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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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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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万一只是试探呢?
  傅深酒笑眯眯道,“能有薄先生帮忙,我的猫也会觉得荣幸的。”
  她不信,薄书砚真会陪她去萧家找猫。
  然而事实证明,她错了,且错的很彻底。
  第二天一早,傅深酒几乎是逃难般地赶到萧家别墅的。
  彼时,身材颀长的薄书砚正靠在自己的黑色Lincoln车上,抽烟。
  他今天穿得相对休闲,里面是灰白的高领针织衫,下面是裤管笔挺的黑色长裤,外搭一件深灰的大衣。浅短清爽的碎发没有经过商业式的打理,自然地垂落着。
  英朗不凡、倒不像是已经30岁的男人。
  他右手插袋、左手执烟、垂眸凝神,在思考。
  烟雾从他薄唇间缕缕逸出,散在冷空气里,最后落入傅深酒的眼中。
  “薄先生,怎么不先进去?”傅深酒调整了呼吸,上前打招呼。
  薄书砚偏头来看她,漫不经心地在她身上扫了一眼。
  傅深酒这才发觉,自己今天的服饰搭配,几乎与他一模一样。
  她也是内穿一件米白色的毛衣,下穿黑色烟管裤、外搭一件浅灰的大衣,然后踩着一双黑色的细跟单鞋。微卷如海藻的长发自然散落着。
  “我在等你。”薄书砚似乎有点疲累。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傅深酒不好意思地抿抿唇,“那…我们进去吧。”
  “嗯。”薄书砚站起身,先一步进了萧家别墅。
  见是傅深酒来了,大多佣人都懒洋洋的,只不过对未曾谋面的薄书砚很热情。
  薄书砚先去了洗手间。
  他抽烟过后,都要洗手。
  傅深酒不知道这一点,只当他是在门外站了太久憋着了。
  “秦妈,家里的人呢?”傅深酒望了一眼二楼。
  “当家的出差了,太太还在睡呢!小姐在厨房!”正在擦桌子的秦妈压抑着不耐烦。
  傅深酒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她突然想起了昨天的事。
  喉头微涩,她声线都有些变了,“萧邺森在家吗?”
  “哎呀,我哪里知道……”秦妈将抹布一扔,抱怨情绪明明蓄势待发,却在转瞬间变了颜色,“薄先生,您出来了?吃早饭了吗?”
  傅深酒回头去看他。
  薄书砚朝秦妈淡淡勾了勾唇角,就将视线移到了傅深酒脸上。
  他似笑非笑、眸光深凝,“见不到萧公子,你很着急?”

☆、17。17你和妹夫要不要来一杯?

  瞳眸微缩,傅深酒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薄书砚上洗手间这么快就出来了。
  “薄先生,你出来了。要吃点什么吗?”傅深酒一派坦然。
  薄书砚脸上的笑意褪尽,将视线移开时淡淡说了句,“不用。”
  “小酒!?”一身旗袍装扮、雍容美丽的容怀音快步从二楼楼梯下来。
  傅深酒和薄书砚的视线,同时移了过去。
  “妈。”傅深酒朝她走了两步,低低地叫了一声。
  自从容怀音在几年前和傅深酒的父亲傅至庭离了婚,她们母女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她到底还是很想念这个母亲的。
  她伸出手去,想要去拉她。
  但…
  容怀音在离她好几步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她先瞄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才压低声音跟傅深酒说话。
  “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声招呼!”都不是问句。
  容怀音有些烦闷抱臂,“傅深酒,你能不能别来给我添乱?”
  傅深酒垂下眼睫,看了眼自己那只落空的手,连自嘲的微笑都挤不出来。
  “容阿姨,厨房没果汁儿了。”冷不防地,萧景懿温软的声音从一旁传过来。
  容怀音听到声音,急忙转身朝萧景懿走去,“阿姨这就给你做,懿儿今天想喝什么味儿的呀?”
  容怀音单手轻攀着萧景懿的肩,声音细腻得像在哄一个baby。
  傅深酒忍不住抬头去看了眼容怀音的背影,却正对上回头来看她的萧景懿的视线。
  萧景懿停了下来,温婉清秀瓜子的脸上摆出亲和笑容,“妹妹,你和妹夫要不要来一杯?容阿姨做的果汁儿很好喝的。”
  薄书砚回雁城的消息,她们都有所耳闻。
  容怀音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薄书砚。
  薄书砚默默地立在那儿,噙着点笑,置身事外。
  傅深酒右侧唇角单勾,“不用了,谢谢。我妈做的果汁儿我都喝腻了。”
  “嗯?”萧景懿疑惑道,“怎么会呢?这种果汁儿是两个月前我和容阿姨去国外旅游时喝到的,因为我觉得好喝,容阿姨才特地去学的。”
  萧景懿转向容怀音,笑得像是在撒娇,“原来阿姨你早就会做啊?我还以为你专程为我的学的呢。”
  容怀音瞪了一眼傅深酒,这才软声细语跟萧景懿解释,“别听她瞎说,你阿姨我之前…”
  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脸上仍旧是淡然微笑。
  而薄书砚似乎对这场戏不怎么感冒,他礼貌地插话,“不好意思,我们是来找猫的,就暂时不陪你们聊了。”
  越礼貌、越给人威压感。
  萧景懿和容怀音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找猫?什么猫?”
  … … … 题外话 … … …
  谢谢(139****6636)的荷包,么么哒么么哒。

☆、18。18彻底得罪?

  薄书砚没有急着回应容怀音和萧景懿的疑惑,而是把脸上的那点淬了冰的笑容给了傅深酒。
  完蛋。
  傅深酒没敢与他对视,只是又和容怀音、萧景懿说了几句话,让她们不必管他们,忙自己的就好。
  容怀音虽有心多和薄书砚接触,但既然傅深酒这么说,她也乐的自在。
  但萧景懿转身走开的时候,她笑眯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窥破秘密的兴奋,她定定地看着深酒说,“如果你需要,可以找我帮忙。”
  傅深酒的心,沉了下去。
  但她暂时没有勇气、也没有想好措辞,怎么和薄书砚解释这件事。
  所以她就真的像模像样的在萧家找起猫来,还时不时留心薄书砚的神色。
  薄书砚表情寡淡,毫无端倪可寻。
  “你的猫平时是谁负责?”在萧家转了大约半小时后,薄书砚这样问。
  傅深酒心道:我又不傻,我要说是谁,你肯定直接找他问了,那不就立刻穿帮了吗。
  于是她答,“散养。”
  薄书砚面无波澜,又问,“吃什么?”
  “外卖。”傅深酒已经自暴自弃了。
  “…”薄书砚。
  这时,傅深酒打开一扇衣橱门,将她与薄书砚隔开,得到了一丝喘息。
  她假装找猫。
  他沉默。
  空气里弥漫的危险因子,傅深酒感受的真真切切。
  “呵。”薄书砚抬手关了衣橱门,使得傅深酒彻底暴露,“傅深酒,你现在是在耍我吗?”
  傅深酒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惫。
  她豁出去了。
  她说,“我不敢。但薄先生,你我都清楚,我们之间只是薄先生和薄夫人的关系。不是…薄书砚和傅深酒的关系。”
  她抬头看他时,表情和语气里都带了点孤勇和决绝。
  “我的这些小事,还烦请薄先生不要太过操心。它们,于薄夫人这个名号没有丝毫妨碍。如果薄先生对我这么上心,就有违这段婚姻的初衷了。不好。”
  薄书砚的眸色一点点暗沉下来。
  不过顷刻后,薄书砚扬唇,“薄夫人,我希望你替我记住你今天说的每一个字。”
  “…”傅深酒。
  她这是彻底把他得罪了?
  …
  与萧邺森的见面,是在一周后的夜晚。
  傅深酒穿过*狂野的人群,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萧邺森。
  他坐在沙发中间,左右都是妖娆女郎。
  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沿着其中一位女郎的大腿向上端游走。
  女郎身体一软,倒在他腿上,双臂自然缠上他的脖颈,扭动身体时发出让傅深酒面红耳赤的声音。
  “唔萧公子,你坏死了啦!”
  萧邺森勾住那女郎,吻她。却将冷而嘲讽的目光定在傅深酒身上。
  … … … 题外话 … … …
  木有收藏,木有留言,木有你们的点点踪迹。
  ————来自于本文作者的一点点心累。

☆、19。19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萧邺森勾住那女郎,吻她。却将冷而嘲讽的目光定在傅深酒身上。
  傅深酒看着他们唇齿相贴,心底那原本已沉睡的伤口被狠狠一扎,又跳动起来。
  八年的时光,占据了她现有人生的三分之一。
  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
  “萧邺森,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她撇开视线,两三秒后又将视线移了回来。
  傅深酒的声音被淹没在酒吧的靡靡声色里。
  但萧邺森就是听到了。
  他一把推开身上的女郎,笑眯眯地朝傅深酒招招手,“过来。”
  傅深酒看了眼他身边那些裸·露的女郎,不动。
  萧邺森冷哼一声、兴味索然,起身便走。
  心跳异动,傅深酒没有选择地追了几步,她有些仓皇地拉住萧邺森的机车外套。
  “除了威胁我,你就没有更高明的办法了吗?”傅深酒转到萧邺森前面,“萧邺森,你这样真的很无聊。”
  萧邺森俯身,逼近傅深酒清冷的面容,“傅深酒,我奉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什么无所畏惧。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折磨你,就是我萧邺森现在活在这世上的最大的乐趣!”
  傅深酒推开他那距离过近的脸,“你怎么就知道那几本书就一定能够威胁到我?同样,你根本无法确定,薄书砚就真的不能接受‘林复君’的存在。”
  萧邺森顺势捉住她嫩软纤细的手,女人嫩软的指腹带点冰凉,像是浸润着香气的电流。
  他将她的手揉紧,不顾她的挣扎,“上次没有让‘林复君’这个名字出现,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他狠戾地一笑,咬牙切齿,“傅深酒,接下来,请你提心吊胆地过…每一天!就算‘林复君’这枚毒药对你薄夫人不能造成威胁,我还有很多手段等着你呢!
  傅深酒的长睫微颤,身体突然就有些乏力了:她明明是要过来好好和他谈的,怎么就谈成这样了呢?
  不过,她又怎么可能软声细气地去求他。
  将自己的手从他掌间强力抽走,傅深酒已经变得很平静,“随你怎么玩,我都奉陪到底。鱼死网破的结局,相信大家都很喜闻乐见。”
  说完,深酒转身便走。
  萧邺森长眸一眯,然后就痞荡地笑了起来,“傅深酒,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很多事情其实我们都好商量。”
  听到这话,深酒顿住脚步。
  —
  不远处。
  薄书砚将视线收回,漫不经心地押了口酒。
  沈言宵就兴奋很多,他拍了拍闫修的肩,道,“嘿哟,他们这是在玩儿禁忌恋啊!有意思!”
  闫修瞥了眼薄书砚,好奇道,“禁忌恋,什么意思?”

☆、20。20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旁人碰我。

  沈言宵十分地恨铁不成钢,“禁忌恋你都不知道?就拿傅深酒和萧邺森来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到底是兄妹…”
  啪。一声轻响。
  沈言宵和闫修同时转过头去,看见薄书砚原本拿在手中的酒杯,此刻已在台面上。
  薄书砚揉了揉眉心,被烈酒浸过的声线带着点厚重低哑,“这里太吵了。”
  闫修慢悠悠地把玩手里的酒杯,“这才刚来就要走,岂不是辜负了瑶安的一片心意?你说是不是,瑶安?”
  鱼瑶安看了眼刚拍下的照片,将屏幕锁了后才将如丝媚眼抛向薄书砚,直接忽略掉问问题的闫修。
  “薄公子,你这么不给面子,我以后可不敢再约你了。”她将藕粉白的手臂轻放在薄书砚肩上,呼吸出的每丝每缕气息都是酥骨妩媚,“再玩一会儿嘛,算我求你。”
  闫修移开视线,仰头,喝尽了杯中酒。
  薄书砚眼帘缓抬,菲薄唇角溢出点笑意,“放心,我不会让你有负所托。”
  瑶安的眼波闪烁了下,下一瞬她却以粉拳加薄书砚身,“人家不明白你在乱说什么。”
  薄书砚看了眼鱼瑶安依旧放在他身上的手臂,“瑶安,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旁人碰我。”
  这句话有一语双关的意思,鱼瑶安没听明白。
  但闫修明白。
  “瑶安。”闫修上前一步,抓住鱼瑶安的手臂,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几步。
  他本想顺势一亲芳泽,但鱼瑶安先一步挣脱了。
  闫修落空的手攥紧,并给了自己一个微嘲的笑。
  鱼瑶安纤长的手指划开手机屏幕,将刚才拍到的几张照片全部编辑成彩信发出去时,她冲薄书砚撅了撅嘴,“你们男人,都是臭脾气。”
  后者寡薄一笑,“走了。”
  沈言宵追上去很热心地提醒,“出口不在那边,你走反了!你这人怎么不认路?”
  薄书砚大概是没听见,因为他步子半点没有犹疑,继续朝前。
  直到萧邺森“无意”看见他,并打了招呼,他才停下来。
  他侧过身,表情寡漠地点头回应后,就又抬步走了。
  他的视线,半点都没偏移到傅深酒身上。陌生或者淡漠或者生气,都没有。
  傅深酒那句“薄先生”卡在咽喉,终归失去了吐露的机会。
  傅深酒知道薄书砚不瞎,是铁定知道她的存在的。所以他现下的态度,非常值得她警惕。
  十指蜷握,深酒这才恍悟,萧邺森今晚非要约在这里的意图。
  “这下,你该怎么办才好呢?”萧邺森笑,满满都是玩味。
  不过,深酒根本没想过要理会萧邺森,眼看着薄书砚的背影就要消失,她一咬牙,追了过去。

☆、21。21他当然知道我们是夫妻

  眼看着薄书砚的背影就要消失,深酒一咬牙,追了过去。
  走了几步,深酒突然想到什么,她步伐顿住,转身的时候欲言又止。
  萧邺森大概是对自己的身份有些混乱,所以觉得今晚的安排会对她造成麻烦。
  实际上,于薄书砚来说,他看到的可能仅仅是‘兄妹之间’的别扭,而非男女之间的纠葛。
  想明白了这些,深酒便觉得心头没那么沉重了。
  但是她的这些分析,自然不能跟萧邺森说。
  所以她用另外一句话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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