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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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小丫头-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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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太子的脸色有些阴沉,有些小心地问了句:“今日朝中没什么事吧?”太子冷哼了一声,心想,高太尉那天不想找点儿事儿,只是自己也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且叫他先猖狂几日,等自己登了大宝那一日,有他的好果子吃。
“无非就是那些事儿。”太子并不打算多说,他就把目光投向了瑞烟,沉着脸问道:“妹妹昨日过的可好?在侯府可还住得惯?”瑞烟抬头看了太子一眼,微低了头“嗯”了一声。
皇后却是笑着说了声:“到底还是太子关心妹妹。咱们家金枝玉叶的公主,候府怎会委屈了她?”
刘含章站在一旁,只是轻轻的笑着,并不答话。
太子沉吟了一下,也跟着笑了笑,气氛看似很融洽。
他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瑞烟,说道:“我听说民间都有回门的习俗,不知妹妹可是要在宫中住两晚?”
“民间倒是有这个习俗,只是咱们皇家却是从来没有这一例。再说了,瑞烟刚刚过门,小两口儿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只怕附马也舍不得与烟儿分开吧?” 皇后莞尔笑道。
太子心中怒气上涌,心想,这种事那里轮得上他柳含章说话了!面上却是一丝也不能露。他抬手端起茶来轻呷了一口,道:“皇后怕是忘了,长一辈的几位长公主都是远嫁,不在京中,那里能回得了门。不是咱们皇家没有回门的习俗,只不过是事殊从权罢了。这一辈的几位公主,瑞烟妹妹是第一个,自然要按我大齐的习俗来了,也好为底下的妹妹做个好样儿。”
皇后干笑一声,道:“回不回门的,也没什么。就是平日瑞烟想回宫来住几日,难道还有人不许不成?我只是想着她刚刚做人媳妇,总是与以前不一样了。也是我考虑不周,只想着以往的例子了。”
太子与皇后三言两语敲定了回门留宿之事。吃过午饭后,柳含章独自一人回了柳府。
柳含章心情很是愉悦,暂时摆脱了那个公主,这表示他这几天又可以光明正大地跟花娇呆在一起了。
白天一起用饭,晚上抱着她一起睡。而不用假装跟假妻子在一起。
只是他的愉悦心情只维持到了惠风轩门口。因为花娇并不在屋中。他的心一下子惊跳起来。
听齐婆子说花娇被自己母亲叫走了时,柳含章才将心暂时放了下来。母亲以前也叫花娇过去过,无非就是唠叨些怎样照顾自己的事儿。想必是如今自己成了亲,她肯定是又要有所“训谕”了,虽然这些“训谕”完全没必要。一定没事的,还有锦衣跟着呢,能出什么事儿!
虽说心中宽慰了自己,柳含章还是飞快地奔母亲那儿去了。眼看着天已过午了,也不知花娇在母亲那儿吃过饭没有?吃得好不好?
柳含章一溜烟地跑到了田夫人的正院,谁知一进门就看到锦衣爬在倒座房的桌子上,睡得正酣。他的心先是咯噔一声,接着就是一阵狂跳,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也顾不上叫醒他,扭身就往母亲房中奔!
他在心中祈求,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希望是自己疑心太重了……
却又忍不住地心中发凉,锦衣是极谨慎之人,怎么可能爬到桌子上睡着了呢?何况自己都走到他身边了,他竟然毫无反应。
没等门口的丫头反应过来,柳含章就如风一般,甩开帘子,抢步到了田夫人房中,“母亲,花娇呢?”
柳含章一边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屋内,一边急切的问道,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虽然他清晰地看到了花娇并不在屋中,可是还是希望母亲能回答他一句,“我让她去做什么什么去了……”
田夫人见儿子进来了,急头白脸的,额上是细密的一层汗,一边挥手让丫头去绞帕子,一边有些心疼地嗔怪道:“一个丫头,值当得你这么上心吗?今日进宫,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曾说过什么?回家后可曾见过你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了这么长时间,非常对不起看文的GN们!⊙﹏⊙b
因为生活中的一些事情耽搁了,以至于一断更就激、情不再了……只是一篇作品,总是不想留下遗憾,所以我还是回来了。
再次致以深深的歉意!


、沙陵镇花娇偷跑


“花娇呢?!”柳含章眼睛大睁,额上青筋都暴了起来,也顾不上什么迂回,什么谋略,就只是直直的问,只简单的三个字,却似有千斤重,又似携带着狂风暴雨。
“你……我看你是疯魔了!不就是一个丫头嘛,值当得你如此不依不饶!”田夫人一边埋怨着儿子,一边心中兴庆,好在侯爷出手迅速,瞒着儿子把那个丫头送走了。看看儿子这样儿,被那丫头迷得,就差指鼻子质问自己的母亲了。
柳含章看着母亲的神色,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心中也一阵阵地发凉,一种不祥之感喷涌而出,自己可能再也不到花椒了!
他再也不发狠了!再也不质问了!几乎是踉跄着上前一步,跪在了母亲面前,几乎是惶恐地拉住了母亲的手,“母亲一向心慈,快告诉儿子,花娇她……到底在哪儿?”
田夫人看着儿子一脸的凄惶,只觉得心里的火直冲冲地就上来了。那丫头还真是个狐媚子!看把儿子迷得都成什么样儿了。这公主都娶回来了,还如此的不检点!
本来不想告诉他的,可是又怕不告诉他的话,还不知道他会闹出什么事儿了。就只好说道:“你父亲把她打发出去了,你放心,特意嘱咐了婆子,给她找一个清白人家。”
柳含章一听,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如旋风一般,冲了出去。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找管家!找牙婆!这才不过半日功夫,一定能把花娇追回来的!
却说花娇,悠悠转醒以后,只觉得后背醉疼,浑身无力。眼前是一片昏黑,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剧烈的颠簸和滚滚的车轮声,让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是在一辆快速奔跑的马车上。 
花娇想了起来,早上被田夫人叫去,帮着做老太太过寿用的大插屏。自己推脱不过,喝了一口玉管递过来的茶后,两只眼睛就像被粘住了似的,再也睁不开了,意识也一下子陷入了混沌之中。
现如今这是个什么情形?这是要拉自己去卖,还是到无人的荒野,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花娇想爬到窗口去察看一下,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
在颠簸的马车和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花椒不知道是该挣扎着起来看看情况,还是继续假装昏迷,伺机而动。 
正在这时,一缕昏黄的光线,斜斜的照在了花椒的脸上,原来是有人揭开了轿帘。 
外面并不是黑夜,而是晚风徐徐的黄昏,落日斜斜地挂在西边的树梢上,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野草和泥土的清香。
一个混浊低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二嫂子,前面有个村庄,眼看着天儿也不早了,我们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行,你去看看村里有没有客店。有店咱们就住店,没店就找一家干净的人家凑合一夜。”一个婆子的声音从车厢另一边传了出来,干脆利落。
花娇这才看到,马车的另一边坐着一个婆子。穿着青布滚边儿褂子,梳得溜光的头上插了一根银簪。
赶车的男子将马车拴在了村口的一棵树上,进村找住处去了。婆子将花娇扶了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姑娘你醒啦!折腾了一路了,下车走走,松活一下身子骨吧!”
婆子一边说,一边把花娇手上、脚上的绳子都解开了。
花娇慢慢地爬下了车,活动了一下手脚。虽然绳子已经解开了,可是浑身还是没什么力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早上的那一身,稍微放了一下心。花娇回头问婆子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婆子依然是一脸的笑,“姑娘莫怪。咱们现在去西北。这是候爷吩咐的,婆子我也是奉命行事。你放心,我一定给姑娘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家。”
花娇点了点头,心想,这是要把自己卖了啊,至于是不是清白人家那就没准了。也不知路上有没有机会可以逃掉。
当天晚上,他们就住在了村子里一户看起来比较殷实的人家,花椒本想逃跑,可是试了试,还是浑身无力,只好放弃,等以后再找机会。
也不知是不是那婆子在自己的饮食中下了药,开始几天花娇总是浑身无力,过了七八天以后,才好了些。
这些日子,每天白天赶路,晚上投宿住店,离着京城越远,车外的景象也越来越不同。渐渐地路边的绿色少了,昏黄的颜色多了起来。到后来,路上几乎没有多少人,一片荒凉的景象。
这一天中午,来到了一个小市镇,街上的人来人往,倒也有些繁华景象。也许是这几天那婆子在看自己一直老老实实的份上,所以没给下药,花娇觉得身上的力气已慢慢地恢复了。并且那个赶车汉子的看起来像是病了,一直在咳嗽。
花娇听婆子说,今天中午要在沙陵镇找一个看病的先生,给那个赶车的汉子——三牛抓点药,今天下午就不赶路了,要留在这里休息。她觉得这是一个偷跑的好机会。
吃饭的时候,花娇就一直偷偷的打量着周围,她发现外面停了好几辆车,车上都装着满满的柴草。
吃完饭,伙计领来了一个大夫。趁着大伙在屋里看病,婆子无暇顾及的机会,花椒假装去解手,转到了客店后边,偷偷的找后门溜了出去。然后,又转到了前面,找了一个柴草车,不管不顾的钻了进去。
却说那婆子,等给三牛瞧完了病,抓好了药,才发现花娇不见了。心中不禁一阵惊跳。
婆子一开始确实担心花娇会逃跑,所以一直给她的饮食里面下着微量的药。并且还总是谨慎的盯着她。可是现在离京城越来越远,并且这个丫头看起来安分守己的,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要逃跑。
现在都快到西北了,婆子心里早就松了。看来驸马爷娶了公主,也顾不上这位美娇娘了。
婆子经常在侯府中出入,府中的许多事儿都是知道的。现在她手上的这位虽还不是姨娘,可是却是新驸马跟前的红人儿,心肝儿。
当时接到这个差事时,觉得还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可是接又不行。所以她一路上对花娇都是客客气气的。万一要是被柳二爷追上了。看自己对她好,还则罢了,要是看了自己对她不好,岂不是要完蛋了。
柳侯爷还等着回话呢,又不能这样把人丢了。婆子赶紧叫了三牛,在店里店外找,又跟老板说,自己带的姑娘没了,可能是被人拐带了。
客店并不大,几个人没一会儿功夫就找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人。
看着二嫂子着急的样子,三牛一边咳着,一边恶狠狠地说:“这小娘皮,别让我抓住了,等我抓住了她,看我不把她的腿打断!”
花娇一边在车上紧张的听着客店里吵吵闹闹的声音,一边祈祷着马车能赶快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黄子沟遭遇山贼

赶车的人好像喝了不少,有些醉醺醺的。三四个人都是肩上斜搭着褂子,从店里走了出来。
伴随着几声吆喝声,马车缓缓的启动了,花娇也在心里偷偷地嘘了一口气。
三牛一下子注意到了这几辆马车。刚才在店里店外都找遍了,都没有那小娘皮,这几辆车很是可疑,没准那小娘皮就藏在车上。要是叫他们走了,可就再也找不着了。
想到这儿,三牛噌的一声,就窜到了车前面,喊道:“等一下。我们丢了一个人,让我看看是不是藏在你们车上了。”
那几个赶车的“哄”的一声笑了:“你丢人,关我们什么事儿啊?哈——哈——哈!”
三牛一听,直气得脸胀得通红。咳、咳地咳嗽了两声,刚要张嘴大骂,却给婆子给拦住了。
婆子向前,先福了一个万福,才说道,“我这个兄弟是个粗人,各位大哥莫怪。我们是京城侯府的,送一个重要的丫鬟到宿州去,谁知刚才在店里一眨眼不见了。各位大哥方便方便,看看她是不是藏在车里了。
那为首的汉子却并不吃她这一套,“好啊,还想拿侯府来压我们,怀疑我们偷了你们的人是吧,就是不让你搜,你能咋的?兄弟们,走!”
三牛一听这话儿,又见马车要走,当时就急了,冲上去就要去打那个汉子。汉子向旁边一躲。三牛就冲到了马头前。那马儿一受惊,前蹄一扬,嘶了一声,立了起来。
这一下花娇可惨了,立时就随同着半车的柴草一起掉了下来。落地的同时嘴里忍不住“哎”了一声,立马把大伙儿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那赶车的汉子一看,有些气恼,又有些尴尬地喊了句,“你什么时候钻到我车里了?”
三牛一下子冲了过来,扯起花椒的后脖领,举起拳头就要打。
花娇出于本能,飞快地举起手护住了自己的头。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
原来是婆子拉住了三牛:“好了,找到了就好。先带她回店里。”
婆子又回头跟几个赶车的说了几句好话,这才扭身回了店里。
店门前重又恢复了平静。谁也没有注意,对面茶馆里的一个人一直在深深地注视着这一幕。 
花娇被揪回了屋中,也不说话,只低头坐在了床角。她一边懊恼计划不周,坐失良机,一边又想着不知婆子会怎样惩罚自己。
三牛进屋后,就歪着脖子,蹲在了地上,一副气哼哼的样子。等婆子一进屋,就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说:“我要教训一下这个小娘皮,二嫂子干嘛拦着我?”
婆子一把他拽到了屋外,说道:“我跟你说过几遍了?你总是不听。这小娘子是柳二爷屋里的红人儿,就是现在叫打发了出来,也没准儿二爷什么时候想起她来,再叫回去也保不齐。就算是不叫回去,咱们也范不上得罪她。再过两天就到宿州了,看紧点儿就是了,到时候好好给她找个人家儿,完了这一趟差事也就是了,何必做那恶人?”
看来这婆子还算是个好人,要不然就是太圆滑世故了,花娇一边想着,一边瞅了一眼窗外悠闲自在地在天空中飘荡的白云。这天晚上她没有吃东西,可是到了第二天,浑身的无力感又回到了身上,也不知是不是那婆子趁自己睡觉时给自己闻什么药了。花娇有些绝望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车子行到了一个叫黄子沟的地方。两边都是半高不低的土山,只中间一条不算宽的沟,足足有七八里地远,听说以前还闹过匪患,后来宁王派兵剿灭了,这一带才恢复了安宁。
婆子叫三牛停了车,几个人在黄子沟入口处的茶摊儿上,就着茶吃了些干粮,又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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