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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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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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激越的音乐声响起,到了吧里最狂热的时刻。不管来时带了何样的情绪,都将在此时彻底发泄,化作没有规则、没有思想的舞步。

她突的对我一笑:“来。陪我跳一支曲子好吗?”

卞月茹的眼中有一丝期待,我却狠下心摇头:“不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她的神色一黯,不再相劝。甩甩头走向舞池:“那更好,我的包放在这里,替我看着吧。”

照明灯全部熄灭。代之以闪烁的彩灯。无论换算人。还是其他别的什么,都变得忽隐忽现。

不管曾为舞林高手,还是第一次涉足此类场所,无论你是亿万富豪,还是花了最后一块大洋来买醉……在这黑暗中,魔鬼、天使,都是平等的。

随着音乐声越来越激扬,连端酒的侍者仿佛都融入到了乐声中。我一个人坐在原地。成了孤儿的看客。

对每个人来说。在这个世界上短暂的走过一遭,都是看客,同时又是他人眼中的表演者。而在这氛围中,清醒者是可耻的0。

先天功法的魔力,使我黑暗之中能够清楚的看到每个人的表演。无论他的身形是潇洒还是拙劣。在众人俱醉的时侯,这一切似乎都与我无关,是最痛苦的。

舞池确实是个好地方,能让人暂时忘却一切烦忧,如果那一天我有无法排解的烦恼,这也是最佳的去处。

卞月茹粉红色的T恤越来越清晰,我得以欣赏到她最疯狂的一面。她不时周旋在众人之中,仿佛是个来自天际的精灵,是这舞台的主宰者。

她舞姿是美妙的!我感到前所未央的震撼。

她在尽情的宣泄,用她的身体语言告诉着所有观众,这个就是卞月茹,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痛苦的女人,一个不知所踪的女人。

是我不理解她吗?她所犯下的过错是可以原谅的吗?没有人告诉我答案。

震耳欲聋的乐声大声宣告:无言的世界中没有是与非,只有参与与冷眼旁观。

卞月茹身体移动幅度很大,在明来可见中,一直俘获着我的视线。

两个赤着上身的青年开始(w w w。5 1 7 z。c o m)不停的围着她打转,身体也不住的与之磨磨蹭蹭。

这世界不属于清醒者,我下意识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的时候,那两人仍在与她纠缠,卞月茹仿佛陷入了忘我的境界中,对那两人的触摸毫无所觉。

其中一个无耻的犯手伸向她丰满的臀部,而她仍然没有反应,奋力的晃着脑袋。

另一个更加过分,居然把身子向她贴近,不时的蹭向她那跳跃的前胸。

我突然有一丝不开心。虽然这个女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说还有过节,但不知怎的,就是不希望眼睁睁的看着她这样被人侵犯。

当一脏手悄悄伸向丰硕的胸部,我己经忍无可忍。手中的杯子一丢,迅即闯入了疯狂的人流。

在这样的拥挤中,我毫不费力的接近卞月茹,并且成功的把她从“魔爪”中拖了出来。

“你是谁,要干什么?”她奋力的挣脱我的大手。

“卞月茹,你喝多了。”

听出是我的声音,她一下子安静下来,呆住不动了,定格在那个姿势。

两个失去猎物的小子大为恼怒,在人群中扒拉着寻找半天,趁着灯光一亮的功夫,到了我和卞月茹眼前,“小子,年干什么”

对这两个家伙,我懒得加以理睬,凑到她耳边大声道:“下去休息一会儿吧。”

卞月茹脸上渗出汗水,却没说什么,任由我牵住手,向外面走去。

两个青年一左一右把我挤在当中:“臭小子,招子放亮点,到这儿就是寻开心的,你瞎搀和什么?搅了爷们的兴致。”

我闻言冷冷一笑,用手推到一旁:“闪开。“

两个家伙也是横行惯了,不退反进:“这个妞够味,我们看上了。你别不知道死活。”

言罢,同时不怀好意的“嘿嘿”大笑。

“不知死活?”我雇心底暗笑:哼哼,还不知道谁不知死活呢。

这种小角色我不放在眼望,也懒得废话,黑暗之中抬脚,迅速在两人胯下各点一膝。只听两声闷“哼”,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都捂着小腹蹲了下去。

嘈杂的人群中,没有人谁发现异样,两个小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从眼前消失了,估计不敢搞花样了。

第六十三章意外的吻

搞定此二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抓着卞月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等完成任务,才拖着她向原来的位置走去。

卞月茹在近前看得清清楚楚,摇摇头,脸一还是挂着有点迷迷登登的笑:“诚诚,想不到你下手还挺狠的。”

我不答话,过去坐下,端起剩了半杯的啤酒一口喝干,仿佛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般松了口气。

卞月茹却没动眼前的杯子,而是一直笑着看我,半天凑过来:“诚诚,如果我没看错,你对姐姐我还是挺在意的,对不对?”

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我没答理她。

柔软的胳膊搭上我的肩头:“说话呀,人家问你话呢?”

“你放尊重些,我还开心你不假,但绝不代表可以容忍你的胡闹。”我不耐的推开她,又要了一杯啤酒。

卞月茹一愣,脸上表情难堪至极,手僵在了半空中,好半晌,才向侍者挥舞。

过不多久,一杯酒又送上来。

“你还是少喝点吧,再象刚才那样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呢?”

卞月茹的反应突然非常激烈:“要你管,你什么时候在意我的感受1

我心中气愤:“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再遇到麻烦可没人管了。”

刚站起一半,(大夏中文)她突然伸手拉住:“你站位,别在我面前摆那副救世主的臭德得,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听到这样的话,换上我我突然呆祝

难道自始至终都是我错了?

她说的也许有道理,我不是任何人的救世主,凭什么在别人面前摆这副嘴脸。

总以为自己的出现是上苍的奇迹。是对我的眷顾,可是于别人的感受呢?不是每个人都象晨晨那样把我当宝地。

不错。我不能左右每个人,但这能成为她背叛的理由吗;我幡然之间悟道,她才是有过错的一方。

我甩开手,再无丝毫迟疑,大步向吧台走去:“结账吧。”

她抢在我前面甩出几张钞票:“算我的,以后我们两清了,谁都不欠谁的。”

也罢,两清就两清。就放过你了。我这样想着,回头看了一眼,就向外走去。

卞月茹着急的追赶,也不等对方找钱。

在门口,我仰面看天,卞月茹匆匆的脚步声已经跟了上来。

回头想看最后一眼的时候(w w w。5 1 7 z。c o m)。绝情的话再也说不来了。卞月茹脸上的泪哗哗的流了下来。这一刹那,我们都愣住了。

沉默半天,谁都没开口,卞月茹突然转头向另一个方向奔去,手还在不停的挥洒着泪水。

心在这一瞬间被触动了。我终究不是那狠心的人。提起脚步追上去:“我送你吧”

卞月茄回头,言语淡淡:“不必了。”’坚持着摇摇摆摆走向停车场,在接近她那辆车子的时候,突然一李俯身,“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一阵搜肠刮肚的呕吐之后,她挣扎着站起来,哆哆嗦嗦的掏出钥匙开车门。

忙活好一阵了,手却不听使唤,钥匙“叭”一声掉到了地上。她再也支持不住,伏在车上放声人哭起来。

我呆呆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跑过去,捡起钥匙开了车门,然后扶她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安顿下:“你喝多了,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卞月茹象傻了样,又是哭又是笑,搅得我心乱如麻,发生现在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好半天,她静下来,用手摞摞头发:“我好了,开车吧。”

我默默无言的发动车子,向她的住处驶去。

可能刚才吐了出来,卞月茹平静多了,双眼却呆呆地看着前方,脸色由于呕吐而显得蜡黄。

“刚才喝多了,让你看笑话了。其实我喝再多也没这样过。”

我只是不答,车子已开到了她的家门口。

“你记性真好,这么小的地方也能记祝”她好象表杨的说道。

停好子车子,走过去扶她下来。

她挣扎着不让:“我好了,已经没事了。”

静静地站在车前对视。

“如何问题都能解决,没必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我想我已经不怪你了。”我平静的心情说道。

真的,我想通了,不再怪她了虽然不能说她没错,但主要原因还在我身上。如果不是那自信,那么大意,也不至于弄到这种地步,关键还是怪自己没经验。

就算不发生此事,早晚也会应在别的地方。就算响应号召,交点学费买个教训吧。

她突然一下扑在我怀里,手用力锤打:“臭小子,我还怪我,我还怪你呢。”

哭声又来了,我默默的承受,(大夏中文)手慢慢放在她的肩上搂祝发泄出来,也许一切都好了。

她不再动手,泪水却真现成,没完没了的蜂拥而至。

“好了,歇会儿吧,再哭下去该招警察来了。”时至深夜,过往的人虽少,但还是驻足下来聆听。

“讨厌。”卞月茹听话的止住哭泣,又复用力锤打起我,“都是你害得人家被人笑话。”

撒娇的样子,象极了爱胡闹的小姑娘。

“好了,我没事了。”她今晚不知第几次说这话了。

略有些羞涩的推开我卞月茹恢复了成熟都市女性的模样,挎在肩上的包稳重的拎在手里,站在原地“放心吧,域先生,如果你赶时间,现在可以回去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我点点头,冷静的转身:“失陪。”

当走出好远的时候。回头,卞月茹还站在原地,我忍不住挥手,在心底对自己说了句:“女人。再会了。”

她注定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早晚要挥手告别在站台。

她挥手响应,手包跟着晃动。

我的步子稳定起来,大踏步地向前走。直到路边等出租过来。

两次招手,都没有拦到车子。

突然车灯人亮,卞月茹又回来了。以为她要送我,我站着不动。既然决定放下,就不应该再跟她有任何联系。

事实跟我的想象有差距,她并没有发出邀请。车窗缓缓落下。脑袋探了出来:“请稍等一下。域先生,我有话要说。”

“请讲吧。”客气的近乎虚伪,自从我们两人认识到现在,从来没有这样彬彬有礼过。

“有句话不说来不舒服。”卞月茹脸色平静如常,“假如逢妍仍留在他身边。我想可以接受。但受不了那种虚伪,他根本只把我当作工具,(w w w。5 1 7 z。c o m)一个有点利用价值的傻女人,哪怕连一点点真心都没有付出过。”

我静静地听着,这已经没有关系。

“如果他能象你,面对我的时候付出一点感情,哪怕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我不会跟你说这些,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会跟着跳下去,这些你能理解吗?”

我摇头,能听懂一点,但还难以完全明白。

“知道我这样的女人需要什么吗?”她又继续问道,但不等我开口就自己给了答案,“重视,而不是欺骗,如果认真的付出被践踏,随之而来的报复绝对是排山倒海的。”

卞月茹绝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哪怕惊世骇俗也在所不惜,倒是早明了的。但太复杂的东西,我就有些难以接受。

“月茹姐,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说起来小弟还得感谢你呢,如果没有这样的挫折,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困难,以后也许会遇到更大麻烦。”

“安慰我是吧。”她笑了,很甜美的那种,“你就是一张嘴骗我这老太婆,这样一说,岂不是更让姐姐无地自容。

听她又自称老太婆,心豁然回到她为了帮我离开原来的公司的时光。那时的一切,无疑是让人怀念的。

我握住她放在车窗上手:“月茹姐,没事了。最好别跟郑廷洲闹,你不是他的对手。”

卞月茹竟然心情很好的样子:“你这么说,姐姐就对当你是在关心了。”

我笑着点点头:“就算这样吧。天晚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歪着头:“不用送你吗?这么晚了,可不好打车。”

我笑着摇摇头。

卞月茹突然推开车门下来,用手展了展我的衣服:“看,真不好意思,刚才泪水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还是拿回去帮你洗洗吧。”

月亮从一片乌云中露出了面庞,恰好照在她妩媚的脸上,说不出的动人。

我的心忽然跳得很厉害,不知怎么就吻了上去。

一切都那么自然,卞月茹丰满的躯体贴了过来,牢牢粘在我身上。性感的大嘴带着酒香,没有一丝缝隙的与我粘在一起。

这是一个忘我的吻,两个主角都浑然忘却了周身的一切,只知道不知疲倦的索取对方嘴中的甜蜜。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摸上了她饱满的前胸,掠过高峰,又到平原。卞月茹的身子渐软,柔软的手拉着我坐进了驾驶室。

我伏向压在她上面,唇没有一刻稍分,手亦没有离开。

卞月茹确是惊人的尤物,沉甸甸的丰满渐渐变得挺拔,越来越向我贴近,手的活动渐渐受到限制。

她嘴里发出醉人的昵喃(w w w。5 1 7 z。c o m),双手不甘寂寞,伸入我衣内不住抚摸,勾着我原始的欲火。

如樱桃般的凸起慢慢站在最高处,卞月茹突然“咯咯”地笑起:“弟弟,你好坏呀。”

她正在最无助的时刻,我这是在干什么,趁人之危么?

如受雷击一般,又如k醍醐灌顶,(大夏中文)高涨的欲火突然消失无踪,我的手慢慢撤了回来,抓住她的手。

唇也撤离:“月茹姐,对不起。”

她仍然迷醉,妩媚的眼神水汪汪的如水渗出来,双手挣开,又把我拉回到身上:“诚,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也不求什么名分。”

低沉的声音如来自遥远的天际:“就在今晚,给我一个孩子好么?”

第六十四章上佳表演

依照往年惯例,期末考试甫一结束,大可就急不可耐的跑了过来。

在复习这段时间,婷婷非常用功,我也没能与她见面。

每天彼此都会抽出时间通个电话,初尝情爱滋味的女孩,总有说不完的话。说过了甜言蜜语,婷婷总在无意间提及易雪茜的动向。

两人仍住在原先那间公寓,听她的语气,两人关系似比以前还要融洽。心中有所顾忌,就算空闲时间多些,也壮不起胆子主动过去。

还有点比较担心,万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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