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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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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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小姐有心了。”傅深酒顿了下,看着薄书砚,“不过要是早知道已经有人给你送了吃的东西过来,我就不过来了,反倒让你为难。”
  薄书砚正准备说话,许绾轻又抢先道,“傅小姐,你别这样说,都算做是我的错好了,是我不该自作主张要给书砚送东西过来。”
  “既然许小姐知错了,那就改改吧。”傅深酒立马接话道。
  闻言,薄书砚突然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他似乎很享受傅深酒因为吃醋而炸毛的模样,所以并没有打算要插手,只是垂颈立在那儿,用指腹摩挲着傅深酒的手背。
  而许绾轻愣了愣、无言以对,只牵唇笑了下后便转而对着薄书砚道,“书砚,那我先走了。”
  言罢,许绾轻抬步便出了办公室。
  “生气了?”薄书砚捉着她的手喂到自己唇边,亲咬了口。
  许绾轻一走,傅深酒之前那些端庄大方的笑容在顷刻间就消失不见,她用力地将自己的手从薄书砚掌心间抽出来。
  “我名正言顺的丈夫这么受欢迎,是我捡到宝了,怎么还敢生气呢?”酸溜溜地语气。
  薄书砚特别享受傅深酒这样的小脾气,所以只是笑着看她。
  傅深酒一想到自己亲手做了饭菜过来,却老巧不巧地撞见这一幕,心里的火气突然又旺了一截。
  她回过身,拎起之前带来的那些东西,抬步就要离开。
  薄书砚也没阻止她,只幽幽地道,“想好了再走,若是等会儿被我在电梯或者其他公众场合逮到,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来。”
  “……”傅深酒生生地顿住步子,“你威胁我?”
  “你何尝不是在威胁我?”薄书砚侧身看她,“你简直是在折磨我。”
  “我哪里折磨你了?”傅深酒语气硬硬的。
  “先是说要分开,现在又突然过来给我送饭,送饭就罢了,现在又要负气离开,这都还不算折磨,那什么才算?”薄书砚朝她走来。
  傅深酒觉察到危险的气息,便也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但是对于薄书砚所说的这个问题,却是无从辩驳。
  不过视线一晃,她看到了许绾轻留下的那碗汤、便立马转移了话题,“你既然已经喝了别人的汤,我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走了干脆。”
  薄书砚轻笑出声,“我没喝那汤,不信你检查检查?”
  听到这句话,傅深酒还没反应过来,薄书砚的唇1舌已经侵犯过来,堵住了她的乎吸和所有话语。
  这猝不及防地口勿,让傅深酒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但随即,她闭上眼睛,尝试着回应他。
  而他像是受到鼓舞的士兵,将一切的纵放都加深、加粗、促乱……
  ……
  她被他口勿得力气尽失,神娇体软,以至于最后他将她松开的时候,她仍旧闭着眼睛沉沦在那迷蒙的状态。
  “是否有尝到汤的味道?”薄书砚垂颈,将唇片儿停留在她的唇角。
  那股嘛痒的感觉引得她身体一阵澶栗,猛吸了口气,她蓦地睁开眼睛,在对上他的视线后又飞快地移开。
  她自然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转身端起了那盒汤,什么也没说,就将那碗汤给倾倒进了垃圾桶。
  等到汤汁都流尽,她故作出蛮横的样子,“薄书砚,我今天是正式过来通知你,以后我都不会再逃避自己对你……的感情,更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误会你、误会你和其他女人。”
  将装汤的餐盒一并扔进垃圾桶以后,傅深酒眸光坚毅道,“这碗汤,就是我不顾一切地要努力走向你的开端。”
  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傅深酒其实对人世间的很多事情都看得透彻。
  在感情的世界里,总是需要两个人共同来努力才会走出更好的结果。
  她爱上了薄书砚,那么她势必就要站在薄书砚的位置考虑事情,要理解薄书砚的性格缺陷和家庭缺陷。
  她总不能一方面要求薄书砚无条件地对她傅深酒好、爱着她傅深酒,另一方面,自己却什么也不做,只知道要求爱却不为爱、却不为自己所爱的那个人付出。
  在许绾轻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困难出现之前,她傅深酒尽情滴享受着薄书砚带给她的一切美好和感动;而在许绾轻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困难出现之后,她傅深酒却又毫不犹豫地提出了分开,完全枉顾薄书砚的感受和付出,这其实是太过自私、太过自我、太过无情的表现。
  而薄书砚呢,即便是在以为她傅深酒已经死了的情况下,仍旧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一直将她完完全全地装在心里……
  她知道错了,所以今天来到这里。
  而薄书砚听完她的几句话后,什么也没说,反而面色幽沉地朝办公室大门走去。
  他这是要拒绝她?
  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哑声叫了他的名字,“薄书砚……”
  ………题外话………还有一更。

☆、173。173这就有点尴尬了,她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2/2更

  他这是要拒绝她?
  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哑声叫了他的名字,“薄书砚……”
  彼时,薄书砚堪堪走到办公室的门边。
  他侧眸看了傅深酒一眼,随后将办公室门反锁了,又将靠着办公大厅走廊的一方的帘子尽数放了下来。
  咽了咽喉头,傅深酒咬了下唇,心底快速滑过一个念头,在那个想法还未清明的时候,薄书砚已经骤然回到她身前偿。
  “薄书砚,你又想干嘛?”傅深酒朝后退了一步。
  “干……你。”他眸渊中有暗火翻涌,直接勾了她的腰肢,将她扑在了沙发上撄。
  傅深酒大脑白了白,待明白过来的时候立马开始挣扎起来。
  “薄书砚,这是办公室,要是被人撞见了,就没脸见人了!”
  “那就不见人了。”
  “………我没洗澡,身上很脏。”
  “我还没尝过脏的你,刚好试试看。”
  “……我不喜欢这沙发。”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就将她捞了起来,阔步往他的办公桌走去。
  傅深酒还没明白过来他的用意,整个人就已经被男人仰面放在了宽大而质感的办公桌上。
  她白皙的脸上已经遍布红云,撑着身子就想要从桌子上下去。
  他却突然捉了她的一双脚腕往上抬去,就让她穿着高跟鞋踩在桌上……
  “薄书砚,别这样……”本就睡躺在桌上的傅深酒就已经够难堪了,双腿和双脚却又被他摆成这样弓长开的势姿,她在那一刻只觉得心脏都被快烧停了。
  男人将她已经摇摇欲坠的裙子掀了一下,那裙子就顺着大褪的弧度朝下滑落下去。
  在傅深酒拿手来挡的时候,他的身子却率先叉进那分开的褪之间。
  他的手一刻也未消停,偏偏还在她耳边问,“不喜欢这样,那我们换一个势姿。”
  傅深酒已经被这样的“变故”羞震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听他这样问更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
  男人也并非真的询问她的意见,将她从桌子上捞起来后放在了地上。
  傅深酒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势跌进他怀中,想将自己藏起来。
  男人却肆无忌惮,在最后将傅深酒转了过个面,使她趴在了办公桌上……
  ……
  在傅深酒几度都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终于出来了。
  汗水交融,乎吸纠葛。
  薄书砚靠坐在办公椅里,傅深酒几乎是瘫在他身上,全部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乎吸都困难。
  他却余兴未消,一双大手仍旧兴风作浪。
  傅深酒被他弄得烦了,费力睁开眼睛的时候不满地咕哝,还将他的手给挥开了。
  男人在这时候全然没了自尊,不消三五秒又一次来袭。
  傅深酒累得不行,被他反复折腾终是怒了,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薄书砚却趁势捏了她的下颌,又口勿了上去。
  “……”傅深酒没力气再怎样,干脆任由着他。
  她原本以为,他嘴上动动就算了……哪知道……
  傅深酒也是那时候才发现,她和他……尽管早已结束……但一直是“在一起”的!
  所以薄书砚嘴上为所欲为完了,现在又开始……
  “我真的不行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开始求饶。
  “不好。”他很干脆,“这种事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傅深酒还想再说什么,男人却全然不再给她任何机会。
  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久。
  这场拉锯战,一直持续到了天黑,若不是傅深酒的肚子突然咕咕地叫起来,薄书砚不知要何时才肯放开她。
  薄书砚在千石集团的办公室虽然不如在美国那边的办公室奢华,但仍配备有休息间。
  只不过休息间里,除了卫生间,就只有一张单人床了。
  薄书砚细致地替傅深酒清洗过后,就将她放到了小床上。
  傅深酒累到了极致,脑袋刚一沾上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完全睡沉之前,傅深酒脑袋里只残存着一个念头,那就是:跟薄书砚恩爱,是需要体力的。
  唔,她明天还得一早去翟家给薄景梵准备生日小聚会呢。
  ……
  傅深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希顿酒店的房间里了。
  她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便找了一套衣服冲进卫生间,匆匆洗漱过后就准备出门。
  “等着,别慌。”薄书砚突然从书房里冒出来,沉声吩咐她。
  傅深酒一看到他,立马就想到了昨天在办公室那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的…温存,一张小脸儿不自觉地就红了,竟就乖乖地等在那儿。
  薄书砚边整理袖口边往她走过来,“准备去哪儿?”
  傅深酒愣了一下,正准备说话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忘了告诉薄书砚,薄景梵明天就要满4岁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她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抿了抿唇,傅深酒小声道,“我突然想起,明天是梵梵的生日,所以准备趁现在出去给他买个生日礼物。”
  果然,薄书砚一听到这话,脸色蓦地就黑沉下来,幽幽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是你突然想起我儿子明天要过生日,还是你突然想起要将这件事告诉我了?”
  见薄书砚转瞬就将自己的心思拆穿,傅深酒也没再遮掩,弱声道,“对不起啊,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给忘了。”
  薄书砚却没再接话,良久过后才说了句,“是我该说对不起,我们的儿子都四岁了,我却连他的生日都不知道。”
  他话里透出的失落与自责,让傅深酒的心脏揪了揪,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于是她走到他身边,双手圈着他紧实的腰腹,踮起脚尖在他有些扎人的下巴上轻啄了口。
  “没关系的,梵梵他不会怪你。”
  “他应该怪我,你也应该怪我。”薄书砚闭上眼睛,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四年前,是我错了,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他这猝不及防地反省和道歉,让傅深酒愣了好一会儿,但随即她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从头来一遍,我依然希望你在那一刻选择许绾轻。”
  薄书砚的长身一僵,哑声唤她的名字,“小酒,你……”
  傅深酒抬手捂住他的薄唇,笑着继续,“如果当年你没有选择许绾轻,而是选择了我,那么按照你当时和许绾轻的交情,她如果出了事,你会一辈子都对她心存歉疚。我眼里容不得一粒沙,所以如果是这样,我们恐怕早已经分开,而且是无法挽回的分开。”
  薄书砚眸渊沉沉地看着她,“你不必这样安慰我。”
  “我没有安慰你。”傅深酒坦荡道,“只是我希望往后的日子里,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我不会!”薄书砚一反常态地激动,几乎是在抢答。
  傅深酒欣慰地盯着他。
  薄书砚闭上眼睛,在傅深酒额头郑重地印了一吻,“我再也不会辜负你们母子,再也不会。”
  她察觉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连嘴唇都在颤抖。
  心下震颤,傅深酒将自己埋进他胸膛,紧紧地拥住他。
  ……
  薄书砚和傅深酒给薄景梵买好礼物以后,直接驱车到了翟家。
  傅深酒率先下车,将后座那些买给翟家老太太的东西一股脑儿地给拎了出来。
  “你负责把生日礼物交到梵梵手上。”傅深酒用下巴扬了扬后备箱。
  薄书砚听话地去后备箱将东西取了出来。
  “梵梵那家伙跟你一样,也就是表面高冷,所以你到了他跟前,可得将你的高冷寡漠收一收,用心交流,才能拉近彼此关系,知道吗?”从小花园往别墅主宅走的时候,傅深酒一直“操心地”说个没完没了。
  薄书砚全程面带微笑,静静地聆听。
  他们两人还没来得及进到宅子里面,恋恋就已经飞奔了过来。
  傅深酒远远看见她时,就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蹲下身朝她展开怀抱。
  哪知道……恋恋却是朝着薄书砚奔过去的。
  看着薄书砚将恋恋抱起,傅深酒撇了撇嘴,拎起地上的东西径直进了别墅里。
  系着围裙的翟老太太亲自迎了出来,傅深酒便随着老太太上了二楼,将买给她的那些东西放进了她的房间。
  翟老太太不是一个喜欢说好听话的人,但眉目间的欣喜是掩藏不住的。
  看着一楼客厅里那些玩儿得热闹的一群孩子、还有布置得童趣横生的一楼客厅,傅深酒本来有很多想要感谢的话,但最终实在无从说起,只是圈着翟老太太的手臂,说了声,“谢谢您。”
  翟老太太很是嫌弃地挥开傅深酒的手,还在她背上重拍了拍,“得了得了,赶紧下去陪孩子吧!我去忙了!”
  傅深酒点点头,遂朝楼梯走去。
  看着傅深酒的背影,翟老太太看了眼手上的戒指,这才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在翟墨霆那里缺失的家庭温暖,似乎从傅深酒身上得到了些。
  ……
  傅深酒下到一楼后,找了一圈,却没找到薄景梵。
  问了好几个白白糯糯的小朋友后,傅深酒这才大概确定了薄景梵的位置,朝别墅后面的草坪走去。
  虽然草坪也被装饰过,但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基本没什么人。
  傅深酒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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