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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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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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上午出来得很早,下午15:00后才开始有工作,稍作放松状态,从我看到自己居住的索菲密斯酒店前,即格林广场上,呼啦啦地落了一大片白鸽。
    阿濛,看你幼年待祁家的狸猫‘纹纹’就知道你一定很喜欢动物对不对?
    这广场上的白鸽,你可是喜欢的?
    。。。。。。。。。
    今天的信息不但有文字,还发了一段简短的视屏过来。
    以濛躺在牀上,点开了那段视屏。
    蓝天,白云,英伦风格的白色广场雕塑,苍翠欲滴的青绿植物掩映下。
    广场上,有男子手执玉米粒在喂食飞在四周的白鸽。
    视屏里,清隽的侧脸,俊逸的无关,一袭黑色的暗格英伦风大衣。
    不是祁邵珩又是谁呢?
    有白鸽飞到他身边,扑着洁白的翅膀争夺他手里的食物。
    英俊的男人,身前身后不断有白鸽飞起落下,飞起在落下。
    还有一只鸽子,安静得直接站在了他的肩头。
    视屏里的人看向镜头,此时像是透过镜头正对着她的样子又问了一句,“阿濛,喜欢白鸽吗?喜欢的话,我们养在宜庄好不好?”
    白鸽呼啦啦的飞舞,喷泉起起落落,有男人站在广场中央通过拍摄镜头问了她这样一个温情的问题。
    直到手机屏幕黑了,以濛坐在牀上,很久都没有反应。
    他对她,如若刨除结婚原因,确实再好不过了。
    打开手机,以濛看着亮起来的屏幕,想了想慢慢打出了这么多天来对远在国外的祁邵珩回复的第一条短信。
    楼下一楼。
    程姨吩咐家里佣人可以去休息了,转身,想到她忘记拿回的太太的牛奶杯,就急忙上楼去了。
    上楼,没走几步,却听见莫名有声音响动。
    *
    囡发音(nan),囡囡是上海,江,浙,一带第一层意思用与父亲对女儿的称呼;第二层,囡囡指的是对小女孩儿的爱称,有宝贝儿的意思。
    小囡则是指对宝宝的称呼,有小宝宝的意思。
    男朋友也可以叫女朋友,囡囡的,不过就是太肉麻了,你们懂得!所以肉麻的称呼还是让祁先生来吧。o(╯□╰)o
    二更完毕,明天继续。

  ☆、103章 撒娇撒娇 她说,你坏

楼下一楼。
    程姨吩咐家里佣人可以去休息了,转身,想到她忘记拿回的太太的牛奶杯,就急忙上楼去了。
    楼梯间,没走几步,却听见莫名有声音响动。
    二楼。
    程姨发现,一向按时睡觉的太太卧室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有灯光顺着门缝照射出来,晕开在地板上,散开。
    23::00了太太竟然还没睡,程姨疑惑着刚要敲门去问,便看见谢云从旁边的扶梯上来了,“舅妈。”谢云叫她,怕吵醒了已经睡觉的人,便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怎么,你怎么上来了?”
    “客厅来了电话,是先生的,说要找您。”
    “好,我这就去。”
    先把以濛还未入睡的事情放置到了一边儿,程姨跟着谢云就下楼去了。
    接了电话,就听那边的人问,“太太最近还好。”
    “挺好的,今天给她喝了山楂汁,晚饭吃了不少。”
    “那就好。”
    英国伦敦,此时下午五点,一边打电话,祁邵珩把桌上的文件签完,伸手揉了揉酸痛的额角。
    “太太,现在可是睡了的?”他问。
    程姨本想应声,可联想到楼上卧室里还亮着的灯,便说,“太太,现在好像还没有睡。”
    “现在还没睡?”祁邵珩蹙眉,手里牵着文件的签字笔放下了。
    手里的笔扔到一边,刚要问程姨,现在没睡她是在做什么?
    可是,他没有问。
    只因一声轻快的短信提示音,止住了他的发问。
    “先生?”
    听不到对面的人说话,又不敢提前放了电话,程姨反问了一句。
    谁知,对面的人什么都没说,通话竟然断了。
    程姨疑惑着,就见谢云问,“舅妈怎么了?”
    “无缘无故的,和先生的通话截止了。”
    谢云想了想说,从这儿到英国,可能是因为国际长途信号不太好吧。等下次先生再来了电话,问过就好。”
    程姨点了点头,也没在说什么。
    英国,于灏敲了敲上司房间的门,进去后发现一堆未完成的工作文件旁边,上司拿着手机,不像是以前有心事的模样,这次倒是笑了。
    笑什么?
    于灏不明所以。
    今天,就在刚才,祁邵珩收到了一条来自国内的短信。
    来信息署名:囡囡
    不是刚刚他还想斥责的没睡觉的人又是谁呢?
    就着他今天发的关于格林广场问她,喜不喜欢鸽子的问题。
    他的太太终于回复他了。
    以濛这么评价鸽子,她写短信说,“白白的,肥肥的,可爱。”
    简单的句子,却处处透着稚气。
    这样白白的,肥肥的,aab结构的形容词,实在是小孩子一般采用的口气。
    祁邵珩内心不得不喟叹:小女孩儿,到底还只是小女孩儿。
    对于现如今她先生在国内外吵得沸沸扬扬的带有艳糜色彩的情史不发问,也不质问,倒是对于广场上的小白鸽子感兴趣了,竟然因为几只小动物主动回复他信息了。
    阿濛给他主动回复信息很好,但是这七天七夜不见,她的信息很短,且完全是围绕鸽子展开的,哪里有一点关于丈夫的问候呢?
    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的妻子肯理他,完全是看在那几只鸽子的面子上。
    祁先生的魅力还比不过几只鸽子?
    他蹙眉,想笑但又开始忍不住在心里计较。
    知道不应该计较这些的,这么呦齿的事情,他太太年纪小倒是带着他也开始思考事情像孩子一样了。
    但是想归这样想,祁邵珩还是很快的恢复了以濛。
    宜庄。
    以濛躺在牀上,眼睛一直没有闭上进入睡眠。
    她知道自己这条信息发出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愿意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试着并尝试接受现在的生活,也就是试着慢慢和祁邵珩相处。
    跨出这一步,虽然看似短信上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是她似乎花费了全身的力气在做这些事情。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短信在发出去刚刚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对方又回了她。
    看着明亮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夫,邵珩’的字样,她只觉得刺眼的很。
    急忙伸手过去,点开了那条短信。
    这天短信是祁邵珩回复的她,附着着她的信息一起看起来。
    以濛说鸽子,白白的,肥肥的,可爱。
    祁邵珩紧接着回复,阿濛说的对,确实白白的,肥肥的。买了它们,杀了去羽毛,煮鸽子汤喝,好不?
    以濛:“。。。。。。。。”
    这人,恶劣的本质又开始复苏了。
    以濛知道,祁邵珩说话即便是玩笑话也不可能不作数,他是明显说一不二的人,说买了鸽子吃就会买了鸽子煮汤吃。
    拧着眉,也许是连着这几天对祁邵珩的不满,就着他吃鸽子,煮鸽子汤的问题一并开始发作,以濛本想恼着打出,“你坏害白鸽,象征的‘和平’就被你毁了。”
    但是,谁知新手机不太会操作,想打出的一句话错误的卡住了,只前两个字就发送了出去。
    而,唯独剩下的两个字是,“你坏!”
    以濛握着手机的手指僵硬住,背脊倒是为这两个字恶寒了。
    “你坏!”
    只两个字多像是女声嗲音嗲气的撒娇。
    这打情骂俏才用的话,一想到发给的人,以濛只觉得尴尬至极。
    她本想打出去的是“你坏害白鸽,象征的‘和平’就被你毁了。”可手机卡了一下,这句话后面的一并被省略。留下前两字,就剩下了“你坏!”。
    伦敦,祁邵珩见以濛发过来的信息。
    先是愣了一会儿。
    而后竟然直接笑出了声,笑得于灏一脸一样。
    上司今天的心情真是好的过分!
    以濛发信息说,“你坏!”
    祁邵珩再回她,写到,“囡囡放心,你先生不对白鸽坏,只对你坏。”
    以濛这次接到信息,除了尴尬可是羞窘到至极了。
    慌忙的打字,发给她,说,“刚刚打错了。”
    发出去了,以濛又觉得委实不妥,这样一来倒像是显得更加欲盖弥彰,让对方觉得自己害羞了。
    果然祁邵珩一会儿回她,他说,“错的好,错的好,阿濛出错都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看到这儿以濛将手机丢到一边儿,又羞又窘,索性不理他了!
    谁知那人不肯放过她,这次没发信息,倒是传了一段音频过来。
    听筒里,他低沉的嗓音有些寵溺地说,“小囡,乖乖睡了,晚安。”
    那晚以濛起身熄了灯,脸颊还是米分红微烫的,但却是久久没有睡着。
    第一次失眠——因为祁邵珩。
    他的心思其实她都是知道的,他的用心她也是知道的。
    她睡不着,长期依赖着安眠药。
    像是抽屉里不翼而飞的安眠药,以濛知道,是祁邵珩拿走丢掉的。她买一次,他丢一次。
    手段直接的很。
    很明显,在他眼里这是不用商量的事情,他不和她商量,强制不让她吃这个药。
    那,睡眠问题怎么解决呢?
    他每晚都会让她睡前喝一杯牛奶,这牛奶喝起来觉得无恙,其实久了以濛还是觉察出什么的。
    她虽然不懂医学,可是宁之诺曾经没有转系之前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对中药辨识的时候,她一起跟着过,所以不难猜得出牛奶里加了五味子和炙甘草,可能还有别的中药,由于有人用了特殊方式减轻了味道,一般不易觉察。
    每晚一杯牛奶,是为她的失眠准备的;
    祁邵珩走后的每日必有的黑尾鲤鱼汤,为的是很好的愈合烫伤伤口;
    卧室里的牀,按着小时候祁家老宅的样式设计,为的是她不认牀,睡得好;
    今晚的那碗山楂汁,因她胃口不好,才会出现在餐桌上。
    他的用心,她其实都是懂得。
    视而不见,只是不知道祁邵珩这些看似温情的善举后,又在想着计划着什么?
    *
    周天,晚上。
    祁邵珩在国外的第三个星期过去了。
    今天没有培训训练,在宜庄吃过晚饭,收拾好了这一个月看得书,以濛想要换了,换些新的书来看。
    走过牀畔,她抱起梳妆台上的那一摞书正要走,就听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不喜欢铃声,以濛的手机一直是震动。
    见有人来电,她想都不想知道对方是谁。
    是祁邵珩!
    自从那日发过信息她回复后,祁邵珩就改着天天打电话给她。
    一天三次,早中晚。
    每次都不落下。
    以濛接电话和他交谈的不多,大多时候都是他在叮嘱,问她的起居,问她的校园生活。
    很平静,很平淡。
    但是到了要结束通话的时候,他总是免不了要逗一逗她,非等她恼羞成怒,他就开始温声劝哄。
    那滋味,就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怎么都觉得气闷。
    不过即便如此,以濛还是觉察到她看是适应了,适应祁邵珩和她交流和她通话。
    今天一接了电话,祁邵珩还是照常问她在做什么。
    他问一句。
    她答一句。
    最后,隔着电话那人问她,“阿濛,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实现。”
    以濛觉得,祁先生开始废话了。
    她一边收拾书,一边说,“那你摘星星送到宜庄给我吧。”
    她说的干脆,说的满是报复的块感。
    让他总是胸有成竹,总是算计别人,现如今自己跳自己的坑吧!
    “这个有点难度。”祁邵珩说。“阿濛,可以降低难度。”
    “好。”
    以濛相当爽快,她说,“星星就不要了,你能立刻出现在宜庄也好。”
    从伦敦到莲市,岂是转眼功夫能到的,这小姑娘还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为难他,就是要让他下不来台。
    谁知电话另一端,祁邵珩也没拒绝,只说,“阿濛,就这么想我?思念的话,要当面说出来才好。”
    “那也要你先出现。”
    出现不了,给她说这么多,废话!
    早上打电话祁邵珩还在英国呢,晚上能回来,说大话!
    知道他做不到,以濛心里有种块感,就像是终于赢了一回的块感,但是很快她这种块感就当然无存了。
    因为透过二楼的露台。
    她一眼就看到了楼下站着的人。
    皎皎月色下。
    有英俊的男人穿着垂感极好的复古白衬衫,不染纤尘的白,干净,柔软,修长挺拔的身形,像是和月光迎合在一起,炫惑,动人,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举手投足间都说尽了潇洒俊逸。
    是祁邵珩!
    站在楼下,他手里握着手机,正看着她。
    以濛怔怔的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祁邵珩回到了客厅。
    “先生回来了。”程姨很是激动。
    “晚饭吃过了吗?”她又问。
    “吃了吃了,不必挂心。”简单和家里的佣人说了几句,寒暄了几句,祁邵珩就上楼去了。
    他相见的人,在楼上不肯下来,她只好主动上去。
    上了楼,推开房门,却见以濛手里拿着一瓶洗发水,她说,“我要洗头。”
    像是印证她这句话的可靠性一样,以濛又拿了毛巾在手里。
    她明白,他回来,身为妻子她本该是提前知道,到机场去接的,就算不接,刚刚在露台见了他,也该到楼下去主动迎迎他的。
    但是,她没有。
    失了这些礼仪,以濛并不是故意的,而是在他猝然归来后,她的大脑像是短路的电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了。
    见他上来,推门而入,她说,她要洗头,只不过是为了没有下楼迎他而找的借口。
    且,这个借口,以濛自己听得都觉得蹩脚到了至极。
    祁邵珩回来了!
    她的心慌了!
    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三个星期,整整二十一天没见,祁邵珩进门而入,他的妻子告诉他,“她想要洗头。”
    一时间,祁邵珩真不知道该是笑,还是该是做什么表情。
    可是,看小姑娘的行为,他又岂是猜不出她的心思的。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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