非。

    夏侯徽弹奏的这一曲却是《阳chun白雪》中的《阳chun》,这《阳chun白雪》相传是chun秋时期晋国乐师师旷所作,《阳chun》取万物知chun,和风淡dàng之意;《白雪》取凛然清洁,雪竹琳琅之音。这首曲子表现的是冬去chun来,大地复苏,万物欣欣向荣的初chun美景。

    荀粲仔细的听着曲子,它的旋律清新流畅,节奏轻松明快,荀粲不由略微有些感悟,他在书法上陷入瓶颈,若是再研习这美妙音乐的话,或许会相得益彰也说不定,他的双手又下意识的叉起,望着这尚不知名字的世家贵nv,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不过说真的,这琴曲弹得虽然流畅,但却仅仅是流畅罢了,不过考虑这nv孩的年龄,荀粲便释然了,这nv孩倒是当得才nv之名,就在nv孩渐入佳境之时,却有几个男孩打打闹闹互相追逐破坏了这琴音。

    夏侯徽蹙了蹙眉,终究没有再弹下去,本来低着的头偷偷抬起,望了荀粲一眼,又低下头去,而此时荀粲却在打量那几个玩闹的男孩,他并不认识这几个男孩,不过看衣着打扮应该是世家子弟。

    夏侯徽见荀粲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不由觉得自己刚刚真的是对牛弹琴,于是心中愈发烦闷。

    而此时那几个男孩中有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向钟秀走来,手中折一支桃huā,看来是要献给钟秀,荀粲的脸上lu出玩味的笑容,连刚刚心里算计夏侯徽的想法也暂时忘却了,却见这个少年面带自信的笑容,白皙的脸给人一种nǎi油小生的感觉,举止略微轻浮,他无视一边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荀粲,而是直接对钟秀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说道:“在下韩瑞,舞阳韩氏族人,仰慕钟家nv郎已久。”

    这舞阳韩氏也算是颍川有名的世家之一,与钟家可谓mén第相当,不过与荀家比终究差了点,毕竟荀攸如今是魏公国的尚书令,这尚书令就好比若是曹cào是皇帝的话,荀攸即为丞相。

    不过这韩瑞说话也真的是不打草稿,他毕竟不是荀家族学的学生,又何来对钟秀仰慕已久,怕是今日来这桃林之中赏huā才看到钟秀这样的极品小萝莉的吧。

    荀粲原本以为长袖善舞、为人jing明的钟秀会略带矜持的接过这朵桃huā,毕竟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接受一支桃hu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再仔细观察钟秀时,却隐然发现钟秀的脸上带着一丝异样,周身似乎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杀意,这杀意有如实质,令荀粲的眼中出现了一抹深思。

    而这杀意不过一闪而逝,钟秀那清雅的脸上出现了淡笑,她从容接过韩瑞的这支桃huā,十分得意的韩瑞想要顺势牵住钟秀的小手,却被钟秀的食指与中指轻轻一点,韩瑞只觉得一股暗劲从自己的手掌冲入内腑,他全身一震,捂着肚子,面lu痛苦之sè。

    此时钟秀依旧淡笑着说道:“韩公子啊,这朵huā我很喜欢呢,咦,你是怎么了?”

    韩瑞捂着自己的肚子,面sè苍白,冷汗涔涔,他一点也不知道钟秀在他的身上动了手脚,只是强笑道:“nv郎喜爱便好,今日不知吃了什么,怕是坏了肚子了,先行告辞了。”

    韩瑞捂着肚子在那些个以他为首的男孩的簇拥下匆匆离去,荀粲很是惊奇的看着仿佛大战一番后功力透支的钟秀,很随意的mo了mo她的额头,道:“你这是怎么了?据我所知,这韩瑞与你应该没什么过节吧,怎么搞得跟杀父仇人似的……”

    钟秀战战兢兢的抱着荀粲,将头靠在他的怀中,仿佛是落水的人抱着一根浮木一般,她的眼中丧失了那从容的神sè,有的只是无尽的惊恐,荀粲此时也不说话,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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