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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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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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箫之前口中的聚会,我虽没问,也知道是什么聚会。
  想到楼箫刚做了手术,接着就跑去吸毒,完全就是在玩命,而我却毫无办法,虽然每次接到楼箫的电话都是要钱,可时间久了没接到她的电话,我又会担心,担心哪天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让我去领人,或者说再也接不到电话,人就从世界上这么没了。
  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我正打算起身,却听见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我倏地从地上起来出去:“你还知道回来……”
  我以为是楼箫,看清是傅容庭时,我后面的话也就咽了下去,改成了:“你怎么回来了?”
  傅容庭很少回公寓,就算回,那绝对也是深更半夜,还是头一次在晚上八点之前回来。
  傅容庭在玄关处换了鞋,走到我面前,用他一米八五的身高低头看着我这个一米六五身高的人说:“看见自己的丈夫回来了,作为妻子的你,好像不太欢迎?”
  淡淡的反问,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好像透着那么一丝不悦。
  因为楼箫的事,我没多大兴致,淡淡的说:“我以为是楼箫回来了,今天她刚做了手术,现在又拿了钱去吸毒。”
  傅容庭知道楼箫的事,我也就没瞒,这话我本也就找个人说说,不想埋在心里而已,没指望傅容庭会帮忙什么,但没想到傅容庭拧着眉心说:“我让人去找。”
  傅容庭一直知道楼箫吸毒,却从来没管,他不是沈晨南,就算楼箫被带进派出所了,也只有我一个人去领,对于傅容庭,我本就不奢求他那样做,他能提供我妈在精神病院里的开销已经不错了。
  傅家人不知道我妈是疯子,也不知道我有个这样的妹妹,在傅家人眼里,我就是个孤女。
  我连忙说:“不用了。”
  傅容庭目光沉沉的看着我:“那你想让她死在外面?”


第23章:离婚补偿

  傅容庭问的我哑口无言,我自然不会想自己的亲妹妹死在外面。见我没说话。傅容庭掏出手机,一面往卧室里走。一面也不知给谁打了电话,我只听见楼箫两个字,然后他回头问我要了楼箫的照片,给对方发过去。
  傅容庭突然回来已经让我讶异了,现在又突然出手相帮。就更让我惊讶了,但我识趣的没问。
  他打了电话之后。我手捂着腰过去:“你吃……”
  刚准备过去问他吃晚饭没有,没想到他却突然转身。然后我就这么撞上了,傅容庭的胸膛跟石头一样硬,撞的我退了一步,也正好这一步。成功的将我的腰给闪了,痛的我喊了一声。
  腰上贴着药膏本来就火辣辣的,现在这么一闪。辣中带痛,酸爽的让我咬牙直吸冷气。
  傅容庭眼疾手快的将我拉回去。见我捂着腰,迅速撩开我的衣服,沉声道:“怎么弄的?”
  虽然跟傅容庭坦诚相见过不止一次两次了。但这么突然的被人撩开衣服。我多少还是尴尬:“不小心撞到了玻璃门上。”
  傅容庭皱眉,扶我到床上趴着,本来之前还不用的,刚才这么一闪,一时半刻还真不敢动。
  “你先躺着。”
  傅容庭说了这么句人就往浴室去了,我正纳闷着,就听见浴室传来水声,没一会儿,傅容庭手里拿着冒着热气的毛巾过来,撩开衣服,撕下我之前贴的药膏,尽管他的动作很轻,但药膏是紧粘着皮肤的,撕扯的时候还是疼。
  撕下药膏之后,他将热毛巾叠好敷在腰上,热气钻进皮肤,疼痛也得到了缓解,我拿余光去看傅容庭认真的表情,他随意的举动,就像是一台老式的机器突然上了油,开了电闸,又轰隆轰隆运作起来。
  我就是那台老式的机器。
  今晚傅容庭的表现让我受宠若惊,如果是在傅家,傅容庭这样做还有道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根本不需要。
  明明是千年寒冰不化的脸,却做着让人暖心的事,我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话不过大脑,脱口而出:“傅少,今天怎么这么体贴,你这样做会让我以后离不开你。”
  傅容庭微扬着眉:“为什么?”
  话已出口,索性我就顺着话半认真半玩笑道:“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容易感动,为了避免以后我对你死缠烂打,以后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好。”
  傅容庭沉吟着,手上的动作倒没停,在我以为惜字如金的傅容庭又打算沉默时,他忽然开口说:“你楼笙不会。”
  这么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我不明白,傅容庭笃定我不会感动,还是不会死缠烂打?
  我正要问,傅容庭深邃的眸子锁着我继续说:“还有十一个月,合约就要到期,我只是按着条款上尽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原来不是我不会,而是我没有机会,合约一到,必须离开。
  傅容庭的话让我片刻怔愣,十一个月,时间过的真快,他一直记着时间,想必也想早点结束这段契约婚姻吧。
  上次说什么就这样过一辈子,只是他试探我的吧。
  “所以说刚才傅少做的一系列事,都是在尽一位丈夫该有的责任?”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不知道为何,我脸上明明是笑,心里却有一股酸涩。
  他薄唇浅抿:“嗯。”
  一个字,堪比北城十二月的冷风。
  我嘴角的弧度咧开,玩笑道:“那在这十一个月里,我可得要好好享受作为妻子的权利,不知到时候傅少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会给我些什么补偿。”
  我这话实在无耻,嫁给傅容庭本来就是我赚了,他不问我要补偿就不错了,我既然还问他要。
  “你想要什么?”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但这次我看不出是戏谑,还是讽刺。


第24章:避孕药

  我环看了眼这套公寓,嫣然一笑:“如果傅少真舍得的话。不如到时就给我这套房子吧。也不至于让我无处可去。”
  在北城,这套公寓价值五百万。我这一开口就要人家五百万的房子,想想自己还真是不厚道,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真要给我点什么,我别的都不想要。就想要这套房子。
  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原因。但是有些事到了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只是早晚而已,只是……晚了而已。
  清冽而低沉的声音,嘴角轻扬:“你的胃口还真不小。”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傅容庭好像笑了?
  说完。他拿走腰上的毛巾进了浴室,然后又是一阵水声,我也不知道他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只是等他再出来时,我们已经跳过了这个话题。他给我重新贴上药膏,问我要吃什么,他打电话叫餐。
  我随口点了几个家常菜。然后傅容庭上叫餐软件点了餐。
  我还趴在床上。见傅容庭点了餐准备往书房走,问他:“那楼箫的事?”
  “放心,会找到。”
  五个字,低沉的嗓音,让我没来由的也就信了,根本没考虑过这北城如此大,酒吧夜场如此多,要找一个人得多难。
  可傅容庭就是傅容庭,还没到十二点,人就已经给我找到了,只是晚去了一步,人早就吸上了,傅容庭没让人带回来,另安排了个地方。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松了一口气,对于楼箫的自甘堕落,我知道管不了太多,但至少人我得让她活着,别出了事。
  吃了饭后我一直就趴在床上玩手机,得到楼箫的消息后,我的睡意也就来了,澡也没洗就这样睡了,傅容庭在书房办公,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在傅容庭怀里,衣服被剥光了。
  北城的十二月啊,那可是真冷,河面上的冰都有十几厘米厚,这么冷的天气,让我都不想从傅容庭的怀里起来。
  他的腿夹着我的脚,手臂横在我的胸口上,以一种很温馨的姿势将我搂在他的怀里,我也不敢动,怕惊醒了他。
  说来人真是挺奇妙的,明明是两颗冰冷的心,身体贴在一样,却滚烫似火。
  外面又下起了雨,飘在玻璃窗上,雾蒙蒙的,连着窗外的城市,也带着神秘朦胧的面纱。
  此情此景,倒让我想起一句话,情深深雨蒙蒙。
  这雨确实蒙蒙,只是这情,如果不去深究,应该还算有吧。
  没有爱情,床上革命之情还是有的。
  目光盯着傅容庭结实的手臂,我曾想过,就这样一直下去多好,但我不能忘记现实,能得到傅容庭一年的时光,是我偷了另一个女人的,等苏姗回来了,我就该让位了。
  而我,时刻准备着。
  傅容庭难得睡懒觉,我下午三点才上晚班,也就跟着傅容庭,闭上眼睛睡回笼觉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我穿着睡衣坐在床沿,腰上一点不痛了,我朝浴室里洗漱的傅容庭说:“今天来不及做早餐,待会你路上买点吃吧。”
  以前傅容庭每次来这过夜,我都会早起为他做早餐,起初我是怕他,尽量去学着做一名合格的妻子,后来发现其实不用,床上做好本分就行了,但做早饭还是形成了习惯。
  傅容庭嘴里漱着口,也就没有回答我。
  跟傅容庭生活了一年,发现他一个习惯,在家里从来不穿衣服,就穿着一条裤衩到处晃荡,一点也不知道他那精壮完美的身材,让我这个即使看了无数次的妇女还是忍不住面红心跳。
  傅容庭洗漱好,用毛巾擦了脸,回身过来,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正对着我,我赶紧将头偏过去。
  我先是听见衣橱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是傅容庭磁性的低音:“这就是你买的衣服?”
  我回头,没敢将眼睛往他下身瞥,就看着他俊朗又冷傲的脸,再看了眼衣橱里我之前为他买的衣服,小心问:“不喜欢?”
  我这可是按着他的风格买的。
  傅容庭剑眉冷蹙:“给我换上。”
  我怔了一秒,还是听话的下床,将衣橱里的衬衫西装拿出来给他换。
  扣纽扣的时候,我随口说:“这么冷的天气,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穿这么薄的衣服。”
  在冬天,我恨不得把厚衣服全穿上,没办法,我这个人怕冷。
  但像傅容庭这种人,天天就待在暖气里,哪需要去大街上吹冷风,职场精英,好像也没谁穿件厚厚的羽绒服在台上指点江山。
  “这衣服谁买的?”
  傅容庭一米九的个子看着我这个一米六五个子的人,总给人一种感觉,居高临下。
  我抬眼对上他深邃的眸子:“这不是你让我买的吗?还是按着你平日的穿衣风格挑最贵买的。”
  傅容庭提醒:“楼笙,现在是冬天,我的西装都是定制的。”
  淡淡的语气,破天荒的,我听见里面含着一抹憋屈,但也有丝鄙视,鄙视我的智商。
  我心里好笑,嘀咕道:“我看你每天都穿衬衫,还以为你不怕冷呢,那要我重新买,还是你让人定制?”
  原来他刚才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我买的衣服,季节不对。
  傅容庭高冷说:“这是妻子的义务。”
  “傅少,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想穿老婆买的衣服?”
  傅容庭沉着脸没说话,我将他的沉默当成默认,口口声声提醒我妻子义务,可西装都定制,这么挑剔的傅容庭,怎么会让我去商场买衣服,以前我也没买过啊。
  所以只有这个解释,傅容庭想穿我买的。
  傅容庭的沉默,让我心里忍不住欣喜,也不知道自己高兴什么劲儿,知道傅容庭挑剔,买衣服不是件好事,可心里就是高兴。
  给他扣好纽扣,正准备套外套,头顶响起他清冷的声音:“裤子。”
  我错愕抬头,再低头将视线落在他的双腿间,脸颊又不自主的发烫,我赶紧移开。
  “裤子就不用我了吧。”
  沉默了一秒,傅容庭没难为我,自己穿了裤子和外套,回头见我杵着没动,蹙眉道:“去换衣服,待会我送你去见楼箫。”
  本来我还想着待会问了地址,自己去把楼箫带回来,傅容庭这样说,我自然不会拒绝。
  我没傅容庭那么奔放,拿了衣服我去更衣间换,想着早上下雨了,今天肯定很冷,我拿了件厚毛衣和加绒的羽绒服换上,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见傅容庭背着我站在床头柜前,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傅容庭回过头,语气比平日骤然冷了几分,冷声质问:“你一直在吃这个?”
  他手里拿着上次我在路上买的毓婷,包装已经拆了,我吃了一颗,当时我心想着哪天还会用上,花钱买回来的,总不能扔了,也就带回来了。
  也不知道傅容庭哪来的怒气,我老实回答:“上次买的,就吃了一次。”
  “以后不许再吃。”说着,傅容庭将毓婷以抛物线的弧度扔进了四米外的垃圾桶里,然后拿着领带冷着脸出去。
  我对着他背影道:“你不弄里面,谁愿意吃药啊。”
  这话说出去后,我好像看见傅容庭的脊背顿了顿,但又觉得是幻觉,傅容庭的步子没慢,眨眼就出了卧室。
  我有点莫名其妙,这药是我吃的,傅容庭他生什么气,难道他还想着我真给他生一个吗?
  呵,怎么可能。
  本来好好的气氛,被毓婷的事给弄的僵了,但傅容庭没丢下我,还是带着我去见楼箫。
  车上,傅容庭忽然开口问我:“你想没想过送楼箫去戒毒所?”
  戒毒所。
  楼箫不需要去,她的毒瘾不大,而且吸的只是最基本制幻的,我从带她去过戒毒所,没必要,毒瘾她能控制住,控不住的是心。
  我摇头:“不用。”
  傅容庭不多事,不多话,我拒绝了,他自然不会再开口,专心开车,想到他昨夜让人找楼箫,我说:“傅少,昨晚谢谢你。”
  昨晚就该说的,可能傅容庭不需要,但我能说的,也就这句谢谢了。
  “不用,她是你妹妹。”
  淡淡的语气,这句话让人有些探究,总觉得该有下句‘她是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但明显的,我想多了。
  我去看傅容庭,完美的侧脸还是没什么表情。
  傅容庭让人给楼箫开了一间房,我们去的时候,楼箫还没起床,负责看着楼箫的人就在门口站了一夜。
  我让傅容庭先去公司,剩下的自己来就行了。
  手术加上吸毒,就隔了一晚上,再看见楼箫,我应该气的,可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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