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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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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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通过身边的动静意识到附近似乎还有其他人。
就在她得到这个结论的同时,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很快证实了她的猜测。
似乎有两个人正在边交谈边往这边行来,而林珍惜通过声音辨认出其中一个人的正是与她一道逃出长安城那几人中的一个中年男子。
觉察到有熟识之人后,林珍惜急于呼救,可还没来得及出声,那两人的对话声便彻底浇熄了她的满心期冀。
“这几个都是还没成亲的闺女,如今这乱世里弄来不容易,可不能掉了价。”
“还没验明正身,哪里都由得你说。”
“你我做了多少回买卖,我手上的货好不好,你心里知道,再说了,我怎么会骗你。”
……
只略听了几句,便已不难揣测,这两人正在为一批货物讨价还价,而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他们嘴里提到的货,指的就是包括林珍惜在内的大活人。
原来是碰上人贩子了,林珍惜这样想着,只能继续假装昏迷,连动都不敢动下。
那原本在谈判的一男一女却忽然停了下来,男人便道:“药也差不多过去了,你先瞅瞅。”
话音落下后不久,林珍惜眼睛上蒙着的黑布便被人扯落下来。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她下意识的眨动双眼,于是顺理成章的无法再继续装晕下去。
林珍惜索性睁开双眼,扫视四周之际,观察到还有数名女子也与她一般境遇,个个都是满面惊惶的表情。
这时候,方才说话的那个女人踱到了她的面前,留得尖细的指甲勾住她的下颌缓缓抬起,让她不得不将目光转移到那女人的身上。
却见那个女人四十来岁年纪,身上衣衫单薄、画一脸浓妆,满头朱钗摇曳得晃眼,行动间也是媚态百生,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正经人家的妇人。
那妇人将林珍惜端详了片刻,而后挑商品似的将她的发丝、耳垂、脖颈等部件细细查验了一番,方才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倒还成。”
这下林珍惜却是由恐惧转变为愠怒,眼瞧着妇人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那只手,险些没一口咬上去,但终究还是克制住了,毕竟在受人所制后还激怒匪徒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换掉这身灰扑扑的袍子,在洗干净,一准还能有点儿水色。”那妇人指尖刮过林珍惜沾了泥土的脸,似乎正评论着一条刚捕捞上来的小鱼是该清蒸还是红烧。
林珍惜眼见着就要控制不住情绪了,却注意到她提到的灰袍子。
她连忙低头去看,反应过来一件事,一时没管住嘴,脱口就道:“靠,我都穿成这样了,你还拐卖我。”
这话,林珍惜是说给那个拐卖他的男人听的,方才扫视间她已注意到这屋子里被抓来的女子中有几个也很眼熟,也是一起逃出长安城的几人中的,显然同样是在那段紧张无助的逃亡路上被他盯上了。
不想那男子却回应她道:“没法子,而今战乱,由不得挑三拣四。”语调还甚是无奈。
那妇人随即也接过话去,却是与男拐子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老娘调教过的女郎多了去了,就你这腰身,即便扮成个郎君,也逃不过老娘的眼睛。”
林珍惜大怒,恨不能冲上去胖揍这两人一顿,冲动之际却被困住手脚不能动弹,于是只能在心下咆哮: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给老娘等着。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话竟像是被那妇人一口一个老娘着上了,又道那些后世的小说和电视剧果然都是骗人的,男扮女装哪儿就那么容易,果然仅仅只是换个发型换套男装的造型只是搪塞观众的。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就在林珍惜被怒火点燃之际,另一名女孩却适时的问出了一个她同样十分关注的问题。
但见那名女子哭哭啼啼的道:“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妇人的注意力便从林珍惜的身上转移开来,施舍般答道:“这里可是长安城最大的花楼。”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凤皇上线,你们真的不期待一下吗?
、与君如初见(一)
听到长安城三个字,林珍惜差点儿一口老血喷撒出来。
这个信息的震惊度远比她被拐卖到花楼里的消息大得多。
当然,花楼是个什么地方,但凡成年人都应该知道。
在那几个同被拐骗的未成年少女们无知的目光中,林珍惜的心再度沉了沉,伸出手来抚着胸口,半天才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那一男一女不再同她们多啰嗦,两人又讨价还价了一番,最终定下价格。
花楼的老鸨将银钱给那男拐子,便打发了他出去,之后锁了这间屋子的门,将几位女郎囚禁其中。
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时,林珍惜又仔细观察起这间屋子来。
屋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空间比普通的房间要高上许多,竟像是将两层楼打通了一般。
四面墙上只有一扇窗户,但因为向阳,白日里阳光还算充足,只是那窗户在极高的地方,屋子里又没有可以垫脚的东西,所以想从这里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林珍惜不禁有些泄气,原本她还想试试穿越女惯用伎俩,湿毛巾拧断铁栏杆什么的。
事实证明那些小说、漫画、电视剧什么的都是不靠谱的,骗子虽然生在古代,可不代表他们的智商就一定捉急。
花楼既然将女郎们买来,肯定不会白养着,自然而然也就不能一辈子将她们关在这里。
如今要想逃出去,看来只有先静观其变,等花楼里的人主动把她们带出去时再伺机逃走。
这样想着,林珍惜反倒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了,相反的她更加焦灼于该如何再度逃出长安城这个问题。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那老鸨再没有出现,只是每日会有小厮往这屋子里送饭菜,迫着女郎们吃下了才离开。
起初也只是关着她们,再没有别的,后来见女郎们渐渐变得顺从,又开始让一些教习师父进来教她们些简单的歌舞和礼仪。
虽然是被强迫着学那些东西,可这也证明她们暂时是安全的,老鸨花了重金将她们买下来,又以饭菜养着她们,还教她们歌舞,自然不会在她们还没有创造任何经济价值之前威胁她们的性命。
话虽然这么说,眼下林珍惜虽不担心自己的小命,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和那些渐渐明白事情经过的另外几位女郎一样,为另一桩事情忧虑非常。
她可不想被逼良为娼啊!
花楼毕竟是花楼,干得就是逼良为娼的买卖的。
林珍惜和另外几名女郎被关在那屋子里,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日,她每日里虽着意记得,也只数了个大概。
大约是到两个月余的时候,那老鸨竟难得亲自来了。
依旧是一脸浓妆跟糊墙似的妇人扭着腰踱进了屋子里,身后跟着数名壮汉,似是贴身保镖一类的,排场甚是了得。
她挨个的将女郎们检视了一遍,又叫她们将学来的歌舞演了一遍,复而满意的点了点头:“调教的不错。”
说罢,她吩咐身旁侍立的小厮道:“今晚有几个身份了得的大主顾,该是把这批新货拿出来的时候了,你且让她们好生准备,莫要出了纰漏。”
听到这话,女郎们顿时情绪失控起来,一个个开始低声啜泣,只有林珍惜暗自一喜,心道机会来了。
待那老鸨离开后,小厮便领了几名侍女进来,分别领了女郎们出去沐浴更衣。
离开那间屋子的一刹那,尽管身后还有两个壮汉看管着,林珍惜还是难忍激动的心绪。
她举头望了望许久未曾见过的碧天白云,不禁想着在这里关了许多日子,也不知外面怎么样了,燕、秦两军的对峙不知是否结束,慕容冲又有没有再攻回来。
一直到旁晚时分,林珍惜被胁迫着梳妆打扮结束,也没有找到机会逃出去,她才终于意识到这个严峻的事实,那便是相对于燕军和秦军的情势,眼下她更应该担心自己的安危。
随着夜幕的降临,她开始变得越来越忐忑。
如坐针毡之际有小厮过来吩咐随侍她的侍女将她带到楼上的厢房里,还交待她这客人非比寻常,得罪不起,最好别耍花招,花楼的打手都在门外随时候命,弄不好就会要了她的小命。
林珍惜愣了愣,心下蓦地一沉,满面诧异的脱口而出:“这就要去见客了?”
那小厮没有想到她不哭不闹,还问出这样的问题,怔怔的点头。
“这不对啊!”林珍惜却蹙眉辩道:“不是应该先跳个舞,再选个秀,让客人们出个价什么的,顺序应该是这样才对啊!你们有没有搞错,前面教那些东西都是浪费表情么?你们不搞这些,不怕客户给差评么?不搞这些,我怎么逃……”
话说一半,林珍惜连忙住嘴,险些就说漏了。
她抬眼偷瞄那名小厮,生怕他察觉出自己要寻机逃走的心思,见他一脸的表情僵硬,才略放下心来。
事实上她方才那顿数落说得流畅又有气势,生生将这小厮震住。
过了许久,小厮才反应过来,凶相毕露的狠狠瞪了林珍惜一眼,斥道:“哪里来这么多废话,快给我带走。”
林珍惜便被押解着穿过一个偌大的庭院,而后上到一栋房子的二楼,最后被绑了手脚蒙住眼睛,扔到其中一间屋子里的床榻上。
进到那屋子里后,林珍惜纵使动弹不得,也没有闲着。
待看守她的人都出去后,她拼命挪动身体,好不容易摸到一根立柱,触感还挺尖锐的。
林珍惜便迫不及待的以那尖角摩擦手上的绳索,却又因为眼睛看不到总是难以找准方向,于是边摩还边嘀咕:“捆了手脚也就算了,蒙着眼睛算几个意思,等等,难道说那客人有特殊的癖好!”
耳边断断续续有咿呀的弹唱声传来,林珍惜知道那些声音是穿透了层层墙壁,从花楼前堂的台子上传来的。
依照电视剧里的桥段,那里应该坐着一位貌若天仙的花魁,手上拨着琴弦,唱着勾魂摄魄的歌谣。
当然,经过这段时间的经验,她已经领悟过来,电视剧里的东西大多都是不可信的。
但有一点她十分肯定,随着夜幕降临,这座被称为花楼的庭院便似忽然活了过来。
会有越来越多的男人到这里来取乐,而预定了这个房间的那一位早晚也会进来。
在心里将那个客人描绘成一个充满了恶趣味的猥琐大叔之后,林珍惜不禁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愈发加快了磨蹭绳索的速度,只望在那人进来之前得到解脱。
就在林珍惜一心埋头为逃跑忙碌的同时,那花楼的前堂里,几位贵客已经跨了进来。
那几名男子身着锦衣,举手投足具是不凡,看气度竟不像是惯于混迹烟花巷间的纨绔子弟。
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的那一位,容貌更是惊为天人,竟将那高台上的花魁娘子也生生比了下去。
不过同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最恨的就是被提及容貌,尤其是比作女子,故而对于这一点,没有人敢提起。
着意打扮了一番的老鸨速速的迎到了门前,挥着手帕同几位郎君打招呼。
事实上,这座花楼的前堂确实与林珍惜想象的相差无几,有高台,有花魁,也有琴声,高台下的前三排位置都被这几名郎君囊括下来,可见确实是出手阔绰的主。
只是那几人入座后却没有人看那高台上寂寥吟唱的花魁一眼,只是着人斟了酒,纷纷劝慰着那位容貌出众的郎君。
自方才进来时,惯于察言观色的老鸨就注意到那位最俊美的郎君虽然生的好看,可全身却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可怕气悉,以至于她这见惯了世面的人却连看一眼他的双眸都不敢。
她只得讪讪的退到一边,吩咐小厮和婢女们无比小心伺候着。
这时候,却听始终未发一言的俊美郎君冷言道:“而今吾有孝在身,不该来这样的地方,先告辞。”
说完他便欲起身,却被身旁的一位郎君拦住:“郎主莫急,且饮了这一杯也不迟。”
说话间酒已递到他面前,俊美郎君却只是扫了一眼道:“念在你们随我苦了那么久,如今大业得成,才不曾责问,照规矩这地方你们进来了,便该受罚。”
“郎主先饮了这一杯,明日一早,吾等就去向郎主请罪。”方才那名郎君却并未因他这句话退缩,略顿了顿又唤了苦口婆心的语调劝道:“这些日子见郎主郁郁寡欢,吾等同样心下难安,郎主之哀,吾等亦是感同身受,可如今大业初成,郎主不该继续陷在其中,今日冒死诓了郎主来这里,就是想为郎主一解忧愁,若能达成,莫说受罚,便是死也无憾。”
那人说得情真意切,总算叫那俊美郎君动容,耐不住几人百般游说,接过酒盏饮尽。
酒这种东西往往就是如此,一旦沾了唇,就会一直饮下去。
这几人也不看歌舞,也不叫姑娘,只闷着头在那里互相敬酒,不消片刻,空酒坛已经摆了一地,几个郎君也都醉得差不多了,其中也包括最俊美的那一位。
还有一两个尚存有神智,朝着老鸨招手,将她唤到近前。
那人又拍了拍俊美郎君的肩头,却见他已经眼神迷离,趴倒在桌上,偏那人同样醉得不清,也不管他听得到否,醉言醉语的同他道:“这世间女子一大把,那个女郎没了便罢了,找新的便是……知……知道郎主喜……洁……这不……特意嘱咐妈妈……找个黄花闺女……”
说罢那人又转头来拍了拍老鸨的手臂,对她道:“你道是也不是……”
老鸨自然知道他是饮多了酒,却还是堆着满脸谄笑应道:“是,是,都是新来的女郎,没见过客的。”
说话的同时,她亦朝左右使了眼色,身边的几名小厮连忙上前,将那醉倒的数位郎君分别扶着上了二楼。
作者有话要说:
、与君如初见(二)
厢房里的林珍惜还在奋力的磨着锢住她双手的绳索,尚且不知有人已经上来。
这古时候的东西质量就是好,那绳索在她腕子上也不过只绕了两圈,看起来并不牢靠的样子,可是林珍惜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也没多大的效果。
眼下情形却不容许她轻言放弃,只得继续努力,直闹得手腕都磨破了皮,额面上也起了汗珠才终于见了起色。
隐约觉到绳索松动,林珍惜不禁大喜,原本已经消沉的精神立刻重整起来,挪了挪身子,愈发加快了动作。
终于那绳子断裂开来,可同时门口也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便有人进到厢房内。
原本松了一口气的林珍惜不得不再度提高警惕,慌忙把双手和掉落的绳索藏好,身子缩到床榻一角,假装成顺从的模样。
她听到小厮的声音携着意味深长传了来:“到了您咧,请郎君好生享用。”
随着小厮话音落下,她明显感觉到床榻的陷落,想必是有人躺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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