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急令之夫人不许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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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急令之夫人不许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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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心中仍有不甘,“月……月儿,你愿意回到王府吗?你不用担心那些人会欺负你,爹会护着你。”
  宣王的声音中带着小心翼翼,当年出事时,女儿才一岁,如今看着眼前的玉清月,宣王心中激动难抑,仿佛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清月性子散漫,不懂诸多规矩,只喜山水草木,恐怕会给您丢人。”
  宣王听着玉清月客套疏离的语气,心中酸涩,“你不再想想吗?在王府你可以锦衣玉食,可以有许多首饰……”
  “清月粗俗之人,配不上那些珍贵之物。”
  宣王看着玉清月的眼神,仿佛又看到了当年若儿对他说起她不喜京城的神色,她说,若他不是王爷,他们便可以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纵情山水,不再理会这些权利争斗。
  他当时只觉的心疼,因为若儿的愿望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实现,如今他们的女儿……
  宣王一叹,心中有了决定。她不愿回来,便算了,知道他和若儿的孩子还活着,他就已经很满足了,自己可以暗中补偿她。
  若儿,你看见了么,我们的孩子出落的很好,过得很自由,她过上了你想要的生活。你,开心吗……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玉琉宁的声音打破了一室寂静。
  宣王看向玉清月,却只见玉清月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心中有些遗憾。
  玉清月看到宣王的神情,心中有种莫名的牵引感,有些难过,但她却无法喊出一声“爹爹。”
  回到宅子,两人坐在院中,玉清月咬咬唇,“爹,当年到底怎么回事?薛飞又是谁?”
  “薛飞,便是云风奚那孩子的生母,凤和的如妃。”
  

☆、第五十四章   被抓

  玉清月闻言大惊,“凤和……如妃?”
  “正是,薛飞与你娘情同姐妹,十几年前,在凤和帝还是太子时,曾来天漠参加三国大会,当时薛飞在舞斗上大出风头,再加上容貌不俗,昭宛帝便起了心思。”
  “薛飞的家族根基不深,她父亲只是朝中一个没有多少实权的官员,所以天漠帝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薛飞便被带回了昭宛,可是薛飞却已经有心上人,当时正打算定下婚约,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薛飞到了凤和之后没多久,太子登基,薛飞也被封为如妃。”
  玉清月暗叹,若是寻常女子有这般机遇,会十分欢喜吧,可是这薛飞却因昭宛帝所谓的喜欢,不仅背井离乡,还要与自己的爱人分离,永无相见之日。
  此时说起这段久远的往事,似是十分平淡,只有唏嘘,但当时必定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
  玉琉宁继续道:“凤和皇后只有一女,所以对受尽宠爱的如妃十分嫉妒,后来云风奚的出生让皇后更加惶恐,便多次对如妃母女下手,后来在一次如妃求了旨意,出宫祈福时,失踪了。”
  “失踪?”
  “是你娘和宣王将她带了回来,他们费尽周折,才将薛飞偷偷带回天漠。”
  玉清月皱眉,薛飞在凤和,娘他们在天漠,若是将薛飞在凤和帝的眼皮下带出来,这要花废多少势力?
  “当时我也参与了这事,表面寺院被贼人袭击,如妃下落不明。暗中,如妃和云风奚被分开,伪装之后回到了天漠,藏身宣王府。”
  “但是,有一日你娘和薛飞外出时遭袭,我收到你娘的信号匆匆赶到,当时情况紧急,对方人多示众,宣王的人还没有到,你娘和薛飞将你和云风奚交给我,让我带你们走,她们……坠了崖。”
  玉清月默然不语,那段往事如今只是聊聊数语,但当时的惊心动魄和曲折难关必定不是她可以想到的。
  “是谁做的?”
  玉琉宁摇了摇头,“当时我直接带着你们去了凤和,将云风奚托付给了好友云君浩。”
  “我娘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玉清月轻声问道。
  “你和你娘的性子很像,当年,我随师父周游三国,一次偶然的机会,师父住进了你外公府中,本想教府中的男孩习武,你娘却哭闹着非要学,后来便拜了师。但毕竟是闺阁小姐,只能允许她习些强身健体的简单招式,这一直是你娘的遗憾。”玉琉宁说起时,脸上浮上淡笑,玉清月敛下眸,沉默不语。
  夜色更深,月光溶溶,柔如水。
  两人又聊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明,才回到房中。第二日用过早饭,沐戚朔来到宅中,见到玉清月两人,舒了口气,“清月,你和义父昨日去哪了?我晚上来的时候,你们都不在。”
  “昨日我们在这附近走了走”玉清月笑着给沐戚朔斟上茶,“哥哥找我们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这是京城,我有许多地方顾不上你们,你们要多加小心。”沐戚朔叮嘱道。
  玉清月点点头,“知道了,你放心便好。”如今义兄身份特殊,必有很多难处。
  沐戚朔坐了不过两刻钟便离开了,玉清月看着沐戚朔离开的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整日,玉清月父女两人没有出过宅子,入夜,在玉清月回房休息前,玉琉宁叫住了她,“清月,你可想好了到底是留在天漠还是回昭宛?”
  玉清月闻言一笑,“正如爹所说,我不适合那样的生活。”况且,在凤和,她又多了一个牵挂,风奚……他们好久没见了。
  宅中一片寂静,然而在这寂静背后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黑暗中,玉清月猛地睁开眼,却仍保持着入睡状舒缓的呼吸,躺在床上屏住呼吸,不动声色的斜睨着一间窗户上的一个小小的竹管。
  那竹管中往外冒着些烟气,玉清月眼中嘲讽,这种手段在江湖上太常见了,先用迷魂香将人迷晕,再行密事。不过在天漠,自己并无仇家,谁会害自己?还有不知道爹那怎么样了,有没有中招。
  待那人轻轻抽出竹管,打开窗户一个翻身进入房中,玉清月一跃而起,转眼便到了那人面前,那人显然没料到玉清月还清醒着,瞬间被玉清月制住。
  玉清月掐在那人脖子上的手微微收紧,面色冰冷,“说!是谁派你来的?”
  而那人却看了眼玉清月一眼,使劲合上牙关,接着头一歪,嘴边鲜血渗出,没了生息。
  玉清月脸色更凝,将毒药藏在牙齿中,任务不成便自尽,这样的手法不像是江湖上的手段,反而像一些人养的执行暗处任务的杀手或死士。
  听见院中有动静,玉清月急忙出了房门,却见玉琉宁已经一群人缠斗了在一起。
  脸色一急,抽了凤隐剑便加入战局。爹以前身上有旧伤,已经多年不动武了,现在对付这些个个武功高强的杀手,她害怕爹会吃亏。
  奇怪的是,那些并没有对二人下杀手,而且多数力量都在对付着玉清月,眼见人数越来越少,一人比了个手势,一群人突然放弃了对玉清月的攻击,全部转向玉琉宁。
  “爹!”玉清月一声惊呼,心中一紧,正要出手,却见眼前一阵白雾,之后便感觉身体无力,眼前一晕,手中的凤隐掉到了地上。
  半个时辰后,玉琉宁意识渐渐清醒,看向院子周围,已经没有了那些人的身影,急忙站起身,却因药力的残留,又是一个踉跄。甩了甩头,清醒一下之后,急忙向宣王府赶去。
  戚朔现在并没有封王,没有自己的府邸,自己进宫找他是不可能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宣王身上了。
  宣王府,“什么?你说有人掳走了月儿?”宣王惊怒道。
  “是,那些人训练有素,绝对不是寻常之人。”
  “可留下什么线索?”
  “线索……”被这样一提醒,玉琉宁有些混乱的思路清醒了许多,猛然想起自己在陷入昏迷之前隐隐的听到的几句话,“那些人好像是说过,不要伤了玉清月,还要拿她来彻底让宣王归顺主子。”
  玉琉宁眼神一冷,这样说来,是月儿身为宣王女儿的身份暴露了,才会被卷入朝中争斗,引来这样的祸事吗?
  宣王拳头紧握,那日在书房外的侍卫,全是他以为的心腹,但是月儿的身份还是被泄露了出去,看来是他身边出了吃里扒外的叛徒。虽然那些人没有说明主子是谁,他却已经猜到了。
  自己已经明确表明,会站入二皇子一派了,但没想到,二皇子竟劫持了月儿来威胁自己。
  一间看似普通的民宅中,有一个人缓缓打开一间密室,站在转角处,却没有继续向里走去。
  被收拾的很干净的一个狭小的房间,玉清月坐在唯一的桌子旁,脸色平淡,“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哥哥……或者称您为三皇子殿下?”
  

☆、第五十五章   寻来

  沐戚朔叹了口气,走过转角,看向玉清月的脸上满是复杂,有愧疚,有不安。
  “清月,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暂且在这委屈一段时日,待事情过去,哥哥一定好好向你赔罪。”
  玉清月闻言,冷笑一声,“若是我非要出去,你当如何?”瞥了眼前那粗如婴儿手臂的铁栏,低下头,不再多语。
  “清月,你不要逼哥哥,让你在这儿只是暂时的,我知道你武功很高,只要你答应我,只要你乖乖听哥哥的话,哥哥便不会伤害你,我还可以给你换个舒服的地方,你可以安心的享受……”
  “不用,在这里很好,还有,民女不敢称三皇子为哥哥。”
  “清月!”沐戚朔无奈道,“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如今朝中党派斗争激烈,在这个关头,一向中立的宣王站到二皇子一派,若是在夺嫡中输了,那等待我的只有万劫不复,清月,你懂吗?”
  玉清月看向沐戚朔,笑道:“所以,你劫持了我来陷害二皇子,让宣王脱离二皇子一派,借宣王之力打击二皇子?
  沐戚朔看着玉清月脸上的笑只觉得是一种莫大的讽刺,此时却又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清月,你怎么知道是我?”
  “心中隐有猜测,却没想到真是你。”玉清月神情略带了些苦涩,不过不到一年的时间,义兄竟变了这么多。权利,真能将人迷惑至此吗?
  “那次,剑山密道外的那个遮面的斗篷人也是你吧?”
  本来想要转身离开的沐戚朔瞬间停住了脚步,身体有些僵硬,“清月,你在说什么?”
  “当时那人给我一种熟悉感,但我仔细观察了那人的行为,却没有发现一丝不妥之处。但是后来,我在泯州收到了你的一封信。”
  “信有什么不妥么?”沐戚朔转过身来,没有争辩,默认了自己便是那人。
  “信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信纸却不对。你自从回到天漠,写信用的纸都是宫中特有的纸,纸质薄如卵膜,坚洁如玉。但是那次的信纸虽质地洁白,纹理细密,乍一看没有什么不同,细看下却是同以往的纸有很大差别。
  宫廷用品挑选的严格细致,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纰漏?而你为了不让我怀疑到你身上,还特意说起你在天漠,这不得不让我生疑。”
  沐戚朔苦笑着看着玉清月,“清月,你现在这休息,我晚些再过来看你。”说完转身匆匆离去,脚步中带了些慌乱。
  玉清月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桌子的纹理出神。剑山位于天漠与凤和交接不远的地方,沐戚朔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在那交接地秘密修建一处如此隐秘的地方,所图必不小。那密地修得密道通入剑山,就等于进入了凤和境内,若是可以将剑山控制,那天漠的势力甚至兵力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凤和。
  玉清月揉了揉额头,心中担忧,不知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凤和凌云山庄内,亭中的云初解下飞鸽的传书,看了一眼后,脸色大变,“少主,玉姑娘出事了!”
  一旁的云风奚立刻站起,夺过云初手中的纸条,周身的冰寒让云初有些心惊,头上甚至沁出了冷汗。
  “去天漠!”毫无温度的声音却蕴含着滔天的怒火,云风奚甩袖离开,云初快步跟了上去,心中暗暗祈祷玉清月平安无事。
  四天过去,宣王动用了全部的势力,由于玉清月的身份还没有公开,所以只能暗中查找,但却没有在二皇子那边发现任何端倪,宣王心中开始隐隐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
  之前过于心急,现在想想,这件事还是有诸多漏洞,会不会是有人为了削弱二皇子的实力,而故意陷害?如今的朝中,皇室子嗣单薄,立太子一事中,呼声最大的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大皇子因为身体孱弱,只能靠名贵的药材勉强维持生命,并没有卷入夺嫡中。
  三皇子虽然归朝比较晚,但因为民间生活的经历,可以体会到民间疾苦,而且见解独到,目光深远,提出的一些建议受到朝中一些大臣的赏识,势力迅速壮大,但与经营多年的二皇子相比,还是有些差距。
  若是真是有心人在离间自己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那便应该是三皇子,可是,这三皇子不是月儿的义兄吗,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宣王也不敢掉以轻心,身为皇室之人,他太清楚皇家子弟的性格了,为了权利和生存,他们可以放弃其他的一切,什么都可以做出来。
  宣王当下做了决定,转移查找的方向,调查三皇子势力的活动,而当他与玉琉宁说起自己的猜测时,玉琉宁只是一愣之后,便坐在那没了动作。
  其实,自沐戚朔回道天漠之后,从给他寄回的书信中便可以看出变化,但他一直觉得沐戚朔的性格本来就要强,再加上在那种充满斗争的地方,若是不去争,下场只有一死。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沐戚朔竟然会利用起月儿,心中的怒气导致内力紊乱,引发了旧伤,竟吐出一口血。
  而一家客栈内,云初和云修跪在地上,“主子,我们只能大致查到玉姑娘所在位置,这里毕竟是天漠,我们许多力量根本施展不开,无法渗入。属下办事不力,求主子责罚!”
  云风奚闻言未语,袍袖忽然一挥,罡风过,一边的桌子连同上面的茶具全部破碎,云休见状头低的更深,但仍是急声道:“请主子保重身体!”
  主子体内的寒凝蛊虽然对外称已解,实则并未根除,只是发作起来并没有之前那么痛苦而已,可以用内力压制罢了。
  寻常时候,那寒凝蛊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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