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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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传说-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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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雯从最初时的震惊恢复过来,我的手已移到了她拙挺的双峰之下,她也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慌乱地按住我的手道:“你,你怎么了,啊!你的眼睛?”如果我能看得到自己的话,我会发现自己双眼已经完全变成血红,在夜里发出幽幽的诡异光芒,简直如野兽之瞳一般。
  只是我整个人已中魔,根本没将张雯的话听在耳中,手一发力,将她的玉手硬生生的撑开,直接伸进了她的圣地之中。
  柔软,滑腻,大小适中。
  一种无法说得清的快感顿时占据了我,全身的细胞都在雀跃,这就是张雯的禁区之地吗?一个从来无人能踏足的地方,却在我手中被攻占了,那种成就感简直让我晕眩。
  异样之感同样遍布了张雯全身,双峰在我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摩挲之下酥麻难当,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其上爬动一般,似乎很难受,又似乎很舒服,那是十八年来从来都未曾有过的感觉,下身一热,竟然有些粘湿了。
  羞涩,害怕,犹豫,忐忑,还有一点点的兴奋一齐涌上了心头,这就是少女面临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次时的心情。张雯原本就对我深怀好感,此时根本不知如何抗拒是好。
  被欲望控制了的我却不知怜香惜玉,温柔够了之后,我的手掌一用力,粗暴地将整只玉峰都捏的变了形。
  “哎哟!”张雯忽然惊呼一声,痛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也从欲望中清醒过来,她赫然发现,我的另一只手已往她少女最重要的部位探了下去。
  张雯两只手一齐抓住我:“许逐,不要!”我粗暴的行为让她产生抗拒的同时,还有些说不出的害怕。一直以来我都是个谦谦君子,现在的行为太反常了,而且我血红的双瞳也诡异得让人发秫。
  完全凭本能反应行动的我被阻只觉很不爽,粗暴地欲将她双手挣开,张雯简直是用上全身所有的力量死死抓住,近乎哀求地道:“求求你,别这样。”我哼了一声,忽然将另一只手从她玉峰上移开。张雯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忽然左胸一麻,接着酸麻如水波一样蔓延到了全身。下一刻张雯就惊骇地发现:自己已完全不能动弹了。
  我将手抽出来,开始脱她的衣服。张雯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而无法做一点的抵抗,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转眼间一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已完全展现在我面前,即使用尽天下的词语也无法描述出其完美,但此时的我根本不懂得欣赏,三两下脱光身上的衣服之后,迫不及待,非常粗鲁地进入了张雯的体内。
  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障碍,但我稍一停顿之后,还是直接将它冲破了。
  “恩!!!”尽管粘滑,但第一次那撕裂般的痛楚还是让张雯痛得闷哼出声,咬住下唇,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痛苦?屈辱?还是什么?
  窗外大雪狂舞,狂风呼啸,而我比风雪还要狂暴,动作从生涩渐渐熟练,愈来愈激烈,也不管底下的张雯痛苦得婉转低吟。
  这张没有暖气的小房间中却是温度渐渐的上升,床上更是热浪冲天,如同烘炉一般,连张雯都已全身香汗淋漓。我一张脸已完全充血,错,应该是全身上下都血一般的艳红,甚至连眼睛都是如此。只有满头乌发是黑色的,无风自动,甚是诡异,宛若魔神降临。
  汗水大滴大滴地从头发,眉毛,鼻尖,脖子,胸腹,后背,手臂滚落,我干脆一把将被子掀开,这样张雯美丽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底,视觉感官的刺激让我更是狂乱,疯狂动作着,全身的热气像是找到了突破口那样迅速地向下身源源不断地汇聚,我只觉自己下体火热得甚至有些滚烫,不断膨胀,似乎随时都会爆炸那样。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只能拼命地抽动,期望能将其宣泄出去。
  快感中夹杂着另一种更为微妙的快感从我下体处蔓延出来,我本能性地知道,我即将可以得到解脱了,更是不顾一切的动作。就在这种紧要关头,一只白皙的玉足忽然蹭上了的胸口,促不及防之下我顿时滚落床下,那本汇聚到下身处的气息再度要命的被震散,在我身体中横冲直撞,暴戾得如脱困之兽,我觉得自己身体除了强烈的剧痛已经毫无其他知觉,勉强抬起头来,只看得见张雯收回赤足,就晕了过去。
  张雯的穴道已解,她扯过被子紧紧盖在自己满是淤痕的雪白玉体之上,下体还在火辣辣的剧痛,眼泪滚滚流了下来。原本她很愿意,却不是以这种方式,她现在只感到了屈辱。
  看着那躺在地上的我,张雯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许逐,我恨你!”我却是一动不动,张雯咬牙切齿好一会,我依然是没有分毫的反应,她心中忽然又由愤恨转为慌乱:“你,你怎么了?”回应她的是“嗤”的一声,一道液体从我小腹处狂射而出,刚巧溅到张雯的脸上。
  张雯颤抖着手在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将手放到眼前,在见到那东西的下一刻她就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
  那是血,艳红的血!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梦
 
  〃嗤!〃的一声,第二道血柱从我大腿处迸发出来,转眼间我身上其他地方亦喷出一道道的血柱,我整个人已和血人一般。
  张雯看着被鲜血浸透却毫无所觉的我,心中由慌乱变成了害怕,强忍痛楚跨下床来,走到我身旁,看着我昂然怒起的下体,她隐隐地察觉到了什么玄机,脸上忽红忽白,看着鲜血还源源不断涌出的我,最后猛的咬了咬银牙,像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那样。
  当我觉得自己身体快要被残暴的气息撕成碎片之时,忽然一阵舒畅的感觉从下身处传来,那紊乱的气息忽然间停住了,像被什么吸引一样开始重新往下体汇聚。
  我勉力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张雯跨坐在我身体上,以生涩的动作纵动着,脸上的表情复杂,有害羞,有幽怨,有愤恨,有痛苦,还有害怕。然后我闭上了眼,再也睁不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酝酿已久的压力随着某些东西喷涌而出,一种无比舒畅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接着一股凉气从下身结合处重新进入我身体,我再度晕了过去,这次无论如何是不省人事了。
  当我再次醒来,天已大亮,我的脑袋有些疼痛,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床被子将我盖的严严实实,我掀开被子,一朵梅花状的红色印记在洁白的床单中触目惊心地映入了我眼帘,同时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赤裸的,我呆呆地看着这处女的象征,终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虽然某些事有些迷糊,但我很清楚地知道它确实发生了。
  身旁的张雯已不知去向,〃张雯!〃我有些慌地大声叫了起来。对于这个让我成为真正男人的女孩,我忽然间发现自己多了一种莫名的牵挂。
  〃你等一下,我在洗澡。〃张雯柔美的声音从浴室中传了出来,让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在她洗澡的当儿,我抱着头异常的烦恼。自己昨天晚上几乎是强暴性地占有张雯的,不知她会怎么想,等下我该如何解释,以后怎么相处?还有思思,我该怎么办?我发现自己的思绪在几个难缠问题出现的时候立刻就乱成了一团麻。
  〃吱嘎〃,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让我暂时摆脱了烦恼,张雯从浴室走了出来,被暴风雨肆虐后的她显的有些疲倦,脸有有些倦容,最为刺眼的是她行走时非常的不自然,而且走一步后就蹙起了素眉,显得甚是痛苦。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我昨天晚上实在是过于粗鲁了。
  我忙下床过去扶住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全身赤裸的。张雯却是看到了,俏脸刷的变的通红,直至耳根,尽管我们昨天晚上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她还是难堪羞意。
  将她小心翼翼地扶坐床上之后,一时之间,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为甜蜜也最为羞人的事已经发生,我们之间的关系,已不仅仅是有些暧昧的男女朋友那么简单了。
  〃对不起。〃过了半天我才说出人类做错事后最常用的三个字,但下一刻我就发现这简直是句废话,一个女孩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自己强夺走,这几个字的道歉简直有个屁用。
  〃你,你还是先将衣服穿上吧。〃张雯声如蚊呐。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未着片缕,但却没有感到半分的寒冷,身体似乎在自然而然地御寒。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内有一股气状的流动体,应该就是外公所说的那股气息了,温而不热,凉而不冷,很舒服,比之先前的如同火炉般的感觉截然不同。
  它已棱角尽消,没有了先前的暴戾,像一头已被驯服的野兽一般。在我意念转动之下,竟然温顺受控地随着流动。但我不敢太过火,以免它忽然间又暴躁起来。
  穿好衣服之后,我不知说什么才好,过了半天才道:〃我练了一门气功,但练的不好,于昨晚走火入魔了,我……。〃叹了口气,我发现自己只能这样解释了,尽管有些难让人相信。
  张雯低声道:〃昨天晚上的你,好吓人。〃我歉意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不,我是说,好多血,你身上流了好多的血,一直流个不停,把我吓死了。〃我这才注意到地板都被染红了,全身上下都有隐隐的疼痛,是由内而外的,我倒抽了口凉气,暗暗心惊,李晓生日宴上就发生过此类的事,那时我简直是痛不欲生。这次的肯定是气息大爆发,如果不是张雯及时解决的话,我已经没有痛的权利了。一个死人,是不会有痛楚的。
  想到她只顾到我的安危,我更是无地自容,虽然是在欲望的操纵之下,但我始终是做了伤害她的事。
  最后我呐呐道:〃还,还疼么?〃我觉得此刻的我,简直和一个白痴无异。
  张雯羞不可抑,避开这个话题:〃我们还是去车站吧,否则的话就赶不及了。〃在我整理行李的时候,张雯将沾上了血迹的床单用剪刀小心地剪下,珍而重之的放好。退房之时她给了女服务员一笔钱,当做是买下了。服务员看着我们的眼神很奇怪,显然想不到张雯竟然还是处女。
  给张可打了个电话告诉我推迟回来的消息后,我上了火车。火车上我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张雯,她受创很重,第一天连走路甚至都成问题,是由我扶着上的火车。幸好鼎夜有到冰际市的硬卧票位,让她的痛苦减轻了不少。
  我不知怎么才能弥补自己犯下的大错,只是买了一大堆的营养品,让张雯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是女人坐月子,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只是毕竟是件羞人的事,她也没说什么。
  再矜持的女人,与她喜欢的男人经过过第一次之后都会变的热情似火。张雯虽然没有热情似火,但分明是放开了许多。若非特殊情况,以前每当我们靠的很近时,她总会有意无意地避开一点点的,但现在我扶她时也免不了一些身体的直接接触,甚至会碰到她的酥胸,她却是很自然,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已经给了别人了,其他的根本算不上什么了。
  这几天除了照顾张雯之外,我还在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
  张雯很显然是喜欢我的,否则也不会在我几乎是强暴式占有她之后还对我这么好。我对张雯也有很深的感情,她是我的初恋情人,是一个几近完美的贤妻良母型的女性,在现今社会这样的女人已经很少了,得到她我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若是我确立和张雯的男女朋友关系的话,那思思呢?我和思思的感情更为深厚,在猎鹰那事之后,我知道我根本不能没有她。其他几个与我关系密切的女孩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了。
  我的踌躇亦被细心的张雯看了出来,但她问我时我总是避而不答,或转到其他话题之上。她后来也就不再问,只道我是为了那晚的事而内疚,只是安慰我不要再放在心上,这令我更为惭愧。
  烦恼不可避免,当然亦免不了有些沾沾自喜,这样一个美丽,心地善良,出身高贵的女孩忽然间成了我的女人,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没有自豪感。
  天气由严寒转为冷,接着转为有些凉意,由北向南,气候明显地发生着变化的同时,火车载着我与我复杂的心情到了冰际市。
  经过三天之后,张雯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但行走间还是有些不太方便,只是她坚持不要我扶了,因为别人看我们的眼光都有些怪怪的。
  终于回到家乡了,踏在熟悉的土地上,呼吸着熟悉的空气,我觉得舒服了许多。什么地方都不如家乡好啊。
  〃逐哥哥!〃我听到了我最想听到的,清脆得如出谷黄莺般让人愉快的声音,接着一张我最渴望见到的脸出现在远方。
  思思一身蓝衣,蝴蝶一般翩翩飞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满脸笑容的李晓,张可,单若,成怡几人。我大喜之下立刻迎了上去。
  〃哈,好思思,我回来了。〃我一把抱起思思那轻盈的身体,在空中连转了好几个圈,思思清脆的笑声吸引了无数的旅客目光。
  在这一刻,我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一切的烦恼全消,与这个可爱的邻家少女在一起,什么时候都是最快乐的。
  身后的张雯看着我与思思那亲密无间的样子,想起我火车上遮遮掩掩的烦恼,似是明白了什么,看着我们的目光中很复杂,似是包含了万千东西。
  过了半分钟之后,我才将思思放下来。思思见到身后的张雯,放开我的手跑过去道:〃雯姐姐,旅途愉快吧?〃张雯脸上看不到丝毫的异常,展颜一笑:〃当然啊,有你逐哥哥陪着呢。〃张可给我来了一拳:〃臭虫,你小子终于回来了。〃成怡打趣道:〃师弟啊,你知不知道晓晓可是担心死了。〃李晓跺了跺脚:〃成怡姐!〃等众人七言八语将话说完后,单若才道:〃许逐,没对人家雯雯干什么吧?〃这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我却一征,转头过去,看着身后的张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张雯却是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地笑道:〃能有什么呢?〃接着又道:〃哦,对了,前几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众人愕然。
  张雯微笑道:〃是啊,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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