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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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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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25米:你爱南城,为什么坚持离婚?

  陆笙儿不喜欢她。
  她打从小第一眼看见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那时这个女人就比她见过的最好看的芭比娃娃还要漂亮精致。
  站在她的面前,轻而易举的让人自惭形秽。
  这十几年如一日的,依旧如此。
  漂亮,任性,霸道,高傲,肤浅屋。
  她最厌恶她永远都是这副明艳艳的笑容,不带半点阴霾,她爸爸活不久了,她哥哥不知道是生是死,她自己都瞎了,一无所有寄人篱下。
  她所有能叫她骄傲的东西都没有了添。
  可她仍旧还是这副令人厌恶的样子,仿佛你站在她的面前,永远生不出半点优越感,即便有,她也依然只会鄙夷高傲的看着你。
  晚安淡淡静静的开口,“绾绾有些事情要问他,我想薄锦墨虽然受了一枪,但是住了这么久院应该可以自理了,陆小姐。”
  陆笙儿没有看晚安,身子仍旧挡在门前,冷漠的道,“问什么,我替你转告。”
  她这是明显拒绝的态度,晚安蹙起了眉,正要开口,身侧的嗓音就已经响起了,“见个面而已,我亲爱的妹妹,我在你的眼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威迫感了?”
  盛绾绾天生嗓音娇软,五官相对独立而言偏清纯,之前卷发及腰显得妩媚,如今短发更衬得她干净又年轻。
  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又无辜又显得张扬,“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就算我脱光了你也担心他会对我动心思的,如今说几句话你都不让了,你这么怕我出现,我很容易产生成就感的。”
  陆笙儿冷眼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把话说完,才道,“你当我是几岁的小孩子,激将法是什么年代的?”
  盛绾绾又笑了笑,“要不要你转告,你好歹问一下正主吧,”她歪了歪脑袋,像是感知什么一般,“陆小姐最近说话怨气很是浓厚。”
  晚安一直淡淡站着听着她们的对话也没有插嘴,直到此时才静静的开口,“有些事情能当着你的面说清楚那就说清楚好,你也不希望他们因为这样的那样的原因私底下再纠缠不清,是吧。”
  陆笙儿的脸色果然微变。
  晚安淡淡的笑,“那就麻烦你跟他说一声吧。”
  薄锦墨喜好清净,病房很大,她们站在门口说话,他在里面应该是能听到声音但是听不到说话的内容的。
  陆笙儿转身走了进去。
  晚安朝低声朝绾绾道,“你下次看见她少呛她几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
  虽然她之前也会不冷不热的讽刺那么几句。
  盛绾绾无声的瞪她,“我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
  “哼,别以为我不问就不知道你是为什么被人抛弃,好端端的少女就这么变成了失婚少妇。”
  晚安,“……”
  半响,她淡定的道,“那还不是为了表示我们是好姐妹,有难一起受。”
  “放屁。”
  “人家不喜欢我,我总不能怨恨人家喜欢的女人。”
  “别张口闭口人家,矫情。”
  正说着,陆笙儿从里面出来了,依然是冷漠,“进去吧。”
  盛绾绾哼笑出声,手搭上晚安的手臂,“走吧,我不喜欢医院这股味道。”
  晚安扶着她走进病房。
  病床上的男人果然是一副工作狂的德行,桌子上摆着电脑,手边也是一堆的文件,见她们进来,抬手扶了扶架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
  很多年来晚安总是有一种错觉,这个男人这副眼镜挡住了所有人窥探他内心世界的尝试。
  他仍是那副样子,周围代表病弱的病房没有削减他的淡漠斯文却又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势,“笙儿,”
  他的嗓音亦是干净而冷漠,用没有平仄的语调陈述,“你带晚安出去。”
  不说陆笙儿,连盛绾绾的表情都出现了变化。
  他要单独相处。
  晚安看了眼陆笙儿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淡淡的道,“虽然我觉得你现在躺在床上这副半残的样子不能把她怎么样,但是鉴于她的眼睛看不见保险起见,我还是要守在她的身边。”
  薄锦墨的眼神透过镜片扫了她一眼,淡漠道,“那你们一起出去。”
  晚安蹙起了眉,脸色也冷漠了几分,“你应该知道以我和她的关系,我想知道你们谈了些什么,她回头就会一字不漏的复制给我听。”
  男人眉目不动,冷冽犀利,淡漠无声,“这跟要你出去没有矛盾的地方。”
  “那我呢?”陆笙儿冷漠又带着嘲弄的笑的嗓音在一边响起,“有些事情你告诉南城不告诉我,我相信你们所以没关系,但是这算什么?她是你的前妻所以她才是你的女人,而我要像个傻瓜一样一无所知?”
  薄锦墨的视线转移,看向陆笙儿的脸,她的手捏着拳很用力,好像要讲手指的指甲捏断。
  他慢慢的皱起眉头,淡淡的道,“笙儿,如果像你说的这样,我当初又何必离婚……”
  “为了你的诺言么?”她咬着唇,冷笑的接上他的话,“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对我是只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当年的诺言。”
  薄锦墨皱着的眉拢起更深的皱褶,仍是淡漠无澜,却没有开口辩驳。
  而这沉默似乎给了陆笙儿致命的打击,她愈发用力的咬唇,“好,我把地方给你腾出来。”
  说罢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晚安,”盛绾绾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安抚她,抬起脸朝她笑,“你出去等我吧,就在门外就行了,有事我会叫你的。”
  晚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薄锦墨,最后道了个好字,“我就在外面。”
  带上门出去,晚安没想到陆笙儿竟然没有一气之下冲走,反而就坐在走廊的长廊上。
  这一层是贵宾区,所以没什么闲杂人等,极少有人路过,很安静。
  陆笙儿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眼底冰冷又带着狂乱,却又显得很冷静,“慕晚安,你说,锦墨跟盛绾绾结婚的那两年的时间里,到底有没有产生感情。”
  晚安淡淡静静的道,“你这两年,应该换成朝夕相处的十几年,至于有没有感情,你应该问当事人,没人比薄锦墨本人更清楚。”
  陆笙儿定定看着她,忽然笑了,“你跟南城离婚,你不恨我?”
  “恨你什么?”
  “慕晚安,你真是永远端着架子的假清高。”
  “绾绾讨厌你,并不是因为薄锦墨,我也一样。”
  “你爱南城,为什么坚持要离婚,他是不会主动跟你离婚的,这些年来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耐心,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真心爱他的人不是没有,你并不比她们特别。”
  晚安长发绑了起来,虽然只是在医院的走廊,但是坐姿依然是标准的淑女端正,她淡淡的笑,“你好像对我跟他的事情很上心,又好像一直看不惯我为了钱嫁给他,他又对我这么好。”
  掀起眼皮,轻轻袅袅的笑着,“这么看不惯的话,你自己嫁给他不就成了。”
  陆笙儿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你好像比盛绾绾聪明,不过你比她薄情了不止一两分。”她又笑,“这半年的时间,他在你身上花的时间跟钱养条狗都比你来得有感情。”
  晚安真是不大明白,她刚刚不是被病房里面的男人气到了么,怎么话题一下就转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了。
  她也没有怒,双腿交叠,面上的表情半点没有变化,只是笑着,“人本来就比狗薄情啊,不然盛叔叔养了十几二十年,怎么会被咬了呢?”
  陆笙儿脸色还是变了,却没有发作。
  “你懂什么?他有把我当女儿?!”
  “至少他供你吃供你穿共你住,把你平平安安的养大,也承认了你是他的女儿,跟对绾绾的疼爱相比虽然是不公平了点,但是比你这个做女儿的倒打一耙强了无数倍。”
  陆笙儿的脸色几度变化,最后视线还是停在晚安的脸上,再一次问道,冷然的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认识他们十几年,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晚安仍然是那副淡淡的神色,“我不知道。”她笑了下,“你总不会奢望他对她半点感情都没有吧,你对顾南城还这么惦记呢,绾绾对他可比顾公子对你还要上心。”

☆、坑深226米:很久没看见我,想我了吗?

  人非草木,养条狗都会有感情,何况还是人。
  陆笙儿的脸色仍是很冷,她看着晚安又好像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半响才道,“人跟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会产生感情,但那未必要是爱情。”
  晚安垂着眼眸,只是寡淡而敷衍的应了一声,“嗯哼。”
  陆笙儿看得出来对面的女人懒得跟她说话,也不想跟她争辩或者谈乱什么,心底那股从很久开始就累积着的,刚刚爆发了一半的郁积愈发的浓厚,此时她的惫懒的态度更让所有的情绪像是一团棉絮一般堵在她的心口。
  不管她怎么想,都找不到出口孵。
  从来不被爱过的是盛绾绾,被抛弃的是慕晚安。
  可她们出现在她的面前,却比她更像个没事人蹇。
  病房里。
  薄锦墨镜片下极其深邃的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将随手携带的收缩拐杖拿出来,然后慢慢的放下,手撑在上面,整个过程都很熟练,很自然。
  女人娇软又清脆的嗓音在病房里显得很清晰,盈盈的笑声很悦耳,唯独过于显得没心没肺的薄情,“盯着我瞧做什么?很久没看见我,想我了吗?”
  “不久。”
  噢,也是,她露出恍然的表情,依然笑着,“是我瞎了,很久没看见你了。”
  “也不算很久,半年多十七天。”
  她的拐杖在地板上没有节奏的敲了几下,在原地走了几步,“你怎么没死呢,我真挺失望的。”
  病床上的男人笑着,“不是你舍不得,所以叫你哥哥不要杀我吗?”
  “啊……是我太天真了,以后杀人都要偿命呢,我可舍不得我哥哥再坐牢。”
  薄锦墨看着她明艳干净的脸庞,淡淡的开腔,声音压得很低,少了质问和对峙,倒是更多了几分恋人之间的朦胧,“来找我叙旧么?”
  盛绾绾笑了笑,语气很寻常的道,“我来问问,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眼睛太漂亮,所以给弄瞎了。”
  她看不见,所以也没看见男人在看向她的眼睛时徒然沉下去的脸色和淬着碎冰的眼眸,森森然然的阴沉,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很久不说话,她终于失去了耐心,“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她翘起的唇角泛出无边的冷意,“是默认还是敢做不敢认?薄先生应该不会是后者吧。”
  薄锦墨没有理会她话里的嘲弄,只是淡淡的道,“你不是检查过了吗?”
  “不然你以为我是闲着想来见你?”
  男人态度依然淡漠,轻描淡写的道,“那就继续检查,既然是我把你弄瞎的,难不成你还指望我把你治好么?”
  她脸上的笑容更胜,眼睛里的冷意也更深,“所以不是我想的那样,你为了方便假装另一个男人跟我谈恋爱,所以索性把我的眼睛弄瞎了?”
  薄锦墨笑了,似乎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般失笑,带着居高临下的讽刺,“跟你谈恋爱,我需要扮成另一个人?”
  这些年她就在他的身边,唾手可得,只有他要和必须要,何来需要费尽心思的去得到她,哄她,取悦她。
  她自然听得懂他这话里的意思,也不恼怒,只是接着笑道,“没错,所以时至今日,我也没办法把你们重合起来,不过薄锦墨,你是不是能告诉我,那个隔三差五的来陪我,强吻我又试图强—暴我的男人是不是你呢?”
  眼盲这么长的时间,这是盛绾绾第一次恼怒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也就看不到他的第一反应,更加无从得知她想知道的答案。
  爱了这么多年,谈过两年恋爱又做了好几年夫妻的男人,她自然是要比一般人更了解他,比如她已经明白这个问题他是不会直接回答她的。
  拐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我知道了。”
  她沿着记忆慢慢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走了好几步,才忽然停了下来,“对了,虽然我觉得那男人不是你,但再仔细想想除了你也很难是别人。”
  她唇畔的弧度上扬,“他爱吃我所有讨厌的菜,毕竟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和晚安,也就只有你这么了解我最讨厌什么,包括我不喜欢的节目,那么多香水里我讨厌的那么几种味道,连用的沐浴乳和洗发乳,都是我讨厌的。”
  等她说完,病房又恢复了一片安静,只有咚咚咚的拐杖声。
  薄锦墨刀削般的脸面无表情得厉害,镜片下的黑色眼眸像是一道不可触及的深渊,他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女人只到耳垂的短发,薄唇冷冽的森寒之色。
  安静而空旷的病房里,隐隐泄露出浓而无形的杀意。
  摸索着打开病房的门,最先看过来的是坐在对面的陆笙儿。
  “晚安,我们走吧。”
  她依然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伸了出去。
  晚安很快的起身扶住她,当着陆笙儿的面也没有多问,只是双双准备离开。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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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笙儿在后面出声。
  盛绾绾的脸上只有寡淡的笑,“别理她,我们走。”
  她没兴致听陆笙儿在那唧唧歪歪的说什么,晚安也不会有兴趣。
  “盛绾绾,她不是你最好的姐妹么?她嫁给南城之后似乎爱上他了,但是他们离婚后她却连本来和唐初合作的工作都没有了,你也不担心么?”
  晚安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是盛绾绾确实顿住了脚步。
  她笑出声,然后回过头,歪着脑袋问道,“怎么?难不成你想告诉我,晚安爱顾南城,但是他爱你,离婚后她丢了工作,也是你吹了枕边风,所以顾公子为了哄你开心,直接把晚安的工作都给撤了吗?”
  “据我所知,想离婚的人是晚安,哦对了,你知道顾公子为了挽回晚安送了什么礼物吗?”她精致明艳的五官笑眯眯的慢慢的道,“他去德国特意花重金挑选了二十七朵路易十四,用如今最先进的技术做成永生花,他还说啊,吾爱吾妻,他的爱一定比这花开的更久。”
  晚安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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