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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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三国- 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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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的时间。大部分还都在军校的学习中度过。对于刘明所实施的那些民法,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并不是知道的那么具体和门清。这就象现代的非法律专业人士不可能清楚所有法律一样。故此,没有准备的徐庶还真不好接剻越的这个话茬。
不过,徐庶什么人?那也是老江湖了。经验丰富不说,脑筋转的更是快速无比。徐庶一听剻越地言词中有指责刘明逆臣倾向,当即也不管刘明地法规到底是怎么样的了,立即驳斥道:“《诗经》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者,国之表率者也。普天之下的土地都是王者地。
那土地国有。又有什么不对?难道汝认为先圣之言,还有什么错误不成?”
徐庶的这种做法,那是为了在第一时间压下这种不良的声音。省得不利的声音扩大化。而面对徐庶所扣的大帽子。剻越也是不敢反驳的。荆州这地方。文风甚盛,而经义之说,又是以圣人言行为根本。
圣人说得,那就金科玉律,丝毫不可改变的。剻越怎么敢冒此天下之大不敬,进行反驳。
不过,剻越心中不服,那也是真的。只是暂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先退倒一边。
徐庶看剻越退下。也转了颜色,和颜悦色地对刘表说道:“刘荆州。您乃汉室宗亲,今受此不白之冤,惹得天子派曹操大兵讨袭。实乃令宗亲不忿。如今我家太尉已经发出了檄文,邀请所有的汉室宗亲为您讨个公道。相信当今天子也不会有违众意的。若是天子执迷不悟。
我家太尉受先皇托故之责。说不得也只能效仿一下霍武。广请宗亲,澄清环宇了。无论如何,我家主公是不会坐视您造此不白之冤地。”
徐庶虽然说得隐讳。可那刘表也是一个大学问者。当然完全明白徐庶话中的意思。刘表当时是心花怒放。
如今刘明的实力,那已经是明摆着的了。统一天下,只是迟早之事。而如今的天子不过是曹操的一个傀儡,明眼人。那也是一眼就看得出来。什么广请宗亲,澄清环宇。那不过是光武中兴的又一借口罢了。若是自己能在这中兴的节骨眼上,起到关键的推动作用,那今后自己封王裂土,那绝对是板上钉钉地了。
如此,刘表如何能够不兴奋。而至于剻越先前所说的那些,根本就不在刘表的考虑范围之内。
说实在的。刘表自打入主了荆州,一直没少受那些世家的摆布。
刘表对那些世家望族,也是很有看法的。而且,刘表也不认为土地国有会触犯他的利益。因为刘表本身就是皇族。
这就正像徐庶刚才所说得那句话一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学者的刘表,同样也认为圣人所言并没有任何的错误。那刘明下令土地国有,那又怎么得了?国家是谁得?还不就是我们刘氏家族的。把所有的土地尽归刘氏家族所有。这又有什么不好?这才是真正的创举啊。如果天下只有刘家一家独大,再没有其他的那些世家在一旁唧唧歪歪,左右时政。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而且,刘表坚信以自己如今的实力,既使曹操率大军前来,可凭借着自己在荆州多年布置得江防水利,以及加固的城池坚厚,坚守个一年半载的,那也绝对的不成问题。而且也正好把曹操的兵马主力吸引住。
便于刘明从曹操后面长驱直入。一举消灭曹操这个国贼。从而实现天下一统。到时候,刘氏宗亲族议,推举刘明称帝。自己的好处,自然一点也少不了。最少他这个出力最大的汉室宗亲也能有个封地,成为一个中兴的世袭王爷。
为此,刘表不禁有些飘飘然。甚至首次对自己一贯信任的剻越,产生了丝丝的反感。这大喜日子说这些不着边的话,真是不明所以。
刘表当即好言安抚徐庶,同时表明自己自会向朝廷陈辩。并希望如果不能被朝廷昭雪。自会与奸臣力抗到底。绝不会辜负刘明的厚望。
刘表地下的那些不明真相的家伙,自然也听不出什么来。不过,对于刘明表明要支持刘表得意向。那还是明白无误的。有着号称是天下第一军的幽州军马撑腰,这些人当即不再把曹操看在了眼里。各个也都向徐庶阿谀奉承起来。只有早就被诸葛亮说动了心思的剻越和蔡瑁这两个刘表手下的一文一武两大实权者,再经过了徐庶近乎证实了的言语中,感到深深的不满。土地全都国有了。那自己的家族又该如何的生存?难道祖先苦心经营多年的家族产业,就全都平白的拱手送人不成?
剻越和蔡瑁只是各自喝酒不语,没有上前凑这个热闹。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徐庶警觉了的眼睛。不过,此时人口众多,徐庶也找不到机会劝说开解。只能先把这件事放到了心中。当然了,这也与徐庶此时并不知道剻越和蔡瑁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有关。
而当天夜里,酒席散后。剻越和蔡瑁却秘密的聚集到了一起。





正文 第五百回 周瑜神威
 更新时间:2008103 16:08:01 本章字数:4195

“异度兄,徐元直那小子,今天实在是太嚣张。他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驳斥与您。真是太过分了。不过,听他那话茬,那刘太尉果然如此恶毒,竟然想把天下所有的土地收归己有。那样的话,咱们这些宗族可该怎么过啊?您是咱们荆州脑袋最好的。您倒是给说道说道。这事到底该怎么办。”蔡瑁给蒯越拱着火得问道。
“嘿嘿。德娃老弟。那徐元直乃是幽州刘太尉遣来的使者。又是水镜先生的高徒。我被其说上两句,那算得了什么。
不过,今天他所透露出来的刘太尉的为政之道,那确实是我等望族的隐患。虽然我们蒯家在荆州的田地还比不上你们蔡家,不过,那却也是我们蒯家先祖经营多年的心血所在。我蒯家子孙即使是再不孝,那也是不会把祖先基业拱手让人的。却不知德理老弟意下如何?”蒯越不紧不慢的说道。
蒯越为人足智多谋,乃是荆州文官之首,比其兄长蒯良的足以都多。自然不会轻易被蔡瑁给拱得上火。可现在乃是极需要两家联手的时候,那蔡家所掌握的荆州兵权,那在如今可是举足轻重的。蒯越倒也干脆的把自家的观点说了出来。
“哈哈,痛快!异度兄说得正理。祖先的创下的基业。咱们这些后辈,哪怕是再不孝,那也不能拱手送人的。否则,咱们有何面目见列祖于九泉之下?而且,某也是绝不会让某的子孙指责我是多么败家的。既如此,可见你我两家意见相同。而今你我两家联手,这荆州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嘛。”蔡瑁看蒯越说得痛快,遂也不再藏藏躲躲的了。
此时双方达到了观点一致。蔡瑁和蒯越都高兴得笑了起来。如今蔡瑁的家族掌握了荆州几乎所有的兵权,而蒯越家族也几乎掌握了荆州所有的文官势力。两家联手,当可足以左右荆州的走势了。
蒯越笑后,却收敛了笑容,正色对蔡瑁说道:“德娃老弟,虽然你我两家联手。足可完全掌握荆州。可是。如今咱们要面对的人,却不是你那姐夫。而是那虎踞半壁江山,有着上百万兵马的刘太尉。单靠咱们两家联手,一州之地。那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地。而你那姐夫如今又迷了心窍地相信那个刘太尉。如今咱们实在是难办啊。”
蔡瑁听到刘明的上百万军马,蔡瑁也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就连蔡瑁那强而有力的手指,都有了些微微的颤抖。蔡瑁色历胆寒地喝道:“什么刘太尉。狗屁!他不过就是一个卖酒的商人嘛。也不知道他怎么的攀上了皇亲,走了狗运。有了今天的局势。我不怕他!这长江水面上。我说了算。我手下的水军。谁也奈何不了。”
蒯越看了蔡瑁的那副样子,心中有些好笑。不过,蔡瑁说得也是有些实情。最少蔡瑁在水战上,确实是有两下子。他手下的狂鲨军,确实在水面上还没吃过败仗。
蒯越安慰蔡瑁说道:“德娃老弟,不必如此。那刘明如今里咱们还远着呢。中间最少还隔了一个曹丞相呢。现在还用不着德娃老弟大显神威。咱们还是先想想那刘太尉让你姐夫上表朝廷。咱们应该怎么办吧。”
蔡瑁闻听蒯越的劝说。随即心安,大咧咧的说道:“还用怎么办?咱们现在心里都跟明镜似地了。哪能还任由我那糊涂的姐夫胡来。难道咱们还能听任那个刘明的安排,坐等着他一统天下来吃掉咱们的祖业不成?当然要让我那姐夫直接投降了曹丞相算了。那曹孟德也是一个慷慨,豪爽的汉乎。咱们俩人知他颇深,与他也不算是外人。咱们投靠了他,他也绝对不会亏待咱们地。”
“若是你那姐夫不同意,那又该怎么办?”蒯越那肚子里的主意多多。他怎么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他却要让这些话都从蔡瑁的嘴里说出来。毕竟蒯越如今还是刘表名义上地属下,背主另投的名声。那可是好说,不好听得。
蔡瑁却是没有这么多得顾忌。当下瞪眼说道:“他干不同意。就是逼,我也要逼得他答应了。”
“嗯。如此,那咱们明日联手向你姐夫劝说,让他不要听从刘明地鬼主意,直接上书朝廷,向朝廷称臣。听候朝廷发落。做一个全忠得贤臣。若是他执意不听咱们的良言劝告,执迷不悟的话,那咱们就如此如此,这么办。你看可好。”蒯越阴阴得向蔡瑁说道。
“嘿嘿。异度兄果然好脑子。那就按异度兄你说得办吧。我一定鼎力相随。”蔡瑁痛快地说道。
次日,蔡瑁和蒯越联手向刘表劝告。说曹操乃是代表天子来收取荆州的。刘表乃一代忠良名士,不可晚节不保,有违天意。应该直接向朝廷归顺,由朝廷安排荆州。
那刘表此时满脑子的同宗血脉,裂土封疆,世袭王爵。哪受得了别的?何况还是要他把荆州拱手让与曹操,并受制于曹操?
刘表当即骂道:“德娃,异度。你二人糊涂了不成?如今天子乃是受那曹操把持。我把荆州还给天子,岂不是让给了那曹操。如此,我如何对得起先皇的重在?何况,我乃是汉室贵戚,当今天子也是我的族侄。就算当今天子不是受那曹操操控,他如此肆意妄为,那也是残害宗亲,宗族之法,也是容他不得。如今咱们又有我那堂弟刘太尉撑腰,咱们只需坐等,即可澄清环宇。岂可俯首于他,受制于人?”
刘表的这番话早在蔡瑁,蒯越二人的意料之中,倒也没有什么气恼,羞愧的表现。都齐声向刘表告罪。
刘表见二人告罪,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不说此二人乃是帮着自己平定荆州的有功之臣。单只是此二人如今分别是荆州的文武之首,这就不得不让刘表给这两个人留一些面子。
而刘表不说话了。那蒯越则趁机上前说道:“大人,既然您想听从刘太尉大人的建议,准备上书朝廷,不如就让德高去吧。德高的才学、操守,皆乃我荆州一流,有其为大人谋事。大人当可无优。”
刘表闻言,点了点头。这个蒯越口中德高,刘表还是比较了解的。那德高。姓韩名嵩。乃是义阳人。少时好学。虽贫而不改易其操守,后避乱南迁,这才被自己请了来。其人的操守,还是深令刘表信任的。
不多时。从事中郎将韩嵩就被刘表叫来了。刘表拿着自己写好的表章,对韩嵩说道:“曹操蒙蔽当今,发兵欺我荆州。你可持我表章,出使朝廷,为我申辩。并趁机看明那曹操地虚实如何。”
韩嵩早跟蒯越统一了思想,此时直视刘表说道:“将军,曹操如今乃是代天子而行事。逆之则为不臣。且,曹操善能用兵,今移兵南来。恐将军不能御;莫若举荆州以附操,操必重待将军矣。”
刘表一听有气,这整个跟刚才地蒯越、蔡瑁他们一个口吻。自己的这些手下这都是怎么的了,难道他们都不知道我那堂弟刘明已经全都安排好了吗?
刘表不耐烦地说道:“汝且去,观其动静。再作商议。”
韩嵩很是郑重的说道:“君臣各有定分。嵩今事将军,虽赴汤蹈火,一唯所命。将军若能上顺天子。下从曹公,使嵩可也;如持疑未定。嵩到京师,天子赐嵩一官,则嵩为天子之臣,不复为将军死矣。”
刘表一听,更是生气。不过,刘表派人去曹操那里,那也不过是准备走一个形式。刘表也根本没指望能随便派一个人就能让曹操改变想法,不再出兵南下。何况,刘表现在根本就是恨不得曹操好早点打过来,好让刘明得以名正言顺地出兵,进而一统天下。他刘表也好做一个太太平平的王爷,可以整日里悠闲的和友人、名士,谈论经书诗文,饮酒行乐。省得像如今这样烦心了。
刘表根本不管韩嵩死活地说道:“汝且先往观之。吾别有主意。”
韩嵩该说的话全都说了,也就辞别了刘表,拿着刘表的表章走了。
而此时,孙权手下的周瑜,举大兵进犯江夏。
那江夏的黄祖,长期与孙家的水军对抗,倒也有几分的才干。当下令苏飞为大将,陈就、邓龙为先锋,尽起江夏之兵迎敌。
那陈就、邓龙,按照惯例,各引一队艨艟战船截住酒口,艨艟之上各设强弓硬弩千余张,用大索系定艨艟于水面上。只待周瑜兵至,艨艟上鼓响,弓弩齐发。到时候,保证周瑜地兵不敢进,只能乖乖的退了回去。
说实话,黄祖得这个阵仗,用之数次,那真是百试百灵。
先前以致对付黄盖,那真是无往不利。
不过,这回黄祖遇上了周瑜,那就差了点事了。
周瑜有备而来,早就准备了小船百余只,每船各用精兵五十人:二十人撑船,三十人各披衣甲,手持利刃,根本就不避矢石,不畏生死的向陈就、邓龙的艨艟战舰冲去。拼死砍断了大索。
江水急流,那些艨艟战舰随即也掌舵不稳,横斜起来。相捶者,更皆有之。
周瑜的那些战船之上,有二将更是勇猛,直接从船上跃起。跳上了陈就、邓龙地大船。手中大刀挥舞,一片血肉横飞。陈就、邓龙船上的众军卒,皆胆寒散走。那邓龙上前,更是被其中一人,一刀砍为两半。吓得那陈就弃船而走。
不过,这陈就跳水之时,还是把手中的钢刀,奋力地掷向那个杀死邓龙的敌将。
那个大将乱军之中,避之不及,虽躲过了要害,可还是被砍在了左肩之上。衣甲顿时为之碎裂,鲜血当时染红全身。旁边地另一员小将,当时就红了眼了。大声喊道:“爹。”随即向那个受伤者冲来。
原来此二人正是周瑜手下的大将凌操,凌统。乃是真正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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