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9 在胯下生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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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9 在胯下生活的日子-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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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我真的成为他们两个人的奴隶和玩物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仰在床头,刘主骑跨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嘴里含着他的鸡吧。白主站在床边,抬起我的双腿,对我肛茭。我的荫茎也早就雄壮地勃起了。突然白主用手狠很地朝我的荫茎打来,剧烈的疼痛使我的鸡吧开始变软,随着白主又连着几下狠很的抽打,恐惧和疼痛使它彻底地疲软下来。刘主从我头上下来,我起身跪在床边,莫名其妙地看着白主。白主问:“你知道你是什么吗?”我说:“我知道,我是两位主人的贱奴和女人。”白主冷笑着说:“哪有女人硬的?从现在起,你的鸡吧每硬一次我就把它痛打一次,直到它再不敢硬了为止。”看我没言语,他拽着我脖子上的项圈随手“啪”地一下给了我一个嘴巴子:“现在,你象女人那样自己手Yin给我看。”我不知所措,他一边打骂着我一边教我。按照他的指挥,我把两个睾丸推到下腹部的空腔里,把柔软的荫茎推进阴囊中,这样我的荫部就比较平坦,有点象女人的了。然后白主让我展开手掌按住自己的荫部进行平面揉搓,就象女人开始手Yin尚未进入体内时的动作。当我用手揉搓自己的时候,我的双手,特别是我的荫部享受般地体会那种柔软的感觉。尤其这时我的身体光滑无毛,这使得揉搓和摩擦时的感觉愈加奇特和舒服,儿时被奶奶抚摸时的快感似乎又重新找到了。这时,白主把我推倒在床上,他的荫茎从我的屁股进入了我的身体里。我一边被他奸污,一边自己揉搓着,感觉自己真的象个女人了。 
 第四节 浴池之辱 
 时间在我受虐被辱中过的很快,转眼过去两个多月了,我放了暑假。主人让我整个假期不得离开他们。白天,我被裸露着反锁在刘主的家里,项圈连着铁链锁在卧室的暖气管上。他们在我身旁放点面包什么的,还有水。另外还放了一个尿壶,但他们又警告我,他们回来时尿壶里不得有尿液,地上更不许有。我的尿只能尽量忍着不撒,实在忍不住时才撒到尿壶里,但一听到开门声,我就连忙把一天的尿喝进自己的肚子里。 
 有一天,正好他们都没事儿,就带我到一个浴池去洗澡。我知道那个浴池,几乎在全国的同性恋中都有名。我穿衣服之前白主给我打开脖子上的项圈。 
 到了浴池,脱完衣服我才发现,自己没有一点毛的荫部过于引人注意了。我硬着头皮,穿过两旁坐满了人的长椅,具有女性般性感的光滑圆润的身体和浑身上下雪白的没有一丝毛发的肌肤,特别是光光的幼儿般的荫部以及自己的“蜂腰肥臀”具有超乎寻常的诱惑力。临来时,白主和刘主让我在这里要装作不认识他们。进入洗浴室,我发现这里真正洗澡的不多,大部分人都坐在浴盆的水泥台上观察别人,或者两个人低低私语甚至互相几乎公开地彼此玩弄对方的生殖器。我还看到一个角落里一个人在为另一个人口淫。我低着头,悄悄地进到基本没人在里面泡澡的公共池盆里浸泡,立即进来两个人坐到我的身边。其中一个似乎不经意地用胳膊触碰我的身体,另一个更加大胆地在水里用脚勾我的鸡吧。我有点被吓住了,连忙从水中站出来也坐到水泥太上。但我这不争气的身子立即又吸引了一个二十八九岁的人,他走到我身边坐下,看着我的身体说:“耶,这么动人。哪的呀,第一次来吧?”我低着头没吭声。他接着说:“害什么羞呀,来这儿的都是一样的。”这时,我发现白主在不远处给我使眼色让我跟他过去,我就站起身往前走,那人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别走我,陪我玩玩,给我当老婆吧。”我使劲地挣脱出来,不远不近地跟着白主到了一个所谓的桑那浴室。 
 说是桑那浴,其实是个同姓恋们纵欲的场所。里面较暗,但影影忽忽地又能看得差不多。当眼睛适应了以后,我看到室内很宽敞,有很多人在里面。他们有的互相搂抱着,有的互相亲吻着,还有的在Kou交甚至在肛茭。当然,更多的是在看西洋景或者在寻找游戏的对象。刘主也在里面,见我进来,把我拉在紧里面的一个角落。刘主让我跪下为他口淫,不一会周围就聚集了很多人,有人还不时地摸摸我的头或胸部,旁边的白主让我撅起屁股,他在后面?我。我嘴里含着刘主的鸡吧,屁股被白主?着。过一会,白主拔出来,躲到一旁,让我就那么撅着不许动。我屈辱地撅着屁股,就象等待别人来?似的。果不其然,不会工夫,就上来一个人,抱住我柔软的腰身,把鸡吧插进我的屁股里。我摆动臀部想拒绝他的进入,刘主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地拽,白主扶住我的腰,使我动弹不得。那人抽动半天,在我体内She精后,尽兴而去。然后又上来一个,粗大无比的荫茎满满地撑着我,疼痛难忍。他也是尽兴而去。随后,又不断地有人上来,我被残酷地轮奸了,大概总共有十三四个人。我的哀求无济于事,两个主人无动于衷。当他们放开我的时候,我的屁眼已经疼的麻木了,腰酸腿疼地瘫倒在地上。白主低声命令我起来跟他们出去。出到桑那浴室外,我抚摸自己的屁股,发现顺着我的腿流淌着鲜红的混着那些人Jing液的血液。我被那些人给撕裂了!这一刻我痛恨两位主人,也痛恨自己。许多人向我投来惊异的目光,我无地自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一动不动,任人看着笑话。刚才拉我胳膊要我陪他玩的那人恰巧过来看见我的可怜相,讥笑着说:“里面被玩的是你呀!咋了,见红了?刚才那么秀密,现在咋这德行了?我是第二个,你这地方没感觉出来我吗,最粗大的?”一边说他还一边指着我的屁股和他的鸡吧。我抿着嘴任痛苦悲伤的泪水尽情地流淌,围观我的人不时地发表他们的议论、感慨和讥笑。他们有的痛骂那些糟蹋我的人,有的说我自作自受,有的说我一定是个雏,还有的不住赞叹我娇人的身材并说我更应该是个娘们儿。我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我慢慢地忍着肛门的疼痛,叉开两腿,用很不正常的姿势,在人们的注视下走到淋浴下面冲洗屁股上和大腿上的血液和Jing液。 
 白主走过来,轻声命令我跪下主动为所有淋浴的人口淫并舔他们的屁眼。上帝呀,我的心砰砰地乱跳,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敢去做的事情。我哀求地看着白主,同时咧着嘴晃动自己的头。白主声音很小却是恶狠狠地说:“今天你不在这出丑,明天你就会在全市出丑的,你自己着量着办。他们都是同路的,不会有事的。你从最前面的那位开始。”我别无选择,只好走到最前面。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体态健壮的男人,看我过来,不住地注视我的身子。他的注视,让我增加了一点信心。我迟疑地跪在他的脚边,但却不敢张开自己的嘴。那人似乎有点莫名其妙,洗着身体的手不禁地停下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跪在脚下的我。我感觉浴池里的人几乎都在看着我们,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脸上布满了羞红。好一会,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听到不远处白主故意的咳嗽声才提醒我必须完成主人的任务。我闭上眼睛,猛然探过头去含住那人的鸡吧。那人被我弄得也是不知所措,一时没了反应。我吸吮了几下,趁他愣神的工夫,又搬转过他的身体,把嘴伏向他的屁股里舔他的屁眼。他终于明白过来,奋力地推开我,说:“你疯啦?”耻辱使我不得不做着解释:“有人逼我这样做,我是不得已的。”“谁逼你的呀,他是谁?”他愤怒地问。我说:“他就在这里,但我不能说出来,否则我就死定了。他让我给所有淋浴的人口淫。”因为此时浴室内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没有人说话,我的话几乎都能听到。我扔下第一个人,跪爬到第二个人脚下。这人的年龄也三十左右,因为很瘦就把他的鸡吧显得特别大。他似乎很欢迎我,迎过来,把鸡吧伸进我的嘴里。我应付差事地咂吧了几下,在他恋恋不舍中又舔了他的屁股。原来的第三个人主动地走开了,马上补充进来另一个人。我抬头发现就是那个鸡吧特别粗大的羞辱我的那个人。我想绕过他,但我听到白主的咳嗽声,只好跪在了那人面前。他讥笑着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吧,按你主子的命令给我口淫。”我的自尊早已彻底地被扫落,屈辱地张开嘴,他把那无比粗大的荫茎塞满我的嘴巴。我本来想糊弄几下就拉倒,可他抓住我的头发不停地来回抽动。我不敢过于反抗,挣扎几下就不得不任他所为了。时间几乎停滞了,在百十人的面前,我跪在地上被迫着为人口淫。还好,也许是过于刺激,不到十分钟,他把Jing液射进我的嘴里。我不能吐出来,那样太难为情了,我想把它咽下去别人就不知到他把Jing液射进我嘴里了。可我咽完他的Jing液后,他却大声地说:“小?真乖,爷爷的Jing液好喝不?这回,爷爷再给你点更好吃的,马上舔我屁眼子。”说着,他转过身来,用屁股压住我的脸,一只手从后面按住我的头。我下贱地给舔着他的屁眼,眼泪有止不住地流下来。中间,他还故意地放了一个屁,羞的我更是无地自容。好半天,他才满意地放开我。有了他的榜样,后面好几个人都逼着我直到他们尽兴。其中一个老头,有六七十岁的样子,松松的胯骨,粗糙的布满黑斑的皮肤直让我恶心。可他却似乎难得有这好事,蔫软腥臊的鸡吧在我嘴里鼓弄很长时间,然后还逼着我咽下那恶心的液体。还有一个,浑身我不了解的皮肤病,荫茎上的疙瘩流着淡黄的脓液。我哀求他放过我,让我象征地做一下就行了。他说:“怎么,连你也敢看不起我。不行,你必须用嘴给我弄出来,也的咽下去。”我恶心,更害怕,看了不远处的白主一眼。白主无情地冲我点着头,我彻底地绝望了。无奈的我闭眼为那个可恶的皮肤病患者口淫,几次想呕吐出来,最后他还是把恶心的Jing液射到我嘴里。我假装咽到肚里,趁他转身是悄悄地吐在地上。他的屁股更是肮脏得一塌糊涂,好在他已经尽兴,不在乎我舔得是否认真,象征性地舔了几下,我逃难似的离开了他。 
 将近一个半点,我耻辱地完成了下贱的任务。如果说以前在两位主人面前我的尊严早已无存,那么这次在众人面前我彻底地放弃了自尊,虽然这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但这对我的心理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彻底地臣服了,认命了,自觉地认定了自己的下贱和无耻。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贱不是对那几个人,而是对所有人的,我不是人,只是一个供人玩弄和蹂躏的性奴,是一个人人可妻的娼妓,是一条下贱的狗。 
 我恍惚地象做了个噩梦一样完成了耻辱的表演,在两位主人的暗示下,在众人难以名状的注目下穿上衣服,走过长长的坐满目送我的人的过道,出了浴池的门。 
 回到刘主家,脱完衣服,我跪在一个角落里独自地啜泣,我的心彻底地凉了,对未来失去了所有希望,充满了恐惧和无奈。我想到了死,可我不敢死。他们曾经说过,即使我死了,他们也会把我的照片撒满全城,让我的家人不得安宁。 
 当天晚上,他们没碰我。第二天,他们带我去了医院作了皮肤病、性病和爱滋病的检查。直到两天后的检查结果表明,我依然安全他们才又放心地蹂躏我了。当时,我多想自己得点什么性病,那样他们就会放掉我的。 
 第五节 赚钱的工具 
 七八月份,正是化妆品的淡季,刘主生意比较清闲,很多时候在家,所以我往往白天夜里被他们玩弄。有一阵子,白主没有来,据说去外地出差了。这段时间里,刘主把我藏到一间租来的房子里,陆续领来很多陌生人,男女都有,有时来一个,有时两个甚至三四个一同来。他们无情地蹂躏和虐待我,在我的痛苦和哀号中享受乐趣。后来我发现,刘主是按照我被玩弄的程度收取了这些人的钱。我成了他赚钱的工具,一个卖淫卖虐的“妓女”。有一天,我在桌案上发现一张纸,上面记录着卖我时的收费标准: 
 一、包身:每小时200元,可以随意; 
 二、分项收费: 
 1、 口淫:50/次; 
 2、 肛茭:100/次; 
 3、 鞭打:5元/鞭; 
 4、 捆绑:根据捆绑程度10?20元/半小时; 
 5、 骑马:20元,时间过长加钱; 
 6、 舔脚:20元/次; 
 7、 舔屁眼:50元/次; 
 8、 轮奸:除去收取的分项费用外,另加100元。 
 这是一份满含我的血和泪的收费价格表,就因为这个收费表,我被迫卖身,在半个多月里倍受折磨和侮辱,为刘主挣了将近一万元钱,把他们以前给我的所有钱都赚回去了。事后,刘主给了我1500元,并告戒我这事不许告诉白主。 
 一天傍晚,刘主带来两个人,一个二十多岁,另一个有四十,两个人的关系可以看出来不一般,岁数小的对岁数大的挺顺从。见到他们,我照例裸跪着给人家磕头,说磕头辞。当时他们站在门口,鞋还没来得及换,小的用脚勾起我的脸看了半天,问刘主:“一会咱们就玩他吗?” 
 他们进到室内,脱掉他们自己的衣服。小的又用脚勾起我的脸,问:“叫什么名字,你这个贱奴?”我连忙回答叫紫嫣,他使劲地拉着我脖子上的项圈几乎使我窒息,说:“哦,一个娘们名。行,一会就让你真当娘们。”随后,他们拿出绳子要捆住我的手脚,我挣扎拒绝,刘主狠很地踢了我一脚。我放弃了挣扎,两之手和两只脚被他们分别捆在一起,然后象树懒一样被吊在屋顶的暖气管子上。岁数大的让小的拿皮带抽我,小的象跟我有仇似的,在我的臀部、大腿、胸部甚至腹部留下深深的辩痕。被鞭打的我痛苦难忍,鬼哭狼嚎起来。在我被鞭打的时候,大岁数的男人把鸡吧插进我的后庭,象推吊床一样推我来回摩擦。我的身上有几处渗出红色的血液,泪水和汗水混合着流淌下来。也许是“怜香惜玉”,也许是怕出事,一旁的刘主终于提醒他们对我别太手重了。岁数大的从我体内抽出鸡吧,然后转到我的头前,把它放进我呻吟着的嘴里。因为角度不合适,他一手拽着我脖子上的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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