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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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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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吗?”
  “你——”
  “啊,你刚刚说我妈随便,莫非你是把我爸看成别人了?这样可不好,要是被我爸知道你在外败坏我妈的名声,就算你是我‘二、姨’,我爸应该也不会看在我二叔的面子上放你一马的。就算他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
  瑶玥气得直发抖,被凉至的一席话刺激得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似的,扬起手来就要打凉至一巴掌。
  作为晚辈,夜廷深自然不好对瑶玥做出什么事情来,当然他也不会让凉至被打,便眼疾手快地抱着她快速侧了个身,那手掌便携着一阵有力的风擦过了他的背脊。
  一巴掌落空,瑶玥扬起手准备再来一巴掌。
  夜廷深将凉至护在怀里,低喝了一声:“闹够了!”便骇得瑶玥生生地收回了手。
  正当瑶玥处于劣势的时候,瑶楚楚就那么凑巧地跑了过来,拉瑶玥,“妈,别闹了。”又赶紧抱歉地对凉至说,“姐,对不……”戛然而止。
  瑶楚楚愕然地看着夜廷深怀里的凉至,眼里写满了惊讶,随即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连拖带拽地把瑶玥拉走了。走之前瑶玥还鬼哭狼嚎地留下一句:“夏凉至!你和你妈都是狐狸精!……”
  剩下的话凉至一句也没听到,全被夜廷深宽厚温暖的大掌隔绝在了双耳之外。
  *
  从凉至家里出来之后,瑶玥一把甩开了瑶楚楚,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她的肩膀,气急败坏,“你怎么还那么怕她?在她面前要低声下气到什么时候?你欠她的吗?”
  瑶楚楚看了她一眼,一改在凉至面前时娇弱的模样,精致的双眼里藏匿了很深很深的东西。沉思了一会儿,她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瑶玥一听,怒了,“你这是在你妈面前说教吗?我比你多吃快三十年的饭,怎么做我很清楚!”
  “你刚刚差一点把二叔暴露了。”瑶楚楚淡淡地说,“现在夏凉至对抗的不过是爷爷而已,你刚刚要是说漏了嘴,夏凉至一定会起疑心,到时候二叔就麻烦了。”
  “怎么还‘二叔’、‘二叔’地叫?”瑶玥瞪她一眼,没多说什么,“我就是不爽!凭什么我的男人一个两个都看上那践人!我看那夏凉至跟她妈就一个德行!你看,老爷子才提夏夜联姻的事情,夏凉至就跟那夜什么搞在一起了,她分明就是故意在和我们做对!”
  瑶楚楚惊讶,“刚刚那人是夜廷深?”
  “是啊,你不知道?”
  闻言,瑶楚楚抿了抿唇。
  夏夜两家是世交之家,联姻自然也是正常之事。当然,瑶楚楚并不知道苏笑和秦沁的闺蜜之情,只想着如果夏凉至不回来,那么嫁到夜家的人只能是她了。
  “爸和爷爷好像更倾向于夏凉至嫁过去。”瑶楚楚的眼底闪过了一道寒光,唇角勾起了一抹阴冷。什么一视同仁?什么公平对待?夏老爷子和夏漠寒分明都更加偏袒夏凉至!以前她不在夏家的时候这样,现在她答应回夏家了还是这样!
  瑶玥看了她一眼,拍拍她的肩,“放心,会有办法的。”
  *
  凉至和夜廷深依然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又想到刚才说出的种种,凉至多少有些尴尬,别过脸想要挣开夜廷深,夜廷深却不让。
  他的掌心微微冒了汗,渐从凉至的双耳移至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角,含笑道:“我很喜欢你刚刚说的话。”微微低头轻吻着她的唇角,“说我是你男朋友,再说一次。”
  脸颊因为他唇的擦过有些痒,凉至的身子禁不住轻轻颤了几下,微微避开他的吻,解释:“刚刚那是权宜之计。”
  “可是昨晚你的嘴巴很诚实。”夜廷深笑着挑起她的下巴,吻她,蛊惑她,“凉至,昨晚你答应我了,所以,我是你的男朋友没错,这并不是什么权宜之计。”
  凉至还没来得及说话,声音便尽数被他的吻给堵住了。
  有时候凉至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被他吻过那么多次,但每一次竟都像初吻时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心跳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了。
  “凉至,喜欢我为你写的那首歌吗?”
  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大脑缺氧的情况下,凉至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指的昨晚夜南歌唱的那首。夜廷深啃咬着她的唇,她浑身都软了,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我吗?”
  “……喜欢……”
  听到这个回答之后,夜廷深的心脏仿佛要炸开了似的,胸腔的激动全都化作了一团火焰。他将凉至拦腰抱起,走向了卧室。

☆、127 帮我,比爱我还要容易

  卧房的大床上隐隐有着少女的体香。
  将凉至放在床上,夜廷深便欺身而上,吻如骤雨般落在了凉至的脖子、锁骨、甚至是更往下的地方。微凉的大手探入了她的衣内,她皮肤的滚烫便温热了他的手掌。
  体内的因子在叫嚣着,夜廷深在她耳边低喘连连,却因为怜惜而迟迟不敢更进一步。
  白希的肌肤因为他的亲吻挫揉而变得纷嫩,半褪的衣衫恰到好处的遮蔽了最为明显的女性特征。少女脸颊上的潮红仿若一团火焰要将夜廷深最后的一丝理智燃烧殆尽。他将头埋在她的发间,沙哑着嗓子问:“凉至,可以吗?”声音格外地隐忍。
  有人曾说,如果一个男人爱你,他会停下脱你衣服的手去为你盖上被子。
  最初凉至不信。
  性是人生来所具备的最原始的冲动,也是人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如果一个男人真的能在**高度膨胀的时候停下来,又怎么会被称为“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可是夜廷深却刷新了她的认知,此刻她的意识也有些涣散,刚刚渐入高嘲的时候,她的手擎着他健硕的肩头,下意识地在迎合他,而他却忽然停了下来,问她:可以吗?
  将主动权抛给了她。
  “快做决定,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凉至却明了。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尊重她,真是难为他了。
  颤着双唇,凉至轻声问他:“夜廷深,你爱我么?”
  身上的男人竟然僵硬了片刻,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我对你的爱,你真的一点点都感受不到么?
  不,她能感受得到的。哪怕她未经过情事,她也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她的爱恋,可是,男人可信吗?她可以相信他的爱真的会像那首歌里唱的那样,地老天荒都不会改变吗?
  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凉至抬眸对上他的眼,“那你愿意等我吗?”等我,真正爱上你的那一天,真正愿意把全身心都交付于你的那一天,哪怕这一天在你眼里还遥遥无期,你也愿意等吗?
  一句话,隐藏了太多更深层的含义,她没有全部说完,可是他却从她眼里读到了完整的信息。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问她,“要等多久?”他没忘记他和她之间还隔了一个陆靳北,只是这个时刻,他一点也不想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眼里隐着沉痛地挑着她的下巴,“要等多久,你才会爱上我?”语气中,有着深深的无奈和挫败。他压下脸来贴着她的,大手轻抚着她的发,喃喃:“凉至,还有比让你爱我更困难的事情么?”
  那一刻,凉至才知道,她竟然令他如此挫败和伤心。这个每当她不开心时都会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不会说太多安慰的话却会把她抱在怀里的男人,会考虑到她的骄傲而假装没看见她眼泪的男人,会为了她委曲求全的男人……
  这个比她自己更懂得怜惜她疼爱她的男人,爱上他,真的会很难么?
  “有。”她仰着脸笑,眼里一片璀璨,“现在,比让我爱上你更困难的事情,就是……”她大胆仰头,竟主动在他鼻尖印下了一吻,脸颊绯红,轻声微笑:“可是,我做到了。”
  一向沉静稳重的男人,竟然在这一刻如同一个获得了玩具的孩子,先是傻愣地看了她半晌,随即勾唇而笑。如果可以,此时此刻他真想好好地疼爱她一番,这个总能用无心的举动勾起他**的女孩儿,他发现,他已经深深地中了她的毒。
  “好,我等你。”说完,他一个侧身,两人的位置便有些改变。凉至趴在他的胸膛上,不明就里地看着似笑非笑的夜廷深,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抓住了她的小手一路往下,覆上了他的肿胀。
  如同一块烫手的山芋,凉至一碰上便想要抽手,奈何夜廷深似是故意一般紧握着她的手不放,看她的脸红得可以滴血,他笑得无害,“帮我,应该比爱我还要容易得多。”
  *
  夏景逸娶了瑶玥之后,像是将苏笑的心结打开了一个角,渐渐的,她开始不再排斥上海那座城,以及城内她和夏漠寒原本的家。
  这一天,她同夏漠寒回到了上海的家,路边的洋槐花树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她和他走在两排树中间的道路上,竟是无限感慨。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转瞬间,三年已逝。
  走了一段路后,苏笑便停了脚步,双眼越过排排树干落在了它们后方的大花坛上,眼中尽是悲凉。
  夏漠寒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伸手轻揽过她的肩,“三年前,你一怒之下烧掉了那株年龄比我们女儿还大的合欢树。你走之后,我请来了许多植物专家、园林师想要将它起死回生,但是那棵树实在烧伤得太厉害了。”
  闻言,苏笑逃避似的微微别过了眼。她担心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荒凉与空荡荡。那株象征了他们爱情结晶的合欢树,终是化作了一团灰埋入了尘土,那么,他们的爱情,又将何去何从?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夏漠寒从后面圈住了她的腰,轻轻将她的头扳正,让她能够清楚地看到花坛的全貌。
  “那是……”
  苏笑愕然,转过头看夏漠寒,眼里有晶莹充斥。
  夏漠寒浅笑,“是相思,如今正值果期。”
  是台湾相思树,与合欢树、苦楝树和无患子并称为四大情树。夏漠寒原本是不知道这些的,对植物也只是一知半解,但自从与苏笑相爱之后,他便也小入了植物界的门。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夏漠寒拥紧她,在她耳边低喃:“笑,回家吧,和女儿一起。”
  *
  十二月中旬,图书馆变成了凉至最常呆的地方。
  一个学期又即将结束,期末考不说,离毕业展览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还有她的毕业之行也要渐渐开始入手策划了。这天,她将本子上写着的地址进行了一番筛选,细细思量之后,便开始复习功课了。
  “嘿女神,好巧。”
  一听“女神”这两个字,凉至的眼皮便开始突突地跳。这样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叫她“女神”的人,除了蒋宁硕还能有谁?
  于是,凉至头也没抬一下,“嗯,好巧。”翻了一页书,“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蒋学长居然跑来图书馆了。”
  “咳咳,那个……风水还轮流着转呢,我就不能来图书馆了吗?”
  “这个比方打得还真是……”凉至一脸嫌弃。
  蒋宁硕不以为意,嘿嘿地笑着,“意思到位了就好。”
  “所以你要表达的意思是?”
  “……”
  蒋宁硕懵逼了大概有个十来秒,试探性地说道:“圣诞节快到了,按照以往,我们是不是应该……”
  闻言,凉至敛了下眸,“你忘了,我已经不是工作室的人了。”
  “难道我们对你而言,都只是工作室里的同事?”蒋宁硕反问,“对我们,你难道一点点朋友的情谊都没有?更何况……”他咽了口口水,小声地说:“更何况,老大是你的国王,国王生日要到了,作为天使你不应该表示点什么吗?”
  凉至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国王是谁?”
  国王与天使的游戏,是北野社团的传统游戏,通过抽签决定每个人要守护的国王是谁。那年凉至刚进社团不久,同其他人都还不熟,还算幸运地抽到了认识的陆靳北,成为了他的天使。
  在守护他的过程中,凉至必须按照规则千方百计地对他好,于是才有了后来的感情萌动。
  “这不重要。”蒋宁硕岔开了话题,“凉至,老大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吗?他悉心栽培你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抿了抿唇,凉至说:“可是,他对我失望也是事实。”
  “爱之深责之切的道理你还不明白吗?况且当时……”蒋宁硕顿了顿,缓缓开口:“当时,老大的心情很糟糕,难免会不太理智。”
  凉至微微觑眉,心中隐隐预感到了什么,又结合了先前的推测,有些迟疑地问:“莫非……因为周医生?”原谅她,似乎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全名是什么。
  “你知道?”蒋宁硕讶异,“你认识周晚笙?你们见过?”
  如此,凉至便更加确信陆靳北和蒋宁硕口中的周晚笙有一段过去了。“见过,在医院,当时我……一个朋友的主治医生是她。”
  蒋宁硕恍悟,也没想太多,只是思及了那段时间的陆靳北之后微微叹息:“这个女人,是老大心里的一块疤,也是这些年来他的禁忌。”

☆、128 他心口的一道疤

  那是陆靳北从未提及过的事情,如果不是和他一同度过了那段青葱的岁月,蒋宁硕也不会知道,这个在大家眼中优异非凡的男人心中竟然会隐藏了那样深的一段情伤。
  那一年的三月初,陆靳北大四即将要结束,在毕业之前,他作为优等生被学校派往上海某校进行交流。
  三月初有一个很受大学生重视的节日——女生节。
  女生节之前,学校学生活动小广场上的宣传栏特地空了出来给女生们贴上写了自己愿望的小纸条,路过的人要是摘了小纸条,就要替那个人实现她的愿望。
  那段时间,陆靳北因为比赛的失利心里落差很大,本来无心于此,但蒋宁硕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特地将他拽到宣传栏前,任意抽了一张天蓝色的便利贴,上面写着:一支钢笔。
  言简意赅,蒋宁硕在看到了一大片一大片冗长又奇葩的愿望之后原本对这个学校所谓的“女生节”愿望不抱有任何的期望,随手一摘只是想给陆靳北寻点儿乐趣。刚刚那些什么“我想睡了某明星”、“我要某明星当我对象”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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