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任群芳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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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群芳妒-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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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沉沦了。这三点均为女性身上的最强性觉地带,她也不例外,而重要的是,她的身体忠实于她的精神,她爱他,喜欢他摸她,喜欢他占有她,愿意为他无私地奉献她地一切。    
  “要我吧,老公。”她喃喃着。声音小至在空旷的训练室内都难以听见。    
  萧鹰坏坏地道:“大点声,我听不见。”    
  “要……要我吧!老公!”美人无奈。只好含羞提高音量。    
  ,再大点儿声,竭尽全力地喊!”    
  吴克琼,闭紧双眼,豁出去用最大音量喊道:“要我!鹰!”    
  萧鹰满意地听着美人的娇呼在整个空间回荡,他骄傲,因为他成功占据了她的身心,这高不可攀的冰山美女,竟在这每日里上课的地方呼唤他的侵犯!    
  他自豪!    
  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站在美人身后,双手捏起她蕴含惊人弹力的两瓣臀肉,大力捏了几把。    
  紧身衣的弹力带给他一种特异的征服感。他没有问美人的意见,就用力破开了它,让她完美地臀部暴露出来,并令她分腿,沉腰,双臂平伸,上身伏于光洁的地板上。    
  冰山美人做这样的动作是小卡司,轻轻松松便做到。    
  好羞人的动作,这动作代表着臣服,代表着予取予求,她羞得面红耳赤,却又心甘情愿。为了老公,这些算什么?她不是一个迂腐的女孩!    
  萧鹰熟悉她身上的每一毫国土,但是仍被眼前的美景震惊!    
  粉光玉气、尤如婴儿般的皮肤吹弹得破,丰臀美翘,妙腿浑圆,紧要之地因为紧张和害羞颤缩着,这些组合在一起构成的美丽图画看得他大大抽气。    
  一分一秒也不愿耽搁,他手扶美人地细腰,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美人秀眉微皱,她对这种生理变化仍不是很适应。但是随着爱人的温柔动作,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无所谓的呻吟声冲出她的喉咙,变成舒服的呓语。    
  “鹰……啊……我爱你……琼儿爱你……”    
  “谢谢!”萧鹰逐渐加大动作的幅度,独特的快感自结合处迅速传递至身体的每细胞,那让他燃烧,让他迷失,却又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和美人结成一体的美妙。    
  “琼儿,你看左边的镜子。”萧鹰用命令的口气说。    
  吴克琼睁开眼。两人本来就侧面对着那大镜子,她这一睁眼,萧鹰从身后冲击她的情景清蜥地落在她眼里。    
  她第一个念头不是害羞,而是……好美!    
  这是人间最美艳的一幕。趴伏的美人,努力耕耘的俊男,火辣的动作,不需抵制的欢叫……这一切,都升华了,成为了一个绝美的图画,永远刻在了她的心底。    
  他们尝试多种方式,多种姿势,多种体位。美人柔软的身体任萧鹰摆弄,劈腿,高抬腿,变曲……    
  萧鹰意气风发,全面占据着美人,时时欣赏着镜子中的现场秀,最大限度满足了心中的宿愿。    
  美人亦完全陷入这癫狂中,直似要无休无止地与他做下去。为了这个知心爱人,她宁愿燃烧自己,甚至去死。    
  她发现她越来越离不开萧鹰,当然非是因为他强悍的性爱能力,而是痴迷于他的人格魅力,那导致她强迫自己违背固有的理念,接受他注定多妻的事实。    
  只要他对她好,一切牺牲,都值了。    
  明亮的大厅中,他们在地板上翻滚着,痴缠着,向灵与肉的天国迈进。    
  与美人的蜜爱未令萧鹰失去理智,时间不等人,未搞定的美人还有好几个,在积极减肥的同时,他慢慢增进与林玲的感情。    
  这女孩的困扰少得多了,一方面得益于他那次的惊天示爱行动,另一方面金小子帮了很大的忙,他让他老婆协同白玉,在单位罩着女孩,让她过得舒服得多了。    
  无意中看到一张晚报,那上面有个人为了得五百块钱报料费,披露了他的直升机爱意大进攻,还好把林玲这个事主的名字掩去,没有造成什么麻烦。    
  至于他,媒体、各狗仔队压根就不识他的庐山真面目,屁事没有。    
  但是他没事,东猪却有事了。    
  六月的一天,他为大家开完会,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一堆信息,一看都是东猪来的,“急!”,“待急!”,“妈的,你快开手机!”,等等十来条。    
  他连忙给东猪打回去,电话刚接通就听东猪吼道:“老狗,这次惨了啦!”      
第三十九篇 第五、六节    
  他连忙给东猪打回去,电话刚接通就听东猪吼道:“老狗,这次惨了啦!”    
  “怎么怎么,说说!”    
  “惨啦,我三十多万的货,真接从香港发的,全被扣在广东海关了,你帮我找找你上次那个牛屄亲戚啊,一定要帮我弄出来,三十万啊那可是,我有几个三十万啊!”    
  萧鹰把手机离开耳朵一点。服了他,差点被他的大嗓门跑晕。    
  “扣了还不好,正好让你减减肥。”调侃调侃他。    
  “靠,你放屁!有这么减肥的吗!”东猪显然在那边跳脚。    
  “好好好,不逗你了,你滚吧,听我消息。”萧鹰挂了电话,立即拨通二哥的电话,将情况和他说了一遍。    
  二哥听说是水货手机,犹豫了一下,“不太好办,但是估计差不多吧,不过三弟,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萧鹰:“嗯,二哥你说。”    
  “回家一趟。”二哥在电话那一端说。    
  萧鹰倒吸一口凉气。“二哥你……”    
  二哥打断他的话:“不管你怎么想,你都应该回家一趟了,你不找我,我正愁找不到你呢,你知道吗,前些天我回了一趟家,老妈有多想你。却又不敢去看你,你那个倔脾气……唉,她哭了好久……你可以认为我和你讲条件,反正你不回去看他,我不会帮你朋友!”    
  二哥挂了电话。    
  萧鹰呆呆地望着手机。    
  妈妈哭了……这句话让他心痛,她虽然也想逼他就范于家族势力。但是母子情深,他对母亲的排斥感远没有对父亲的那么严重,从感情角度讲,她是无辜的。    
  考虑再三,他拨通了妹妹的电话,用有点颤抖的声音说道:“莺儿,你在干嘛?方便的话,过学校来接我一趟吧。”    
  莺儿二话没说,挂了电话就赶了过来,见了他就问:“哥,怎么了,是不是上次那个午夜凶警捣乱。我帮你劈了她!”    
  “回家。”萧鹰费劲地吐出这两个字,钻进跑车里。    
  莺儿呆了半晌,手抚酥胸,剧烈地喘息几下,回过神来,慌忙进了车里,看都不敢看萧鹰一眼,将车缓缓驶出学校。    
  一路上,兄妹俩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压抑。    
  萧鹰沉思着。为了东子为了母亲。他都必须走这一趟。这些日子以来与众美地探讨,让他对自己的执拗有了一点点动摇。    
  从十八岁起他就和家里闹得不可开交。这好像有点不正常,用众美的话,他有点贝瑞特那样的偏执狂了。他渴望家族尊重他的选择,给他足够的个性空间,视钱财如粪土,视富贵如浮云,这些都无可厚非,但是和家里闹别扭而且一闹就是几年,这没什么必要。    
  至于娶不娶妹妹地问题,可以和家里好好说,未尝不能解决,干嘛要闹得那么僵?这些话让他反思自己性格上的缺陷……    
  不知不觉,家里的豪宅近在眼前了。    
  这里已是郊区,十年前萧鹰专门批下地号,盖地了宫殿式的别墅群,面积大概有一万多平米,极尽巍峨豪华。    
  进了大门,门房老刘眼尖看到了坐在了车里地他,高兴地老泪都滴出,跑过来扒住车门不让车走,喊道:“少爷!你终于肯回家了!”    
  “老刘,你好。”萧鹰很有礼貌地下车和他握手。    
  老刘今年五十多岁,是萧家的老人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腰杆也仍是那么挺直,和三年前离家时没什么两样。    
  萧家人、萧氏员工,在公共场合永远是用最佳形象示人。    
  “少爷,老爷和夫人都想死你啦!”老刘老泪横扫。他从小看着萧鹰长大,很有感情。    
  萧鹰沉默一下,拍拍他的肩,“刘叔,你通知他们一下吧,省得妈妈见到我晕过去,他们都在家吧?”    
  老刘连连点头,抹抹眼泪:“嗯,在在,都在的,我这就告诉他们。”    
  萧鹰笑笑,向他摆摆手,重新坐进车里。莺儿望着这一幕,眼睛亦已有些温润,见哥哥上车,脚下轻踩,车子轻盈地启动,顺着专用车道向前奔去。    
  前庭足有五百米远,沿途草地上铺满奇树异草,堪称小型植物园。这当初还是出于萧鹰十一岁时的主意,他不喜欢设计师弄的那些园林式的规则图形,命令全部重做……    
  奇怪地是,从小他的话就是命令,就连老爹都不很管他,异数。    
  他就是萧家的骄子,皇帝。    
  五百米很快要走完,就在这时,宫殿的大门轰然打开,两列身穿白衣白裙的女仆鱼贯而出,在她们之后是全身黑衣的保镖,两列人足足迎出来几十米,直到迎上跑车才相对站好。    
  莺儿操纵跑车停稳,“哥,咱们下车吧。”    
  萧鹰点头,未等去开车门,早有仆人过来为他打开,恭立在一旁。萧鹰笑笑,“谢谢你。”    
  那女仆道:“为少爷服务是我的荣幸。”    
  萧鹰翻翻眼。靠,让你给我口交、舔屁眼你干不干?这谁训练的,怎么听着这么假!安心赚你的钱就是了,弄那么多衰词干嘛,又没虐待你。    
  表面上还是礼貌地谢了她,诧异地注意到妹妹伸过来地小手,又翻翻眼,无奈只好让她挽着自己地骼膊,一同向宫殿大门走。    
  只走了两步他的身形就顿住,目光呆滞地望着大门处站立着地两个大影,他的视线模糊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那是他的父亲和母亲!    
  三年时间不见,二老风采依旧,眼中的真情更加浓烈,脸上的表情就像重新获得一件稀世珍宝,开心、满足、喜出望外交织在一起。    
  萧鹰从来没怀疑过他们爱他的心,但是为什么就一定要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呢!那又是何苦!    
  亲情荡漾,使他再难思耐,松开妹妹,向前飞奔。    
  短短几十米,似几千米那么漫长,终于,他仆进了妈妈的怀里,像个大孩子一样约缩在矮他一头的妈妈怀里,叫道:“妈!”    
  头前突然一松,已失了屏障,下一刻,他骇然发现,妈妈竟然晕倒在地!      
第三十九篇 第七、八节    
  “妈!”萧鹰吓坏了,急掐妈妈人中,大叫:“快叫郝医生来!”    
  一家人都慌了手脚,萧父喝令立即把郝医生叫来,伸手想帮萧鹰把妻子抱回室内。    
  “不要动!”萧鹰急忙甩开他的手,“如果是心脏病最好不要移动她,让她平躺比较好!”    
  “哦哦……”萧父尴尬地应着,咳嗽一声站到一边,有萧鹰在,他这个丈夫都伸不上手。萧鹰骨子里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一点毫无疑问。    
  莺儿没敢和萧鹰抢母亲的身体,她望着蹲着的哥哥,张张嘴想说什么,萧父连忙伸指到嘴边作势打断她,并大摇其头,莺儿看懂了他的意思,沉默地向后退开一步。    
  萧鹰好不容易回来,他不想和儿子起哪怕是一点争执。    
  郝医生很快到来。他是强力多面手,是医学界出名的泰斗,被萧家高薪聘请来当家庭医生。随他来的是一组医疗小队,他迅速用仪器为老夫人做了细致的检查。老爷夫人的年纪都已颇大,早十年开始,医疗小队常伴左右,其技术水平足以应该突发事件。    
  很快,郝医生得出结论,老夫人没有大碍,不过是高兴过度、激动过度导致眩晕而已。    
  萧鹰这才放下心,亲手把母亲抱进宫殿内,送进她和父亲的卧室。    
  安置好母亲,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为母亲关上门。    
  出来到了父亲的书房,父亲和莺儿一齐站起来迎接他,他没管,自顾自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害得两人相视苦笑。    
  萧鹰沉默着。    
  他不说话,父亲和莺儿也不敢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又让他跑掉。他的脾气谁都怕,身为现任家主的萧父亦不是对手。    
  “爸爸……”萧鹰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很清晰。    
  萧父手一颤,烟灰洒落。    
  三年了,这三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儿子的亲切话语。萧鹰是他最疼的孩子,“爸爸”这两个字,他已经期待太久,也失去了太久。    
  “爸。”萧鹰也有点别扭,再叫一声,才觉得话顺畅了一些,“我不是告诉过你少抽烟的吗,那都是毒知不知道?”    
  “哦哦……”叱吒商界乃至整个中国、世界的萧氏集团总裁,被儿子地一句话吓得赶紧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一时着急,弄得满手都是烟灰。    
  萧鹰叹口气。走过去,拿出一方手帕为老父擦净手,“爸,你和妈年纪都大了,你们多注意点身体。”    
  萧父只觉一种自豪和感动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席卷了他的心灵,他站起身拖住萧鹰,大哭道:“儿子,只要你在我们身边。我们每天都能快快乐乐的。什么病也不的有!”    
  钱再多权再大,在父子情面前都是一堆骨牌。一推全倒,只有真情才是真实存在的!    
  这中国风云人物榜上铁定前十的老人,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    
  萧鹰也哭了。一切,又是何苦?莺儿早已泪流满面,她默默走到哥哥身后,娇小的身体依靠在他身边,只一会儿就思不住从身后抱住了他。    
  萧鹰一惊,他真情流露并不代表向家庭妥协,不要让他们误会了他给出的信号。    
  他为老父擦擦眼睛,扶他坐下,借弯腰的动作不着痕迹地离开妹妹地怀抱。    
  “咳,家里的经济状况怎么样?”他问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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