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军门,第一豪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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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军门,第一豪宠-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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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莲盈不满,抚抚额头,“人家还是学生,当然第一要务是读书了。哪像你……”在那大手又要抬起时,她及时换了口,“有啦!之前好像听袁奶奶说过,那是她的半个母校。不过,也没说旁边那个军事管制区就是所医院啊!”
  屠峥解释,“其实,那里是军区的一个保密性机构,专门做医疗研究的。同时,也接纳部队的一些重要官员干部做疗养、静休。学术力量不小,每年都会送一两个名额到帝都军区总院做交流。追溯历史,锦西医大的前生,其实是西南军区医院的一部分。帝国成立前,由屠大元帅拔私资建立,主要为了培养战地医生和护士,为前线抗敌提供后勤力量。”
  “屠大元帅?!”任莲盈似笑非笑地睨着男人。
  屠峥宛尔,“后来军队改制,军民分家,就变成保密单位了。现在,锦西医大的理事长应该是当年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位老专家了。”
  要是这时候刑丽在场,必然会叫出来,难怪学校校庆的时候,会出现几个穿着军装的白发老爷爷,身份由来却是如此,真长见识了。不过任莲盈醉心学业和研究,对于这些上层建筑的来来去去,从不关注,只抓自己想要的重点。
  “好,那我就去军区医院。”
  恰时,顾稼树打完电话回来,正要宣布一切安排好了,就听任莲盈这方拍了板儿。
  叫道,“什么军区医院?盈盈,我都安排好了,去咱们家医院。你……”
  任莲盈立即讨好地解释,加半打的撒娇恳求,还摆出几分利害,“哥,军事管制区可不是谁随便都能进的。而且,距离学校近,我才好跟刑丽和李思伦他们商量新项目的事情,还有旧项目的监管工作。难道你希望,我真的闭世独居,将自己辛辛苦苦申请来的科研成果,都拱手让给周冲、顾宝荷、刘立波那三个人吗?”
  顾稼树只有向妹妹投降了。

  ☆、41。竟然KISS了好几次了

  一番折腾完后,任莲盈的肚子竟然叫了。
  两个男人都很高兴,立即叫来了酒店大厨的手艺,摆了一桌美味,尤以适合病人的清淡吃食为主。
  “顾稼树,你故意的!”
  任莲盈看着顾稼树故意端走的那盘辣子鸡丁,终于忍不住咆哮了。
  顾稼树吃得嘭嘭香,一边撸嘴,道,“这一桌子都是为你点的,我就吃一盘,到底该谁委屈啊!”
  别看顾稼树之前表现得很“大哥哥”气派,其实就只大了任莲盈一岁。任莲盈在家里是从来不当顾稼树是哥哥的,完全平辈相交,常常以长者自居,对顾稼树呼来喝去。而顾稼树呢,看现在的表现,大家就明白了。
  屠峥像是没看到兄妹两吵嘴,将刚剖好的虾放进了番茄酱碟里,提醒,“你的虾,再不吃,我就不客气了。”
  任莲盈回头,看着小碟子里的东西,一脸嫌弃。
  屠峥自然非常清楚姑娘心里的不爽,道,“怎么现在生个病,越来越娇气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真不吃,那我吃了。下午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说着,一筷子夹起两个虾仁儿往嘴里送。
  任莲盈目光一闪,就伸筷子去截,啪啪啪的空中打起了筷子花儿。看得顾稼树一边撸嘴一边叫加油,趁机就去夹小碟子里剩下的虾仁,结果被任莲盈发现一个回撤,顾稼树没夹到虾肉却给筷子戳到了鼻孔,气得咆哮一声绿着脸冲进了洗手间。任莲盈就把虾仁都包揽了,还趁机朝顾稼树的碗里伸筷子,却被屠峥给拦下了教训一顿,被出来的顾稼树看到乐得哈哈大笑,真说“恶有恶报”,又惹得一顿绊嘴儿。
  这顿饭是任莲盈入院以来,吃得最欢脱的。饭后,到底折腾了一整日,打了针之后,就睡下了。
  两个男人收拾完时,看着姑娘安静的睡靥,都不由吁了口气。
  顾稼树问,“你把情况跟她说了?”指的自然是之前那生死攸关的“意外”。
  屠峥点头,又坐到床边,执起一只小胖手号起脉来。
  顾稼树有些不爽,就想去抢手,心想他可也是学过医的,号脉谁不会。可惜,屠峥一只手就将他挡在外,还警告他不要吵醒了姑娘。
  只能罢手,心仍不甘,警告道,“我说姓屠的,你别以为救了我们家盈盈就能为所欲为了!我警告你,要是让家里长辈知道了,你可是吃不完兜着走的。”
  屠峥又换了一只小肉手,轻轻“嗯”了一声,但听在顾稼树耳里像是在打发小朋友似的轻慢,真心不爽啊!
  等到号完脉,屠峥想了想就拿出手机打了个什么消息,发了出去,才抬头看着一脸气鼓鼓的顾稼树,轻哧一声,道,“莲盈已经是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和决定,你不用总把她当成小孩子。就拿今日这场可能早有蓄谋的意外来说,她处变不惊,当即立断地解决了换组长的问题。你、我,不过是从旁帮扶一把,最终决定权还在她手上。”
  顾稼树听罢,一想,就气得差点儿跳脚又不敢,只能压着声儿,恨恨道,“姓屠的,别以为莲盈选了你那什么军区医院就得瑟了。我告诉你,你可别想蹭鼻子上脸,我……”
  他竖起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向屠峥,“本少爷会看着你的,你敢乱来,我一定让你在袁奶奶,哦不,屠老元帅那里没好果子吃!哼!”
  屠峥心下只是一笑,面上依然平静无波。
  “好吧!那你就留在这里,好好伺候着你的盈盈妹妹,多炖鸡汤给她补气血。我还有事儿,就不耽搁了。”
  “好你个姓屠的。这话应该是我说才是,我才是莲盈的家属。呃……我去,好你个姓屠的黑心臭兵痞!”
  屠峥终于大笑,“稼树,要是你真希望我留下来照顾莲莹,真是荣幸之致!”
  “呸,你给我滚!”
  虽然这话说的有气势,可惜碍于话题主角已经入睡变得毫无力度,最终萎顿在了少校同志帅气的一个再见手式里。
  ……
  墨莲空间。
  莲盈盘腿打着莲花坐,坐在了墨莲旁边,冥神静心。
  不知过了多久,任莲盈睁开眼,眼底紫光流转,似有晶光灼闪,慢慢消寂,恢复成正常墨瞳。
  再看此时的墨莲,似乎又多了一片紫光瓣。
  果然不出她所料,好好吃过一顿饭菜,没有肠胃不适,又经过这一时半会儿的休养生息,身体的恢复与墨莲的变化相互影响,相辅相成。若是长此以往,也许自己的病情真的能彻底疗愈?!
  如此想着,任莲盈又飘到墨莲边,但没有立即嗅吸那已然又重新凝聚起的莲雾。而是看着莲瓣上缓缓凝的水珠,想到之前自己差点儿窒息而亡的时候,吃了这珠子就迅速缓解。那么说来,这珠子的效用应该比外面这层雾气更强悍,那就要好好利用了。
  不过水珠的形成非常缓慢,任莲盈暂时只能嗅嗅水雾,又不敢嗅多了怕影响。
  那淡淡的香馨吸入肺里,就好像漫步在山间清泉间,觉得通体舒服,还有种暖融融的感觉。就好像……突然脑子里蹦出一幅唇舌纠缠的画面,惊得任莲盈一下醒了回来。
  瞪眼看着已经暗下的室内,眨眨眼,又负气地闭上。
  真讨厌,那个家伙竟然KISS了她好几次了,还把那种粘呼呼的东西放进她嘴里,就算是为了救命,可老师教人工呼吸那会儿可真没教过这种“流氓”行迳。
  搞什么鬼啊!还是她自己太敏感,误解了什么。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去什么军区医院。
  哎,不对啊!他怎么会是那种人,应该是她自己多想了吧!
  任莲胎又不自觉地想到男人送气时,似乎的确有一股特别的暖流通达全身,身体意识仿佛被那股巨力推动拉扯,终于脱出滞困,挣扎着——复生而归。
  ……
  回学校的路上。
  “阿冲,你等等我们啊!”
  可惜不管顾宝荷怎么叫,周冲埋头狠冲,很快就走远了。
  刘立波上前道,“宝荷,就让他去吧!任莲盈那个女人今天让他在那么多大领导面前丢尽了脸面,估计要好一阵儿他才缓得过来。”
  顾宝荷暗暗握着拳,神色不虞。
  刘立波朝左右望望,神色担忧地压低了声问,“宝荷,我看那个女人好像啥事都没发生,你没有放那东西吧?”

  ☆、42。我想擦个澡

  怎么可能没放!
  顾宝荷讶然抬头,也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才压低声道,“学长,我……我还是后悔了,我们不该那么做的。所以我……”
  刘立波闻言,着实松了口气,心想以女子一惯的温柔体贴、善良包容,会临阵退缩也是正常。看着女子一脸自责的模样,他的目光变得更为柔和。
  “学长,都是我太心急了,还是我不好,竟然想出这种,这种……”顾宝荷说着说着,捂脸哭了起来,“阿冲也许知道了,才会那么生气地跑掉。我们都太自私了,万一莲盈对那种麻醉剂有过敏反应,出了事的话,我,我就真的……”
  刘立波大胆地抚上了女子的肩头,安抚,“宝荷,事情都过去了。你不是什么都没做吗!阿冲他更不可能知道,这只是你和我之间的秘密,别哭了,唉……”四下无人时,他索性将女子搂进了怀里,轻拍安抚,更觉得一切都值了。
  顾宝荷眼底闪过一抹冷黯,依然凄凄哀哀地自责着,“要是真出了事儿,”她仰起头,目光镇定而坚决地看着刘立波,“学长,你也不用担心,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头上就行了。毕竟,我才是莲盈和周冲感情的第三者,动机明确。绝对,绝对不会连累这么好的……学长你的!”
  刘立波听得心绪大动,抱着女子就忍不住俯下身去吻。
  谁知顾宝荷突然惊慌地推开他,叫了一声“有人”,转身就跑掉了,红红的脸上一双嵌水似的大眼睛,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让刘立波意犹未尽,回头瞪了眼旁边闪过的小屁孩儿,追了上去。
  实验室里。
  周冲一把将台上的试管都扫落在地,吓得刚进门的顾宝荷大叫。
  随后而至的刘立波见状,气得就要训斥,但被顾宝荷攥住了,摇着头流泪不止,便没能出口。
  周冲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实验台上,脸色阴沉到极点。
  “我不甘心!我绝不甘心!”他狠狠捶下一拳,金属制的实验台瞬间让指关节红肿一片。
  顾宝荷心疼地扑上前,抱住周冲的手哭求道,“阿冲,别这样,都是我不好,莲盈也许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才会……你别生气,我,我去跟她道歉,求她。莲盈她对你是有感情的,只要我们好好去认错,她就会心软,她不会收回这个实验项目的,也不会赶我们走的,只要我们去求……”
  “不可能!”
  周冲气得一手挥开顾宝荷,哪里还有往日隐忍不发的斯文菁英气度,整个人都怒红了眼。
  “周冲,你过份了。你有什么气该找任莲盈去撒,这关宝荷什么事。宝荷她从头到尾都在为你牺牲、畴谋,受尽委屈。”
  周冲看着顾宝荷的眼底,一瞬间闪过了懊恼和羞愧,还有不舍,咬牙道,“不用去求她!要分就分,这手我早就想分了。而这个项目,是我们做了一年半。她任莲盈从头到尾在实验室里待的时间都没有超过半年,凭什么她要我们走就走。休想!绝不可能。我不会同意,坚决不同意。”
  刘立波一怔,叫道,“对啊!我们负责这个项目都一年多了,这是有目共睹的。要是我们坚决不同意,难道校领导他们还会把咱们赶出去不成?!熟话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好歹咱们之前为他们捞到了政府的奖励和名誉,这在市上、卫生部和药监总局那里,可都是有备案的。系主任、班主任老师他们也是站在咱们这边的,哪是她任莲盈说不行就能抹掉的。”
  顾宝荷仍有些讪讪地问,“这,真的可以,这样吗?我怕……”
  两个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笃定坚决,“有什么好怕的!她任莲盈敢拖着一副病体说这么多研究成果和奖励都是她一人得来的,会有人信吗?那么多双眼睛天天看到的是我们,可不是她任莲盈。这位置,咱们死也不让!看她能怎么着。”
  顾宝荷心下冷笑,可乐极了,面上却仍是一脸忧虑地说着,“可是,我们这样子,会不会……太过份了啊?毕竟莲盈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行动也不便……”
  刘立波哈哈大笑,“宝荷,你可说对了。任莲盈她现在根本就是秋后的蚂蚱,也就是在人前叫唤两声儿,根本没有实力兴风作浪了。”
  顾宝荷还想说什么,兜里电话却响了,她看了下来电便说是母亲打来转身出门去接。
  刘立波一巴掌拍在周冲肩上,赞了一句,“好小子,好样儿了!这才像个真爷们儿。”
  门关上时,顾宝荷捂着话筒,低声说,“我没事儿。你怎么还没走啊?万一被发现怎么办?那个任莲盈现在还多了一个什么少校哥哥,好像权力满大的,这段时间我根本就没法近她身,今天好不容易……”
  ……
  经过几日休养,任莲盈感觉身子又有些不同了。
  随着精气神的好转,墨莲空间里积聚的水雾越来越多了,从最开始的紫色花瓣才能成珠到现在黑色花瓣也能聚集小小的珠子。只不过,一个是纯黑,一个是深紫。其效力似乎也随着颜色变浅而增强。
  最明显的变化,当属墨莲本身又长大了几分,现在已经有两个手掌大了。她猜想,要是无限长大的话,会不会真的长到能容纳下一个人呢?!就像佛坐莲台一般?
  至于那水珠的效果,除了能加快新陈代谢,似乎有排毒的效果。她昨日误食了一颗紫露,早上一醒来就感觉身上粘呼呼,一搓手背蹭出一大块污垢,仔细看后她惊讶不矣。这污垢里都是人体每天会排泄的皮屑油脂等代谢物组成,如此大一块,少说也要个把月不换衣服不洗澡。
  唉,失策,难受啊!
  “我想擦个澡!”
  浑身那个腻呼呼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纵使当前行动十分不便,身上还有好多管子,任莲盈也忍不住对特护提了要求。
  特护请示了医生之后,便为她去打了热水来。
  “我就是擦擦身子,自己能行,你帮我换水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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