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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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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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周振海之间的事,苏应衡全都知道了吗?

    不……不,不能让他知道。苏应衡是多狠辣的人,依他的手段,自己只能死无葬身之地。

    郁灵安怆然抬眼,对上苏应衡阴翳的眼眸,身体猛然一颤。

    苏应衡眼睛很冷,嘴角却在往上扬,“既然你不认识,那么跟你说说关于他的情况也无妨。周振海愿意替我按下关于让渡给你和孩子股份的遗嘱,条件是让他入列董事会”。

    郁灵安心脏像被人捅了一刀,汨汨地流着血。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天神面容魔鬼灵魂的男人,“是你……一切都是你设的局,对不对?”

    苏应衡不接话,将插在她心口的那把刀捅得更深,“他放弃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眼泪不知不觉顺着眼角流下来。郁灵安此时已经明白,苏应衡没有说假话。

    周振海不知道孩子已经没了,但已经提前放弃替她们母子争取股权的承诺。

    可笑她牺牲掉孩子的性命,想把一切推给荀艾笙。苏应衡为了安抚自己,能够有所补偿。

    可最后她才发现,论算计,谁也不是苏应衡的对手。

    那她这段时间的做戏,博弈又算什么?在苏应衡眼里,只是个无足轻重的笑话。

    郁灵安泪流满面,差一点就要开口向苏应衡求饶。

    等她刚要开口,苏应衡已经大步离开。

    苏应衡一出去就给岳南山打电话吩咐道:“让人来看着郁灵安,除了她的医护,任何人不能靠近”。

    岳南山说马上带人过来。

    苏应衡把手机装进衣袋里。大步向前走,明明是同一栋楼,这层的空气格外让人憋闷。

    他回到艾笙的病房,贴着她的头发深深嗅了一下,心情才好了许多。

    她身上香暖的气息总让人凝神静气。

    “怎么了?”,艾笙眨着眼睛问他。

    苏应衡突然问她:“你的头真的不晕了吗?”

    听他这样问,艾笙以为苏应衡同意让自己出院,立刻兴奋地点头。

    苏应衡似笑非笑地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落地窗的窗帘慢慢合上。

    房间里一下子暗下去不少,艾笙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干嘛把窗帘关上?”,艾笙的眼睛干净到让他体内升起一股破坏欲。

    “我要干坏事,所以不能让人看见”,苏应衡说着便把她抱到床上。

    艾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惊愕恼怒地说:“你疯了?”

    “再憋下去我才要疯”,刚刚给她解内衣,苏应衡已经有了反应。现下两人独处着,他不打算再忍耐,此时此地,就是要爱她疼她!

    “这儿是医院!”,艾笙挣扎,但力气没他大,三两下就被他解开病号服。

    她里面连件内衣都没有,大大提高了苏应衡的效率,他在那白皙性感的锁骨上细细地吮吻。直到上面留下淡淡的吻痕。

    他喘着气跟她说:“没事,我让那两个保镖在外面守着,没人敢进来”。

    做这种事还要人守着门,艾笙无地自容,“你不要这样,他们会听见”。

    苏应衡已经解下皮带,声音沙哑地安抚道:“不会,当时我亲自来视察过,这里用的是最好的隔音材料,没人听得见”。

    艾笙还要反驳,嘴唇已经被他吻住了。

    苏应衡光着精壮的身体压下去,霸占了她。

    艾笙一面承受着他酥麻入骨的折磨,一面“混蛋混蛋”地骂人。她越骂苏应衡越不放过她。

    在这种偷偷摸摸的环境下,他格外亢奋,过了很久才完事。

    艾笙累得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根细白修长的脖子汗津津地,有一层诱人的光泽。

    苏应衡每次做完不会急着去洗澡,而是柔柔地吻着她温存一会儿。

    他总有办法让艾笙投降,和他同流合污。

    ------题外话------

    肿么办,一到晚上七八点就开始犯困,那不正好是码字时间吗/(tot)/~

 152。穿成这样,想勾引谁?((

    艾笙全身倦怠得厉害,她侧身躺着,完全不想动。

    苏应衡扬起**的上身,凑近亲了亲她的嘴角,“我抱你去洗澡,嗯?”

    每次他饱足之后,声音低哑磁性,特别勾人。

    艾笙身体一动,骨头像被人拆开了重新组合起来似的。

    她忽然羞恼地问:“床单脏了,怎么办?”

    苏应衡笑得胸腔震动起来,“还不是因为你”。

    艾笙转身捂住他的嘴。

    两人在床上嬉闹了一会儿,苏应衡带艾笙洗了澡,从衣柜里翻出新的床单铺上,再抱她上床。

    “你做家务还是挺有天赋的”,艾笙打了个呵欠,说道。

    苏应衡见她困得厉害,拍哄着她道:“好,以后我学会了,家务都交给我”。

    艾笙半眯着眼睛,知道他是说着玩儿的,但仍然很高兴。

    直到她沉入梦乡,嘴角都带着笑。

    苏应衡其实还有其他事情,但看着她的睡颜,觉得看不够似的。

    明明他们两个每天都见面。

    **

    艾笙在医院实在躺不住,对苏应衡软磨硬泡,在医生的首肯下,终于出院了。

    请了好几天假,回到学校上课,韩潇和白雨萌围着她嘘寒问暖。

    艾笙笑着取走被她们两个搀扶住的胳膊,“没有那么夸张,就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放心吧,全身零件都在”。

    韩潇把她全身上下打量个遍,“看来脑袋恢复得不错,没傻”,说着又碰了碰艾笙的肩膀,“瞧你气色反倒比以前好了,面带桃花,你男朋友的肾挺好”。

    艾笙脸上立刻红了,轻推她一下,四处望了望,确定没人听见,“别胡说!”

    韩潇笑了一会儿,“不过你男朋友把你看得挺紧的,都不许人去探望。我和雨萌连去看你的东西都买好了,他却说有点不方便”。

    艾笙猛然瞪大眼睛,“你……他,他接了你的电话?”

    韩潇点头,“对啊,我打给你之后,恰好是他接的”,接着又暧昧地冲艾笙挤挤眼睛,“你男朋友的低音炮简直太酥了。和我男神声音好像”。

    艾笙扭头,默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这天的课很满,时间不太宽裕,艾笙便在食堂吃的饭。

    打给苏应衡说自己下午才回家,苏应衡立刻开始说教,“前段时间你的胃才出了毛病,在外面千万别吃得太辣”,想起她住院的时候说想吃火锅,又加了一句,“严禁外面的火锅店。真想吃等胃养好了再说”。

    他在其他人面前惜字如金,但在艾笙这儿却有嘱咐不完的话。

    艾笙本来打算和韩潇她们一起去吃五食堂的香辣牛肉呢。她挠了挠腮帮子,有点丧气地说:“嗯,知道了”。

    她兴致低迷,苏应衡又心软起来,哄她道:“等你好全了再让严阿姨给你做重口味的菜,嗯?”

    苏应衡一“嗯”,就让人软了骨头。艾笙笑道:“知道了。你每天要管那么多事情,怎么还把这种小事记得那么清楚”。

    “能者多劳”,他爽快地回了艾笙四个字。

    两人最近讲电话的模式有点诡异,每到该挂电话的时候,不是艾笙就是苏应衡会立即展开其他话题。哪怕是讲他去开会却忘了把摘下的领带系上这类五官紧要的话,也聊得兴致勃勃。

    用苏应衡的话来说,他们两个正处于热恋期。

    艾笙却不太喜欢这种说法,热恋总会有冷却下来的时候。于是会不安地问他:“这段时间一过,你会不会对我不耐烦”。

    苏应衡就会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晃着,“怎么会?倒是我长你十岁,人老总会有点啰嗦,你才要嫌我烦”。

    “你盯着餐桌笑半天了,餐桌上有头奖彩票怎么着?”,韩潇的手在艾笙面前挥了挥。看她一脸傻笑,真怕是脑震荡后遗症。

    艾笙揉了揉脸,正色道:“你眼花了”。

    韩潇翻了个白眼,问埋头苦吃的白雨萌,“你刚刚看到她思春的样子没?”

    艾笙笑眯眯地,把自己的鸡腿夹到白雨萌餐盘里。

    吃人嘴短,白雨萌很没骨气地说:“我光顾着吃了,啥也没看见”。

    韩潇被她气到生无可恋。

    下午艾笙课上完之后,看见苏应衡给她发短信说今晚没饭局。

    艾笙回家也无聊,干脆到瑞信大厦附近等他。

    刚在星巴克点了一杯冷饮,苏应衡就让她过去。

    艾笙没想到会这么快,拿上东西出去,在瑞信大厦广场前的路边一眼就找到了他的车。

    没办法,他的车很多都是限量版,鹤立鸡群,不引人注目都难。

    “怎么会这么早?”,艾笙是跑过来的,说话时微喘。形状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弧度很美。

    苏应衡突然有点渴。便自然而然地拿过她手里的冷饮喝了一口。

    艾笙有点尴尬,“那……那杯水我喝过”。

    苏应衡扫了一眼前排心无旁骛的司机。凑近她耳边,嗓音暧昧:“你我都吃过,更别说你的水”。

    最后一句好像有歧义,想偏了实在色情。艾笙垂着眼睛想,她好像被苏应衡带坏了。

    脸上的燥热一直没消,艾笙扭头看窗外的景物,躲过他眼睛里的促狭。没一会儿却发现这条路似乎通向老宅。

    “要回爷爷那儿?”,艾笙诧异地扭头,刚才他并没有提过这件事。

    “嗯”,他不甚在意地点头,拿出平板查看贺坚发过来的资料。

    见他有公务,艾笙虽然有疑问,但并未出声打扰,一直到了老宅,快进春晖堂时,便听见一道哭天抢地的喊声。

    正想着声音有点耳熟,等脚跨进去,便看见郁母哭跪在苏承源脚边,蔡阿姨在边上扶她,郁母两条膝盖却像黏在地上似的,坚决不起身。

    响亮尖利的哭喊声震得人脑子里嗡嗡直响。

    苏承源老僧入定般坐在那儿,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可见苏应衡来了,眼睛却突然一亮,像看见了救星。

    “郁夫人遇上什么难事,完全可以跟我说,怎么跑爷爷这儿来了”,苏应衡大方坦荡地说道,声音平静,却让郁母悚然一颤。

    她僵硬地转了转脖子,看到苏应衡身姿挺拔,玉立在堂前。肩膀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郁母脸上老泪纵横,“苏……苏先生,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亲家,可我女儿被你派人软禁起来,任何人不得探视。我实在担心她的身体,求求你,求你让我见见她”。

    苏应衡淡声道:“你先站起来说话。你女儿很好,她身边有特级医师,有专业护工,很快就可以康复”。

    说着他给蔡阿姨递了个眼神,后者会意,赶紧把郁母扶到旁边的红木圈椅上坐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不会放灵安出来?”,郁母哑着嗓子,疲态尽显。

    苏应衡淡淡地说:“我并没有软禁她,只是她身体不好,太多人打扰不利于她康复”。

    郁母被他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气得眼睛通红,对女儿的担心挣脱了对苏应衡惧怕的束缚,她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桌上的茶杯“哗”一声震颤,“我女儿到底怎么对不起你们苏家?她年纪轻轻就守寡,唯一可以依靠的孩子也让她!”,郁母满身戾气地指向艾笙,“给推下扶梯流掉了。现在你连她的亲生父母去探视的机会都不给。你存心不想让她活在世上!你这个刽子手!”

    郁母情绪越来越失控,说到最后,目眦尽裂,满脸涨红。

    苏应衡脚步挪了一下,挡在艾笙前面。面对郁母的指控,他镇定自若,“你真觉得自己女儿那么无辜?”

    郁母豁然抬眼看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等她来了,肯定会给你个说法”,苏应衡说完自顾自牵着艾笙的手,让她坐下,又支使家里的小阿姨上几杯清心明目的菊花茶来。

    他不再管呆坐着的郁母,和上首的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

    苏承源最近也因为郁灵安流产,添了几分愁容。

    再怎么说也是苏家的骨肉,说没就没了。本来还盼着这个孩子出生,给老宅增几分热闹喜气,哪知在预产期前几天突然出了事。

    家里本来都给孩子准备好了婴儿房,苏承源昨天去看了一眼,叹着气让人把那间屋子封了。

    苏承源是男性长辈,不方便去探视郁灵安,但每天都派蔡阿姨去照顾。

    前些天蔡阿姨突然不去了,但给出的理由又含糊其辞,只说是应衡的嘱咐。

    今天郁母跑到老宅门口烧着纸钱大哭大闹,苏承源才知郁灵安被苏应衡囚禁起来。

    虽然有一肚子的疑惑,但苏应衡做事一向稳重,苏承源便没有当着郁母的面询问。

    正说着话,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近了。

    郁母精神一阵,扑到门口,看见郁灵安被两个男人搀着胳膊架过来,捂住嘴泣不成声。

    等人进了门,郁母扑过去抱紧女儿,哭道:“灵安,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跟妈说,是不是他们虐待你了?”

    郁灵安的状态的确不好,在医院不肯吃饭,营养不良,导致病情反复。

    她看着比刚进医院那会儿瘦了不少,两颊凹陷下去,眼袋乌青。

    郁灵安抬眼定定地看向苏应衡,目光像淬了毒。

    “你觉得自己女儿很冤枉?”,苏应衡看着眼前母女相见的戏码,问郁母道。

    他若无其事的语气触怒了郁母,后者怒道:“她都成这副样子,你就不能放过她吗!世上怎么有像你这么歹毒的人,你老婆把她害成这样,为了要挟我们一家人,甚至把人关起来。我告诉你,今天就是拼了这条老命,我也绝不会让你把灵安从我身边夺走!”

    苏应衡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他叠着长腿,姿态舒展,向岳南山伸手。

    岳南山很快把几页纸放在他手中。

    苏应衡手一扬,将手里的东西扔到郁母面前,声音毫无起伏地说:“看看吧,这是我爸生前做的羊水dna鉴定,你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种”。

    话音一落,典雅深宏的厅堂静得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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