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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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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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油不擦,自己也能好的。不会留下太多痕迹,如果会留,早就留下了。”两年前在刑狱中几乎全身遍布的淤痕和伤痕,还是自己慢慢随着时间都消退了。
    原本是劝解的话,但是说得不是时候让帮她擦药油的人脸色更难看。
    又说错话了,她。
    以濛也觉得无奈,似乎连劝劝他也说不出真的让他舒心的话,学不来巧舌如簧更不会劝哄人,就只能给他找麻烦,增添困扰。
    已经因为她一个人,让他最亲近的祁涵和他有了间隙,如果再因为她,让他和冯家也有了矛盾,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这么多的罪,她都背负着,这辈子赎地完吗?
    “祁邵珩,今天的一切真的都是意外,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的,总要有人来遭这一罪。”
    “所以你就首当其冲了?”愤懑的语气,以濛知道他有情绪,所以不和他硬碰硬。
    “祁邵珩,你这么来想,如果今天摔倒的人不是我而是老夫人又会怎样?老人家一把年纪了,经不起这个,我摔一下又不会怎样。这么一想,你是不是就觉得我们还是挺值得的。”
    沉默。
    见他沉默,以濛就明白是自己说地有成效,她继续说道,“意外事故发生的都突然,谁都没有办法预计,所以你真的不用自责。”
    擦好了药油,祁邵珩给她穿衣服,这才发现刚才的衣服尽毁,以濛无奈地羞恼,“这样被你撕坏了,不能穿了。”
    看她脸色窘迫的羞红,阴沉着脸的人又突然一笑,俯身咬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等着,我去给你找。”
    将医药箱收拾好了,看祁邵珩从浴室里出去,以濛长长舒了一口气。
    祁先生这人,生气了可真难哄。她喟叹,再喟叹。
    ——
    主院的二楼大都是客房,祁邵珩带上门出来,刚转过走廊就看到朝这边走过来的阮舒文,“怎么样了?伤的重吗?”
    “撞伤的比较严重,烫伤还好,不过温热的汤还是烫了。”祁邵珩实话实说,他可不会像以濛,明明疼却说不疼。
    “远生刚才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一会儿就过来了。”
    祁邵珩摇头,“不用了,没有伤到神经和骨骼,擦了一些药,只能慢慢等好。”
    不温不火地说完这些话,祁邵珩面无表情,见他下楼,阮舒文问也没有敢再问他什么。平日里看惯了祁邵珩如何对待以濛,那样亲近的寵溺,烫伤了怎么可能不着急,现在生着气不想理人也是应该的。
    祁邵珩下楼,原本是一家人的家宴,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人会再继续坐着吃饭,见他下楼来,所有人都是坐立难安。
    他只简单说了说以濛的情况,当然这还是他妻子有意叮嘱的让他说给所有人听的,否则依照他现在的情绪,完全不想说什么。说完后,没有间隙,他直接到南苑帮以濛找衣服去了。
    远生出了北苑,看祁邵珩走得已经不见了影踪,低头看到院子里地上的‘可乐’,感慨了一句,“这下完了,这回估计是真的生气了。”
    祁邵珩在南苑帮以濛找好了衣服,直接过来上楼去,刚走了几步就听冯清浅在他身后说,“邵珩,阿濛中饭也没吃什么,等一会儿收拾好了,让她过来喝碗汤吧。”
    “好。”
    祁邵珩点了点头,继续上楼。
    以濛裹着浴巾在浴室里等他拿干净的衣服过来,听到敲门声,她知道是他,解开反锁后直接被门外的人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客房里打扫的很干净,没有过多繁复的摆设,显得很简洁。
    以濛坐在雪白的牀单上,看祁邵珩在她身边坐下来便说道,“我总觉得没有洗干净,还有鸽子汤的味道。”以濛身上有淤青伤痕还有烫伤,祁邵珩只敢给她用清水冲洗,不敢去用一些香氛和沐浴乳,可爱干净的人觉得别扭,不舒服想要再冲一次,他执意地拒绝摇头,“不许去。被烫伤了还不好好安分。”
    知道他刚才的怒气大半还没有消退,以濛只好妥协了,不再说什么。比这更严重的伤都有过,冲洗一下不会有什么问题,她才没有他想象地那么娇气,但是今天他不开心,算了,顺着他的意不和他计较了。
    拉了窗帘,他走过来,伸手就要扯她身上的浴巾,以濛按住他的手,低头,咬唇。浴巾下面,她是完全的什么都没有穿。
    刚才事出有因,现在和刚才可不一样,她想自己穿衣服。
    以濛的手指按在祁邵珩的手上,看他妻子低着头,祁邵珩凑过去揽着她的腰际,在她耳边低声问,“害羞?”
    雪白的耳垂渐渐泛红,以濛低声嗫喏道,“我要自己穿。”
    “好,自己穿。”他答应地出乎意料地快,以濛拿了他给自己准备的干净衣服刚想要下牀到浴室去,还没有走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抱了起来。
    “祁邵珩,你干嘛?”
    扣着她的腰际,他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就在这儿穿,乖。”
    以濛无奈,她就知道他才没有那么好说话这么就轻易地放过了自己。
    “不行。”她摇头。
    “怎么不行?”
    “那你别……”说到这儿,以濛突然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窘迫,太焦灼人了。
    “别什么?”他有意戏谑她,继续问。
    “……”
    见他妻子窘迫的厉害,他直接不给面子的浅笑,被他将浴巾扯开,以濛只好用钻进了客房里的被子里。
    “跑什么?”牀上,他隔着被子将她抱在了怀里。“阿濛就这么怕我?怕什么?”他又问。
    因为太了解彼此,所以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想办法躲。
    被他搂在怀里躲不开,就只好转移话题,“祁邵珩,真的没有冲洗干净,我总觉得身上有鸽子的味道。”祁邵珩明白他妻子的小心思,想要躲开到浴室去,他怎么会允许她就这么跑了。
    “什么味道?”他问。
    “鸽子的味道。”以濛看着他的眼眸,见祁邵珩突然侧过身,说道,“难不成,被鸽子汤泼到了,就变成了小鸽子?不然怎么会有这个味道?”
    “你……”听他戏谑的话,羞恼的情绪上来了。
    “我们来看看小鸽子在哪儿,好不好?”额头相抵,极致的亲昵。
    他伸手从薄被下钻入,在她身上摸索,温热的指滑腻的肌肤,不断向上,直到握住了一方柔软,“抓到了。”他说。
    “讨厌。”她别过脸,羞涩间双颊滚烫。
    …本章完结…

  ☆、【036】小鸽子,咬人了

“讨厌。”她别过脸,羞涩间双颊滚烫。明明是被逼迫地窘迫的话,在祁邵珩听来像极了他妻子害羞的娇嗔。
    感觉到他手指实在不安分,以濛直到自己是逃不掉了,直到因为他的撩拨让她铭感地一颤,她有些受不了了,愤恼地转过头来,却直接就这么被他给吻住。
    猝不及防的吻,从一开始就是深入的纠缠,她想要退,想要躲,但是在现在看来已经完全都来不及了。
    “这里是客房。”她好意提醒他,嗓子却哑的厉害。
    “嗯。”
    避开她身上的伤,越是看着他就觉得内心越是不能平静。过去的两年,在他失职没有陪伴的时间里,她身上以前的伤已经足够让他愧疚一辈子,明明说好了,让她安然待在自己身边就再也不让她受到伤害,可是,就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还是看不住她。
    不仅仅是自责,更因为两年前出的那些事故是真的让他怕了,如果现在在他身边,他还让她出意外,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原谅自己。
    “阿濛。”一牀薄被下,他俯下身去亲吻她。
    以濛无措地躺在他身下,双眼迷蒙,无力地手臂攀附在他的肩膀上,那样碍人眼的青紫淤青一下就进入了祁邵珩的眼瞳,深邃的瞳孔不断地抽紧。
    似乎遇到他,她身上的伤从来都没有少过,这个认知让祁邵珩觉得自己的负罪感更深,吻,轻柔的吻,更加的温和让人感觉到被呵护的温热。
    以濛不知道他突然的情绪是因为什么,这样的情。欲中,似乎更多的是一种心疼的情绪,他吻她,让她感觉到他内心的疼惜。
    情事似乎能让人渐渐忘了这些复杂的情绪,在他的引导下,她似乎忘了自己,也忘了身处什么地方,喘息间,不得已,只能慢慢地符合着他,任由着他的动作。
    ——
    楼下,餐厅,一顿中午饭因为一碗热汤,让所有人都心里添了赌,吃得不痛快。
    洪佳人劝了老夫人回去,自己又重新折回来,到这儿来帮冯清浅和阮舒文收拾桌上的残局。
    阮舒文因为那个端着汤的女佣做错了事,一向温和的人怒气横生地斥责了那个女佣后,收拾家里的餐桌,因为心有余悸,一个佣人也不用了,将她们赶了出去,索性自己来收拾,佳人见此,只好过来帮忙。
    厨房里,冯清浅清洗餐具,阮舒文却在煮面,煮了一碗阳春面,又加了一碗汤在托盘里。
    洪佳人在一旁收拾餐具,心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心不在焉的。
    因为刚才祁邵珩对她厉声厉色地话,她觉得内心有些承受不来。
    他说,“你,给我让开!”那样的语气,满脸的阴郁和暴戾色,似乎能直接将她吞噬了。
    从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这次回来,她想,他是彻彻底底的变了。
    以前神情漠然的人,即便他有时候一直浅笑着,佳人也明白其实他的内心很漠然和冰冷,自从怡婷伯母去世后,对他来说似乎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情能够让他上心的。
    亲属,朋友,关系通通寡淡,虽然他表面上似乎都相处的很好,但是佳人看得出以前的他,完全是虚假的表象。事实上,祁邵珩不愿意和人太过亲近,逐渐长大成熟,他偶尔回来,也是完全以工作为中心,和冯继明在书房一呆就是一整天。除了对工作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别的事情似乎完全引起不了他的注意。
    一个人什么都不在意的时候,你靠近他会觉得很难,因为他没有在意的东西,完全连交流的话题都不存在了。
    佳人只有偶尔说起年少,说起他的母亲,似乎才是他们能聊得来的唯一的话题。
    可,即便如此洪佳人也觉得够了,毕竟能和他说上几句话的女人不多,而他们还有得可说。
    但是,现在的他完全变了,他似乎打破了曾经的那种对什么事情都完全漫不经心的漠然,他脸上有了笑容,不是以往的虚假的笑,是真诚的笑,很真实。
    佳人还记得怡婷伯母在世的时候,她也见过当年少年这样的笑容,只是后来冯怡婷去世,他就变得日渐沉默,隔了这么多年终于能见他如此不忌讳的发自内心的笑,功劳完全是来自于另一个女孩子。一个不爱笑的女孩子。
    他为了讨她欢心,可以说尽好话,欢欣的笑。佳人看着,只觉得突然有种巨大的失落感。
    可不管怎么样,他没有排斥她,也从来不曾说过什么过分的话。
    但是,今天,她完全感受到了那种深深的冷漠感,情绪一向漫不经心的人,是真的生气了。
    以濛烫伤,佳人知道自己是有一点问题,可,当时只想护着老夫人,伤及无辜,完全是没有想到。
    以濛因为她而受了牵连,但是,错又不是完全在她,如果不是为了将老夫人拉过来,她又是何必呢?
    内心愤懑,但说不愧疚也不可能,毕竟情急之下她一时心急,让以濛受到了牵连,实在不应该。
    错在她,不想深究祁邵珩对她冷漠甚至阴郁的眼神,她看着一旁为以濛煮好了阳春面的阮舒文,说,“给我吧,让我去送。”
    阮舒文怔了怔,没想到她会主动。半晌后,只应了一声,“好,去吧,佳人,上楼的时候注意脚下,小心。”
    “知道了。”佳人将放在一旁的托盘端了起来。
    愧疚,嫉妒,矛盾的情绪在心底不停地翻涌着,洪佳人一向觉得自舒服就不愿意想那么多心事,可这次她控制不了自己。
    就这么想着已经到了二楼,二楼的客房多,她不知道他们在哪一间,只能试探性地在走廊徘徊着找,一直从楼梯间的最外面的一间往里找,想着如果找不到,是不是要到楼下去问问。
    可刚想到这儿,她停下了脚步,呆立着,不再走了。
    只因为,她听到了男子低沉的喘息声和女子软糯的轻吟,这样的露骨的声音,不用仔细想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站在原地,佳人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端着托盘的手指不断地抽紧,因为过渡用力,指骨渐渐泛起了青白。
    ——
    室内,卧室。
    情。欲深陷的时候以濛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是自己了,只能无措地辗转在祁邵珩的身下,任由他一点一点侵。占她的所有。
    似乎因为最近他喝着中药的缘故,他要起她来没有了丝毫的顾及,每一次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他来了兴致,想要,就什么都不管了。
    祁先生很热衷于情事,如果不是因为她一直以来身体都不太好,也许这样的频率次数会越来越多。
    夏天总容易出汗,一出汗以濛多年前的中药香就会发散出来。医生说,这是以前用药剂量过重的后遗症,以濛觉得是烦恼,祁先生却格外喜欢。
    “阿濛。”他轻咬她的嘴唇,“说说哪里有小鸽子的味道好不好?”
    又来戏谑她,她伸手推拒她,却使不上力气。
    看她羞恼了,不再配合,祁邵珩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说,“来给我闻闻,看看哪里会有小鸽子的味道,嗯?”
    以濛别开脸,不想听他磨人暧昧的戏谑话。
    “还是说,阿濛就是小鸽子?”他笑,却被她一口咬住了手指。
    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翻来覆去地被他嘲笑,以濛有些窘迫控制不住的要发作。
    可没有力气,连牙齿间都是无力的,咬不痛他,却还要听他调侃的话,“小鸽子,咬人了?”
    “祁邵珩!——”隐忍不了,发作了,可嗓音沙哑娇软地听在别人耳朵里完全变了样子。
    “嘘——”修长的手指点在她被亲吻地水润的唇上,“阿濛,叫声太大了。”
    “……”
    这不清不楚的调情的话,让以濛简直精疲力竭,被逼迫地简直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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