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三兄弟系列1悍妻 by桃桃(男男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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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三兄弟系列1悍妻 by桃桃(男男生子)-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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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胡兴冒了一身冷汗。当初只为了要有子嗣,所以想先寻到了丈夫人选,再言其它,根本没去考虑又或者说故意去忽略了随之而来的问题。 

  「我先不说符合你丈夫八字之人是谁,你倒仔细考虑清楚,你真甘愿为人妻?」 

  胡兴想了半天,又恼又怒,既放不下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又放不下无后为大的桎梏。脑中突然一闪:就连女人都没办法为我产下后代了,如若我自己不生,谁生?!胡兴一咬牙,冲口而出:「我嫁定了!」 

  胡翟叹了口气,知道大势已去。 

  「虽然从未听说男人生子,我也不晓得能怎么生,但只有辜英算得出解法,就信他姑且行之,若我嫁夫一年后未产半子,再砸他招牌不迟。」胡兴一副壮烈成仁的模样,胡翟看了不禁连连叹气。 

  「不后悔?」胡翟想确认大哥的义无反顾。 

  胡兴深深希了一口气,蹙眉摇头:「绝不后悔。」 

  「那好吧,符合你丈夫八字的人,找到了一个。就是辜英。」 

  啪!胡兴拍桌而起,桌子碎了。咚!胡兴又气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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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们家这条胡同今儿个有人办喜事? 

  我跟在一队贴著红喜字的礼队后头,走进柳山胡同。 

  屈指一算……嗯,今儿个日子好!大吉之日啊!婚葬皆宜、开市大吉、利远行、丰纳采、破土兴、安床旺子孙、入宅富家第,真是个大好的日子! 

  咦……他们往哪儿走啊???这、这、这儿……那不是我家吗?!!! 

  「那个……」看著整个礼队在我家厅前大院停妥,正对厅门的轿子旁站著个全身紫金色丝绢衣袍的英俊男人,这是……「请问……」 

  紫衣男人看著我,微微笑著说:「新郎倌回来啦。」 

  咦?新郎倌?谁?我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今天要成亲啊? 

  「你说的新郎倌是……我吗?」 

  「当然是你辜英啦!」 

  喔,真的是我耶!高兴!我要当新郎了!可是……慢著,好像有些不对…… 

  「那请问你是……」 

  「我是媒人公小三。」 

  「喔……」我没听过有男人当媒人的,好新鲜。又问:「那新娘是……」 

  「古月姑娘。」 

  「喔……」没听过,所以说了:「我不认识古月姑娘,也不曾去下聘提亲啊……」 

  「古月姑娘心系辜先生,定要嫁予先生。提亲可以省略、下聘也不必准备了,古月姑娘特备嫁妆五十万两、宅第一座,请先生入主。」 

  五十万两??!!!啊!你看到我的眼睛没?闪闪发那个光啊!!什么什么?你说我见钱眼开!哪有哪有?! 

  「先生,吉时已到,是否准备拜堂了?」 

  五十万两耶!!!我从来没什么都不必做,就能收到这么大一笔酬金!当然准备好啦!!! 

  「好!拜堂!」那个……忽然给他想到:拜堂要拜父母的。这样会不会太匆促了啊?我爹娘远在谊州家乡。未及禀报父母就成亲,这样好吗? 

  才想著这些,新娘竟然已出了花轿,跟著我走入厅堂。一看厅堂,我的眼珠子差点给瞪了出来。 

  「你……你怎么坐在这?!」堂上高高坐著当朝宰辅左逢春。 

  「我受辜伯伯、辜伯母之托,代他们受礼啊!」 

  等等……那个……我告诉过逢春说我要成亲吗?不然怎么连他还有我父母都知道我要成亲了?我的记性什么时候差成这样了? 

  「良辰吉时已到。新郎新娘礼拜。」吉时到了吗?我心中掐著指算。嗯,大好时辰呢!匆匆接过红帐,就听到媒人公小三喊道:「一拜天地!」 

  拜了。今天天高气爽,真适合拜堂呢!可远远的天边那朵云怎么黑了……心中一抖…… 

  「二拜高堂!」 

  也拜了。拜的时候还看到逢春狐狸般的笑容……心中又一抖…… 

  「夫妻交拜!」 

  终于拜了。古月姑娘还真高啊……不会是个拥有无盐之姿的女人吧?心中一而再地抖…… 

  「送入洞房!」 

  走咧。洞房!洞房!五十万两的嫁妆呐!古月说不定比无盐还丑,否则怎么拿得出这么多钱来倒贴?呃……后悔已经来不及,等晚上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她模样再洞房好了…… 

  唉……心里乱轰轰的,脑子糊成一团……怎么老是理不出个头绪来呢? 

  我牵起古月姑娘的手,要带她走回房。哇!她的手真大真粗啊,跟我的手差不多耶!她可能害羞吧,起初有些不依想挣脱我的手掌。 

  「那个……娘子……我们都成亲了……」 

  听到我这句话,她才认命安安静静地让我牵著。 

  ……我不是从来没想过要成亲的吗?!今儿个人家捧著五十万两送上门来,我就顺水推舟啦……嗯……反正不用我做什么,只要拜三拜就能洞房了,怪了,没像我帮人看日子、看新房、看床位、准备合适的聘礼啊!嫁妆啊!那些个麻烦事,就因为成亲很麻烦,所以我从来没想成亲。 

  最重要的是:成亲得花一「大」笔钱!我才不要为了这种麻烦事花钱!可我今天这亲结得多好啊,又不用我忙乎,也不用我花钱,又赚了一大笔!呵呵!五十万两耶!这婚,值得! 

  带著娘子走进房中,哇,房里全换成大红色的,好喜气啊!可我昨晚出门时,房里不是这个样的……谁来动过手脚啦?……逢春?一定是他,看他刚才笑得那么得意的样子,铁定是他! 

  扶著娘子坐在床缘,跟著我们后头走进来的伺候丫头给我指了指桌上的合卺酒,又把秤杆递给我,掩嘴笑著走出房门。 

  已酉时二刻,但天色仍亮。 

  那个……不要现在吧……我还没那心理准备看娘子的尊容呢…… 

  心下惴惴地坐在娘子身边,有点心烦意乱地抓过娘子的一只手握著,用我没拿著秤杆那只手。 

  我清清喉咙,试图攀谈:「那个……娘子……我没见过岳丈岳母,他们可好?」 

  「他们都过世了。」 

  娘子的声音有点像男人的声音,是有点沙哑的中音,还算好听。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你身上为什么有脂粉味?」 

  「啊……」娘子鼻子怎么这么灵?!怎么办?总不能跟娘子说偶昨晚上窑子,一直到刚才才离开,身上沾的都是晴芳的脂粉香味吧?!才结婚就被抓到偷腥,这好像不大好…… 

  「为何不回答?」娘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啊的……听得我心里又一抖。 

  那个……还是实话实说吧……我本来也不知道今天会成亲呀…… 

  「咳呃……那个……不知道我们今天成婚,所以我昨晚去了放歌……那个楼……哎唷!」痛啊!我握著娘子的手反被娘子紧捏,手掌快被捏碎了。 

  娘子吐了个字:「你……」我几乎听得出头盖下娘子咬著牙隐忍的怒气。又听她缓缓调节著气息说:「相公今后有我,请不要再去外头找女人了。」 

  她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我马上把手掌拔出来,拼命甩著。 

  「我知道了。」我苦著脸回她。这……算不算惧内啊? 

  「相公……还不掀头盖吗?」为什么她的语气总带著点怒气呢?就因为我去逛窑子吗? 

  要掀吗?不掀吗?就算现在不掀,总有一天还是得面对她的……说不定她长得很漂亮呢……只是人高马大了点……呵呵…… 

  「掀!我这就掀!」 

  拿著秤杆,挑了娘子的红头盖。 

  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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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醒!」胡兴说。 

  「你……你……」我口吃,看著他,我啥都说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你已经娶我了,你要负责让我旺子旺孙。听到没?!」 

  「什么?」胡兴到底在说什么? 

  「我嫁给你了,我的丈夫!你的破解方法我已经照著做了。」他恨恨地把凤冠解下:「重死我啦!女人真可怜,嫁人要戴这么重的东西,我的脖子都快断了,还不过来给我捏捏!」 

  「喔……」我的手拂开撩起他的长发,捏著他僵硬的脖子。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娶了个男人???!!! 

  「呜呜呜……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要娶你!你怎么就自己嫁来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八字的?!」 

  「你上个月去金玉楼查帐,拿到五两赠金了?」他著眼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惊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到底会不会用成语啊?这句话是该用在这里的吗?就算不该,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该死的恰当啊?我哭! 

  「金玉楼!胡翟!胡翟告诉你的?!」因为我去查帐,所以发现我的八字?可惜该死的知道得太晚了!然后我想到逢春的狐狸笑容。「逢春知道对不对?他知道你……哎!臭逢春!竟敢出卖我!」 

  「是他教我嫁妆一定要份量重得能够打动你。」 

  嫁妆!五十万两!我把自己卖了!哭…… 

  逢春,你不是应该罩我的吗?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哎……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对你不义……臭逢春!呜……亏我们还是穿同一条开档裤长大的,呜…… 

  「胡嘉的丈夫人选找到没?」我垮著脸问。 

  「哎……找不著。」为了他弟弟,胡兴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但仍旧因为他弟弟还没找到那个八字的人选而烦心。 

  「我知道谁有那种八字。」 

  胡兴一蹦而起,抓著我双肩,大喊:「谁?!」喔,好痛!你练鹰爪功啊?! 

  哼!逢春,别怪我不顾旧情!一吐气,我脱口便说:「左逢春!」 

  胡兴惊讶地瞪著我,过了一会儿才问:「你不是在胡诌?你不是为了要报复他才这么说的吧?」 

  我哪那么小人啊?!「我还是有职业道德的,怎能胡诌!要是胡嘉真跟逢春结了婚却生不出孩子,那我岂不坏了自己天下第一神算的名头?!」 

  胡兴怀疑地看著我,哼哼!才嫁给我就开始怀疑我的人格……(作者桃:你有人格吗?你本来就是在报复啊……) 

  「我听宰辅大人说,你们从小一块长大?」 

  「嗯……」对啊!不幸! 

  「那他为什么要帮我?」胡兴落入沉思。 

  「我怎么知道?!呜……人家本来不想结婚的……」我捏著胡兴的颈子自怨自艾。 

  「喝!」他轻喝一声,吓了我一跳!呜……没事叫那么大声干嘛啦? 

  「莫非这也是你的诡计?!算出我家绝子绝孙,胡诌说个解法,让我们去找跟你二人八字相同之人,结果却得嫁给你和左逢春!你们有何意图?说!」 

  拜托!从我有脑袋以来,我从没想过你所说的这回事啊! 

  「娘子,冤枉啊!」为了我的清白!呜……可爱的银子不是我不要你,再会吧:「我……我们就当刚才没拜过堂还不成吗?五十万两还你,你回去吧!我宁愿你不信我,我把那笔酬金退还给你啊!如果你信我,你就去找别人成亲啦!」我可不是那种货物出门概不退还的人唷,你因不满意、心中有怀疑而悔婚,我就还能免于陷入把自己卖掉的命运啊! 

  哎……只是可惜了那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呜……我的内心在泣血…… 

  他现在,心里不知道在算计什么地看了我好久,久的我都开始打哆嗦了。 

  总算他说话了。他脸色阴沈地指著桌上的合卺酒:「我口渴了,那个……倒些来喝。」 

  「喔……」忙不抑照著他的话去做,说实在的我也有些渴了。 

  我才端起酒瓶,他又出声:「倒两杯。」 

  「喔……」这里就只有两个杯子,你两个杯子都用了,我用啥喝啊? 

  虽然心底嘀咕著,我还是倒了两杯,一手拿一杯要递给他。他取了一杯,就抓著我的手臂拐啊拐的,我手上那杯酒就拐到我嘴边来了。 

  「喝!」他说。 

  「喔……」原来他一杯是要给我喝的,喝个酒也要这么麻烦?……不过,这种喝法……不是俗称的交杯酒吗?呜……我娶了个男人,又跟他喝了交杯酒……他……他不悔婚回家吗?呜…… 

  他开始解下身上的霞被、红袍……一件一件地脱……最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我猛吞口水。当然不是因为见到他这么漂亮的身体而流口水,而是因为看他一脸慷慨就义的悲愤模样后,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而害怕才猛咽口水。 

  「上床!」胡兴凶凶地喊。 

  呜……丈夫是我吧? 

  我跟著他身后爬上床,他那两条腿……说实在的,要不是我现在没心情欣赏,不然还真的能让人口水流满地呢。 

  我才想在他身边躺下来,他就推了我一把,嫌恶地说:「去把你身上的脂粉味洗干净!」 

  刚才不是叫我上床的吗?哭……我好可怜啊!!!我的老婆好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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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床边,我弯腰看面向里头侧身躺著的胡兴。 

  「娘子,我洗好了。」 

  他转过头来凶狠地瞪著我:「不准叫我娘子!」 

  「那……叫……老婆?」 

  「不准叫老婆!」 

  「那……」夫妻之间是不是就该叫得亲密点?「……心肝?」 

  「不准!」 

  「……宝贝?」 

  「不、准!!」 

  到底要怎么叫啊?「那……婆……娘……」 

  「你不要命了!!!」他怒叫。 

  「不要杀我!胡大爷!」我咚地一声就跪在床前,腿吓软了咩。我冤啊!谁家夫妻不是这样叫的? 

  「……算你开窍,就叫大爷!」 

  「是是,大爷……」哪有老公叫自己老婆大爷的,除非那个做妻子本来就叫这名…… 

  他有些不耐烦,但语气又像很别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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