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勿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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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勿撩-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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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鼻,实乃世间珍宝。
  她眸中闪过一丝诡异阴暗的光,转瞬又消弭殆尽,只奉承着骊夭道:“也唯有如此宝贝才能配得上公主你。”
  骊夭傲慢又欣喜地翘起嘴角,止歌伸手想去抓那镯子,却被夭躲过,止歌怒道:“你不要脸!那是我的镯子!”
  骊夭晲她一眼,不屑道:“既是我抢过来了,便是我的东西,不只这镯子如此,人也是一样。”
  止歌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听闻骊夭这一番挑衅的话后,气得不知应对,只能又骂道:“你不要脸!”
  骊夭娥眉微蹙,抬起手就想打止歌,却被一道无形的阻力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卿姒饿着肚子时,耐心和宽容一向也无,只剩脾气。她行至骊夭身前,连与她周旋一二的耐性也没有,直直地道:“你方才说,谁有本事抢了这镯子,那便归谁?”
  骊夭一只手举在半空之中,打也打不下去,放也放不下去,气急败坏地道:“放肆!快松开本公主!”
  卿姒有些烦躁,就不能好好地回答问题吗?她还想去吃饭呢。
  她眼神冷了下来,竟是不怒自威,别说骊夭,就连止歌看了也有几分后怕。她淡淡道:“你先回答我,我再放开你。”
  骊夭挺起腰板儿,语气凛然,直道:“没错!谁有本事抢了便是谁的!”
  卿姒略一拂手,松开她后,道:“小妹妹,看来你家教不太好啊,不过今天我没功夫指点你,你且说你愿不愿同我来一局,谁赢了,镯子便归谁。”
  骊夭嗤笑一声:“就凭你?你以为你是上神的人本公主就不敢动你?”
  玖婳一副看好戏的神色,没有丝毫劝阻的意思。
  卿姒神色间尽是不耐:“你到底答不答应?”
  骊夭公主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平日里无法无天惯了,好不容易遇着一个不怕死的,那可不得抓紧了,她微抬下巴,挑眉道:“输了的人还要脱光衣裳在大街上跑三圈!”
  卿姒微微讶然:“我虽没那个兴致看你不穿衣裳,但……若你是想找个借口尽情裸/露一番,我答应你便是。”
  止歌“噗嗤”一声笑出来,骊夭气急败坏道:“光动嘴皮子算什么本事,别到时候跪在本公主面前哭着求饶。”
  卿姒懒得跟她废话,直接祭出流萤带便扔了出去,任由它自己在空中乱舞。
  骊夭被追着躲了两圈,便有些力不从心,也祭出昨夜才得的归月戟,向着玉带攻去。
  如此几十个回合下来,竟被骊夭逮了空子刺破了流萤带,卿姒微挑眉,若说上次饕餮咬破了流萤带那倒还情有可原,毕竟那凶兽的牙齿便抵得上绝世利刃,可一般的神兵是万万刺不破流萤带的,溢玢琴的一根琴弦威力都如此大,却是她轻敌了。
  卿姒飞身上前,握住流萤带,围着骊夭打转。身形移动的飞快,直叫人看得眼花缭乱,见她身姿飘逸轻盈,遗俗绝尘,好似舞一曲霓裳,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不过片刻,骊夭便被绑成一个粽子般狼狈倒地,唯有一只手露在外面,抽筋似的颤抖着。止歌见状,连忙上前将那只手上的越灵镯取下来。
  玖婳见状,这才盈盈一礼,云淡风轻地道:“还请仙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公主绝非有意冒犯您,可否放她一马?”
  卿姒本就不想与骊夭过多纠缠,她忙着去吃饭都来不及,便顺手将流萤带收回。骊夭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卿姒作势又要动手,骊夭赶忙连滚带爬地跨出珠宝铺子。
  “喂,你还没脱光衣裳在大街上跑三圈呢!”止歌在她身后大声叫道。
  骊夭闻言,脚步越发匆忙,玖婳向卿姒笑了一笑,便转身去追她。
  “癞皮狗。”止歌小声嘀咕着。
  卿姒赏了她一个爆栗,道:“镯子也要回来了,可以去吃饭了吧?”
  选了一家奢华富丽风格大气的酒楼,将将被店小二引至楼上,卿姒便见一玄衣公子临窗而坐,神情自若,悠闲地饮着杯中酒。
  丰姿隽爽,清隽矜贵的气度展露无遗,正是大半日未见的慕泽。
  而他对面坐着的两名女子,不是骊夭和玖婳却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慕泽:小言,她二人怎会与我坐在一处?
  小言(崇拜脸):定是上神您风姿卓然矜贵不凡举世无双风华绝代的气质吸引了她们……
  慕泽(似笑非笑):好好说话。
  小言(立即正色):当然是来告状的。


第28章 无从管教
  卿姒的印象里,慕泽极少着玄衣,大多是银白青蓝这几种颜色。这样看着倒也端凝肃然,风姿难掩,卿姒因是头一回见着,不免小小的惊艳了一把,这一惊艳便多看了两眼,恰与慕泽侧过头来的目光直直地撞上。
  卿姒想着昨日可能语气较重,让慕泽生了嫌隙,破坏了他二人深厚的革命情感。想着她不仅是个独立的仙,还是个洒脱大度的仙,遇着这种事情先示个好总没错,是以,便打算朝慕泽送去一个和蔼亲切的笑容。
  将将扯了扯嘴角,还未来得及上勾,慕泽竟已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了……
  哈?!
  卿姒心下有些好笑,想她以往哪里做过主动示好这种事,常常是一言不合便动拳头,要是再不合那就再动拳头,保管把对方收拾的哭爹喊娘,服服帖帖。
  既然慕泽不领情,那她也不必浪费表情,当即便拉着止歌下楼,打算另觅一家饭馆。
  刚下了两级台阶,便被一道横空而起的水墙挡住。
  慕泽总是能拿捏到她的软肋。
  卿姒无奈,只能拉着止歌又折回去,气势汹汹地来到慕泽面前,语气不甚温柔:“上神这是何故?”
  慕泽淡然地品着酒,单手支头慵懒地看着她,道:“不是来吃饭的吗,怎么饭也不吃就走了。”
  卿姒冷然道:“突然不想吃了?”
  慕泽放下手,依旧淡然:“哦?你一天没吃饭,方才又消耗了那么多体力,不饿吗?”
  卿姒看向慕泽,觉得他脸上写满了“我不管你,你看你多可怜”的表情,真是气煞人也。
  她转身便坐在隔壁桌,招呼小二来点了一大堆菜,止歌迷茫地看了看慕泽,又跑去挨着卿姒坐下。
  且说骊夭被卿姒收拾了一顿后,便想跑回宫去找帮手,却被玖婳追上。
  玖婳也并未阻拦骊夭,她自己倒也想看看卿姒的实力,这一届朝乌盛赛夺魁她势在必得,不愿被突然跑出来的仙界中人截了胡。
  若是骊夭叫来的人打赢了卿姒,那说明她不足为惧,自己也能高枕无忧。若是打不过,却也能好好教训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嚣张跋扈的公主,只是却要自己多费心了。
  玖婳悠闲地跟在骊夭身后,目光触及二楼窗边一个玄衣身影,那般外貌和气度,哪里是他们魔族中人有的?美眸微眯,心念一转,她叫住骊夭:“公主,你看那可是慕泽上神?”
  骊夭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点头道:“是吧。”
  玖婳盈盈一笑,道:“公主,你何必去宫里找帮手呢?上神在此,若是他知晓他府上的人冒犯了公主你,定免不了要训斥她一番。”
  骊夭微蹙眉:“可昨夜宴会之上,上神很在意她的样子,他会为了我教训那个人吗?”
  玖婳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的神色,转瞬间又笑意盈盈地道:“那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难道上神还能包庇她不成?”
  骊夭转念一想,觉得有几分道理,自己可是魔族的公主,上神定是会在意她的面子的。思及此,便和玖婳一道去了楼上,行至慕泽桌前。
  她二人向慕泽行了一礼,慕泽却连头也未抬,只极淡地“嗯”了一声,从始至终都专注地望着窗外。
  骊夭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可玖婳竟一屁股坐在了慕泽对面,见慕泽并未有何反应,骊夭便也战战兢兢地坐下。不是她怯弱,可看上神这样子,明显不打算理她们。主要是上神浑身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实在叫她难以开口。
  正兀自纠结之际,却见卿姒和止歌上了楼来,骊夭愈发后悔,生怕卿姒先参她一本。可一番谈话下来,却见慕泽的态度并无想象中的热切,骊夭心下暗喜的同时,亦挺了挺腰板儿,咳嗽一声后,娇柔道:“上神,您府上的那位仙子也忒没规矩了,方才竟打……冒犯了我。”
  骊夭拉不下脸来说卿姒将她给打了,只能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辞。
  慕泽听闻此言,竟也如她所愿地将目光移了过来,在她脸上梭巡了一圈,淡淡地“嗯”了一声。
  嗯?!
  骊夭不可置信地看着慕泽,泫然欲泣,委屈道:“她将妾欺负得好惨,委实是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子。”
  慕泽闻言,微蹙了蹙眉,骊夭等得揣揣不安,一颗心七上八下,良久,才听到慕泽再平淡不过的声音响起:“我可管不了她。”
  骊夭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忘了反应,玖婳轻呡一口茶,冷眼旁观。
  卿姒的菜终于上桌,她取了竹筷,在桌上轻点两下,便要去夹盘中的锅包肉,岂料筷子还未碰到,那盘锅包肉便飞到了慕泽桌上。
  卿姒怒从中来,深呼吸一口,尽量冷静地瞪向他,慕泽表情依旧很淡,只道:“先喝粥,这个太油腻。”
  骊夭终于忍受不了,头也不回地离去,玖婳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慕泽与卿姒,接连向他二人告退。
  卿姒不情不愿地喝下一碗粥,觉得慕泽纯粹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不是要让她自生自灭吗?
  喝完粥,锅包肉也回到了桌上,她刚吃了两块,正要夹第三块之时,慕泽的声音又响起:“别光吃肉,吃点菜。”
  卿姒忍无可忍:“你不是说管不了我吗?”
  慕泽抬眸看她,眼神波澜不惊,语气平平缓缓:“哦,我确实管不了你,魔君昨日邀我……”
  卿姒趁着慕泽话未说完,连忙将面前的一盘清炒白菜狼吞虎咽地吃完,她怎么忘了,自打来了魔界,慕泽可是她的“大爷”,她怎么能在“大爷”面前如此放纵。
  一顿饭在慕泽“吃慢点”、“喝点汤”、“擦擦嘴”的指令下圆满结束,卿姒连忙拉着止歌出了酒楼,并暗暗记下这家店的招牌,划入不再踏足黑名单中。
  在止歌的宫门口与她分道扬镳,卿姒慢悠悠地拽回自己住的宫殿,却在大门口见着一袭柔弱的粉白色身影。
  卿姒迷茫地看了看止歌的方向,又看了看宫门上挂着的牌匾,再三确认自己没走错,那……是灵蔻公主走错了?
  灵蔻见卿姒回来,连忙迎上去,欲言又止,泫然欲泣。
  卿姒看得目瞪口呆,小心翼翼地问:“灵蔻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灵蔻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委屈道:“你与止歌小姐同进同出,却不叫上我,我一个人待在宫里好生无趣。”
  卿姒颤了一颤,回忆起灵蔻在天界时每日找自己聊天的噩梦,不禁又颤了一颤。
  灵蔻接着道:“你们以后出去玩可以带上我吗?或是我来这里找你。”
  卿姒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不是和止歌同住一个宫殿吗,你去找她就行了。”
  灵蔻又拭了拭泪,道:“止歌小姐只顾与长欤公子斗嘴,根本没空理会我。”
  卿姒哀嚎一声:我也没空啊!
  灵蔻浑然不觉,又道:“我从小就体弱多病,父帝与母后为了保护我,也不怎么让我出去玩,长大后我根本没什么朋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像上仙你一般谈得来的人,你却……”
  卿姒只觉头痛不已,这灵蔻公主如此柔弱,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好说歹说地将她安抚一番,眼见着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卿姒推开房门,关上后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一双手搂住了腰。她埋头看了看,这双手没有慕泽的白,没有慕泽的长,还没有慕泽的好看,她大概猜到是谁了。
  今日真是不宜出门也不宜回宫,下午被慕泽气得够呛,却不能打他,回来被灵蔻烦得够久,还不能打她,眼下这个人,却是可以好好打一顿了。
  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卿姒耳畔,那人的声音低淳暗哑,有些委屈道:“我等了你好久。”
  不等卿姒开口,他又道:“你的腰好细。”
  卿姒摸上那人置于自己腰间的手,问:“有多细?”
  男子低笑一声,音色愈发暗哑:“就像……”
  话音未落,男子突然惨叫一声往后退去,卿姒捏着他的手将其折成一个诡异的姿势,转身一看,果然是那色迷心窍的二殿下宴卢。
  他痛呼出声:“快,快放手。”
  卿姒直接祭出流萤带,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将他绑了个严严实实。她随意一推,宴卢应声倒地。紧接着,她又祭出浣鹜笛,握住笛子一端便向宴卢身上重重打去。
  这还是她偶然发现的用处,原来浣鹜笛不仅可以用来吹奏,还能直接抽人,这倒不是什么稀罕用法,稀罕的是此笛生来冰寒,打在人身上就像冰刺穿透一般,极尽寒冷刺骨。
  宴卢叫得实在太大声,卿姒直接设了个仙罩,保管外头的人听不见任何声响。
  大半个时辰过去,卿姒终于扔掉笛子仰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这样一番发泄下来,心里堆积的那点戾气终于完全释放出来,她估计那二殿下都被她打傻了。
  卿姒撑起上半身,撤了仙罩,笑意盈盈地看着那二殿下,道:“下次还来不来?”
  宴卢身子颤了一颤,根本不敢回答,连忙化作一团黑气从门缝处飘走。
  卿姒休息完后站起身来,转头之际,却见慕泽抱手倚在床柱上,一脸兴味地看着自己,眸中难得的有了几分笑意。


第29章 下厨不易
  宫中秘闻; 二殿下宴卢不知得罪了什么人; 被打得惨不忍睹; 满身的伤痕触目惊心,施暴者手段极其恶毒,极尽残忍。
  巫医为其诊治之时连连摇头; 二殿下宫里的婢女端着清水进去替其清洗,虽说端出来的还是清水,但真正的暴虐绝非浮于外表; 而是地内心的创伤; 因传闻,二殿下自此以后见着手执玉笛的女子皆会双腿发抖; 绕道而走; 不过; 此皆乃后话。
  卿姒昨夜睡得不甚好,因被隔了大半个王宫那处传来的惨叫声扰的难以安眠,她睁着眼睛坐到晓鸡初鸣之际; 便从床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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