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魂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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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灵魂尊-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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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我们先去吃早饭吧。”甄影儿快乐道。
    万迎阁的总柜台在迎堂的深处;由一位金家本家的外院长老管理着;此老见到金破和甄影儿出现在总柜台前;顿时气气地道:“金破少爷;不知今天过来所为何事?”
    他可记得;金破手里有一块金家本家外院上长老的身份副牌;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自明;此人与外院的某位上长老关系极为不错;属于不能得罪的辈之一;当然要气气的。
    “金忠江长老;早上好;昨日有些旅途劳累;忘记问了一事。不知云国肖城的金坦是否已经到了巨龙城?”金破拱手道;不管对方对待他的态度为何会如此这般的好;在长辈面前可不能骄纵。
    “待老夫查看一下;短短十天;来的分家中人着实不少。”一边着;金忠江长老取出一本崭新的账册;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着最近十天来入住万迎阁的分家之人。
    良久之后;金忠江合上账册;向金破道:“上面并无金坦之名;只怕还未来到巨龙城。”
    “多谢金忠江长老;既然如此;晚辈先告辞。”抱拳向金忠江告辞之后;金破和甄影儿直接走出万迎阁;一边问着路;一边在街道上结伴走着;每当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如泥人、鬼怪脸谱;甄影儿都会乐呵呵的跑过去瞧一瞧;实在看到喜欢的时候便会让她的结拜大哥付钱买下来。
    一天下来;收获不算多;一个食指高的俏丽泥人;一面掌心大的光滑铜镜;还有一盆娇的盆栽;瞧得甄影儿那合不拢的嘴;金破心甘情愿地做了一回提款机和搬运工。
    接下来的几天;金甄二人的日子倒是非常的平静;最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出现;金敏捷不再出现在二人的面前;不知是从金破暴露的一手破空闪瞧出了后者的真实实力;还是被族中的长辈约束了行动;后者没有去细究。
    正因为无人的打扰;数个简单而有规律的日子;令他们二人过得十分开心;早上一起练练剑;接着去找金忠江长老询问一声金破爷爷金坦是否入住;然后便是在巨龙城内逛逛;吃吃那些巨龙城的特色吃。
    就在这种平静的节奏下;过去了五天;距离十月十九的族门大会仅有四天时间;今天即十月十五;早上约八点;金破和甄影儿准时出现在迎堂的总柜台前;金忠江长老一见此二人;立刻笑道:“金破少爷;一名叫金坦的人昨日傍晚入住了万迎阁的西进别院;我按照你的要求并未把你的事情告诉他。”
    闻言;金破脸上难掩那一抹激动;兴奋地问道:“金忠江长老;不知道此人是否约六十余岁;左耳垂上还有一颗的黑痣。”
    “没错;而且他登记的来处;正是云国肖城。”金忠江将账册递到金破近前;指着一处道。手指之处;写着“云国肖城金家金坦”几个黑色清爽字;后面还跟着几个红字:“西进庚七”。
    “他住在西进庚七?”金破道。
    “正是;与你所住的丁三有些距离。”金忠江抚着山羊胡子道。
    “金忠江长老;晚辈告辞。”匆匆告别之后;金破火烧火燎地跑向西进别院。甄影儿自然紧随其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前面那道急速奔跑的人影;因为她还未见过金破这般焦急的。
    站在挂着刻有庚七二字的木牌前;金破激动的双手微颤;在宋国的一年半时间;他算是经历了不少;鸣音山地牢的暗无天日;平源城的比武;云荣城黄钟言老者的八十大寿;行走的路程接近万里;假如他依旧还是留在图原城的欧阳家;肯定不会这般丰富的经历;然而在听到雾阳县的金家是宋国巨头西州金家的分支后;他的心一直不能平静;因为这一切明显都是金坦在承受;多半是每一代雾阳县金家的家主才会知道的一件事情。
    “笃笃笃~”
    金破敲响了房门;静等着房门被打开;果然;房间里传来一阵竜竜父的穿衣声;接着他能清楚的听到;里面的人脚步沉重;看来漫长的路途令他劳累不堪。
    “吱呀~”
    熟悉的脸庞出现在金破面前;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开门老人脸上的疲态刺痛着金破的心;瞧着面前面带疲劳又充满惊讶的老人;前者哽咽道:“爷爷~”
    “破……破儿;你怎么在这儿?你……你已经知道那事儿?”距离上次二人见面已有两年四个月之久;金坦明显又年老了不少;眼角的皱纹一条接着一条;大半的头发呈现出灰白之色;此刻;干枯的的双手悬在空中;不停地抖着;眼角同样流下热泪。
    “爷爷;是破儿;您摸摸;破儿好好的。”金破抓住金坦的双手;将它们按在他的脸颊上。没有了数年前肉嘟嘟的感觉;替代之的是一种刚强的质感;但那种熟悉的感觉一直未减;数年前坚决离去的屁孩儿;如今长大了;金坦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金坦抽回手臂;抹去眼角的泪水;道:“破儿;进来坐;跟我讲讲你这两年的经历;当初只来了封信;之后便杳无音信;你不知道你爹你娘有多担心你。”
    “爷爷;我给你介绍一人。”金破同样擦去眼泪;脚步微移;让出一个身位;将身后的甄影儿露了出来;此刻的后者热泪满面;参杂着喜悦与思念;朝金坦欠了欠身;金破介绍道:“爷爷;这是您的新孙女;她叫甄影儿。”
    “爷爷;金破哥哥是我的结拜大哥;以后您就是我爷爷了。”甄影儿抹了一把眼泪道。
    “好好好;进来坐;别站在门口。”金坦将金破和甄影儿请进了庚七号房间;不多久;从房间里传出的不是久别重逢的哭声;而是爽朗的大笑声。(。。 )
 
 
    
第四四章 族门大会

  
    
    
    
  
    夜;已深;数点星光簇拥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圆月;在稀薄的云朵之后闪动着属于它们的光芒;在宋国西南的一隅洒下一层薄纱。远处的高山中;狼嗷之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名为巨龙的城市正安静地匍匐在高山之下。
    万迎阁;金家的一处地产;如今;能入住的唯有金家分支中的弟子;夜虽深;仍旧有不少的房间里灯火依然在跳动。其中一些房间里传出一阵阵之声;巫山;而西进别院的一间普通房间内;一老一少却在彻夜深谈。
    正是金坦和金破爷孙俩。
    “破儿;明天便是族门大会;唉;对我们雾阳县金家来;每一次来这儿几乎都是活受罪;身体上的劳累倒是容易休息回来;可那些分家也罢;本家也好;一直对我们是冷眼相看;这种精神上的才是久久无法愈合。破儿;既然你来到这儿;有些事情也该跟你讲讲了。”
    金坦喝了一口茶水;略一整理思路;幽幽道:“破儿;我们的祖宗;出自金家本家;这基本算是一句废话;但需要与你明的是;现在的极少数分支;乃是由一些存在很久的分支分裂开来的;同时有些分支没落;剩下的人便会加入到附近的金家分支中。算算时间;我们这一脉存在的时间不短了;大约有两百四十年。我们的祖宗;叫金文昊;本来出生在这样的大家族内;何愁吃穿;可是他的体质却令其失去了在本家内生存的资格;他是劫脉之体。”
    当金坦到“劫脉之体”四字的时候;面容上的黯然尽显无疑;欣慰地看了金破一眼;才继续道:“忍受不了族人的冷嘲热讽;祖宗的父母带着他离开了龙盘山;开始四处游荡;那时祖宗才十一岁;十年后;祖宗的父母终于因为劳累而早早逝去;那时正好在肖城的雾阳县;所以祖宗不想再继续流浪;选择了留在雾阳县。”
    “之后;事情就简单了些;定居雾阳县;和一名本地女子结成终生伴侣;生下了一对儿子;我们雾阳县金家便这么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大概是两百年前;龙盘山金家派人找到祖宗;既然是金家中人;就必须参加二十年一届的族门大会;祖宗想拒绝;但这一声拒绝等于给自己判了死刑;更会连累自己的妻子和一双儿子;所以他选择了参加。”
    “自那以后;只有每一届的家主才能知道这段过往;每次参加完族会;都会受到不少的气;二十年前;我跟随着你的太爷爷来过一次;那个时候正值壮年;一些东西看不过便想出手;可是人家一只手便把我打趴下了;后来是金忠昆大哥出面才没被打死。破儿;在这里千万不要冲动;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你现在是我们这一脉的异数;你大哥虽然早早地到了气动九层;可丹劫依然遥遥无期。”
    “爷爷;你放心吧;我会忍的;但迟早会让那些看扁我们的人知道;肖城雾阳县金家不是无用之人。我会凌驾于大陆巅峰;到时爷爷一定能看到那些只会冷嘲热讽的家伙闭上嘴巴的情景。”豪言壮语;金破第一次在家人面前出;那一股豪气令金坦一扫阴霾。
    “破儿;你有心便好;什么大陆之巅都不重要。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早再见。”金坦十分开心;能在这憋屈的地方见到除了金忠昆以外能畅谈之人;还是自己的亲孙儿;连续几个月的奔波早就往到九霄云外。
    翌日;十月十九;早上七点半;阳光还未降临大地;万迎阁前的广场上站满了人;或五个一伙;或三个一群;各自形成一个团体;不少团体正互相打着招呼;显然是认识的;角落;站着一老两少;老者年约六十四五;淡灰色的长袍整整洁洁;不见一点褶皱;两少;一男一女;男的比女的少长几岁;青年长相普通;蓝紫色的布衣;身后背着一把银色长斧;少女俏丽可人;一身淡紫色锦缎;其上绣着绿枝红花;更显得高贵。
    三人便是;金坦;金破;以及甄影儿;没有理会周围各种白眼;自顾自地轻轻聊着;金坦笑得特别开心;早已忘记路上的闷闷不乐。
    “咚咚咚~”
    锣鼓敲打之声在不远处响起;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只见一名老者向众人抱拳施礼;接着运足武力在人群的前方大声道:“诸位都是金家分支中人;今日召开族门大会;地点在城东的踏云殿;请随我来。”
    话音一落;老者再次抱拳;随即转身向城东方向走去。人群开始涌动;不到十分钟;万迎阁前的广场上;仅剩下三人;正是金坦三人;反正是来打酱油的;走在前面跟后面都是一样;在后面还能省去憋屈;何乐不为?
    “破儿;影儿;这踏云殿乃是金家的一处重地;寻常除了本家选拔长老家主;或者族中年轻人的成人礼;根本不会开放;到了那里;你们安静些;我们走走过场便可。”金坦对着身边的二人低语道。
    “是;爷爷。”金甄二人异口同声道。
    踏云殿;足足可容纳一千三百余人;如今除去那些身居要职的本家中人;所有金氏一族的族人;其中各个分家只有寥寥几名代表;但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少;足有六百余人;占了大殿的一半容量。
    待众人落座;最前方的台板上;中间是金家本家内院长老的席位;两边是外院长老的席位;其中一些强大的分家代表也能上座;不过寥寥无几;细数一下;大约七位;仅占外院长老的八分之一。
    殿内逐渐安静下来;因为;一名面容枯槁的老者拄着一根蛇形的拐杖站在台板的最前方。坐在最后方的金破感受着台板上众位长老隐而不发的气息;额头上缓慢地渗出一滴滴汗水;一根筷子易折断;一把筷子不易折;数十位中级灵将以上坐在一起;即便气息收敛得再好;整体散发的气息也是非常强大的;如金破这种敏感之人;反应自然强烈。
    身边的金坦看着开始冒汗的金破;十分不解;可后者早已将前者疑惑的神情尽收眼底;在前者耳边低语道:“破儿对强大的气息敏感些;没什么大碍。”
    听完金破的解释;金坦才缓缓舒了一口气;生怕金破身体有什么异样。
    “诸位族人;老夫;金家本家内院大长老;金木先;乃是主持此次族门大会的人;先本届族门大会的流程;第一步;大伙都明白;正是族门交流;第二步;乃是大会的重点;明日是黄道吉日;祖宗祠堂祭拜。第三步;年轻人之间的比武;至于规矩和报名工作都会在祭祖之后进行。闲话少叙;下面开始第一道程序;各个分家派上一人讲讲本脉近二十年的发展吧;若是想取经的话;可以在场问出;亦可以回去再做交流。”
    名为金木先的老者完最后一句话;点着拐杖转身回到他的座位上。待老者坐下;左边外院长老中站起一人;缓步走到台中央;先向着内院长老们拱手施礼;接着向外援长老们施礼;最后才向台下的众人抱拳施礼;行礼结束;他才开始讲述他这一脉二十年来的发展;其中没什么内容吸引金破的;所以他把对方的话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
    七十八个分家;一一上台讲述;这当中最简短的;各位看官定能想到;正是云国肖城一脉;本来金坦老爷子话的内容只有寥寥数字;等于站上去就会走下来;可知道金破成就五阶丹士实力之后;他话的底气也足了;竟然了三四分钟;比之第二短的仅少一分半钟。
    至于的最长的;不是第一个上台之人;是第三个上台之人;听闻周围的轻轻讨论声;金破他们得知;此人是最强分支的家主;位于宋国最繁荣的滨州;家族实力能位列滨州第四;实乃不凡。
    漫长的交流大会终于结束;当金破他们走出踏云殿;只见太阳西斜;时候已不早;若非殿内放置了一些糕点;估计早就咕噜咕噜一大片了。
    在金破的建议下;三人到巨龙城一家不错的饭馆内吃了顿晚餐;之前当然没有来吃过;只是从一些人的口中听来的;而被他这个有心之人记了下来。
    第二天安排的事情是祭祖;地点在龙盘山的一处山谷之中;此地赫然是金家本家的宗族祠堂;周围守卫的尽是金家本家中人;实力极为强大。有些巧合的是;早上走出万迎阁的时候;金破正巧遇到之前有些间隙的金敏捷;双方的火药味挺浓的;却未浓到见面就打的地步;剑拔弩张后;双方定下来第三阶段的比武时再见。
    祭祖之日;一旦闹事;非同可;少不了一顿责罚。
    冗长的祭祖时近黄昏才结束;那名面容枯槁的金木先大长老终于将第三阶段的比武规则公布出来:“第三阶段的比武;规则很简单;挑战赛;只限丹士;年龄在二十二岁以下;最好拥有四阶丹士及以上实力再去报名;否则只会有挨打的份儿。常规情况只能挑战高出本人一阶或低于本人一阶的丹士;若是希望挑战高出一阶以上或低于一阶以上的丹士;则低阶丹士可邀请一人相助;此人必须是双方最高等级之下的丹士。一旦报名;就等于签订了无条件应战协议;中途无特殊原因不得退出。”
    当金木先大长老讲述完规则;又神秘一笑:“明日开战;会有不少外人来观看;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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