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荡漾,亿万首席请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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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亿万首席请签字-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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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事我怎么能不来?你放心,我已经让人打过招呼了,再加上你手臂上的伤,没有能再冤枉你。”那时厉湛的眼神眼朗,温和地看着她的样子仿佛似在对她重复着那天他说过的话,那时候他说,被人欺负了也不要哭,我来帮你出气。
  今天,她真的没有哭,而他,也真的来帮她出气了么?
  很感动,她笑着对她说谢谢,谢完又似想到了什么,又说了一句:“谢谢你!厉哥哥。”
  “小云……妹妹!”
  能得这一声厉哥哥,厉湛开突然有种什么都值了的感觉。
  他的春天果然来了,他心里的花儿也开了,厉湛开激动地上前,刚想要拥抱自己心中的小花,半道却突然挤进来一个第三者,生生挡在了他和她的中间。
  “虽然你帮了我们,可是……”
  姚乐珊勾着眉,一脸不信任他的眼神,然后将他用力地推远:“别想打我妹妹主意,她是好女孩,不玩的。”
  虽然是生意上的伙伴,可姚乐珊也是有底限的,初次见面他给她的第一印象实在是不怎么样,再加上他那万花丛中过的好名声,她怎么能让妹妹接近这种人?
  没抱到小美人不开心,厉湛开赶紧厚着脸皮求原谅:“嫂子别这样,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敢那样了。”
  之前还是叫姚大小姐,陆少夫人的,现在就直接变嫂子了,姚乐珊也是醉了。
  可有些东西是不能打折的,所以,姚乐珊的态度很坚决:“总之,你还在观察期。”
  “懂!懂!我一定好好表现。”
  姚乐珊:“……”
  这货确定是那天晚上见到的同一只?
  那天晚晚明明是条凶残无比的野生藏獒,怎么现在越看越像条蠢萌蠢萌的哈士奇?
  厉湛开忙着讨好两姐妹,陆远风的却手机嗡嗡嗡地响了起来,顺手拿起看了一眼,他瞥了云薇诺一眼,这才转身走到一边接电话。
  “忙,有什么事一会再说。”
  说完就想挂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一句什么,陆远风收回目光落在云薇诺手里的那本素描本上,然后又问:“你要那个干什么?”
  “我不保证能拿到。”
  “知道了,我尽力……”
  挂了电话,陆远风带着笑意走过来:“小诺,折腾了*你也累了吧!今晚你就跟我们回酒店住吧!”
  “算了,我还是……”
  打断她的话,陆远风直接问她:“还是你想回姚家?”
  云薇诺一怔,立刻道:“那还是去酒店吧!”
  那种地方,多呆一秒都嫌恶心啊!
  她是真的再也不想回去了……
  …………………………………………
  傍晚,夕阳的余辉穿过细密的树叶,光影交织。
  一人,一桌,一椅,一个绿色的素描本。
  上面细密的树木全是抽象的线条,但一眼就能看出是白桦林,整片整片的白桦林,而且,应该是人亲手画上去的,并非封面上原有的设计。
  长指落在那片白桦林上,宋天烨轻点了几下,才缓缓翻开了第一页。
  那是……五年前的他!
  那丫头,为什么要画他?
  五年前,她还是个高中生,他见她的机会不多,但每次见到的时候,她似乎都低着头。唯一看清她面容的那一次,似乎是他蒙着眼亲吻凌茉的那个夜晚。
  他还记得拿下眼前那块黑布后,她躲在角落里怯生生地看着他的眼神,秋水般的黑眸间似沁着水滴,看着他一闪一闪地颤。
  就仿佛,他吻的人不是她姐姐而是她本人……
  想到这里,冰冷的男人不禁莞尔。
  一页一页地翻着,一张一张地看着,每个角度,每个神态,每个表情,每个动作……
  仿佛是他的记录本,记录着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
  看了很久很久,终于合上的素描本的同时,封面上那片白桦林在他眼中竟也多了几分诗意。
  胸膛里涌动着什么情绪他有些辩不清,只是,有什么东西似在心尖上破肉而出,继而生长,发芽,展枝,直至最后开出了一朵鲜艳的花……

  ☆、第91章 我和她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

  医院里,姚乐珊已经发了清醒之后的第三通脾气了。
  也不管身边是什么,抄起就朝别人身上砸:“滚!滚出去!”
  帮她拨针的护士挨了一颗苹果也不敢吱声,拿着针管便直接朝外走。到门口遇见捧着玫瑰进来的凌正枫,护士小姐眼圈一红,什么也没说便委屈地走了。
  凌正枫手捧着玫瑰进来,看到满地的狼籍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安安静静地将手里的花放到一边,也不说她什么,凌正枫开始默默地收拾着病房,扔掉的杂志摆好,扔掉的枕头放好,摔碎的玻璃杯扫掉,地上的水渍也找到拖把慢慢拖干净。
  半个小时,他一句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将病房里的一切还原。
  姚乐仪甚至从他脸上看不到半分的怨言,仿佛,他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看着自己吊在眼前那两条包裹得跟棕子似的腿,她突然又红了眼:“你这是什么态度,无声的抗议么?”
  “少说点话,你现在还在发烧……”
  那时凌正枫的声音温柔,犹似小时候她滑滑梯摔疼了,他会走过来帮自己‘呼呼’时的感觉一般。明明他几乎什么安慰的话语也没有说,可她就是觉得他在关心自己。
  可是,纵然她觉得他在关心自己,可还是忍不住要刺他几句:“烧死了不是更好,不是更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这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她了是不是?”
  “说什么呢?”
  终于回过脸来看她,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在拖把上,没有指责,只是无奈。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生气越难受,所以,姚乐仪的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开始无理取闹:“凌正枫,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特失望?因为我只是摔断了两条腿,没有直接把自己摔死。”
  “真要听我实话?”
  姚乐仪:“……”
  不,她不想听实话,因为她太清楚实话是什么了。
  之所以这样也不过是想让他对自己更关心一点点,可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她彻底没了方向,他要跟自己说什么实话?
  不,她不要听,不要听……
  “是,我特别失望。”
  “你……”
  果然,果然是这样……
  姚乐珊几乎一下子就被打击到了,刚要发飙,凌正枫的声音又四平八稳地传了过来:“因为你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没有考虑过我,幸好只是断了两条腿,如果摔到的是别的地方,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若问世间有没有最毒的药,姚乐珊的答案是肯定的,她中了爱情的毒已深入骨髓,可现在,他这一次话竟似让她寻得了解药,整个心,又都活过来了……
  “正枫,我……”
  想解释的,可解释到一半她又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了云薇诺身上:“是她推我的,是她,是她……”
  凌正枫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拖把,然后,一步一步走到她的病*前,看着她,幽幽地道:“我还不了解你么?怎么可能是她推的你?”
  原本这也是事实,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那样的伤人。
  姚乐仪又红了眼圈,挤出两滴泪来的同时,声音都带着哽咽:“你又护着她!”
  “我是护着你,如果你一直这么倔下去,一直不肯撤诉的话,你知道后果会怎样?”
  “能怎么样?你又想吓我?”
  她不服,可他却没说了一句话她不服不行的事实:“薇诺已经出来了,就在刚才……”
  如果不是两条腿不能动,姚乐仪几乎要因为激动从病*上坐起来:“怎么可能?故意伤人罪这么轻松就放人?”就算是她们冤枉的她,可有那么多人证的情况下,放人就这么容易么?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凌正枫突然坐到病*边拉住了她的手,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划过她刚扎过针的手背,那上面有红红小点份外刺目。
  摸了一下,动作很温柔,然后他说:“有四个人同时去保她,你猜猜是哪四个?”
  姚乐仪:“……”
  四个?怎么这么多人想帮她?
  谁,到底是谁?
  似是能读懂她的心思,不等她问出心底的问题,凌正枫已不紧不慢地给出了答案:“陆远风,厉湛开,还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前特警队长和你爸。”
  “你胡说,我爸不会的……”
  仿佛是受不了这样大的刺激,姚乐仪的声音都变了,她知道陆远风会帮云薇诺是肯定的,可厉湛开又是怎么一回事?至于那个什么前特警队长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可这些人做什么都不叫个事儿,重点是,爸爸也肯去保释那个小践人么?
  为什么?
  “你真的觉得你爸爸不会?”
  “……”
  就是觉得会才这么难以接受,姚乐仪的眼泪终于滚了出来,突然又抄过他刚刚才摆放好的枕头,用力地摔到了凌正枫的身上:“为什么你们都这样,一个一个对她好,一个一个欺负我。”
  “乐仪,我们真的一个一个对她好,一个一个欺负你了么?”
  难道这话不应该反过来说么?
  他真的很想这么质问她,可是,还不是时候,还没到时候,所以,他什么也没有多说,只用那种深沉到近乎指责的眼神平静地看着她。
  “你就知道这样帮她说话,凌正枫,我才是你老婆。”姚乐仪又哭了,因为她很清楚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她就是不能接受他心里还一直放不下云薇诺。
  那时候,她也没想到他会在婚礼的现场说那样一番话。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可也是真的被他感动了,说再多的情话也不敌一次的实际行动,他将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的同时,她整颗心都醉了。
  自成年以来,她从未隐藏过自己对他的兴趣,而他,也从示隐藏过他对云薇诺的兴趣。
  姚乐仪是个骄傲的公主,所以,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她自然不屑于去争,就算她心里羡慕得要死,嫉妒得要死,可她还是假装对他很不屑……
  可那一天,她却鬼使神差地说了我愿意。
  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当着所有媒体记者的面,勇敢地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告诉所有人她愿意成为他的妻。
  她真的以为自己才是最大的赢家,至少那一天云薇诺丢尽了脸,伤透了心,最后还被当成‘东西’送给了别的男人。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除了一个不算值钱的结婚戒指,她什么也不曾得到过……
  包括,这个男人的心!
  她不是任性,只是她爱他比爱她自己还要多,所以她老想把他攥在手心里,结果却越来越失控……
  “我说的是事实,只是你一直不肯接受罢了。”
  “我为什么要接受,你们就是对她好,就是欺负我。”说罢,姚乐仪又哭了,而凌正枫却在沉默之余,说了这样一番话。
  “六岁到你家,明明应该上小学的,可因为你不高兴和她同级,所以她多上了一年学前班,七岁才上小学。十岁的生ri你办了PATTY,让她也顺便一起过了,其实还有十个月才到她的生日不是么?十三岁,你写了情书给高年级的学长被人发现,你说是她写的,所以,她差一点被老师勒令退学。十五岁她月事初潮,你故意扯了她系在腰上的外套让她出丑。十六岁你拉她去爬山,以玩游戏为由,用手铐把她一个人铐在山顶冻了一整夜,她肺炎住院半个多月都好不了不是么?十九岁,你偷了她的准考证,让她差一点错过高考,还有……”
  越听越害怕,越听越心惊,最后姚乐仪慌慌慌张地制止了他:“不要说了。”
  “还有很多,真的不要我说了?”
  谁能比云薇诺更委屈?谁能比云薇诺更可怜?
  他只是随便挑了几件事说出来,姚乐仪已经心慌了,如果他把其它那些更过分的事情一一罗列,他真的很怀疑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脸说自己委屈!
  “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能不知道?我知道的远比你知道的多的多,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跟你提起过,乐仪,别再任性了好么?我不希望有一天因为你的任性失去你,就像今天,万一真的摔断的是颈骨……”那就真是太好了!
  从不否认自己的野心,但他也从不否认自己的感情。
  之所以给她婚姻不是因为想要好好照顾她,而是他很清楚,姚乐仪最大的弱点就是自己,爱而不得,才是对她最残酷最无情的惩罚。
  所以他赌上了自己的婚姻,也赌上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既然都是要下地狱的人,拉着这个女人一起去,总比云薇诺或者徐芷珏来的好。
  他不是对一个人狠,是对所有人都狠,包括他自己!
  “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也不喜欢你喜欢她。”姚乐仪觉得心虚,可还是弱弱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凌正枫一笑,修长的指尖又落在她的眉眼之上,轻轻拂开她额前的发,说:“试想一下,如果那天被套上戒指的人是她,而穿着婚礼的人是你,你还会认为我喜欢你吗?”
  姚乐仪:“……”
  如果他敢这样对她,她恐怕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更何谈认为他喜欢她?
  所以,真的是她多心了么?他真的已经不爱云薇诺了么?
  还是说他说了这么多,就只是想要她放过云薇诺?
  “乐仪,相信我,我和她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的。”他不是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从他知道那个黑暗真相的那一天开始,他就自己判了自己死刑,不是没有资格,而是一开始就是注定不可能,错爱的这十几年,他不后悔。
  但她的幸福,已是他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真的?”
  人躺在*上不能动,可她眼神很直接,凌正枫会意,主动坐到她病*上弯身抱住了她:“我保证。”
  他的承诺令她莫名心安,姚乐仪伸指轻轻爬上他的背,扣紧了,死死不放:“正枫,你一定不要骗我,一定不要……”
  “不会的,我会一直一直对你‘好’下去。”
  “正枫,我爱你!”
  爱我就好,你若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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