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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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相公-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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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那个女人勾引别人,夺财宝,杨府毁了,我趁势逃了出来,半路被她抓了回来,却被义父安潇救了,五年后,我亲手杀了他们三个,杀了我爹,杀了我哥杀了二娘”
此刻,顺溪倩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一直哭。
“哈哈哈,是我,是我亲手杀死了他们,还在他们尸体上刺了很多剑,是我杀死了他们,是我杀死了他们,他们死前一直求我,可是,我还是杀了他们,我果然是妖孽,弑史杀父……”
声音越说越小,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眼神越来越疯狂。
“不是,不是。”叶溪倩紧紧地抱着他,拼命摇着头。
“我是妖孽,冷酷无情,可怕,我是妖孽……”依旧喃喃自语,惨白得可怕的脸,无助,慌乱。
叶溪倩猛地吻住了他喃喃自语的唇,许久,心疼地说:“他们该死,真的该死,很该死。”
“真的吗?不讨厌我吗?”安月君小心翼翼地问她,期待,担心。
    “相公,你不相信我吗?”叶溪倩佯装生气地说道。
   “娘子,相信,娘子不要生我的气,不要,我相信娘子,很相信。”安月君慌张地紧紧地抱住她,害怕的眼瞅着她,祈求,紧张,说:“娘子不要放弃我。”
    全天下,可以放弃他,但是,她不准!
    “砰!”
   眼一酸,叶溪倩忍住想哭的欲望,狠狠地打了上去,说:“笨蛋,说什么傻话! 不相信我,我们立即生娃娃去,这样相信我了吧。”
    “好。”安月君立即点头,小嘴儿微微上扬,他很开心,真的开心。娘子,相信你,很相信你,比对我自己都相信,因为你,我才懂得哭,因为你,我才懂得笑,因为你,我才懂得什么是幸福,因为你,让我忘了逃出了过往,所以,请你,求你,一定不要离开我。
    叶溪倩余光看到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满地的血,皱皱眉,踩了一脚,问:“他是谁?〃
    不是问,为什么,不是叫,太过分,只是说了句他是谁,而且还偷偷地
踩了一脚。娘子相信他呢,毫无条件的相信他,支持他,仿若,刚刚的绝望
已经远去了,只剩下满心的甜蜜,幸福,开心,他看了眼,杀意飘过,转过对叶溪倩时,却是很开心,连眼角都在笑,甜甜蜜蜜地说:“仇人。”
    以前是仇人,叫他来,只是为了报仇,报当年他侮辱娘的仇;,报他当年怕行迹败露而杀她娘的仇,让他死,可是,现在,不重要了,况且他已经得到教训了。
    只要有她,什么都是甜蜜的!
    叶溪倩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无奈地摇摇头,捏了捏他的苍白的脸蛋儿,在变为红润后,满意地点点头,说:“我也知道是仇人,还有呢。”
    “他是那个女人的弟弟,就是上次我们救的那个人的爹。”安月君乖乖地说,最后,还点点头,郑重地说:“他是坏人,本该死,不过,我决定饶过他了。”
    “恩。”叶溪倩听后,也是点点头,坏人呀,随即狠狠地又踩了一脚,说:“相公,我们可以走了。”
    安月君呆了呆,随后,点点头,樱桃小口儿轻轻抿住,愉笑了起来,娘子有时候也好狠,便跟了上去。
    这时,
    中年男子突然醒了,看到他们后,眼眯了起来,一道阴狠闪过,忽然,从怀中拿出一把短剑,手往刀刃和刀锋上轻轻一抹,便狠狠地朝叶溪倩扔了过去。
    “娘子。”凄厉地大喊,却不及动作反应,他一把抱住叶溪倩,挡在了她面前,身子一震,新渐地,紧抱着她的手松了下来,身子慢慢地滑落了下去。
    叶溪倩呆住了,血,血不断地从君背后流出,慌乱地跪了下去,换住他,摸着他惨白的脸,以及轻轻闭上的眼,说:“君,怎么了?你不要吓我,醒过来啊,醒过来……”
    眼泪刷地流了下来,落在他毫无声息的脸蛋儿,绽开一朵朵花。她大喊道:“来人,来人,快来人。”
    没过多久,所有人都赶到这,惊呆了,怎么才走一会儿,堡主就成这样了?”
    叶溪倩看着不断流出的血,满脸慌乱,担心,语无伦次地说:“快去叫大夫,快去,快去叫大夫。”
    满心满眼的恐惧,她不要他死,好怕,心,疼得仿若要炸开了般,当初,他知道她死了,就是这样的滋味吗?如果没有他,她就不能独活,原来是这样的滋味以?
    “是。”其中一个奴仆机灵地跑了出去。
    叶溪倩冷淡地朝倒地的男子看了眼,狠狠地说:“杨伯伯,将他先关起来,将鞭子浸盐和辣椒,狠狠地抽他几百鞭子,不过,千万不能让他死,明白吗?”
    众人倒抽一口气,这,还是温和善良的夫人吗?
    杨和先是反应过来,说:“是。”
    众人合力将安月君搬到离着最近的梅清阁,过会儿,在叶溪倩就要崩溃前,大夫才姗姗来迟,她焦急地一把拉过他,哀求道:“大夫,你一定要救他,一定救他,求你,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救活他,我都可以答应。”
    “夫人别急,请放心,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救他的。”大夫行礼说道。
    众人让出了一条道,大夫坐到床头,开始诊断。
第八十二章 安月君醒来
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注意都在躺在床上的人儿。
    大夫凝重地转过头,叹口气,轻轻地说:“这刀上淬了毒,如果立即不
拨刀,怕毒性到时候蔓延到心脏,就无药可救了。”
    一呆,怎么会这么严重,叶溪倩双唇颤抖,眼神里满是恐惧,轻轻地问:“拔刀有没有危险?”
    “夫人,不管拔不拔都有危险。”大夫摇摇头,说道。
    “拔。”叶溪倩紧握住他的手,下定决心说道,无论怎么样,她都会陪着他。
    “是,因为不能用麻醉药,请夫人抱住他的头,以免拔刀的时候,堡主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伤到自己。”大夫说,便让出来地方,
    “好。”叶溪倩点点头,坐到床头,轻轻棒住他的头,见刚刚还红润的脸蛋,此刻却是惨白,无声息,晶莹的泪珠刷刷地流了下来,滴落到他的面容上。
    这时,
    “娘……子,娘。。。。。。子,别哭。。。。。。别。。。。。。哭。。。。。。,我。。。会。。。心疼。。。”颤巍巍的手轻轻的想要抚上她的脸,拭去她的泪,可是,却在半空中,落了下来。
    叶溪倩一愣,心脏剧烈的紧缩,这个呆子,伤成这样,却只想安慰她,怎么有这么呆的人,她不要他这么呆,泪如雨下,大喊道:“君……君……
    “夫人,事示宜迟。不能拖延了。”大夫不忍地说道,转过头,吩咐别人说:“麻烦端些热水,和毛巾过来。
    “是。”
    众人皆屏息,看着,大夫卷起袖管,双手握上刀柄,突然,安月君身子一顿,血,飞溅,染红了众人的眼,也沾到他的脸蛋上,如罂粟般,妖艳,而又奢靡。
    “快,毛巾,一定得止住血。”大夫慌乱地说道。
    清水端进去,却是,血水出来,一盆又一盆,毛巾部己被染红,却掺着一点黑。
    叶溪倩早巳泣不成声了,君,原来我一点也不坚强,原来我很懦弱,原来我爱你巳经这么深,原来,没有你的日子,我活不下去。
    眼前一黑,晕,过去。
    “夫人,夫人……”
    “扶她回房。”
    慢慢醒来,一旁的丫环,开心地说:“夫人,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君,君呢”叶溪倩先是一呆,随后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慌乱地说,眼里充满了恐惧,以及期待,或许,君的病无碍,或许,他在等她。
    “夫人……”丫环担忧地说,满脸地沉重。
    “难道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喉咙一甜,血,一滴滴地落下,滴落到锦被上,如落梅般绽放,君,真的死了么?怎么办?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不要吓我。”丫环慌乱地看着她,急切地叫唤。
    双目呆滞的她,愣愣地转过头,像是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不住地喃喃自语:“他,死了么?真的死了么?”
    “夫人醒醒,堡主没死,只是现在昏迷不醒。”丫环在一旁焦急地说道。
    没死这一个词,顿时震醒了她,立即扯掉身上的被子,推门走了出去,后面传来,“夫人,夫人,慢点,您还没穿鞋,夫人……”
    一路跑来,脚上早巳破了皮,流血了,小石子,碎片已经嵌临她的脚上,可是,她却毫无察觉,步子越跑越快,到了梅清阁。
    客人都围绕着他,见她来了,纷份让出一条道,近了,近了,为何他还是毫无声息地躺在那,起末呀,起来呀,你不是最疼我的吗,最现在好疼,全身疼,为何你却不理我,为什么还躺在那?
  “大夫怎么说?”依旧痴望着他,轻轻地问。
      “血已往止住了,不过,不过大量出血,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而且,毒未解,十分危险。”杨和忧心忡忡的说,满脸地不忍。
      “怎么会这样?不过只是被刀轻轻地剌了下,你这以厉害,肯定会没事的,对,肯定会的。”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只是下低声的抽泣。
      空气里,悲伤凝结,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为何欢笑才几天?
      杨和不经意间回头,大惊,说:“大夫,大夫,快帮夫人包扎。”
      门口,到床头,是形成了一条血路,而叶溪倩的脚亦是流血不止!
      室内一片寂静……
      两天过去了,安月君还是未醒,叶溪倩觉得越来越绝望,为什么还没醒?是不是再也不会……不,不会的!
      将毛巾拧了拧。轻柔替他擦拭身子,此刻,静谧,温馨,却悲伤。
      这时,有人走了进采,
      “夫人。”
      “什么事?”叶溪倩擦拭的动作未停,不在意地问。
      “那人已经被打得浑身是伤,还要继续么?”杨和想起情形就一阵哆嗦,他被关在柴房里,身上巳无一处完好,有些地方已往开会腐烂化脓,实在恶心至极。
      “继续。”叶溪倩动作一停,眼底闪过一丝憎恨,突然无情地说:“他用哪只手扔的刀?特那只手剁下来!”
      寒光一闷,杨和浑身一颤,这,这还是善良的堡主夫人么?虽夫人并非美人,却也是清秀佳人,眉目间的灵气与温润,深受大家喜爱,可是,此刻满脸狠意的她。。。。。。
     “属下这就去。”杨和看了眼仍昏迷的堡主,问:“堡主,现在怎么样了?”
      “会好的。”是的,会好起来的,她不容许他不好,不然,她不会放过他,她会追着他一起走!
    杨和深深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你怎么还不醒过来,我快没耐心了,是不是存心气我,让我难过,让我伤心。”叶溪倩喃喃自话,掩不住的悲伤从指尖划出。
      “君,你不是最疼我的么,为何我现在浑身在疼,你却还是不理我?”
      “君,我再也不会打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醒来好不好?”
      “君,你再不醒未,我就找个更漂亮,更可爱,更会疼我的男人嫁了去,不要你了,抛弃你了。”
      回应她的,是一窒的寂然。她张口又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原来,眼泪就是这种滋味么,好苦,好咸,好疼。
      这时,
      “为。。。。。。。。。咳咳……不。。。。。。准,娘……子是……我……的,谁……敢要…
  …我……咳咳去……杀了他!”
      虚弱到近乎听不到的声音,却让叶溪倩一震,惊喜慢慢地从脸上蔓延开来。虽然病威这样,却依旧这么霸道到让人心疼,她的君呵!
      “君,你,醒了么?”颤抖地声音,渐渐变地湿润的眸子。
      却得不到回应,
      是梦吗?可是,刚刚却好真实。
      “君,还不醒?这就去找别的男人。”说着说着,站起身,就要走过去
      却在转身那一刻,
      手被拉住了,虽然,力道很轻,却依旧感觉到他的不许,她笑了,笑得
  泪流满面,转身,却仍是紧闭的眸子,惨白的唇瓣却是无意识地呢喃:“不……准…不准,娘子……娘……子是我……的。”
      叶溪倩唇瓣含笑,杏眸噙泪,弯下腰,轻轻地在他耳际说:“如果,你还不好起来,我立刻就去找。”
      没了声音,可是,她知道,他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又是一天过去了,
      “夫人,不好了,他跑了,逃跑了。”突然,杨和跑了进来,一脸惊慌地说。
      “嘘,”叶溪倩轻轻地叫了一声,阻挡了他惊恐的声音,没了声音,许久,才轻轻地说:“夫人,他跑了。”
      “随他。”叶溪倩淡淡地说道,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他。
      “夫人,属下有负你的嘱托,本来打算今日去砍他的手,可是,进去却发观逃跑了。”杨和期期艾艾地说。
      “逃了就逃了吧。”
      “是。”杨和看了眼沉静的她,顿了顿,问道:“夫人,若要是散布出去说月家堡堡主中毒已是奄奄一息,怕,以后是不会安静了。”
      却见叶溪倩没有搭理他,摇摇头,叹了口气离开了。
      泪,一滴滴地落下,为何除了哭,她什么都做不了,不想哭,可是,泪就这么一滴滴地滑落。
      “娘子,别……哭。’
      叶溪倩惊喜地抬头,看到,如宝石的眸子,依旧妖艳,却,再也不灿烂,但,眼里的爱恋心疼柔情却未少,风华绝代的容颜飘然如仙,惨白得近乎透明,显得有些灰白,如冬日的云鬓,眉尖有着疲惫之色,樱桃小口儿再也不显嫣红,烛火照耀下,苍白得不显一丝气,黑发如云,随意散乱。
      “君,君……”小心翼翼的话语,惊喜地眸子看着他,轻轻地问,怕,他这样看她,只是一个梦。
      “娘子……”似是叹息,似是呢喃,似是宠溺,清浅,却依旧扣入了叶溪倩的心。
      “我去叫大夫,我去叫大夫。”叶溪倩见这不是幻觉,立即慌乱地说道。
      蹒蹒跚跑到门口,白色纱布已经沁出血来,却无察觉,叫来丫环去叫大夫过来,自己立刻又跑了回来,痴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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