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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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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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二柱犹豫了下,转身进了里屋穿了一件外套,跟着张章一起出了张家院门,走到半路时,遇见了张铁生。
张章本来不想把这件事情告知张铁生,不过他不说,并不代表张铁生是个傻子,张铁生看见张章深更半夜去敲张二柱的家门,定猜到了老张家那边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拦着张章问,“章儿,你三更半夜去敲你二叔的院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章吞吞吐吐,侧头看了一眼张二柱,小声回答,“爷爷,没,没,没什么事情,你,你回去睡觉吧。”
张铁生抿了抿嘴,目光转望向张二柱这边,问,“二柱,你来说,今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别瞒着我。”果爵也情眼。
“爹,是娘,娘在家遭了贼,头被打出血了。”张二柱是个老实的憨汉子,他学不来说谎话,很老实的把事情讲给了张铁生听。
张铁生听到张老太太在家里受了伤,眼中闪过着急,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他深吸了几口气,看着张二柱跟张章说,“知道了,我跟你们一块去看看她吧。”
张二柱跟张章听了张铁生这句话,两人相视一眼,等他们回过神来时,张铁生已经拄着拐仗走在前面了,他们两人赶紧跟上去,一人一边扶着张铁生向老张家那个方向走去。
当他们三人进了老张家的院子时,草厅里面烛火烧的正旺,厅里,张大柱,张三柱还有张四柱三兄弟坐在草厅里,至于他们三人的妻子则是待在房间里伺候着受伤昏迷不醒的老太太。
他们三人看到走进来的张铁生,纷纷从凳子上站起,向张铁生喊了句,“爹,你来了。”
张铁生一进来,目光扫了一下厅里,张嘴问,“你们娘呢,有没有事啊?”
“爹,你放心,刚才四弟叫了咱们村里的赤脚大夫看过了,大夫说娘没事,只是额头破了点皮,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张大柱上前一步,接替了张章,扶着张铁生走到厅里的主位上坐下来。
张铁生听完张大柱的话,点了点头,坐下来后,看了一眼厅里的四个儿子,突然想到小儿子,眼眶酸了酸,自从发生了小莫清那件事情之后,小儿子就像是人间消失了一般,到处都没有找到。
有时候,张铁生在心里想,这个小儿子是不是在外面死掉了,想到这,他心里非常心痛。
“你们也都坐下来吧,你们捉到偷你娘银子的贼了吗?”张铁生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站在他身边的四个儿子坐下。看他们都坐下来后,张铁生开口询问。
张大柱三兄弟一听张铁生这句问话,三人对视了一眼,除了张二柱脸色正常外,他们三兄弟脸上都闪过尴尬的表情,后面,张大柱吱吱唔唔回答,“爹,偷偷娘银子的人没捉到,不,不过我们在娘的房间里,找,找到了一样东西。”
说完,张大柱面露难色,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鞋子出来。
张铁生一看到张大柱手上这只鞋,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一只手颤着抖,接过来认真看了一遍。就在这时,张铁生突然用力把它扔在了地上,嘴里大声骂道,“孽子,孽子啊。”
张二柱吓了一跳,看向张铁生扔在地上的鞋,仔细一看,张二柱身子也抖了下,因为他知道这只鞋子的主人是谁,想到这里,张二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低头不语。
草厅里,大家低头不语,草厅隔壁的房间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了。
老太太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额头上缠了一块白布,白布上面还隐隐透出鲜红的血迹,此时的老太太喘着大气,嘴里呜呜的发出声音。
而守在她身边的三个儿媳个个用一双厌恶的目光盯着床上面躺着的张老太太,她们在听到张老太太发出疼痛的申银声音,三人只是毫不在意的用多余的目光撇了撇,然后当作没看见一样,剪手指甲的剪手指甲,发呆的发呆。
床上躺着的张老太太这时缓缓睁开眼睛,嘴里喊着,“水,水,我要喝水,水,水。”
吴春听到她这句话,嘴角撇了撇,很不甘愿的去旁边桌上倒了一杯白开水过来,站在床边,瞪着床上的老太太,没好气的说,“现在你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不见你一直宝贝的儿子过来服侍你啊!”说完,吴春一脸不甘的坐到床沿上,伸手把老太太的头微微抬起,然后很粗鲁的把杯里的水喂给老太太喝。
“咳。。。。。。”老太太喝的太猛,一下子被白开水呛住了,拼命的咳嗽。
吴春见状,很不耐烦的说,“真是懒人屎尿多,喂你水,还被水呛到,我看你还是不要喝了,渴死算了。”吴春一边抱怨,一边又不忍心的伸手帮老太太拍了几下后背。
张老太太被吴春用力拍了几下,终于清醒过来,老太太呆滞的双眼变的清晰,她看着吴春这个大儿媳喊了句,“大儿媳妇,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半夜三更鬼哭狼嚎的,我们三人会在这里服侍你吗?”吴春现在心里一大堆怨气,本来今天晚上她做着一个做官太太的美梦,突然就被老太太这个鬼叫声给吓醒,现在还要走到这里来服侍老太太,想想,吴惷心里就一阵来气。
张老太太转过头,看了一眼床边上坐着的另外两个儿媳妇,见她们看也没看她看一眼,此时,老太太就算是心里想骂她们三个,她也没这个力气来骂了。
她伸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额头,脑海里忽然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大叫一声,“银子,我的银子,我的银子,快,快帮我去找,我的银子啊。”
“你的银子早就被贼给拿光了,活该啊你,家里藏了银子,居然不给我们几房用,反倒便宜了那该死的贼,你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啊。”正在剪指甲的黄小花听到老太太这句话,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冷眼看着老太太说道。
“不,不会的,我的银子,我的银子,你们扶我起来,扶我起来。”张老太太不愿相信三儿媳这句话,她心里盼着她省吃俭用了一辈子的银子还在她藏的地方。
老太太见三个儿媳妇理都没理自己,于是她咬着牙,自己从床上起来,摇晃着身子,走到这间屋子里的一个角落,扒啊扒,在房间角落里扒出了一个坑,然后见土里面藏了一个木匣子。
吴春三妯娌一看见老太太在土里扒拉出一个木匣子,三妯娌的眼睛突然一亮,你推一下我,我挤一下你的来到老太太这边,一个个拉长着脑袋,等着老太太打开这个木匣子。
老太太把木匣子拿出来后,一脸忐忑的把木匣子打开,当她们四人屏着呼吸往里面望去时,发现里面空空的,别说一个铜板了,就连一只苍绳都没有。
吴春三妯娌得知老太太手上这个木匣子是个空的时,三人嘴里不出不屑的声音,纷纷从老太太身边走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藏在这里的银子呢,我的银子呢?它们哪里去了,天啊,我的银子啊,我的银子没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老天爷啊,你让我以后怎么活啊。”老太太看见自己藏的银子一下子全没了,顿时抱着个木匣子大声哭,一边大哭,一边还用手拍着她大腿,拍的“啪啪”响。
里面这么大动静,立即把草厅里面守着的男人们叫了进来,张铁生他们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张老太太抱着一个木匣子坐在角落里大哭。
张大柱见状,原本想走上前去安慰老太太的,他刚迈了一个脚步,突然想起每次他上前去安慰老太太时,老太太非但没有记过他的好,反而还次次打他,想到这,张大柱停下了脚步,没上前去安慰老太太。
而张三柱跟张四柱这两兄弟,则是一脸淡寞的看着老太太,仿佛在他们面前哭的人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最后,还是张二柱看不过眼,走上前把坐在地上的老太太扶了起来,开口跟她说,“娘,你别哭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谈,大夫说你现在要多休息。”
老太太没挣扎,任张二柱扶着她坐到床上,她嘴里一直嚷着,“我的银子,我的银子不见了,我没银子了,我以后的生活怎么办啊。”
“你还有脸在这里哭,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惹的,当初我叫你别一直纵着五郎,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你把他纵成了一个卖亲生儿子,偷家里银子的小偷。”张铁生指着老太太大声喝了一句。
嘴里刚才还一直嚷着银子的老太太听到张铁生这句话,停下哭声,抬起头,望着张铁生,问,“老头子,你是说我的银子是五朗偷的?”
张铁生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拿出了一只鞋子扔到老太太面前,“你看看这只鞋子吧,这是大柱在你房间门口找到的,上面还有你的血迹。”
老太太拿起张铁生扔过来的鞋子,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老太太仰头哈哈大笑,眼眶里冒出泪水,她握紧着那只鞋子,又哭又笑,“老天爷在收我啊,老天爷在收我啊。”


、告别! 
“行了,你也别哭了,你看看你这里少了多少银子?”张铁生这次不像以前那样喝老太太了,只用无奈的语气跟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抬眼望了下张铁生,一边哭着一边摇头,嘴里轻轻呢喃着,“没了,全没了,什么都没了,我现在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底的穷光蛋了,我以后都不知道怎么生活了。”
老太太的哭声,让张大柱一时难愤,他一只手用力捶在门板上,恶狠狠的说,“张五柱,你别让我看到你,让我见到你,我见你一次,打一次,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连娘的救命银子都敢偷。”
“哎哟,好了,你别再打了,小心把自己的手打伤啊,还有,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咱们娘都没有骂偷银子的人,你犯得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吴春一见张大柱用力打了下门板,心里一咯噔,脸色不是很好的走到张大柱身边,伸手打了下张大柱手臂,语气阴阳怪气的跟张大柱说道。
张老太太止住哭声,抬头看了一眼指桑骂槐的大儿媳妇,要是换成以前,她一准冲上前去撕大儿媳妇的嘴巴,可是现在,她连动一下都全身难受,只要一想到她没掉的银了,她心里就跟被刀子割了一块似的难受。
张铁生看在这里,冷着一张脸说了句话,“好了,都别再吵了,这事以后谁也不准再提了,打从现在起,咱们张家不再有张五柱这个人,以后谁要是认回张五柱,那这个人也不是我张家人,听到没有?”
张大柱四兄弟听到张铁生这句话,四兄弟脸色都露出严肃表情,就连吴春这三妯娌也不敢摆出不屑的表情,老老实实的站好,并且还大声回答张铁生,“知道了,爹。”
张老太太受伤,自然需要人服侍,张铁生一声安排,把张大柱夫妇安排在了第一晚,他们三兄弟轮流着照顾,这次,张铁生没有这个脸面来安排张二柱夫妇去照顾老太太。
吴春三妯娌听到她们要照顾老太太,心里别提有多不愿意了,只不过她们三人碍于张铁生这个公爹跟她们的相公面子上,她们三人不甘不愿的去照顾张老太太了。
等老张家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张二柱回到张家时已经接近了黎明了,东边已经渐渐升起了泛白的天色,当张二柱一身疲惫从外面回来时,看到坐在石厅里的金秋花,愣了愣,惊讶的问,“孩他娘,你不会从我出去到现在一直在这里等着我吧?”
“我担心你,况且也睡不着,怎么样了,那边没事吧!”金秋花站起身,走到张二柱身边,扶着他坐下来,关心的问道。
张二柱坐下后,也紧跟着扶她也坐在一边,然后才开口回答,“没事了,偷银子的贼是五弟,他把娘的养老银子全部偷走了,现在老太太要死要活的,额头也被五弟打伤了,好在不是什么重伤,大夫说只要好好休息也会没事了。”
金秋花点了点头,随即又蹙起眉,开始骂张五柱,“你五弟也不知道是不是着了魔,卖亲生儿子这事也就算了,现在还偷到老太太那里去,把她的养老银子全部偷走,他也下得去手,老太太可是把他当心肝宝贝一样疼的,真是,喂条狗可能都比养他好。”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银子都被他偷走了,爹说了,以后那边的张家不会再有张五柱这个人了,我们几兄弟谁也不可以认他,谁认就把谁踢出家门。”张二柱叹了口气,心想,这也算是老太太自造的孽了。
“你爹这是要跟张五柱断绝父子关系了呀!”金秋花一听,大吃了一惊,在这个民风纯朴的古代里,只有那些做了伤天害理,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被断绝关系。
现在张铁生提出要跟张五柱断绝父子关系,想想,张铁生应该是恨死这个小儿子了,心里也对小儿子很失望。4
“是吧,这事咱们别管了,好了,我们进去再睡一会儿吧,一个晚上没睡,我都快要困死了。”说完,张二柱打了一个哈欠,站起身,向他们俩睡的房间走去。
时间缓缓流逝,半个月过去后,小莫清重新恢复了他鸡嫌狗厌的性格了,张家每天早上又能听到小家伙手中拿着一条竹棍子去追赶家里的鸡狗的场景了。
自从小莫清被抓到镇上去回来后,有一段日子,张家的院子里都是静悄悄的。再一次看到小家伙这个调皮模样,张家的所有人并没有感到烦心,反而觉着这个画面好怀念。
小宝跟小放在小莫清救回来的第三天就被莫帆赶着马车送回了松山书院。
老太太遭受了银子被宝贝儿子偷走的事情之后,整个人像是完全变了似的,以前爱惹事生非的她整天见人都笑呵呵的,就连吴春那妯娌怎么指桑骂槐的骂老太太,人家都没再张口跟她们吵。
对于这件事情,张含把它拿出来跟金秋花说,金秋花听完之后,抿嘴笑了笑,跟张含说,“你奶奶应该是改性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咱们家就不会有这么麻烦了。”
关于张五柱这个人,这次就真是从人间蒸发了,老张家那边没有一个人出去寻找,大家都把张五柱这个人当作死了。
今天,张含一只手牵着小莫清,另一只手推着推车里的小甜甜,母子三人走在村子里散步。
“娘娘,叔叔。”小莫清不愧是个嘴甜的小家伙,已经慢慢学会喊人的他现在每看到不认识的人在他面前走过,小家伙都会停下脚步,露出甜甜的笑容冲那些喊娘娘跟叔叔。
“哎,小莫清的嘴巴真甜。”每个听到小莫清喊自己的村民们都会上前摸一摸小莫清的头顶或是捏捏他胖胖的脸颊,夸奖一通。
被人夸奖了一通的小莫清就会扬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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