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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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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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都被人扒了出来,与之前的曾在舆论浪尖的“抄袭门事件”联系在了一起,一夕之间,她便成了上海市的大名人。
  夜氏楼下被媒体围得水泄不通,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夜廷深居住的地方治安很强,媒体倒是不容易进来,但在去夜氏的路上,难免会暴露在镜头之下。他今天脸色不大好,被媒体拍下来指不定会怎么炒作了,这也是她给他配上一枚领扣的原因。
  夜廷深走之后,凉至打开了电视,把那张“亲密照”调出来放大,这的确是昨晚在洗手间里宋辰亦抚摸她耳边头发时的照片,但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很容易让人看成那人是捧着她的脸,而两人正含情脉脉地对视。
  能从这个角度拍摄到两人的,除了昨夜在洗手间堵她的于姿,还能有谁?
  照片曝光后,猜测层出不穷,甚至有人大胆套用了狗血言情剧的套路:夏氏千金系真爱?沈家女横空插足?
  不得不说,凉至挺佩服这些人的想象力的,且不说这是否是于姿所为,今天周一,是股市开盘日,这一场舆论风波之下其实隐入了一场没有硝烟的商战,七大财阀中有四个卷入其中,受益者究竟是谁?她不得而知。
  *
  “正好坐实了你给我树立下的形象,不是挺好吗?”
  凉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第一个打电话慰问她的人竟然是瑶楚楚。不过细想一下倒也说得过去了,瑶楚楚应该是巴不得她出丑的吧?
  “我以为以你的性格,身份曝光之后会在第一时间给自己洗白。”那边语气难免讥诮,“姐,你不是一向喜欢和我对着干吗?”
  “后面这句话好像应该由我来说。”凉至语气淡淡,走到窗边俯身看着都市繁华的景,勾唇:“楚楚,在家族利益面前,个人恩怨是不是该放放呢?”
  以为凉至是在有意示好吗?大错特错,凉至话里暗藏的深意怕是只有瑶楚楚才懂。
  电话那头,瑶楚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尚存一丝侥幸地说:“姐,这话才该我来说。”
  “是吗?”凉至笑了,“那你给我打的这通电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我要是洗白了你先前施加给我的那些不良形象,不恰好有利于你身份的曝光吗?”
  被一语中的,瑶楚楚的脸色自然是难看的,所幸凉至看不到。她咬着唇,竟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凉至的心思太过于通透,有时候看穿了却不说穿,常常叫人弄巧成拙、自取其辱,昨晚于姿是这样,今天瑶楚楚也是这样。
  “瑶楚楚,别多想了。”凉至说,“尚且不说我,老爷子那边为了夏氏的形象,更是不可能把你私生女的身份公之于众。”
  *
  夜氏。
  炸锅了的股东局叫肖天佐一个头两个大,内有一堆等着被收拾的烂摊子,外有围得水泄不通的记者群,肖天佐双手捂着脸仰天长叹:我招谁惹谁了我这是?来个人救救我啊!
  很快,老天爷似是听到了他的呼唤,大发慈悲了。他心里刚喊完这句话,马上有秘书来通报:“肖总,夜总来了!”
  闻言,肖天佐立马满血复活,一拍桌子,“走!再去会会那些个老家伙去!挫挫他们的锐气!看是他们厉害还是我……们夜总厉害!”
  秘书没敢吱声,看了他一眼后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出去了,心中却在想:肖总怎么好像有点狐假虎威的嫌疑呢?
  *
  夏家。
  管家担心年事已高的老爷子看到新闻会承受不起,刚想着要怎么汇报这件事情的时候,老爷子已经拿起了今天的报纸,恰巧地翻到了那一页,这一回,管家倒是无计可施了,总不能把报纸抢回来吧?于是,他只好默默地站在一边关注着老爷子的反应和神情。
  出乎意外的,老爷子盯着报纸格外平静地说了句:“活这么大一把岁数了,什么风雨没经历过?”似是跟管家说,又像是跟自己说。
  管家没接话,悄悄瞄了眼老爷子微眯的双眼,试探性地问:“需要联系大小姐吗?”
  沉思了片刻后,老爷子将报纸重新叠好放回原位,“当然。”
  *
  夜氏。
  因为有了夜廷深的参与,股东会上的气氛与先前完全不一样了。先前肖天佐坐镇的时候吵得那叫一个热闹,现如今呢?夜廷深一句话也没说,他们自然也不好开口。虎父无犬子的道理他们都知道,当年夜寂如何作为他们再清楚不过,这个夜廷深的手段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场上气氛有些僵,有好几次有人试图打破沉默,均被身旁的人在桌子底下拽了一把,示意他噤声。谁看不出来夜廷深此时的脸色不太好?再看他转笔沉思的动作,有眼力见的人都能猜到,他这一开口,怕是得有一群人要遭殃。
  手指间的笔停了下来,众人呼吸一凛,紧跟着便听到他声音淡淡地在问:“是哪家媒体最先报导的?”
  助理秘书报了一家媒体的名称,众人便开始替这家媒体默哀了,然后又听到夜廷深问了句:“最先开始炒作的呢?”
  助理秘书又报了一家。
  然后,炒得最火最热的、当头条的、大肆猜测颠倒是非的、引导大众进行舆论谴责的……等等算起来,大大小小有不下十家。
  问了这么多之后,夜廷深又不说话了,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众人的心便跟着那声音一颤一颤的,有些个置身事外的倒是有闲情地把那几家媒体的名字都过了一遍,看来老板再开口的时候,这几家怕是命途难保了。
  果不其然,两三分钟后夜廷深说:“他们喜欢乱讲,那就让他们永远闭嘴。”
  众人惊,就连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助理也微惊了片刻,才应了声“是”。
  “照片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夜廷深冷不丁又开了口,助理愣了大概有个几秒钟才回答:“网络上。”
  “具体呢?”
  “是从一个社交软件上流出来的,中介者挺多,现在没查出来具体是从谁那里流出来的。”
  这句话,夜廷深信。倒不是质疑手下人的办事能力,而是那放出照片的人实在是有密谋地做了这件事情。
  场上又陷进了沉默。
  已经有好几个资质高些的股东按捺不住了,夜廷深这一来迟到了挺久不说,一开口还都是无关公司直接利益的,这让他们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了,硬是压着没有说出口,憋得心里也难受。
  终于。
  “这场舆论风波,最大的受益方是谁,谁就可能是幕后主导者。”夜廷深说着,瞄了一眼在场的各位,“这人不揪出来,再多的应对措施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这一次过去了,保不齐会有下次、下下次,夜氏经得起多少次这样的打击?”
  场上的人默不作声,刚刚几个有想法的股东早已暗自捏了把汗。看来大BOSS也不是不理解他们的心思,是他们的心胸太狭隘了。
  “应对措施都有了吗?”夜廷深看向肖天佐。
  肖天佐本来是本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被夜廷深这么一看还半天没反应过来,“啊”“哦”了半天,才说:“有。”
  不少人轻轻摇头叹息,看来是没太把肖天佐放在眼里。
  “散会后来找我。”夜廷深说着,敲了敲桌子,“继续,商讨应急措施。”
  *
  “舆论中的受益方都有可能是幕后主导者。”
  夏家,凉至也对老爷子说了这么句话,和远在夜氏的某人倒是不谋而合了。但凡是久在商场的人怕是都不难看穿这点,那人敢挑起战争,就说明他有一定的资本,这样一来,估计是没那么容易找出来。
  看着夏老爷子若有所思的神情,凉至又想起一事,便把于姿的事情简单地说给老爷子听了。
  夏老爷子闻言后挑了眉:“一个小公司的总经理不成气候,怕是惹不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那——您认为呢?”凉至问。

☆、169 关系没那么复杂

  亲缘多么奇妙。
  原本“势不两立”了十来年的爷孙两人在面临共同的危机时,还是默契地想到一块儿去了。凉至也认为,即便于姿这个人再怎么厉害,跟几大财阀比起来,怡庆公司也不过是个小公司。换句话说,虾米再厉害,顶多也只是大虾米,不会蠢到去挑衅大鳄。
  而在夜氏,与凉至默契度满分的夜廷深也想着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
  批阅了一份又一份文件,决定了一个又一个对策之后,夜廷深似乎忘了现在外面吵得火热朝天的舆论,完全没有要出面澄清的意思。
  坐在一旁的肖天佐偶尔提起,夜廷深只淡淡地说:“让他们说去吧。”大概也说不了多久了。
  “你真是,他们说的可是你女人。”肖天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夜廷深,也不知到底是在操心夜廷深还是操心凉至,半晌后,又试探性地问:“不过话说回来,你一点都不介意?”说着,他还特地拿了份贴了照片的报纸举给他看,指着上面举止“亲密”的两人,“虽然有可能是借位,但他们以前认识,这是事实。而且站在男人的角度来分析,这个宋辰亦的眼神分明暗示了他和凉至之前有、故、事!”
  这句话一出,立马发生了“事故”。
  正在签字的夜廷深手一抖,文件上便划出了一条黑印,他不动声色,继续将字签好后,开口,并不否认地回答:“介意。”怎能不介意?打从昨天凉至说她和宋辰亦何止是认识的关系起,他就已经开始猜测各种可能性了。昨晚确实喝了挺多酒的,但宴席上那些老总可不是没眼力见的人,私下里更是不敢大肆逼他喝酒。他昨天喝下肚里的酒有三分之一是替凉至喝的,而且,大多数是宋辰亦敬的。
  肖天佐没想到他会承认得这么爽快,虽说是预料中的。默了大概有个两三秒,他忽然想起一事,便问:“你早上说她生你气了,你们吵架啦?”扬了扬手中的报纸,“因为这事?”
  说起这个,夜廷深便顿笔了,盯着肖天佐看了半天,看得肖天佐头皮发麻了,他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不知道算不算生气。”
  “……”
  肖天佐算是服了。
  *
  傍晚时回家,夜廷深没想到凉至竟然已经在了。她被接回夏家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并且饭也已经做好了一半。他一进门,只觉得鼻尖有香气萦绕,一下子就将他胃里的馋虫勾了起来。
  当然,也有满满的幸福感。
  小时候对回家的期盼,是母亲温柔的呼唤和满桌子他爱吃的丰盛的饭菜,现在,竟成了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站在玄关处,看着鞋架子上她的鞋子,夜廷深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填满了。从鞋柜里拿了双她准备的男士拖鞋换上,他先去净了手,然后换了身家居服出来,倚在墙上看了她一会儿后,他没忍住走进厨房,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这不搂不要紧,一搂倒把凉至吓了一条,刚拿在手里的鸡蛋“啪嗒”一声掉在了砧板上,碎了。
  “我的洋葱!”凉至痛心疾首,慌忙把砧板上切好的洋葱丝用盘子装起来,期间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可就成了大大的阻力。
  夜廷深只觉得好笑,蛋碎了,她心疼洋葱做什么?
  将碎掉的鸡蛋壳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凉至满手都是蛋液,被夜廷深圈在怀里的她又动不得,推也推不得,便没好气地说:“摔了我的鸡蛋,还敢这么抱着我?”
  “有什么不敢?大不了我赔你。”夜廷深不以为意,下巴贴着她的耳侧,看着她细心地将砧板上的蛋液清洗干净。
  凉至没做声,将切好的菜分盘子装好之后侧身放在另一边,这时夜廷深才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脸上似乎有些狼狈,心里一紧,忙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问:“怎么了?哭过?”
  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委屈才哭的,她越是沉默,只会让他更加明确这个想法,结果半晌后她来了句:“切洋葱切的。”
  这……
  跟想象中相差得有点大,夜廷深硬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时间只剩下失笑了,也算是明白了她刚刚那么痛心疾首的原因了。
  “刀功挺好。”夜廷深看了一眼洋葱丝,说了这么一句话,引来了凉至的笑声。
  把手擦干后,凉至转过身来看着他,笑意盈盈,“夸我的话收下了,但这样只会更加暴露你在厨房找不到话题。”
  “……”夜廷深尴尬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扫了眼四周,略微迟疑地说:“那……我帮你?”
  闻言后,凉至挑了眉,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质疑他,只差没说出“别添乱就好”这几个字了,这让夜廷深很受伤。
  看着他挫败的表情,凉至哈哈大笑。
  *
  晚餐很丰盛,但又恰好地把握准了两个人吃的量。凉至说这是大学每次营期留下来的“后遗症”,出营期间是禁荤禁浪费的,于是返校之后她也好一段时间没怎么吃荤,每次有剩饭剩菜都会觉得满满的罪恶感。
  夜廷深说这是好习惯。
  吃完饭后,凉至并没有急着收拾碗筷。放在桌上的小手略微不安地攥在了一起,咬了咬唇,她看向夜廷深,问:“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她知道他出去了就一定能看到新闻和报导,心中怎么可能没有疑虑呢?
  “我想等你自己开口说的。”夜廷深笑,“怕问题问得不好。”也怕打破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静。
  闻言,凉至又轻轻扬了扬眉,“那我要是不说呢?”
  不说?那他也好像无计可施了。
  想了想,他冲着她伸了手,说:“过来。”
  凉至乖乖照做了,手刚放入他的掌心,便被他用力一带,她整个人便坐到了他的腿上,嘴唇被封住,想开口都开不了了。
  不期然地想起去年在天台,他也是不由分说地吻了她,说“谈心或者接吻,自己选一个”,现在……怎么好像有点儿历史重演了呢?
  不知吻了多久,他放开她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她面带潮红,还不等他开口就问:“是不是我不说,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啊?”
  “聪明。”他拨了下她的头发,作势又要吻上来。
  凉至伸出手指压住他的唇,对上他炙热的眸子,“我和宋辰亦没那么复杂,见过几面,互相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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