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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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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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思一阵后,陈珈把这事抛在了天边,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反正回到南朝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决定了,你去给邀月下药,她若爱得足够深,(春)药也不能将她怎样。她若爱得不够,不小心同覃府的其他人发生了什么,毁她清白的是她自己。”
  蝉一言不发的看着陈珈自说自话,他也没法了解陈珈的思维。不是已经说了不去吗,为什么话题又转了回来?
  “对了,”陈珈一拍手兴奋的说:“南宫裕和覃云霄关系不错,我记得覃云霄有个大儿子体健貌佳。传信给他,让他引开覃月的侍卫,私下跑去见邀月,余下的嘛……”
  她猥琐的笑了,邀月那么漂亮,又吃了药,不信还有男人能把持住?
  磨了一下午,蝉领命离开了,他的拒绝完全没有被陈珈放在心上。最终依旧得去干他最不乐意的事情——下药。
  蝉走后,陈珈独自坐在南宫裕的寝宫中思索着要怎样才能不着痕迹的离开北国。
  南宫裕告诉了她太多的秘密,事关龙渊,她不敢回到南朝,天真的想留在北国积蓄力量。可她不了解这个地方,不懂什么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北国人从未真正接纳过她和南宫裕。
  他们在北国人眼中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水西王想从南宫裕身上套出龙渊的秘密,水西王妃利用她帮忙敛财。
  一旦水西王坐稳皇位,南北两国势必要开战。保不准南宫裕有龙血一事会被泄露,紧跟着就会牵出她极力隐瞒的秘密。与其那时候仓惶逃跑,不如先搅浑北国内政,让水西王晚几年坐稳王位,拖延他南伐的脚步。
  邀月不能死,她是北国国主唯一的血脉,是能够名正言顺继续王位之人。既然她藏在了覃月府内,覃月又不能碰她,陈珈真不介意利用一下这个蠢女人。
  想到覃月,陈珈捂着头长叹一声。他是南宫裕的哥哥,如果他知道自己杀了南宫裕……这结果想想就害怕。
  回南朝,她的敌人是谢家,要面对夺嫡之争与各色大剑师。留在北国,护**在覃月手中,一旦他知道真相,想想香河镇的下场,追杀她的或许是一个国家。
  两害相较取其轻,还是回南朝算了。L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卑鄙的复仇者

  皓月当空,每日沾床就睡的陈珈居然神采奕奕的坐在院子里饮茶。
  一旁站着的韵达强打精神伺候着她茶水,眼见夜色深沉得连星子都不见时,他问:“夫人,您这是在等谁?”
  陈珈也困了,见韵达还有心思说话,她问:“毁人清白和杀人,你选什么?”
  “啊!”韵达双手护胸,“奴家宁死也不愿便宜了别人。”
  陈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当年谢家长老带你走时,为何不死?”
  “夫人,您真坏。谢家那人虽曰长老,但年纪并不大,还生得相貌堂堂,奴家见机会那么好,自然愿跟着他走了……”
  “停,”陈珈打断了韵达对往昔的回忆,“你可以走了,我等的人来了。”
  韵达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很好奇什么人值得质子妃熬夜等待。
  蝉看见陈珈一直未睡,眼睛亮得跟两盏灯似地,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深宫呆久了,像她这种性子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办成了?”
  “恩。”
  “邀月真和那覃什么睡了?”
  蝉摇摇头,这人记性怎么那么差?他补充说:“覃阳,覃云霄的大儿子。”
  “哇……”陈珈一声感叹,又问:“一夜几次?”
  “不关心。”
  “你这人一点情趣都没有。这都不数数,我怎么算得出邀月会不会怀孕?”
  蝉瞪着陈珈,道:“怀孕和次数没有关系。我懂医。”
  陈珈翻翻白眼,道:“谁说没有关系,一次都没有。肯定不会怀孕。”
  谢济轩还在时,她常常这般诡辩。蝉不是谢济轩,她的诡辩看在蝉眼中就是无聊,他说:“不足一个时辰天就亮了,这样的夜色最适合偷袭。”
  话音刚落,石桌上的茶盏就变作武器朝陈珈袭去。飞花落叶皆成武器,说得就是蝉这种高手。
  “不是吧!”
  陈珈哀嚎着躲在了石桌下面。转瞬石桌就成了石粉,她只得跳入湖里躲避攻击。
  蝉笑了,一年多的训练。这徒弟逃命的本事长进不少。普通剑客根本杀不了她,剑师级别的高手杀她也得付出一点儿代价……
  春日将至,陈珈见水西王依旧没有动静,征召来的部族勇士也没有在都城汇聚。如此诡异的现状让她忧心不已。完全猜不透水西王要做什么。把那么多部族勇士弄去了哪里?
  浓浓的危机感让她等不到邀月怀孕就开始实施早已拟定的方案。
  开春祭祖,覃月回府。
  蝉混入覃府,在救出邀月的同时故意让覃月发现。占着武功了得,他抱着邀月与覃月展开了一场恶战,为了“逃生”他还放火烧了覃府的宗祠。
  冲天火光惊动了皇城护卫队,邀月被护卫队救下,蝉不幸“死”在了这场混战之中……
  前往北国的拇指还在路上就听说一个武功极高的人死在了覃月刀下,见到“南宫裕”时。蝉被覃月所杀的消息惊呆了他。
  “殿下,蝉的武功不亚于老臣。岂是覃月那个毛头小伙杀得了的?”
  “南宫裕”面无表情的说:“蝉在被杀之前受过重伤,身体一直没有恢复。”
  “什么人能伤到他?”
  “你说呢?”
  “老臣不知。”
  “八门网鱼阵。”
  拇指沉默了,短短几年间,欢喜和蝉两个大剑师相继死在了北国。幸好当初不是他跟着过来,北国这地儿太凶险。
  “告诉父皇,我要回国。”
  “殿下,老臣……”拇指的话被打断了,“南宫裕”道:“父皇若不让我回国,我就书信一封,让你留在北国护卫我的安全。你觉得怎么样?”
  拇指磕头走了,陈珈看着他狼狈的身影,道:“如此贪生怕死之辈也会是大剑师?奇了怪了。想好什么时候去见水西王了吗?”
  “今夜。”
  陈珈点点头,道:“从明面儿上讲,护卫南宫裕的大剑师已经全部死了,我担心水西王会对你不利。这样吧,你按计划要求回国,等见到南朝使臣后,你再把有关龙渊之匙的信息告诉水西王。”
  “恩,”蝉说着就要出门,陈珈在后面补充道:“走路慢点儿,步子飘点儿,你假扮的人不会武功!”
  蝉回来得很早,陈珈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水西王没有同意?”
  “同意了,已经发信去了南朝,只等圣上回信。”
  陈珈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终于可以放心的睡觉了。”
  蝉站着没有走,幽幽地说:“水西王要对南朝发兵了。”
  “你怎知?”
  “书房里有沙盘,他打算绕过雪山进攻南朝腹地。”
  “噢,不走寻常路,有想法,关我什么事儿呢?难不成你想报信给圣上?若你看见的一切是水西王故意安排的,这封信就会毁了我回南朝的希望,所以请记住——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北国皇宫,探子每过一个时辰就会把质子府的动向汇报给水西王。得知“南宫裕”并未朝外报信时,水西王问身边的幕僚,“能将此人送回南朝吗?”
  幕僚道:“此人非常聪明,但性情乖张,即使夺嫡胜出登基为皇,也不足为惧。”
  水西王微微一笑,他也是这样想的。享受惯了三三那小意讨好的模样,他对冷冰冰的南宫裕反而没了兴趣。
  南朝皇帝收到水西王大力谴责南宫裕的书信后,非常乐意用皇子南宫后换回南宫裕,两国约定一月后在香江江面交换质子。
  厚厚的冰层像炼好的猪油泼洒在了江面上,陈珈偎依在蝉身旁睡得正好。
  蝉对她此刻的状态非常满意。操练了一年,她总算有点儿习武者的自觉了——任何时候都在闭目养神,把身体和精神保持在最佳状态。
  香江冰原对面。一支南朝队伍慢慢驶来,南宫裕的弟弟南宫后将替换他成为新的质子。
  南宫后一行数百人,宠爱他的母妃定是下足了本钱要让他在北国好好生活。看着那群为了漂亮,严重低估了北国气温的仆役,蝉觉得这群人有三分之一将死于北国的寒冬。
  “唉……”他一声轻叹,试图引起陈珈的共鸣。
  半晌不见她回应,侧首仔细一打量。这人居然真的在睡觉,就这样坦然的睡了,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闭目养神……
  蝉以手为刃。朝着陈珈脸面挥出一股劲气。后者睁开惺忪的双眼,睡意朦胧的说:“别掀开车帘,好冷。”
  “这是杀气。”
  “为什么会有杀气?”
  “……因为你睡着了。”
  看着老母鸡一样的蝉,陈珈有些后悔拜他为师。太敬业了。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
  蝉估算着两支队伍间的距离,问:“再过一刻你就可以离开北国了。高兴吗?”
  “虎口到狼窝,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话说,老皇帝为什么要给儿子取那么奇怪的名字?南宫后有什么意思吗?”
  “垂裕后昆。”
  陈珈不懂,茫然的看着蝉摇摇头。
  蝉弹了弹身上的冠服,道了句陈珈最常说的话语,“不会查字典吗?”陈珈瘪着嘴跟在他身后,朝着对面的南宫后走去。
  南宫后生母王贵妃。据说深得谢皇后的信任。
  陈珈觉得,皇宫这种地方。能搞定女人的女人才是最厉害的女人。想到自己很快就要生活在一群整日勾心斗角的女人之中,她揉了揉额角,真想弃车而逃。
  南宫后长得不赖,一双滟涟的桃花眼不经意间偷瞄了陈珈很多眼。后者眼观鼻鼻观心,端庄的跟在“南宫裕”身后,似是完全不知南宫后打量她的目光。
  北国使臣同南朝使臣互换文书时,陈珈问:“为什么南宫后会一直看我?”
  香江冰原,身着紫衣的她就像一株在寒风中摇曳绽放的花朵。她的容貌是那么的柔弱,骨子里却有着北国风雪才能孕育出来的冷酷和彪悍。
  “别忘了你是南朝第一美人。”
  陈珈眨眨眼,蝉若不提,她真的忘了这事儿。感觉里,女人的美丽应该是多种多样的,很难定义什么是第一。
  “你也觉得我美?”
  “不觉得。”
  陈珈笑了,很好奇阉人的审美和普通人是不是一样。
  一阵寒风刮过,南宫后不体面的吸了一下鼻子,嗔怒的问身边随侍,为何互换文书会那么慢?
  陈珈将南宫后的问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知道北**队在等什么,如无意外的话,水西王应该收到了她留下的书信。放不放行,就看她书信里的内容能不能说服水西王。
  北国皇宫,水西王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身边最信任的幕僚,“此言可信否?”
  幕僚匆匆阅过书信,沉吟半晌后,道:“可信。”
  水西王又问:“皇兄为何会让一个南朝侍卫在北国身居高位?”
  幕僚知道水西王问得是覃上柱国,照“南宫裕”信上所言,覃上柱国原名覃十五,是南朝长公主的随身侍卫。他为了获得绝世武功,大胆的绑架了长公主并逼迫她偷走龙渊之匙。
  拿到龙渊之匙后,覃十五改头换面逃到了北国,助国主打下了半壁江山,从一个小兵变成了北国名将……
  “南宫裕”信上所言彻底颠覆了水西王对覃上柱国的认知,特别是他提到邀月公主藏在覃府,他的大剑师为救邀月而牺牲于覃月刀下时……
  很多话不用写透,水西王都有了自己的思量。L
 
 。。。 

  ☆、第一百四十七章 相看

  陈珈坏得很彻底。
  覃月孝顺,自然不愿意把覃上柱国阉人的尸身展示给水西王看。陈珈便在书信中猜测,龙渊之匙应该藏在覃上柱国尸身上……她这招离间计让水西王和覃月之间再也不可能变成国主同覃上柱国的关系。
  为了让这封书信更有说服力,她特意派蝉去覃府演了一出戏。不但暴露出邀月身在覃府,还用一场大火烧毁了“蝉”的尸体,让南北两国的探子都相信“蝉”已经死于覃月手中。
  水西王信了她的书信。
  当他开口问幕僚,这事儿是真是假时?言外之意其实是现在该怎么办?
  国主昏迷不醒,他无法得知国主同覃上柱国间是否有着交易或者是秘密。很难想象国主会被覃上柱国瞒住,他更倾向于国主知道一切。一直善待覃家就是为了覃上柱国手中的龙渊之匙。
  邀月藏身覃府是不争的事实,南宫裕同身边的两个大剑师一直在找龙渊之匙应该也是事实。
  他很想知道覃月为何要私藏邀月公主,是否知道有关覃上柱国偷盗龙渊之匙一事……
  幕僚道:“王爷,此信既然提到了上柱国的尸身,不妨派人去打探一二。”
  水西王正有此意,他点头让身旁的追踪者迅速赶去了覃上柱国的墓地。
  香江冰原,北国使者一直在拖延文书互换工作,他们诡异的行为引得南朝使臣开始胡乱猜测起来。
  陈珈听到有使臣猜,这是水西王想要囚禁两个皇子的征兆时。她微微一笑。只要太子还活着,这种损人不利已,遭人诟病的馊主意北国人可想不出来。
  “来了。”蝉在陈珈耳边低语。
  “听到了,北国的信鸟果然能飞得更高。”
  这样回答时,她又想起了谢济轩,也不知道送去那些鹞鹰训练好了没……
  水西王传来书信:放行。
  收到信息的北国使臣急忙结束了文书互换,匆匆带着大军返回北国,独留南朝使臣莫名的看着香江冰原发呆。搞不懂一直拖延的北国使臣为何会变得那么豪爽,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驶往南朝的马车中。蝉问:“你怎知覃月不会将覃十五的尸身交给水西王?又怎知长公主已经失踪?”
  陈珈没有回答,南宫裕已经死了,她尊重逝者。有关他身世的秘密。如非必要她不会对任何人说出。
  接连几场大雪让南朝境内很多靠天吃饭的农民陷入了困境,谢欢忙着赈灾时不忘提醒谢济轩以无欢公子的名义出席权贵圈的各种社交活动。
  几日前,谢济轩借口打猎回到了曾经习武的山头,趁着饭老头不在。偷偷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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