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任群芳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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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群芳妒-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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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效甚微。只觉得括约肌正在一毫米一毫米的失守,估计没一会儿那些垃圾就要排出他体外了……    
  他急得身上冒了一层冷汗。这真是一泡屎难住大色狼。倒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咦?傻瓜,怎么忘了用那一招。用冥想啊!    
  为了锻炼他的意志力和冷静思考的能力,家族曾经专门请专家教过他冥想这门高深地课程,它可以静心、平气,甚至可以令到全身的允肉都放松,减缓新陈代谢的速度。    
  就看它的了。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救命稻草,他立即躺到弹簧床上,轻轻闭目,放松全部精神,下体的不适都尽量不去想它。开始进入冥想。很快的,他感觉心静了下来。肚子已经感觉不到肿胀难受,臀下更是没有了任何急迫的感觉,排泄的感觉就像潮水回落般退去。    
  成功。就连腹饿的感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转眼就到了晚间,这已经是在这里度过地第二个夜晚,他一直守护在门旁,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倦极睡去。    
  第三天的清晨,他醒来看看,惆怅地发现还是没有等到绑匪来。    
  没有疑问了,那两个白痴一定被警方监控着,不敢稍动。但是他们压根就用不着来,光饿就能饿死他,到时他们不说,谁能知道他就在野外锁着?他地下场只能是暴尸荒野。因为没有证据,他们会完全逃脱开法律的制裁。    
  他举着床头来到窗前,干脆把窗帘全部拉开,想在窗户上打些主意。    
  窗户外面有铁艺的护栏,铁条间的距离很近,也就能伸过去手,脑袋想钻过去,门都没有。    
  “操,我要是会缩骨功就好了,可惜……那只是小说中的幻想吧……唉!”他比量了一下窗户的玻璃,用床头砸碎了一块玻璃,嘴冲着那缺口向外猛喊,希望有过路人听到,可惜根本就是作梦,不过吃了一些寒气而已。    
  喊了好久,最终,他颓废地舍了从窗户上找突破口的想法。    
  无力地坐到地上,他喃喃:这次真的不行了吗?难道我要死在这儿……    
  这第三天肚饿和便意已经没有,他度过了最难熬的时刻,可是又能坚持多久呢,他已经严重脱水,嘴唇都裂了。    
  正常情况下,人类最高纪录可以十几天不吃饭,但是要是连续几天不喝水,那一准是死路一条。现在萧鹰就是这种情况,如果说他饿得两眼冒金星,那么口渴就使他差点把弹簧床当成一条纯净的溪水。    
  他身上已经出现幻听幻视的现象。    
  又到了晚上,仍然没有人。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死啦……”他躺在弹簧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那两个死家伙够狠,三天了,他们竟然还不肯和警方说明有个人在囚禁中,这不明摆着要他的命吗。    
  “去他妈的,我才不会死,好,等我出去,我整不死你们我就不姓萧!”他发着宏伟誓愿,自言自语着,可惜那音量和嗓音实在是不怎么样,沙哑、无力,他实在是又倦又饿又渴,虽然仍然坚强、仍然勇敢,但是已经力不从心。    
  黑暗的小屋里,迷迷糊糊中,他想念着亲人和爱人们,于愤愤不平中度过了第三晚,整晚睡得不踏实,眼睛都半睁半闭。    
  早上醒来他发现糟糕了,真是祸不单行,他在发烧!罪魁祸首就是他砸坏的那一小块玻璃,不知何时起风了,冷洌的小风正嗖嗖刮进来,不感冒才怪。      
第六十一篇 第二节    
  这属于“外伤”,不是心灵冥想当然解决不了问题,他只觉浑身发冷,口中喷着热气,不用看也知,嘴唇一定红了,头昏沉沉的难受极了。    
  站立对他已经是奢侈的事,他把弹簧床拉到离窗户最远的地方后仍躺在上面,时睡时醒,于恍惚中做了一些零散的梦,迷迷糊糊地梦到很多过去的星活片段,偏偏都是一些美好的梦,每每从梦中醒来发现仍身处这险恶的境地中,着实懊恼。    
  这一夜是他过去二十几年过的最难以忍受的一夜,发烧、寒冷、饥饿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他。    
  但是,这一切不利因素都不能打倒他,他挺了过去。天刚亮他就醒来,起身到墙角解了一次小便后,站到床前默默地望着窗外,一直到天光大放。    
  家人、爱人、朋友……你们都好吗,不要为我担心,我很好,我坚信最终我会安然无恙,不过……万一我发生什么意外,你们一定要坚强,只许你们掉一次泪,就再不许哭,因为你们给我的爱,我在天国不会寂寞,你们则更不可以颓废,更好地活下去,是对我最大的祝福,我爱你们……    
  摸摸身上,仍有些烧,但温度已降了不少,可能是病菌被他强大的免疫力制住了,庆幸,怪不得人说有什么不如有个好身体。    
  烧是退了些,腹中的饥饿仍是难耐,无法之下他只好又躺下,尽量减少体力的丧失。    
  算算已经是第四天,时间真是无情的家伙,一刻不停地向前飞奔。它没有终点,人的生命却是有限的,难道这次地坎真过不去了吗!    
  胡思乱想着,他迷迷糊糊又要睡去。    
  隔壁隐约传来“砰”的一声。因为与两单调的仪器轰鸣声不同,立时将他从半昏迷地状态中惊醒。    
  他激灵一下子就站到地上,侧耳倾听。那是什么?    
  他很快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谢天谢地终于来了,是人,一定是有人开门进了隔壁房间。那声音是关门声,必须马上行动!    
  他抄起那床头轻重不一地给了暖气片几下,使之发出不同音量地“哐哐”的巨响,然后停下,再来两下,顿挫的声响更能引起人的注意,相信这样一定可以把隔壁的人吸引过来。    
  果然。呆一会儿功夫隔壁便再次传来一声关门声。他连忙跑到门前等着,满心希望下一刻那扇该死的门就再不能阻隔他。    
  没有。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事发生。    
  萧鹰有不好地预感。一个箭步冲到窗户边钻过窗帘找好角度向外看,就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子背影正向斜一点的方向猛跑,她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惊吓。晕,看来她被突然响起的敲击声吓到了,毕竟这里是荒野根本没人在才对,但好不容易见个人影,让她跑了可就真玩完了,必须叫住她。    
  时间紧迫,稍一犹豫女工可能就跑没影了,从窗户虽然望不到,但她往那儿跑极可能是冲着停在那儿的车去的,他抡起床头三两下就窗户上的玻璃打碎,冲着外面大喊:“喂--,我是被绑架在这儿地--,你别跑--”    
  人在危急时爆发出的潜力真是惊人,他从没想到饿了个半死的他仍能发出海豚音来,那女工本已跑得挺远,依然清清楚楚听到了他地话,又跑了两步便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看。    
  “大姐--,我是个老师,被别人扔在这儿四天啦,你不救我我会死的,大姐求求你快来救我出去,要不,你不相信的话帮我报警也行--”    
  女工听到这些,更相信了他一些,快步走了回来,却在离门十几米就不敢往前走了。    
  萧鹰心下一松,等人走近了差点乐了,还喊人家大姐,这位一张娃娃脸,像个十几岁地小丫头。    
  “你……真是被绑架的,那我可要报警了啊。”那女工试探着说,一边眼睛向防盗门瞄,看来是怕他冲出来伤害她。    
  “是啦,你看我的脸和手上这东西。”萧鹰怕她有顾虑,连忙把拴着床头的手提上来给她看,又晃了晃手拷。    
  “我知道了,马上帮你报警。”那女工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拨了一一零,收好手机,掏出钥匙为萧鹰开了门,萧鹰出来,先深深望一眼天空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太阳,风雨过去,终于见到彩虹,这些平常看起来平平常常的东西,现在……真是新鲜无比!    
  远处果然停着一辆轿货,一人正钻在发动机罩里忙着什么,油门轰的山响,怪不得他没听到声音,得,一个摆在他面前的飞黄腾达的机会没了,哈哈。看来人的运气还是很重要。    
  那女工进屋里看了一下,脸红红地回来,萧鹰对着她笑,“已经够清洁了,至少没有……嘿嘿,相信我,我会赔偿你的,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和单位。”    
  女工连忙摇摇头,“我叫严明,这个可以告诉你,但是单位就不告诉你了,帮助人是应该的,不用谢我,而且我也是看到你脸上的状况才敢过来……呵呵,只要人没事就好,刚才你可真吓死我了。”    
  萧鹰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严明”这个名字,向她点了点头,“大姐,我想借你手机用一下,向家人报一下平安,好吗?”    
  “不不,别这么叫,哈哈,我可没那么大哦。给,快报平安吧,你家里人一定急坏了。”严明显然是个性格活泼的人,这时已经不再紧张,说笑着将手机掏出来递给萧鹰,转而又抱歉道:“哎呀对不起,忘了你不方便,你说,我帮你打。”    
  萧鹰微笑着道:“不管你多大,你这一生都是我姐了,就这么定了哦。”说着,向她郑重地掬了一个躬,把小姑娘羞得满面通红后,问了她此处的准确地址,说出了莺儿的电话号。      
第六十一篇 第三节    
  此时,最应该告诉莺儿,因为只有她既是他的亲人又是他的女人,告诉了她,她自会通知家族和陈姐她们,这个亲爱的妹妹绝对是掌控事态的好手,不会令父母和陈姐她们过于激动,她绝对让他放心。    
  “啊--”    
  没想到电话接通后,萧鹰的第一句话就引起了一声高分贝的尖叫。他苦笑了一下,看来他高估了莺儿的理智,低估了她的情感。不过,这个错误让他感动。    
  他很冷静地向电话说了几句话,嘱咐莺儿稳委地告诉就示意严明挂了电话。    
  严明见他戴着手拷和床头实在不便,就大喊了那边的司机两声,见他还是听不到就想去叫他,却被萧鹰阻止,“不必了,明姐,用不着他,一会儿警方来了会处理的,让他和着发动机唱歌去吧。”    
  严明笑笑,便不再坚持,看得出她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他们就聊着天,直到等到第一辆警车来到。    
  让萧鹰意外的是,随着警车门“砰”的一声打开,旋风般冲了过来的两个人竟然是东子和小伍!    
  三个大男人抱在一起跳着脚大叫,像疯了似的。原来他们俩根本就没在家,一直在市公安局蹲着,四天来一共去了两趟绑架案的发现现场,这次终于见到萧鹰平安,怎能不开心欢呼!    
  此刻,萧鹰胸中除了感动和友爱再无别地感情。有句话叫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他想说:人生得两色友,更值……    
  两个家伙倒也心细,见萧鹰有点龇牙咧嘴,就猜到他受了伤,连忙叫过随后跟来的两位刑警为他打开手拷,为他和严明做了笔录,就想拉他去医院。    
  没想到萧鹰不走,“别急,我家里人应该快到啦,我通知他们了。”    
  很巧。他刚说完话就看到远方有车影,车子果然不多,只有四辆,父亲的劳斯莱斯、莺儿的跑车、白黄的车还有他的雷诺。莺儿果然把局面控制得很好,这要是任人都知道,整条公路都不够停车的,没准还得把直升机弄几架来,那可就没法收拾了。    
  近了,近了,四辆车最终停在了他身旁。众老婆一个不少都来了,连远在北京的董魔女也赶了回来,当然还有亲爱的父亲。历此劫难再次见到他们,萧鹰心里充满了爱和自豪,有了他们这样的亲人,他就算在这次绑架事件中真地死掉,也无憾。    
  萧父一句话没有说,只是仔仔细细看了一下他。重重捏了一下他的肩膀,就上车走了。萧鹰知道,父亲的爱与他同在,根本无须说多余的话。    
  老婆们围在他身边,每人伸出一手。摸着他一个衣角也不愿放开,那深切的情感暴露无遗,令观者动容。严明早已经看呆,警官问她话也没听见。    
  感情爆发这回事有强大的传染力,望着安然无恙的萧鹰,这个日思夜想的大色狼好端端得站在他们面前,虽然眼睛被揍得跟熊猫似的。身上又脏得跟民工似的,但是起码他回来了。他安恙了,大家地情绪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又哭又叫又笑,事主萧鹰反倒是最冷静的一个,他让陈姐和陆洋分别管住大的小的,问一位姓王的警官要怎样办手续。    
  那王警官看了一下他脸上的伤,又问了一下他身上的感觉,嘱咐另一位警官几句,护送萧鹰去往医院检查身体。东子和小伍未跟去,萧鹰既已无事,他们就要协助警方调查,抓住那个该死的绑匪,动他们地兄弟的人,都应该不得好死。    
  很快检查结果出来,萧鹰的身体真是倍棒,基本都是软组织损伤,没有受到器质性的伤害,让他住院观察两天就好,九人欣慰。医生说那两个人看来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没怎么太收拾他,不然不用别的,照着胸口来两脚就能踹死他,再强壮地身体也白搭,因为人体在昏迷时呼吸功能、心脏跳动和供血功能大大下降。    
  众女很不以为然。难道还要感谢他们怎么着!    
  萧鹰谢过医生,躺在病床上继续接受王警官的询问,尽量细的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那么……萧先生,你确定没有看到那两个嫌犯长什么样子吗?”王警官再次问他。    
  “也不是没看到,其实看到了,不过我脑袋被他们打的不太好使了,你看这两个包……”萧鹰故意让他伸手摸摸,然后做疼痛状,“我现在脑袋里是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等能想起来我一定通知你,好吗?”    
  “那么你觉得你认识的人里面,是否有人有这个嫌疑呢,因为据我们分析,极可能是你身边的人或者你曾经认识地人干的,作案时间拿捏得简直太巧了,我们得知你失踪后,就第一时间抽调警力把你地……情敌和可能的对手,都监控起来了。”    
  萧鹰暗自骂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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