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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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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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锦墨转身回头,怒极反笑一般,“这你还舍不得,你信不信我拿个手铐把她拷在你床头。”
  顾南城以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他,“你他妈铐她在我床头有什么用,剩一只手喂饭都喂不了。”
  “拷在床头给你看着。”
  顾南城,“……”
  末了,他淡淡的道,“谁让你昨晚把她关在这儿让她只能睡沙发,她本来就是大小姐出身认床,平常睡不好还有起床气。”
  “她在监狱都睡了四年,还狗屁大小姐认床。”
  顾南城寡淡的笑,波澜不惊的道,“她不想照顾我就让她在家休息,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让她照顾我留在我身边。”
  “你看不出来她何止是不想照顾你,她就是想走人吗?”
  顾南城薄削的唇瓣净是泠泠的浅弧,分明是笑又毫无温度,漠漠的道,“她想走就能走得掉吗。”
  这一次,薄锦墨几乎是全天陪着他,一直到晚上。
  晚安没有来,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
  倒是九点多的时候,韩梨来了一趟,为了避嫌不让晚安误会,只很偶尔的来探望,而且也不会待太长的时间。
  “慕小姐不在吗?”
  薄锦墨从报纸里抬头,淡淡的问,“你昨晚跟她说了什么。”
  韩梨微怔,“没什么,就是解释了下车祸的事情,让她不要多想,我和顾总没有私人关系。”
  顿了顿,她试探性的问道,“不能告诉慕小姐……这件事情吗?”
  “不能,他是个疯子,控制情绪的能力低级,谁知道他哪天疯起来会做什么。”
  也是,他能伤顾总,那势必可能会伤慕小姐。
  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来的更加安全。
  顾南城终于淡漠的开腔,“她还说了什么?”
  韩梨叹了口气,斟酌着用词,“她说出于道义我应该照顾顾先生你……她还说只有顾先生受伤她才走得掉,只不过薄先生昨晚让保镖看着她。”
  不破不立。
  韩梨想,这个男人之于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占几分重量,旁人看不清楚,慕小姐自己可能看不清楚,或者就是因为看清楚了,所以她选择了舍弃,连带着对她而言更重要的盘踞着的仇恨一起舍弃了。
  因为他出车祸,生死一线,终于还是扯到她的神经了吗?
  她迟到的那两个小时,想了些什么?
  顾南城闻言就冷笑出声,眉眼净是不可避免的阴霾和嘲弄,“要什么时候她才能看清楚,我不会放了她。”
  韩梨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俊美而阴鸷的男人,低低的叹息,“顾先生……你这样强求,她会很累,你自己只会更累,从来没有想过,放手吗?”
  慕小姐不来,这样冷落着他,不可能不难过。
  无论他心里多清楚那个女人不爱他,也还是会难过的。
  放手?
  顾南城冷淡的嗤笑,闭着眼睛,神色漠然。
  放手了,她就走了,他们之间就彻底的划上了句话。
  她不会留恋,不会回头,他明白。
  那天晚上她偷偷给他上药,他以为她的心已经软了那么一个角落。
  不过是逗着他而已。
  他睁开眼,看向沙发上的男人,哑声问道,“她在哪儿?”
  薄锦墨冷漠,“弄过来?”
  顾南城不耐,“问你你就答,不是叫你再反问我。”
  “她在片场拍电影。”………题外话………第二更

☆、坑深367米:如果你非要选在这个时候说分手惹我生气的话

  话音落下,韩梨神色愈发的复杂了,她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有短暂的沉寂。
  顾南城脸上没什么表情。
  直到薄锦墨没什么耐心的出声,“说话,别装死,我要回去了。”
  半响,他淡淡的吐出一句话,“行了,滚吧。刀”
  薄锦墨皱眉,不悦的道,“她呢?”
  顾南城已经闭上了眼睛,“你不是说了,她在片场么?恍”
  “你是无聊才问我?”
  “差不多,突然想知道。”
  薄锦墨,“……”
  他视线忽然停留在韩梨的身上,一声冷笑,随即波澜不惊的吩咐,“今天晚上你在这儿守夜,我叫人买一张折叠床上来。”
  韩梨连忙拒绝,“不了,我待会儿就要走了。”
  薄锦墨冷冷睨她,“慕晚安不是叫你出于道义照顾他么,白天我看了,她不来,晚上你看着。”
  归根究底,这场车祸是他们共同引起的。
  原本出于道义,她在这儿守夜也确实没什么,但是以如今的形势,明显不合适。
  韩梨微微一笑,诚恳的建议,“我觉得,薄先生,你把慕小姐捉过来拷在这儿比较合适。”
  “好主意。”
  说着,薄锦墨就真的拿出手机准备吩咐手下去逮人。
  韩梨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行动力真的是一流。
  病床上的男人低沉深郁的出声,“我不用人陪,都走。”
  他又不是小孩子非得要人看着陪着,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医生护士,死不了。
  薄锦墨看着她,抬手扶了扶眼镜,冷漠直白而有条不紊的陈述,“既然她不喜欢你,你是纵容她在片场拍电影,还是叫我把她捉过来拷着,反正她都不喜欢你,既然没区别,那就拷着吧,至少看着满足。”
  韩梨听他这样说,竟然觉得逻辑完美找不到缺陷。
  她也是服气。
  顾南城睨着那戴眼镜的男人,忍不住的嗤笑,继而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道,“我人还躺着,铐着她也只能看不能摸不能做,那不是很难过么。”
  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道,“她想拍电影就让她拍,她冷落我的,等我身体好了再铐回来。”
  薄锦墨,“……”
  末了,顾南城又朝他淡淡的笑,血色偏浅有那么几分温文尔雅的错觉,“记得叫人给我看着她,别让她乱跑。”
  薄锦墨和韩梨没一会儿就走了。
  灯关了,病房里一片漆黑。
  男人看着窗外繁星遍布的夜幕,薄唇扯出极淡的弧度,随即半阖着眸,让他看看,她能没心没肺到什么程度。
  晚上十二点。
  片场稀稀拉拉的散场。
  南欢看着心不在焉低头收拾东西的晚安,还是走过去关心的问道,“导演,我听说顾总出车祸了,是真的吗?”
  这个消息只在圈内流传,没有见报,网上也没什么动静,她也是无意中听人八卦唠叨的,而且她觉得应该不是事实,否则慕导怎么会回片场拍电影呢?
  但今天她又确实不怎么在状态,有些懒散,进度很慢。
  晚安没抬头,淡淡的嗯了一声,“是。”
  “啊?”南欢睁大眼睛,“严重吗?”
  “不知道,”晚安抬起头,也站直了身子,“医生说他好像蛮严重的,会落个残疾也说不定。”
  南欢张着嘴巴,好半响没反应过来,讪讪的道,“导演,你开玩笑的吧。”
  她把包背到肩膀上,嗓音轻笑,“没啊。”
  南欢看着她背影笔直的离开,手摸着自己的围巾,一边的楚可穿上大衣,随口般问道,“顾总真的受伤了吗?”
  “不知道……倒是感觉导演跟顾总分手了。”
  晚安才靠近停车坪,就看见陈叔朝她招手然后小跑着过来,“慕小姐您收工了,顾先生叫我来接您。”
  “回别墅还是回医院?”
  “顾先生没说去医院。”
  晚安的动作慢了两拍,“那回去吧。”
  第二天周末,上午,晚安带七七出现在病房。
  七七人小腿短,却是蹦蹦跳跳的跑在前面,她见顾南城靠在床上,年纪小没有受伤的概念,何况晚安和佣人都说他是生病了。
  晚安还在关门,她就已经一骨碌要爬上去,等晚安转了身就看到她已经攀爬到了床沿,脸色一下就变了,手里提着的东西松了手,几步就冲了上去,一把将她从后面抱住阻止了她扑上去的动作,“七七,谁叫你在医院乱跑的?!”
  顾南城深沉的眸看着她,薄唇抿出了几分笑意,好一会儿才低低出声,“她年纪小不懂事,晚安,你别这么凶。”
  女人一眼就瞪了过来,有些余怒未消,没忍住道,“你不知道提醒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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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城看了看她,视线又转到了地面,语气平淡的提醒她,“我的香蕉掉了。”
  晚安转身回去捡香蕉,还是没忘记把七七抱下来放在沙发上,“叔叔身上有伤,你不能碰他,他会更痛的,明白吗?”
  七七似懂非懂,加上刚才晚安语气少见的重说了一句,还是乖巧的点着头,“哦,不碰。”
  她把掉在地上的袋子捡起来,再转身的时候神色已经很淡了,“可能坏了,你别吃了。”
  买个水果,本来就只是意思意思的敷衍一下。
  床上的男人勾起唇角,眼睛仿佛钉在她的身上,似笑非笑的低声道,“难得你放着你的电影不拍过来看我,还没忘记带个水果,怎么能不吃。”
  他看着她把袋子放在茶几上,长发披散,只有背影对着他,“剥一个给我吃?”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不喜欢,赶走了。”
  七七坐在沙发上,乌黑纯净的眼睛巴巴的瞧着晚安,提醒她,“妈妈,鼠鼠要吃香蕉。”
  有些肉嘟嘟的小脸蛋很严肃,“给鼠鼠剥香蕉,喂给他吃。”
  见晚安只是看着她没动,她一下更加的着急了,“鼠鼠只能躺在床上,很可怜的,妈妈生病不舒服的时候,鼠鼠对妈妈也很好,你要喂他。”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薄锦墨颀长冷清的身形出现在门口,看到晚安也不算意外,只漠漠的扫了一眼。
  “锦墨,你带七七出去玩会儿。”
  薄锦墨皱眉看着沙发上的小包子,“我叫护士给你带。”
  “你带。”
  顾南城朝他看了过来,平淡的道,“可怜你高龄又没个一儿半女,给你带着玩玩。”
  如果不是因为他才让他在医院躺着,他是绝无可能跟这种软体生物相处的,薄锦墨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走进来把七七抱起来,“我只带半个小时。”
  七七也不怕生,大眼睛迷茫的看着见过几次面但是不熟悉的男人,“叔叔?”
  她太软了,跟没骨头似的,小小软软的一团,嗅觉好还能闻到奶香。
  薄锦墨平常从不抱这种生物,此时心头有种特别奇异的感觉,皱皱眉,勉强的道,“带你去吃蛋糕,吃完就回来。”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很快进入商量的状态,“哦,我要吃蓝莓蛋糕。”
  门很快的一张一合,只剩下他们两个。
  顾南城看着失神收回视线的女人,唇角扬起些弧度,低低的嗓音仍旧温柔,但是温柔之于更是别的味道,“晚安,如果你想选在这个时候来跟我分手惹我生气的话,那我会真的很生气。”
  女人转过身看着他,好像刚才失神的是另一个人,言笑晏晏的开口,“那我什么时候说分手,你不会生气呢?你告诉我,我换个时间。”
  “嗯,什么时候都会。”
  “我上一次说要结束,你把我按在书桌上要强来被我砸破了脑袋,我怕了你,这一次我学乖了,你现在应该没力气爬起来扒我的衣服了。”
  男人漆黑的眸似笑非笑的瞧着她,“休息了两个晚上,养足精神来医院跟我说分手了?”
  “我考虑清楚了,我不想继续再待在你身边了,无论如何。”
  顾南城仍然只是温和的低低的笑着,“你这是准备欺负我重伤在床,不能把你怎么样?”
  她懒散的笑着,“没啊,可能我不想照顾你吧,四年前你出车祸,我勤勤恳恳的照顾了你一个多月,如今不想了。”
  男人心平气和的笑着,温温淡淡,“如果你非要闹这么一出才肯死了这条心的话,我陪你闹。”………题外话………第一更

☆、坑深368米:看看是我先死心,还是我

  有些时候,时间越长,她就越是不懂,他这样死死的揪着这样一份不算感情的感情,一个女人,到底图的是什么。
  晚安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望着他,褪下伪装,也不显得冷漠,只是轻笑着道,“这样一个我你强行留在身边,有什么意思呢?顾南城,我早已经不是五年前你在左晔的别墅外遇到的那个慕晚安了。瘕”
  她如此的模样,竟像个苦口婆心的劝导者。
  像个局外人。
  清清淡淡,事不关己,又坚决地不留余地。
  他看着她,波澜不惊,“我知道,不明白的是你。”
  晚安失笑,“是,我不明白,所以我不陪了。”
  顾南城看着她,他是这样英俊的一个男人,哪怕穿着没什么形的病服,也半点不损他的模样,仍是一身贵公子的气度。
  他唇畔噙着极淡的笑,“不,你不明白,所以你才觉得你能离开我。”
  晚安看着他似沉寂又似炙热的眼神,回以同样的轻笑,“我为什么不能?锋”
  男人低低徐徐的开腔,隐着不明显的虚弱,嗓音低得宛如是在耳语,“这两天我在等你过来,锦墨说要把你铐在我的床头……其实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他端详着女人脸上的神色,温温的笑着,似蛊惑,又带着一种波涛汹涌前的平静,低而哑,“你不来,我很失望。”
  这句话原本是埋怨缱绻的,可由他说出来又显得轻描淡写。
  晚安看他面上淡淡的笑,心尖溢出某种混合的情绪,又听他低笑,“晚安,你在我身边有这么没心没肺,可是怎么办呢,我还是觉得,跟你不在的这四年里相比,我还是要绑着不爱我又没心没肺的你,哪怕我出车祸,你也不来陪我。”
  他拥有过她,失去过她,然后再不算拥有的霸占着她。
  晚安看着他脸上覆盖着的那一层薄薄的笑。
  轻薄而沉静,带着某种心如死灰般的执拗。
  她一下就站了起来,长发凌乱的披散开,咬唇朝他笑开,“顾南城,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爱着这样一个我,又委屈又情深?”
  “没,”她眉眼间的情绪尖锐,而他神色愈发的闲适,瞳眸深深的瞧着她,从容的道,“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强占你的恶霸,这点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他是恶霸,他就这么坦坦荡荡的承认,他就是恶霸。
  他留她在身边,不是什么情深挚爱,就只因为他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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