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农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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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农场主-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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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坛里的网友都是海洋工艺品爱好者,主要话题包括各种螺贝、砗磲、珊瑚、珍珠、玳瑁等等,内容很丰富。
  江逸晨翻看着一张张网友上传的图片,以及说明文字,感觉挺有趣的。
  同好们纷纷展示着自己的各种收藏、互相交流经验体会,每逢有高级漂亮的藏品出现,便立刻引发一片赞叹声和热烈的讨论。气氛很不错。
  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深感长见识、获益匪浅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了晴晴打来的电话。
  晴晴在电话中告诉他,刚刚看粼江电视台的新闻节目,说现在闹起了禽流感,传播范围不小,挺严重的。提醒他关注一下,岛上的那些柴鸡会不会受影响。
  江逸晨知道晴晴不会随便开玩笑,于是马上转到粼江门户网站的新闻版面。
  果不其然,网页上最醒目的位置显示着疫情相关的报道主题。
  点开看了几分钟后,他不禁皱起眉头。
  原来,新闻中报道,本省及周边两个兄弟省,近日以来多处养殖户所饲养的家禽出现疑似禽流感症状。其中发病上万只,死亡五千多只。
  疫情发生后。省农业厅紧急调拨上千箱消毒药物,用于消毒灭源,还有大量疫苗。并迅速派出专家组赶赴现场指导疫情处置工作。
  各疫情出现当地立即启动重大动物疫情应急预案,采取扑杀、封锁、消毒、无害化处理等应急措施,共计扑杀并无害化处理鸡鸭数万只。目前,疫情已得到有效控制。
  省农业厅要求各地全面开展排查,加强对养殖场、屠宰场、交易市场等重点场所的消毒灭源;公路动物防疫监督检查站要加强对进出本省的动物及动物产品运输车辆的监督检查。
  接下来,相关新闻视频展现出一组令人震撼的画面:
  一对养殖户夫妻,迫于无奈,要将几千只活乳鸽活埋。只见那男人脸色铁青。口中念念有词。
  一袋、两袋、三袋……装满鸽子的编织袋被伙计挨个儿扔进新挖的大坑。袋子里的小家伙们不断在骚动着,传出“咕咕”的叫声。
  突然,其中一只袋子的口松了,两只白色乳鸽逃出来挣扎着往坑上爬。但很快就被飞扬而下的黄土淹没。
  那位女人双膝跪倒在土坑边上。掩面失声痛哭。
  江逸晨看得直揪心。仿佛自己身处其间。
  禽流感这玩意儿这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近年来在全国各地已经上演过数次。不同于传播范围仅限于家禽的鸡瘟,禽流感可以使人类受到感染。所以危害性远超过前者,每回都闹得人心惶惶。
  目前的各种防治方法似乎效力很有限,每当出现疫情,都有大批家禽被扑杀,导致养殖户损失惨重甚至破产的也不在少数。
  所以农村有一句俗语,叫做“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就是指养殖业所承担的巨大风险。
  视频播放结束,一个紫砂电汤煲炖鸡汤的广告跳出,年轻漂亮的家庭主妇笑逐颜开。此刻却显得颇为讽刺。
  江逸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点击鼠标关掉了网页。
  愣了一会儿神,他随即想起了在云沙岛上的那一百多只柴鸡。
  当初购买鸡崽子的时候,倒是听养殖户说都注射过鸡瘟之类的防疫针,至于禽流感的疫苗,估计十有**没戏。而且据说那东西并不很成熟,还分多种类型以及针对性和时效性。否则也不会让人们这么头痛。
  鸡崽子们自上岛后就一直自由放养。因为享用着特殊饮食,个个身体强健,似乎从来没有生过病,这说明它们的免疫力很强,所以也就没有考虑过后续防疫的问题。
  江逸晨拿起手机拨通了来顺儿的号码。
  电话中,他将发生禽流感的事情告知,让来顺儿立即打手电去鸡舍查看情况,还要使用消毒水对鸡舍进行彻底消毒。
  来顺儿听了也有点儿紧张,马上答应下来。
  二十分钟后,来顺儿将电话打回来,告诉江逸晨,那些柴鸡目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等明天一早鸡群放出去后,他们就马上对鸡舍进行全面消毒。
  另外据他分析,云沙岛四面都是海水,与大陆隔绝。禽流感病毒总不能从海面上流传过来吧?
  “谁说只能走海面?禽流感又不限于鸡鸭,所有长翅膀的都有可能被感染。再说就这点儿距离,陆地上的鸟都可以飞过去。行了,这几天注意密切观察,一有情况发生,马上通知我。”江逸晨提醒道,并纠正对方的错误观点。
  不过来顺儿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毕竟云沙岛距离最近的陆地有七海里的路程,物资交流也不多,传播概率应该已经很低了。
  来顺儿接着说,他准备两天后要去一趟花鸟鱼虫市场,把最后一批蟋蟀卖掉。届时找动物疫病预防控制中心购买一些禽流感疫苗带回岛上,给鸡群注射,防患于未然。
  结束通话,江逸晨摇摇头。但愿不要出任何问题,这种病对于禽类来说属于绝症,一旦染上就没得治,只能忍痛全部灭杀,别无他法。
  装修公司的设计师按照甲方要求,对鼎香园新店的室内方案进行了修改,在新方案中,两层营业厅的餐桌椅布局紧凑了许多,可以容纳两百七十人同时就餐,省却了一些多余的装饰、绿植,交通路线也更加趋于节省和合理化。
  新方案图提交过来,获得了江逸晨以及手下几位管理人员的共同肯定。
  做为室内设计,功能布局显然是首要的,这一项通过那后面的就好办了。至于装饰风格、色彩等在鼎香园这种饭馆则要放到次要的位置。
  按照之前的要求,设计师尽量保留西水井街道十五号楼的原有装修部位,比如地砖和部分天花板、墙面壁纸,装修风格也是以简洁明快为主,略带一点儿现代中式的符号。
  楼梯、厨房、操作间、卫生间、柜台等才是施工花销的大头儿。
  还有三层的办公兼住宿区,目前就是水泥地面、四墙白灰状态,重新用乳胶漆粉刷一遍即可,自用就不能要求那么高了。
  此外,这栋房子除了北边的室内楼梯,在建筑东面还有钢制的外梯及外走廊,一直连接到三层。前者主要做为客梯,需要重新装修,铺设花岗石等;后者在结构上不用动,刷两遍油漆就成,划归内部人员使用。
  江逸晨与吴大娘等人一起审核了设计图纸,基本上就算通过了,只有少许地方需要稍微改动一下。
  装修公司的效率挺高,立即根据方案做出施工报价,经过简单的谈判,双方达成协议,整体工程造价为三十八万元,其中不包含各类磁砖和照明灯具,由甲方自行采购。工程款分阶段支付。
  合同签订,十二万元预付款打到对方账上。施工队进场开始施工。
  另外一边,鼎香园的招聘工作也基本完成,一共招收了十一名新员工。吴大娘将上次联系好的那位职业技校的专业老师请来,对这些人员进行礼仪培训。
  培训地点临时设在新楼的三层,教学设施就只能因陋就简了。同时新工作服也在定制当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最后一批货、小鹅崽登场

  鼎香园新店的大部分事情都交由吴大娘、刘敏秀她们去张罗。至于江逸晨,则抽空带着晴晴开始上汽车驾校,首先学习的是交规课程。
  来顺儿经过连续观察,岛上的鸡群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现象。他将情况汇报给江逸晨,后者基本上也就放心了,交代他继续关注,不可掉以轻心。
  而交东省内的禽流感危机仍在持续,期间被灭杀的养殖禽类不计其数,有关部门又增派了大批卫生监督人员奔赴各地,在道路上设卡检查运输车辆,去养殖地组织防疫工作等等。
  粼江市的肉制品市场遭受了严重的冲击。尽管主管部门在各大媒体上声明市场上有正规销售手续的家禽肉是安全的,但恐慌导致人人谈“禽”色变,因此造成大量鸡鸭鸽肉类滞销,甚至连鸡蛋都受到了影响。
  与此相反,猪牛羊等家畜肉的身价则扶摇直上,供不应求。各类蔬菜瓜果也趁机搭车涨价,令居民们叫苦不迭。
  这天上午,来顺儿驾驶蓝箭630离开云沙岛,前往龙湾村金昌俱乐部码头。同行的还有喜子,石锁儿则留在岛上看家。
  快艇后甲板上带着液化气罐、大葱生姜辣椒等调料。还有新一批蟋蟀,共计四十多只,装在三个竹笼子里。这是准备去德胜阁交货的。
  另外还撂着几麻袋垃圾,都是那种不好处理的,例如塑料制品之类。
  行至半程。喜子手痒,非要和来顺儿交换位置。
  于是快艇首次由喜子驾驶进入了金昌俱乐部码头的泊位,用他的话来讲,这也是历史性的一刻,非常具有纪念意义。
  上岸后先与骑着电动三轮车前来接应的店伙计交接了调料,然后分别处理了垃圾与液化气罐。
  喜子背起一只竹筐,跟着来顺儿搭公共汽车前往花鸟鱼虫市场。
  喜子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进城了,东张西望,这大街小巷的热闹场景令他感觉十分新鲜。来顺儿拽了他好几下,提醒他看着点儿前面。
  见到德胜阁的邢老板。对方检查了蟋蟀之后。没二话就接收下来,并向来顺儿支付了两万元货款。
  今年的生意也就到此为止了,双方约好,明年一定要早些动手。利润肯定更高。
  那位武先生也闻讯赶来。跟邢老板墨迹了一阵。用原价从这批货中挑选了五只带走。
  临走前告诉来顺儿,上次的比赛已经结束,那只黑麻头最后闯进了决赛。对阵一只身价上万,号称常胜将军的极品“蟹壳青”,其主人也是行内鼎鼎大名的职业玩家。经过二十多回合的激烈厮杀,堪堪惜败,但仍全身而退。
  尽管败阵,但黑麻头面对顶级对手,所表现出的那种勇猛无畏精神和娴熟多变的技巧,已经足够惊艳,赢得了满场观众的喝彩与对手主人的尊敬。
  而且这也是武先生自参加比赛以来所取得的最好成绩,今年的收获足矣。
  大家在一块儿聊了一阵子,然后来顺儿告辞离开。
  二人沿着通道往市场的出口走。
  “哎,这买卖可真好做啊,可惜今年动手晚了,要不然还能再多弄几批。”喜子见交易顺利,心里痒痒的。
  “知足吧,我瞧着这样就挺好。什么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记住喽。”来顺儿对此并不以为然。
  除非是逮到像蟹壳青那样的好品种,否则一般货色“加工”过多的话,则很有可能影响市场行情。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走出了花鸟鱼虫市场的大门口。
  旁边路上突突突的声音响起,一辆手扶拖拉机开过来,行人纷纷躲避。
  只见拖拉机的车厢上摞着许多方形铁笼,装满了各色的大鸭子。最靠边的一个与众不同,里面装的是毛茸茸的小东西,一时看不清是小鹅崽子还是雏鸭。大的小的一起叫唤,乱糟糟响成一片。
  花鸟鱼虫旁边还有个不小的农贸市场,但这辆拖拉机不是进场,相反却是出场的。
  拖拉机驶到前面一个路口,向南拐。
  也许是因为拐弯动作猛了一点儿,就在这时,意外出现,车厢上两个铁笼子摔了下来。
  其中一个笼门被砸开,一堆小家伙纷纷从里面跑出来。
  拖拉机戛然而止,驾驶员急匆匆从座位上跳下来,弯腰伸长手臂四处抓捕逃犯。
  见有趣事发生,于是不少行人停下脚步,驻足观瞧。
  国人大多喜欢看热闹,来顺儿和喜子也不例外,站在人堆里面欣赏。
  那司机抓起两只雏鸭,扔进铁笼中,谁知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坐了个屁墩。引得观众们哄然大笑。
  他爬起来,用巴掌拍拍土,冲人群瞪了两眼,小声骂了几句,然后继续抓捕工作。
  这时,观众群中有位知情者说话了,因为现在闹禽流感很厉害,那些鸡鸭鹅都卖不出去了。商户没办法,只能拉走自行处理。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而大家都明白“处理”意味着什么,顿时都起了恻隐之心,谁也乐不起来了。
  十几分钟后,那名驾驶员抓完了逃犯,将铁笼子归位,又重新用铁丝捆紧。然后发动拖拉机离开,留下一团团的青烟和尘土。
  观众们又议论了一会儿,随后摇头叹息地散开,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可惜了,碰上这倒霉事儿,肯定血本无归啊。”喜子望着拖拉机远去的背景,惋惜地说道。
  养殖户的工作集苦脏累于一身,还要承担巨大的市场风险,真是非常不容易。
  “走吧,这事儿赶上了谁也没辙。”来顺儿摇摇脑袋,往公共汽车站走去。
  喜子背着竹筐跟在后面,正当他走过前面路口不远,耳旁突然传来一阵呷呷呷的叫声。
  声音不大,在周围乱哄哄的环境下,很容易被忽略掉。
  喜子的耳朵很尖,连忙转身放下竹筐循声探去。
  “你干嘛?”来顺儿见他举止异常,不满地问道。
  嘘,喜子将食指竖到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钻进路边一处浓密的草窠中。
  来顺儿只好原地等着,看这小子要做什么。
  不多时,喜子返回,手中捧着一个黄色的小东西。
  “啥啊这是?”来顺儿好奇地迎上前。
  “呵呵,你瞅瞅。”喜子说着,献宝一般将手掌摊开。
  只见一只黄色毛绒绒小家伙蹲在上面,橘色的扁嘴和带蹼的脚丫,一对儿黑溜溜的小圆眼睛正怯生生地望着他。
  “嗬,小鸭崽子,哪儿来的?”来顺儿脱口而出。
  “你啥眼神儿啊,该配眼镜了吧。瞅清楚喽,这是鹅崽子。我估摸着就是刚才从拖拉机上逃跑的,比你可机灵多了。”喜子鄙夷地撇了撇嘴。
  随后用手掂了掂份量,大约有三两多重的样子,根据经验,这只小鹅崽子应该有十天左右的岁数。
  来顺儿被他损了一下,随即定睛仔细观瞧。只见这小家伙个子较大,嘴不像鸭子那么扁,额头比鸭头隆起些。而且一直盯着他看,不像鸭雏那么怕人。果然是只如假包换的鹅崽子。
  “哎,对了,现在可正闹着禽流感呢,你还敢玩这东西。赶紧扔了,然后洗手去。”来顺儿突然想起当今的疫情危机,伸手就要拉他。
  喜子一侧身,躲过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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