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同人-御堂x克哉 鬼畜眼镜-tam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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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同人-御堂x克哉 鬼畜眼镜-tamami-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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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如果你说办不到的话,那也没办法。我只好改变负责的营业课……而你们,就得被解雇啰。」 
  克哉的头像是弹起一样猛然抬起: 
  「怎么可以……那么,您到底希望我们怎么做……」 
  「怎么做?在问这种事情之前,稍微努力看看怎么样?说不定,会进展到令人出乎意料的地步喔。至少你们已经达成了最初的目标嘛。」 
  「话虽如此,那个数字实在是太乱来了!以常识来思考,要卖到那种数量根本是……御堂先生您应该也知道的不是吗!?」 
  拼命的克哉越说越火,御堂的表情也转为愤怒。他以严厉的眼神瞪视,气氛恶劣到他似乎要克哉滚出去。 
  即使如此,克哉还是只能依赖他,然后再度深深弯腰低头: 
  「求求您,请再重新考虑。如果有我能做的事,我什么都肯做!!所以……」 
  「你说,什么都肯做?」 
  「是的!」 
  像是在探视那句话的真意,御堂观察克哉的表情。看穿他脸上只有表里一致的诚意和拼命后,御堂的脸就冷酷地歪斜着嘴笑道: 
  「那么,就招待我吧。」 
  「招待是吗?」 
  御堂的要求,在克哉听来非常意外。顾全大体重视效率的他,至今从未要求过要有招待什么的。 
  但是如果招待他就能改变这乱来的数字的话,内心这么想的克哉探出身子。可是御堂像是要阻止他说话,继续说下去: 
  「对了,我话说在前头,你准备的酒席之类的,我可没兴趣。」 
  「那么,是要怎样的……」 
  「这个嘛……就先让你,充当我的床伴吧。」 
  「啊……?」 
  有一瞬间,克哉不懂他在说什么。 
  先是招待,现在还出现床伴什么的,无法想象这些是眼前这男子会说出口的辞汇。而且还是在大白天的办公室内听到,过大的落差使克哉晕眩: 
  「呃……那是指……」 
  克哉不认为御堂在开玩笑。可是他的要求实在是太脱离常轨了,克哉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某种低级趣味的梦中。 
  因为太难以相信,克哉的视线飘移且惊慌失措。御堂将之看在眼里并露出轻蔑的笑容: 
  「因为你说什么都肯做,所以我才这么提议的喔。如果做不到的话,一开始就不要那么轻率地说出口。」 
  「那样的话,呃……」 
  他是在测试自己吧?为了看清楚自己的觉悟?尽管如此,克哉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样?决定权在你身上,我并没有要强迫你喔。」 
  就像猫咪玩弄老鼠一般,邪笑的御堂催促慌张的克哉尽速做出结论。 
  「我……我、呃……我……」 
  目标值和床伴。无法拿来比较的两个字汇,在脑袋里不停旋转。哪一边才是比较荒唐的要求呢?而哪一边——自己才又做得到呢? 
  克哉紧握冒汗湿润的手掌。他紧闭双眼,绞尽脑汁思索该说什么: 
  「……我知道了。就照您说的,请让我……招待您……」 
  克哉宁可御堂嘲笑自己,说他只是开玩笑。但是御堂没有回以自己期待的反应,而是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压低声音询问: 
  「——当真?」 
  「是的……」 
  御堂背对克哉,在办公桌上挥笔。然后将写了简短文字的便条纸,扔到克哉的脚边: 
  「捡起来。」 
  克哉慢吞吞地弯腰屈膝,捡起掉在地上的便条纸。上头写的,是克哉只听过没去过的饭店名字。   
  「今晚,我会以你的名字订房间。」 
  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克哉无力地点头。 
  在夜晚的黑暗中,站在高大耸立的大厦面前,克哉害怕地缩着身子。再过五分钟,就到了御堂指定的时间,现在不赶快进去的话就会迟到。光是这样,就足以让御堂震怒了吧。 
  克哉只转动眼珠,看看周围。御堂似乎没有躲在这附近。原本以为他会藏身在某处,嘲笑走进饭店的自己。不过即使是为了嘲弄自己,也比白天所说的事情还要更接近事实。 
  虽然走进了饭店大厅,克哉还是抱着微小的希望。说不定御堂没有订房,搞不好自己是白来一趟,他只是藉此泄愤而已。若真如此,那还比较好。 
  但是告诉柜台名字后,服务员却像是理所当然的告知房间号码。 
  「您的同伴,已经在房间里了。」 
  这么一句话,差点让克哉的心脏停止跳动。柜台的男服务员应该有注意到吧。 
  因为太过紧张,身体差点剧烈颤抖。被电梯运送到指定的楼层后,克哉终于抵达房间。他下定决心按下门铃,门就静静地被打开。门只开了一条缝,从缝隙中往外窥视的御堂,轻蔑至极地以鼻子呼气: 
  「你还真的来啦。」 
  进入房间,背后的门关起时,御堂已经回到办公桌了。他好像一直在工作,桌上摊着好几张文件。 
  「因为,我跟您约好了……」 
  呼吸困难到喘不过气。必须竭尽全身的力气,才能面对御堂。但是如果不用力踩踏地板,双脚似乎就会擅自行动,飞奔出这房间。 
  得忍耐!不管被说什么,不论被施以何种对待,都必须服从御堂。 
  今天白天从MGN回到第八课时,大家都像是等不及似的冲向克哉。好像已经听先回来的片桐他们说了,所以每个人都在问新订定的销售额目标怎么样了。 
  克哉回答他们:「没问题,已经顺利地让那个数字被撤回了。」但是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自己是跟御堂进行了什么样的交易,才让他改口。 
  大家簇拥过来时,表情都很不安。不过一听到数字被撤回,全都松了一口气。 
  「真不愧是佐伯先生。」 
  有人这么说着。至今老是给大家添麻烦的自己,终于也得到了赞赏和信赖。好害怕会失去这些,而且即使只有一点点,自己也不想再给任何人添麻烦了。 
  克哉考虑了无数次,拼命让自己振作,才鼓起勇气来到这房间。 
  「你理解要求的内容吗?」 
  「……是的……如果我乖乖听您的话,您就会撤回那个目标值。是这样子没错吧?」 
  「哼!你是因为无法达成我所要求的销售额目标,决定成为我的玩物,所以才特地移驾到此的吗?你还真是凄惨啊!」 
  克哉什么也没说。只是紧握拳头到指甲刺进手掌,咬紧牙根回看御堂。 
  「干嘛?你那是什么表情,想说什么就说啊?」 
  「没有……」 
  好像是因为太过生气,所以自己在不自觉中瞪着御堂。虽然视线马上往下移,可是却无法松弛紧绷的脸。 
  「我是为了求您撤销那无理的要求,所以才接受这个无理的要求……就只是这样而已。」 
  「……还真自大啊。」 
  御堂像在检查东西一样由上往下眺望着那样的克哉。感觉到他的视线,克哉紧张到全身肌肉紧绷痉挛。御堂这才状似满意地翘起嘴角: 
  「既然都说到那种地步了,就来满足我吧。把衣服脱掉。」 
  明明应该已经有所觉悟。可是被重新这样命令,克哉还是不禁屏息。 
  「怎么啦?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听的吗?终究只有一张嘴厉害吗?」 
  「您……是认真的……」 
  「当然。不是认真的话,我就不会特地为了你挪时间,还像这样订房间了。快点脱!全部。」 
  克哉抓着领带,松开领结偷看御堂的样子。他没有阻止也没有催促,只是一直看着克哉。摆出一切交由克哉的意志来决定的态度。 
  克哉低垂视线,解开领带。接着脱去西装外套,再脱下裤子,然后解开衬衫纽扣。御堂默默地看着克哉褪去衣衫的模样,只有喉咙快乐地鸣响: 
  「看你这副样子,跟第一次为了得到订单而来到我办公室的你简直判若两人。那次是怎样?只是虚张声势吗?」 
  克哉没有回答。仅是像自暴自弃般加快解钮扣的速度。 
  那是因为戴上了眼镜,是那副眼镜改变了自己。这种事自己不曾想过要说,也不想说。 
  眼镜现在放在公事包里。如果现在把它拿出来戴上的话,就能稍微改变这悲惨的状况吧。想这么做的欲望强烈驱使克哉。但是如果真那么做,今天来这里就没意义了。 
  要忍耐,要忍下来。像在唸咒文般,心中只想着这些的克哉,将衬衫脱去。御堂无情地朝全身只剩下内裤的克哉扬言: 
  「我不是说全部吗?快点脱掉,然后跪下。用你的嘴巴服侍我。」 
  他一说完,克哉就反射性地看向御堂的胯下。服贴在身上的西装,还有隐藏在底下的肉体,都没有产生变化。是要自己理所当然地全裸,跪在傲立在眼前的菁英上班族面前,含着他的分身吗?光是想象,屈辱就让眼前一片赤红。 
  克哉以颤抖不已的手指,将内裤脱到脚踝。低着头咬着牙,屈膝跪在御堂面前。视线的前方,看到的是黑色皮靴的鞋尖。虽然照御堂所说的做到这里,可是克哉却开始犹豫是否要继续下去。 
  御堂把办公桌的椅子拉过来坐下。他自己也拉下裤子的拉链,状似轻松地微开双腿,并以脚尖轻踢克哉的膝盖: 
  「舔啊。」 
  面对那傲慢的口气,克哉带着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的心情,从拉链的缝隙之间取出御堂的分身。即使肉茎尚未勃起,却还是沉甸甸的。克哉是第一次触碰同性的分身。 
  脸怯生生地凑近,微微张开嘴唇,但是身体无法再进一步地行动。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克哉什么也不敢做。 
  该怎么做才好?张口含着这个?用舌头碰触、舔舐……只在A片看过的那种场景,如今要由自己来演出?持续结冻的脑袋里头快要陷入恐慌状态。 
  「你在做什么啊!」 
  「呜……!」 
  严厉的声音自头顶发出的同时,克哉头突然被御堂的手给按住。给这冷不防的力道一撞,克哉的头就朝下,御堂的分身顺势潜入半开的唇间。 
  「咕!」克哉的喉咙深处发出声响。因为不想碰触,所以嘴巴下意识地大开。御堂不但没有减轻手上的力道,反而还更加用力猛推。 
  嘴巴被肉块紧密塞满到喉咙里头,克哉差点呛到。被强迫含得那么深,使得口腔到鼻腔深处都盈满了男性的味道。感觉很想吐,所以克哉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快点啊!你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吗?取悦我看看啊。该怎么使用舌头,该怎么刺激哪里才能取悦男人,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吧?」 
  这种挪揄人的说法,让克哉差点落泪。御堂说完后就松手。虽说终于取回行动的自由,可是御堂的话比手还要过分,化成枷锁紧紧地绑住克哉。 
  这个男人,是真的打算把目己当作发泄性欲的对象。而不管自己是否讨厌,除了服侍眼前的对手外自己毫无选择的余地。 
  御堂的手离开后,克哉的头就自然地浮起。不过现在他又再度低下头,边将嘴张大含住御堂的分身,边小心不要让牙齿和舌头踫到。 
  「呜……嗯……」 
  依稀可以听到御堂的笑声,克哉以舌头胆怯地碰触表皮。硬度和一开始一样没有改变的肉块,给予舌头异样的触感。克哉从中间开始朝前端舔舐,感觉自己非常凄惨。拼命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同时尽可能不要去想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但是御堂似乎看穿了克哉的想法,故意说出尖酸刻薄的话: 
  「怎么了?只是这样的话,要到何时才能满足我。不只工作,连这种事你都帮不上忙吗?或者是刻意让我焦急,你好延长享乐的时间?」 
  谁会享受这种事情啊!有一瞬间,克哉冲动得想咬断口中的玩意儿。这超乎寻常的状况导致脑袋中心像被结冻一般。若非如此,克哉真的就很有可能受到激情驱使而真的那么做。 
  克哉已经不想去思考一切了。什么也不去感受,什么也不去想,只希望尽早结束这段时间。克哉缩起嘴唇取代轻咬,包裹着萎缩的分身上下滑动。 
  「呼……呜。嗯……」 
  「……终于有心想做啦。这才对,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做事就好了。」 
  在呼吸困难的情况下活动舌头,唾液就会自然涌出。有时,耳膜会被自己的唾液所发出的声音给震动,那更加煽动了克哉的羞耻心。克哉为了不发出声音导致动作变得笨拙,但是那不灵活又害羞的举动更加猥亵,刺激了御堂那份喜好残虐的心。 
  「真是凄惨啊,佐伯克哉。很后悔吧?之前讲话那么妄自尊大的你,现在却是这副德行……感觉真棒啊!」 
  带着笑意的言语里头,开始偶尔会混杂着喘气。与此同时,在口中逐渐增加体积的肉块,使克哉快要晕眩。 
  热烫变硬的男性分身,满满地塞住并侵犯克哉的口腔。因为嘴巴无法合起,所以嘴角淌出没能吞咽下去的唾液,就像狗一样从下巴滴落。即使鲁莽地用力摇头,御堂的手又会放到克哉头上,强迫克哉时快时慢地摇动头部,时而又改变成似乎是他喜爱的角度。 
  柔软的脸颊内部黏膜和上颚,被滑溜的前端摩擦,身体深处开始有东西在蠢蠢欲动。湿润而且染红的眼睛,赋予平常看起来恬淡没啥欲望的克哉惊为天人的艳丽。 
  御堂注视着克哉的表情,然后轻笑。押着头的手往下滑至脸颊,从外像探索一样描绘自己被吸住的分身。 
  「对啦,再多用用舌头。呼……下巴不都被口水弄得湿答答了吗?真淫荡啊……这副模样还真是适合你。」 
  御堂边吐出带着热度的呼吸,边移动脚尖。他的皮鞋挤进克哉的小腿之间,强迫克哉打开双腿,然后用鞋底轻轻寻找。 
  「怎么,你也兴奋起来啦?」 
  「咕呜!!」 
  满嘴塞着御堂的分身的克哉,发出尖锐的抱怨声。从发硬肿胀的阴囊到分身都被鞋底抚开。虽然扭腰想要逃跑,却因为这不自由的姿势而徒劳无功,御堂用仔细擦拭过没有一点脏污的皮鞋前端,顺着已经半勃起的轮廓描摹,同时嘲笑: 
  「你喜欢被男人这样对待啊?原来如此……我也该老实地回应你的要求才对。」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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