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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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小丫头-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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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逗得花娇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不是鬼,你见过这么好看的鬼吗?你看我还有影子呢!”
她见那小书童小心翼翼的将手拿了下来,去看自己的影子,心中突然起了戏谑之心,就道:“人家是这山中的花妖,竟然会被你错认成是鬼,真真是叫人伤心。”
这一下子,小书童吓得又将眼睛悟住了,而那个书生模样的人却是站在边上,微微的笑着,似是在看着两个小童做戏一般。
花娇看他不信,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不再理他们,拖着一条腿,慢慢的往前挪。这时那书生却开了口,声音低沉柔和,“姑娘可是伤着腿了?如今天色已晚,就算是没有坏人,也可能有野兽出没,不如让学生送你一程吧。”
其实野兽和坏人花娇倒是没有考虑到,她首先忧虑的是自己的伤腿,本以为慢一点儿走,天黑前应该可以走回去的,但是这才走了几步,她就疼出了一身冷汗。
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一个是瘦瘦弱弱的文弱书生,而另一个,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还是个孩子。他们怎么可能背的动自己呢?再说了,就算是能背得动,人家跟自己非亲非故的,也不好让人家背自己。
花娇心中没抱什么希望,所以说话也并不算客气,“公子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你这幅瘦瘦弱弱的样子,能背得动谁呀?”说完又忍着痛,慢慢的向前挪。
那书生听了,心中却是一愣,自己说送她回去,只是觉得天色将晚,怕她路上遇到野兽,想让书童扶着她,两个人伴她走回去而已,可并没有说要背她,有道是男女有别,她一个女人家怎么会认为自己是要背她呢?莫非真的是花妖,想要勾人玩吗?
书生平日看了不少关于狐鬼精怪之类的小说、杂记之类的书,书中的妖鬼之类,大多不但并不害人,而且比人更加的真诚纯朴,他早就心有所往。这时心中一起意,就抬眼仔细去瞧花娇,刚才站的远,看不真切,现在她已经慢慢的挪到自己跟前了,正好被自己瞧个正着。
只见她上身穿一件丁香色遍地小花的棉布衫子,下面是一条青布裙子,头上只简单梳了一个双丫髻,白净的脸蛋在暮色的映照下,如玉一般温润,衬的一双大大的眼睛更显明亮。虽是钗荆裙布,却是容色秀丽,浑身上下更是透出一股难掩的灵气,不同于他以往见过的任何女子。
书生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谁说我背不动,像姑娘这样儿的,就是再来十个,学生我也背得动。”一边说一边蹲下了身子,示意花娇爬上去。
花娇的脚实在是疼的利害,就老实不客气的爬了上去,没想到这书生看起来瘦,背还挺宽厚结实的。
小书童在一旁瞧的目瞪口呆,这、这真的是花妖啊!两句话就将自己的二公子勾的五迷三道儿的了,竟然亲自背起了她。要知道平日二爷在家,一向不喜欢与女人过多接近的,并不像大爷那样随意与丫头们调笑。
他有些着急了,怕二爷会被这妖精害了,忙说道:“二爷,您身份尊贵,怎么能亲自背一个乡野丫头呢?”
花娇刚才脚疼的不行,只想着要是有人背自己就好了,也没有多想,如今听了这书童的话,才回过味来。要是在现代,这种事情很正常,天快黑了,又是在山上,就是陌生男人背自己下去也没什么。可这件事落在古代,就显得不正常了。可是自己已经在他背上了,就算是现在再下去,也是被陌生男人背过了,索性厚着脸皮让他背着得了,反正以后也不会见面。
那书生一边背了花娇往前走,一边跟书童说道:“天色已晚,这小娘子独自一人,又崴了脚,不知多早晚才能走回去。况且天黑后狼虫虎豹也要出来了,再不赶紧下山,只怕被狼叨走了也没准儿。你又背不动她,我要是再不背她,就等于害了她的命。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此之谓也。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平日我跟你说的这些,你都不过脑子吗?”
那小书童被主人训了一通,也不敢再多言,只好拾起了地上的包袱,跟在了一旁。
书生这才问花娇道:“不知小娘子家住哪里?还望告知一声,学生好送你回去。”
花娇已知自己此事做的不妥,哪里还敢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住处,可是不告诉他的话,他又没法送自己回去。就想着望杏阁在碧瑶山庄的最深处,紧挨着山庄的后门,而山庄后面则是一个猎户居住的小村庄,倒不如让他们将自己送到那里,自己再慢慢挪回去也就是了。
于是开口道:“多谢公子,我家就住在碧瑶山庄后面的施家庄,公子将我送到村口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微动意含章试情


那书生也不再说话,背了花娇大踏步的往山下走去。
书生平生第一次跟一个年轻女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的身子软软的,有一股淡淡的体香,她的几络碎发垂到了他的耳后,晚风吹过,轻柔的拂在了他的耳朵上,痒痒的,惹得他的心也是痒痒的。
身上的女子可能是花妖、树精,这种神奇的想法,让他超脱出了现实的礼教束缚,心中漾起一阵阵的悸动,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玄妙而美好的感觉。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身上的女子也如一片没有重量的云一样轻柔。
花娇爬在他背上却是浑身的不自在。她从来没有跟男人挨的这么近过,就是刚穿来时,也就是重生以前,做柳含泰的小妾时,她也只见过他一次,就是被他扒光了衣服打的那一次,所以她对男人完全没有概念。
现在爬在这年轻书生身上,胸前的双、峰一不小心就会贴上他宽厚的背,他的大手热热的,拦着自己的腿弯,花娇只觉得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她在心中狠狠的唾弃自己:谁让你贪图轻松让人家背,你还以为这是坐马车呢?会毫无其它的感觉,只留轻松惬意?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花娇发誓,以后就算是腿再疼,也绝不让陌生男人背了。
后来她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这些,不去想这些,而是去看林中的黄昏,倦鸟归巢,暮霭沉沉,这才强压下心中的别扭感。
走了一段路以后,花娇有些惊奇的发现,这书生别看瘦,体格还真不错,背了一个人下山,不但速度快,连大气都不带喘的。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那种深藏功与名的大侠,故意扮作书生模样,不然的话,天快黑了,他们上山去做什么?
她有些试探性的问道:“公子送了我回家,再上山去的话,路上会不会有危险?”
这话听在书生耳中,却是想歪了,以为她真的是山中的花妖,要么就是狐狸精,这是想引自己上勾呢。
就笑了笑说道:“姑娘莫不是想留小生在贵府借住一晚,以报背你下山之恩?”
花娇心想,自己要是带两个男人回去,齐大娘还不得骂死自己。可是人家提出来了,自己要是没什么表示,倒显得只会耍嘴,没什么诚意。好在这侯府丫头的月钱比陆家多多了,她虽只是个粗使丫头,每个月也有一两银子。平日她又没多少花向,这几个月下来也攒了两三两银子。她总是怕出事,一直没有安全感,所以银子时刻都带在自己身上,现在倒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就道:“公子莫怪,按说您背了小女子下山,我应当请您到家中住一晚,可是我父亲这人脾气不好,要是看到我被陌生男子背了回来,只怕会打死我。我这里有几两银子,不如公子拿了,另找别家投宿,倒还两相便宜些。”
看来这个花妖并没有看上自己,所以不请自己到她家中,书生心中不禁微微有些失望,脚步顿了顿,却没有说话。
小书童听了这话,却是不干了,怒气冲冲的说道:“凭我们家爷,有的是金山银山,那里会看上你那三两、二两银子!我们爷好心背了你回来,倒像是贪图你那点银子似的!真真是好心没好报!”
花娇冏了冏,心想敢情自己给他银子倒是错了?这世界什么好报也没有钱来的实在好不好。
却听那小书童又道:“二爷,这都到山下了,离那施家庄也没几步路了,不如咱们就将她放在这里好了。咱们不是还得赶紧上山去吗,要是天黑了,树林子里就不好走了,别再迷了路。”
花娇一听这话倒是高兴了,小书童的话虽不好听,却是正合她的意,她也不想再让人背着了,再说确实也没有几步路了,就道:“这位小哥说的不错,公子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就行了。”
书生却是依然背着她向前走,一边说道:“常言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都走到这儿了,也不差这几步路。再说现在天色也并不算晚,我们两个大男人,又怕什么?以往我半夜还上过山呢。另外,童儿的话,也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刚才我说借宿的话,不过是玩笑罢了,至于银子就更不敢领受了。”
几句话说的既温柔又到位,倒弄得花娇心中热乎乎的,涌上了一些愧疚,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喜欢银子的好不好?
这书生虽然有些呆,不过确实是一个好人。花娇扶在他背上,都不知要说些什么好了,抬头却见施家庄已在眼前。
“公子,前面就是我们村子了,您就将我放这里吧。”
书生慢慢的蹲下、身子,将她放在了村口的一棵大槐树下。
花娇单腿用力,勉强行了一礼道:“小女子多多谢过公子相助之恩,若有来日,定当图报。”
书生拱了拱手道:“姑娘不必挂怀,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小书童却是不满两人的客气多礼,急急的扯了扯主人的衣袖道:“二爷,咱们赶紧上山去吧,天色不早了。”
书生本意还想看看她是不是回施家庄,却见她微笑着示意让自己先走,也不好再留,就点了点头,带着书童转身走了。
走了十几步后,他转头一看,只见她从路旁找了一根树枝拄了,慢慢的向村子里去了。薄薄的暮色中,她的身影妙曼,却又透出一股子孤单、萧索的意味来。他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想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保护起来的欲、望。
那小书童看了看依依不舍回头眺望的主人一眼,心中诧异,“二爷,您不会是真的被那个妖精迷住了吧?”
书生回头瞪了自己的小书童一眼,“不许胡说!人家明明是好人家的女子。”
书童悄悄的吐了吐舌头,诺诺道:“还说以后要报答您,可是她连您的名字都没有问,以后可怎么报答?”
这下书生真生气了,冷冷的瞥了书童一眼,吓得小书童也不敢再说什么,紧走了两步,又嗫嚅道:“不如我们到庄子上住一晚,明日一早再上山?”
书生说了一句不必了,甩手就往山上走。
却原来这书生就是昌意侯柳正良的二儿子,恶魔柳含泰的亲弟弟柳含章。只因他从小身子弱,老太太怕他养不大,就将他舍在了玄清观,认观主做了俗家弟子。
柳含章一向喜欢道家清净无为,风流萧散的风度,所以经常上山住上个一两日,与师父谈谈经,论论道。今日他就是突然间起了心思也不顾天色已晚,立马就要上山,谁知赶巧就遇上了花娇。
回玄清观安置下来以后,柳含章躺在床上却忍不住回味,那女子爬在自己背上时的感觉。那是一种朦朦胧胧的,如春日和风一样的感觉,只吹的他的心起了一阵阵的涟漪,也吹得他浑身上下都充斥了一股难以释放的精力和热力,这种感觉又是销魂,又是难过。
原来这就是女子的魅力,怪不得父亲和大哥都娶了一房又一房的姨娘、小妾,还跟许多丫头牵扯不清。他心中静不下来,也放不下这种感觉,越想压抑却越是烦乱。
这一次他只在玄清观住了一个晚上,就急忽忽的回府了。
他屋里的丫头们很多,有两个还是老太太派过来的,亲自挑选的拔尖的人儿,都是长相端庄秀丽,性子和软伶俐的人。柳含意也知道这是老太太给他准备的通房丫头的人选,可是他从来都不想接近她们,他讨厌父亲和大哥那样,身边一群又一群的女人,每日争风吃醋,斗来斗去。
今日他却起了意,想要试上一试。
柳含章回到了府中,连老太太那儿都没顾上去,就回了自己住的惠风轩。几个丫头见他回来,都是欣喜不已。
现下正是六月天气,虽还算不上太热,可是柳含章从山上急匆匆的赶了下来,一路折腾,虽是坐了马车,不免还是出了一头细密的汗。伴云忙叫小丫头打了一盆温水来,给二爷擦脸。
伴云已在二爷身边伺候了好几年了,自然深知爷的脾气。她们二爷有些怪,从不许她们贴身伺候,所以她只打了水,放在了檀木盆架上,就垂手侍立在了一旁。
柳含章擦了一把脸,在小炕桌上坐了下来,彩萧拿了一个青竹如意杯,倒了一杯冰镇过的洞庭碧螺春递在了他手中,伴云也在一旁轻轻的打着扇,问道:“二爷这么早回来,在山上也不知可曾用过早饭?”
柳含章微微点头,说了句用过了,抬眼看了一下彩萧,只见她一身明黄色的薄绸夏衫,胸儿鼓鼓,头上戴了一朵精致的石榴红堆纱珠花,白生生的脸蛋,配上红红的樱唇,倒也生出几分别致。
他心中一动,将茶放在了桌上,伸手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彩萧嘤咛一声,红着脸儿,娇羞无限的叫了声,“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留言,偶就很寂寞……

、望杏阁又遇柳大

彩萧和伴云都是老太太派过来的,老太太虽然没有明说是让她们做通房的,可是她老人家是什么意思,两人却都是理解的透透的。无奈这几年来她二人虽是二爷房中首席的大丫环,可是二爷对她们二人从来都不假辞色。
彩萧虽然心中安慰自己,二爷可能是对男女情、事还不感兴趣,却也免不了一直烦忧,二爷今年也有十八了,如果二爷一直不喜欢自己,将来必定是配个小厮,一辈子可就完了。
现在好容易有了机会,她怎会放过,所以虽是有些羞涩,胳膊却是很快攀上了柳含章的脖子,将脸埋在了他胸上轻轻的蹭着。把一旁的伴云气的,直想将她从二爷的怀中扯出来,自己坐进去。
柳含章却觉怀中的人声音甜腻,身子也如虫子似的在自己怀中蠕动,不但丝毫没有那种激情荡漾的感觉,反而矫揉造作的恶心,脸色一沉将她推了开去,站起身来快步走了出去,好像再不出去,屋里会有人吃了他似的。
看来,这女子与女子是不一样的,柳含章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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