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请疼爱我》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暴君,请疼爱我- 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始终她都是女子,所以她的贞洁就是可以折磨她的第一步,因为贞洁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毕竟对女子而言,男女交合就是一辈子的事,瞧她那么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领,瞧她那惨白的脸色和无助的眼神。

  绯卓玛越是害怕的举动就越是令尔朱赫云想要放声大笑,他知眼前这个女子绝不愿意将自己的初次落入他一个毫无感情可言的男子手中,然,他怎会就这样放过她呢!

  这可是折磨她的最好最快的捷径啊……

  虽从未经历过洞房花烛,但是绯卓玛却猜想自己正在经历的可能就是前所未有的阴冷的洞房花烛——

  没有夫君的疼惜,

  没有娘子的羞涩,

  有的只是尔朱赫云的步步逼近,不给受惊的绯卓玛缓过神的时间,他的大掌就一下撕扯开她本能地想要守护的大红鞠衣。

  不!!

  心儿在倾尽所有力气大声的喊叫,可喉间的痛感再度爆发,只能依靠鼻间含糊不清的发出,“唔……唔……”的反抗。

  当尔朱赫云就这样压上自己的身时,绯卓玛连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浑身渐渐发烫了起来,她知道是方才他给她喝下的药酒起了作用——可怕的作用,因为那是夫妻间才会饮用的调情酒……

  没有温柔的亲吻,只有霸道的索取,尔朱赫云毫无感情所言的一边撕扯着绯卓玛竭力抵抗着不让其撕扯的衣装,然全身渐渐无力的自己即便没有被下药也绝无可能敌得过这身姿健硕的男子。

  “呲……”

  “呲……”

  “呲……”

  一道响过一道的衣物被撕裂的声音,挣扎着的绯卓玛乌黑的秀发凌乱四散,扭动着身躯上只剩单薄的肚兜及白色的衬裤,上体那若隐若现的凹凸曲线与洁白细嫩的肌肤已落入尔朱赫云的眼里一览无遗。

  没想到不过刚满及笄之年,这看似贫瘠的身材原来是被厚重衣物掩盖的假象,甚是丰腴的双峰超出了尔朱赫云的预想,原来没什么兴趣想一同借调情酒诱发情绪的决定显然在此刻被推翻,肿胀的下体在催促着他立刻揭开那阻挡着侵占的最后障碍物……

  第六节

  不,不要!!

  绯卓玛好想大喊却用尽所有力气还是无法嘶吼,鼻间的“唔……唔……”加之不停的摇头,她知道尔朱赫云能懂她抗拒着他的意思,只是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绯卓玛知道是自己害惨了这个男子,是自己夺取了他深爱的女子的性命,甚至是他们未出世的孩子的性命,可是她愿意偿还,不管是什么严刑拷打她都能接受,可偏偏唯独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叫她心痛得肝肠寸断,为何、这是为何啊?!

  泪不间断的自绯卓玛的眼角滚落,挣扎的双手不再推开压在身上的尔朱赫云,而是咬紧牙关强压着双手攥紧被单。

  呵!

  这小哑巴是在压制体内不停往上冒的情潮吗?难道这样做就能阻止得了那药酒的作用了吗?

  尔朱赫云挑起眉,大掌毫无犹豫的解开了肚兜的系带,下一个动作就扯去下体的衬裤,浑身因不再有遮羞的衣物而冷得颤抖,绯卓玛羞得深深侧过头,身蜷缩得如煮熟的虾子……

  心好痛,身却越来越奇怪,她该羞得想要立刻死掉,但是赤诚相对的此刻,身体却像是在渴求尔朱赫云的眷顾,该怎么办?

  让她就这样死去吧,不要,她不要与这男子Jiao…huan,绝对不要!

  是感到怕了吗?那抵死反抗的泪是在说:求求你,放过我吗?

  可他放过了她,谁来放过他的妻儿,谁来让他已死的妻儿起死回生呢?

  许是绯卓玛哭得动容,竟然令尔朱赫云因为那道道晶莹的泪而有了一丝莫名的犹豫与怜惜,她并不知道他为何决定立她为妃,这对本该处死的她来说应该是值得庆幸的事,她本该恭维他,缠绕他才对,但是她却抵死不从地保卫着自己的贞洁。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是个不求荣华富贵、不贪慕虚荣,甚至一心求死赎罪的女子,就像他与她第一次相见时的感觉——可、可,即便如此又能改变什么?

  失去心爱的人的痛已让处在即将实现报复第一步的尔朱赫云失去了理智,他明晃晃的撑开绯卓玛使不上劲却拼了命想要合拢的双腿,那娇小的身躯突然因为最后抵不过尔朱赫云的力气而最终“坦诚相见”的这个动作静止了动静,绯卓玛羞得无法睁开眼睛,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谁来救救她!

  没有任何的爱恋抚慰,只有无情侵占的前奏,骤然抵在x口的硬物令绯卓玛倒抽口凉气,不曾经历过人事的她闭上眼承受着即将失去的女子贞洁所带来的痛……

  “唔!!!”

  连从嗓子里发出“啊”的权利都没有,绯卓玛无力的只得依靠鼻间的申吟道出自己因尔朱赫云的侵入而发出的痛楚。

  被硬生生打开的双腿迎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侵占,一次痛过一次的深入,每一次交合的尽头皆是半梦半醒的晕厥,决绝的占有掩埋了绯卓玛所有的抵抗、最后的抵抗……

  第七节

  下体的痛还有逐渐蔓延开来的血腥味,令全身无力的绯卓玛几乎瘫软在床上,这个噩梦几时才会醒?

  还是永远都不会醒?

  就在已经狼狈不堪的无从抵抗时,疲乏的绯卓玛知道被抬起的双腿再度接受着尔朱赫云的侵入,他对茹皇后的爱该有多深就对自己有多恨吧……

  绯卓玛知自己虽从不曾真正的了解过这个男人,但是曾经的每一次相见,他都对她展露出优雅的微笑并用好听的话音对她说,“谢谢你……虽然你年纪小小,但是你就如在世华佗,拯救受着苦痛的生灵……”

  虽然那时她并未听得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却一直记得那话音真的好听,让人感到那么的温暖——是只有内心真正温柔懂得情义的人才能传递出的感觉……

  不过时过境迁,那时的他、那样的他,她怕是登上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了吧?

  天开始蒙蒙亮了吗?

  是几时开始天明的呢?

  又是几时一整晚侵蚀着自己的人儿不见了呢?

  偌大的床上只剩狼狈不堪,身上只盖着一条凌乱单薄被褥的自己,原本此时应该已是过了孟婆桥喝下孟婆汤的时候,可她却还活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一滴无法预知未来的泪从眼角滑落……

  记忆顷刻间被带回了这场噩梦开始的那一天……

  半年前

  江南

  前朝灭亡战役后一个月

  江南极赋盛名的凤满楼——俗称才女楼,因为此楼只接纳来自全国各地的才女,只为女子展示高人一等的才艺而专门所开设的女子才艺楼,能进驻此楼的人都要接受身为楼主夏凤翎的考验,只有收到他的认可,才女们才会得到专设的两个厢房,一个用作展示才艺,一个用作闺房休憩。

  展示才艺的女子们可以依靠自己才艺谋生,所以凤满楼里以琴棋书画各项才艺维生的女子有很多,得到各方达官贵人赏识的也不少,知名的甚至会被挖角去某某府上当某某公子或者某某千金的老师,从此平步青云,即便是女子也能立足于这惨淡的世道。

  要说起来,最近在凤满楼里最红的才女,那便是因为医术了得、在半个前得到楼主的认可而被接纳入凤满楼的——医师箫韵珊姑娘与她的贴身药童丫鬟箫绯儿。

  每天造访她们寻求医治的百姓可谓络绎不绝,只因在短短进驻凤满楼的半个月里,她们就因为诊治了诸多百姓的疾症而声名大噪,弄得城里其他的医馆都无人求医,纷纷生意惨淡。

  “绯儿,那些求医的人,你一个也不可怠慢,你听不懂汉语又不识得汉字,所以无需说话,知道吗?你只要照着我给你的药方,包好草药就好。”(保鄂语——草原语言)

  箫韵珊在打开厢房的大门前对绯卓玛如下命令般地说着,正在分类整理刚买回来的药材的绯卓玛只是闻言点头应允。

  虽然她不明白为何箫韵珊总是希望她当个“又聋又哑”的哑巴,但是她却知道只要是箫韵珊提出的要求,自己就得无条件的答应,因为全族人的性命都握在了这个女魔头的手中,只要自己稍有不从,全族老少男女皆会死得凄惨,连尸骨恐怕都难找回。

  第八节

  “谢谢你,箫医师你真的是位好医师,我老伴服下这药就能好了吧?”一位年迈的老妇人接过绯卓玛递来的药包,向坐着医诊的箫韵珊感激地道谢着。

  绯卓玛虽对箫韵珊全无好感,但是却不得不佩服她的天资聪颖,与她结识时,她是个不会说草原名族使用的保鄂语的中原汉人,而短短三个月后她便可以用保鄂语与族人交流,对答如流;对于医术,更是从什么药材都不识得、什么药理都不知晓的空白状态,不消一年的时间就掌握得淋漓尽致,替人诊病的水准及得上行医多久的老大夫。

  进驻凤满楼的这些天,箫韵珊甚至都没有寻求过她这个“小药童”的出手相助,所以自己也就一直充当着配药丫鬟的角色。

  时至酉时,排成长龙的求医队伍才渐渐消散,本以为忙碌了一天,箫韵珊会像以往那般小憩一会儿,但是她却走入闺房拿上药篓一副即刻就要出门的样子。

  “箫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

  绯卓玛用保鄂语问着箫韵珊,只有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情况下,绯卓玛才能用保鄂语与她说话。

  其实本不该那么多嘴的问,但是午时就忙得连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撑到了现在,她怎么还有气力这个时候还出街?

  “绯儿,我还有个病人不便出入所以我得上门替他医治,将厢房的大门关上吧,若有人急着医治就劝他明日请早,你绝不可冒冒然地替他人医诊。”

  箫韵珊用流利的保鄂语回答道,便匆忙的出门去了。

  可偏偏巧合的是,箫韵珊前脚刚踏出凤满楼,收拾完药材的绯卓玛正想要关厢房的门,却因有人快一步的挡在了欲关上的门的中间,生怕弄伤那人的绯卓玛立刻停下了关门的动作,抬起头,落入眼帘的是……

  慈眉善目的笑颜下掩饰不了的气度轩昂,炯炯有神的深褐色眼眸不觉间流露出温柔的气息,他身着素服,气质却好过那些穿着闪耀华服的富家公子。

  说不上什么理由,绯卓玛对这位突然出现的男子甚有好感,所以……

  “呃……”

  意识到自己差点开口说话,绯卓玛立刻一脸惊慌,未免被看出端倪最后只得极为不自然的笑了起来并且缓缓打开门,摆出请这位公子进厢房的动作,全然忘了方才箫韵珊走时留下另一条需要她谨记的口信。

  “姑娘,您能否为在下把把脉?近日我总觉身体不适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舒服……”那男子不问眼前这个子小小的小丫头是否就是闻名全城的萧医师,语毕就坐在医诊桌前伸出的手等待她的医诊……

  第九节 

  “呃……”

  绯卓玛还是因为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不能说而语塞,其实她并听不懂那男子说的汉语,可见他说话的神色和摆在医诊桌上的手,大概便明了了他的意思。

  只是一番观面诊病后,绯卓玛看其说话时气力有余,神态亦闲情自若,怎么看都不似有病的人啊……

  因为无法问诊所以也就无法要求舌诊,不能言语的绯卓玛见男子精神状态极佳,却瞧出了他面间的一丝惨白,便为他切脉确认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脉络在体内四通八达,像网一样密布全身,在心气的推动下,血液在脉管里循环周身。只要人体任何一个地方发生病变,就会影响气血的变化而从脉象上显示出来。

  所以除了使用“寸口脉法”在手腕上的替这男子把脉外,绯卓玛的小手还游走在他全身各处特定的部位上为其观察脉象。

  这倒新鲜,那男子一挑俊颜上的双眉,这个小丫头非但小小年纪就能替人医病,还一点都不畏惧“男女收受不清”的道理,让本该“占便宜”的自己倒是一时惊慌而感到不好意思。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就在男子不觉间的一抹笑跃上嘴边,绯卓玛竟出人意料在“巡视”了他的全身后,来到他的跟前一点都不客气的伸出小手,摊开手掌就捏在了他的脸颊两边,迫使他不得不张开了嘴,许是猜到了她该是想看他的舌头,所以他竟非常配合的深处了舌头。

  仔细看了他的舌苔再结合方才诊断下的脉象与他的面色,绯卓玛松开手的瞬时露出了忧虑的表情,这令到本优哉游哉的那男子不觉地跟着紧张起来,莫非自己真的有病?

  待绯卓玛放着逐渐愁容满面的他坐在原地不予理睬就独自去了厢房的里屋,良久后才拿着一包药材出来,这多少急坏了“享受”着等待滋味的他,这漫长的等待时间简直就犹如可怕的煎熬。

  “姑娘,这是?”

  绯卓玛侧头想要利用眼睛读懂他的表情,因为她听不懂他说的话的意思,所以最后只得纯真的一笑,硬是将药包塞进了他的怀里。

  男子也便不再拒绝,却多少有了些后知后觉,莫非这小丫头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这样的想法多少令他流露出了怜惜的神色,只瞧他站起身,从怀中拿出一定黄金摆在了桌上,“姑娘,这是谢谢你为我医诊的银子,天色已晚,在下就先告辞了。”

  全然没有听懂的绯卓玛只是看着桌上的一定黄金就顿时有些急得想要“找零”,她给他的草药可不需要这么多钱啊!

  可自己身上除了几两银子外,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够退还给他。

  绯卓玛急得一筹莫展如热锅上的蚂蚁到处张望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抵还给他时,那男子已然朝门外走去,所以情急之下绯卓玛拿上那一定黄金就跑上前拉住他的衣袖硬是将他拉过了身,自己却站立不稳的撞进了他的怀里。

  当她从他怀里抬起一双清纯到毫无杂质的大眼,并将一定黄金推到他的怀中时,他便懂了她的意思,但是却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