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农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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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农场主-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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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事儿。
  快艇可是目前岛上最重要的家当,主要的交通运输工具,自然容不得闪失。
  在岸边用锤子打了两个木桩,分别绑上缆绳,这样加上原来的。一共就有三根绳子牵引着快艇。再加上沉底的铁锚。估计再大的风浪也不会把它冲走了。
  办完这件事情,又去银沙滩新栽种的椰子树旁,用树枝和竹竿在下方做了支撑。
  成年椰子树的根扎得很深,抗风能力极强。但这些幼树移栽的时日尚短。自然还远达不到那种程度。能做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剩下的就看它们自身的造化了。
  天色已经暗下来。喜子想起碎石滩那儿还有一条木舢板,于是大伙儿赶紧赶过去解开缆绳,将它推上岸。抬到一个背风的地方放置,为求保险,还将船舱内压上石块儿,这样就动弹不得了。
  至于其它的工作,只能留待明天再继续。
  次日一大早,天空阴沉,下起了雨,风力也比昨天要大,吹得门扇哗哗作响。这一切的迹象似乎都在表明气象台预警的正确性,台风已经越发逼近了。
  来顺儿走到高处进行观察,此时,海面已经褪去了往日温和的表情。借助风的力量,波浪开始加剧翻涌起来,泛着白沫,冲向礁石的浪头一浪比一浪高,发出隆隆的撞击声。
  来顺儿脸色凝重,让大家抓紧时间吃早餐,然后披上雨衣,带着工具和苫布前往菜地和鸡舍,完成最后的防范措施。
  岛上的几块菜地,基本上都是沿着南边往下的山坡开辟,当时也考虑了风灾的情况,选在尽量避免直接顶风的地方。
  但岛上适宜种植的土地终究有限,中腹部的平地最好,又要留给将来盖房子用。所以受到台风的影响在所难免。
  众人一起动手,按照昨天商量好的计划,先将所有藤架作物全部放倒,架子半截埋入土中。
  由于苫布数量有限,只能选择菜地中相对脆弱和作物植株较高的部位进行覆盖。随后在苫布边缘压上石头和泥土。
  雨量开始加大,使得工作效率降低,一个上午才完成了菜地的防护任务。
  中途,喜子来到葫芦洼南边的鸡舍,阴雨的天气,以及随风飘进的雨雾,使得鸡群烦躁不安,拍翅膀的、乱跳乱窜的,咕咕咯咯的叫声响成一片。
  “闹啥,闹啥。想活命的都给俺老实点儿,台风就要来了。要是到外面乱跑,准保一个个变成飞鸡,嗯,公鸡中的战斗鸡,升天不费劲儿。”
  喜子一边数落着,一边打开门进去,给鸡群加食料和水。瞧这情况,近几天只能进行人工补给了。
  鸡舍的西面是岩石壁,东面不远处有一片原生的树林,还有后来栽种的百果园,可以有效地消弱风力。台风来时,鸡群必须在屋里待着,外面则非常危险。
  但鸡群的安全还不足以得到保障,必须对鸡舍进行遮挡和加固。
  中午大家来不及正经用午餐了,每人只是弄了几块海蛎子煎饼啃啃,然后继续工作。
  干这个活儿只能以石锁儿为主力,其他两位做副手。直到下午四点多钟,在大家的拼命努力之下,才做完了最后的工作。
  这会儿,人人都是一身水一身泥,疲惫不堪。
  此时小雨已经转成了中雨,空气中弥漫着水雾,能见度降到了十米左右。
  来顺儿瞧瞧大致也就只能如此,于是招呼大伙儿返回岩洞基地。
  为了安全,岩洞上方的卫星电视天线被摘下,电视节目自然也别瞧了。娱乐可以靠打牌和玩手机游戏代替。好在现在装备有两个太阳能蓄电箱,省着点儿的话,估计用上几天应该没问题。
  “这鬼天气,真他玛的不爽。”喜子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抱怨道。
  石锁儿脱去上衣,光着膀子擦拭,露出一块块结实的肌肉。
  “锁子,你可真没白吃那么多东西啊,全养膘了。啧啧,再过上俩月差不多就该出栏儿了。”喜子瞧在眼里,羡慕地说道。同时伸出手去捏了捏对方的肱二头肌和胸大肌。
  石锁儿一直颇为自得的肌肉,竟然被他污蔑为肥膘,甚为不忿。又被捏得直痒痒,连忙扒拉开喜子的手。两人打闹在一起。(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 台风如期而至

  手机铃声响起,来顺儿跑到洞口边上去接。
  电话是江逸晨打来的,问起这边的情况。
  来顺儿向他详细汇报了目前的气候状况,以及自己这边采取的各种措施。还有,食物储备是充足的,估计扛半个月都没问题。
  “行,就这样吧。台风很快就要过来了,你们全体都老老实实的在洞里头待着,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千万别出去乱跑。注意看好喜子和石锁儿,由你全权负责。”江逸晨郑重地下达命令。
  “晨子哥,这些事儿我知道。你放心,我会看好他们俩的。”来顺儿表示自己明白。
  江逸晨说了句随时保持联系,便收了线。
  “晨子哥打来的吧,干啥要看好俺俩啊?”喜子问道。
  “怕你不老实呗,台风一来,就像骡子受惊一样满山跑,先得找个木头桩子给拴上。”
  来顺儿随口回应道,又将门拉开一点儿瞧瞧外面,远处依旧是雾腾腾的,一股夹杂着雨水的风呼啸扑面而来,脸上脖子上顿时一片冰凉。于是他赶紧啪的一声关上洞门。
  岩洞本处于背风的位置,平时附近一带最多有点儿回旋风,即便如此现在的动静都不小,那岛屿东面开阔地的情况可想而知。
  “不敢当,咱俩可都没有骡子的身板儿,石锁儿还差不多。”喜子说着,从餐桌上拿起一个苹果啃起来。
  “来顺儿哥,那啥。这台风黄色预警是个啥级别啊?”石锁儿先前一直在陆地上生活,此时心中多少有点儿忐忑。
  “啥级别?比方说,你大腿那么粗的树,风一吹就断,浪头起来也就二十几层房子那么高吧。没事儿,小意思了。”喜子啃着苹果,忽悠道。
  “啊,那浪头不得从这山顶上拍过去?”石锁儿闻言,心中的不安加重。
  “去,别听这臭小子的。不学无术。满嘴跑火车。”来顺儿瞪了喜子一眼,又对石锁儿解释道:
  “台风黄色预警,中心风力大概就是个八、九级吧。浪头最多打到山腰上。”
  八、九级?石锁儿心里估算了一下,以前在城里干活儿的时候。五、六级风就不允许室外作业了。而且海上通常都是无风三尺浪。这八、九级是个什么情景还真不大好想象。
  “我上回瞧过一张照片。说外国有个地方起台风的时候,海里的虾兵蟹将都给吹到了岸上,等风一消停。嗬,这人都跑到海滩上去捡,一箩筐一箩筐的大螃蟹、龙虾,全是活的,就是给砸晕了。其实啊,在海上待一段日子,你就知道这点儿风浪真算不了啥。”喜子开始讲述不知从哪儿瞧来的奇闻怪谈,还摆出一副久经风浪的架势。
  石锁儿已经与他相处了一些日子,知道他的秉性,所以对此传闻并不十分相信。不过就冲人家这幅镇静劲儿,自己还真是自愧不如。
  “得了,别在这儿装了。那会儿刚跟晨子哥划船上岛的时候,海面也就起了点儿小风,还穿着救生衣呢,瞧把你给吓得,直嚷嚷自个儿还没女朋友,亏死了。对了,当时裤子差点儿没湿了吧?”来顺儿见喜子大咧咧的模样,不由揭了他的短儿。
  喜子见来顺儿竟然当着下属的面,如此折损他的威望,不禁怒目而视。
  石锁儿闻言,也咧开嘴乐起来。心情随之放松了许多。
  台风如期而至,夹带着中雨席卷了澄海大部分海域。
  天色阴沉沉的,乌云翻卷,将天空压得很低。刺耳的呼啸声中,大海露出了狰狞的一面,海面如同开锅一般地不住翻滚,泛起白沫,积聚成层层叠叠奔涌的浪头,越叠越高,凶狠地向岛屿扑来。
  哗,一排浪头狠狠撞击在高耸的礁石上,发出震天的巨响,散开的水花和白雾弥漫在空中。
  这排浪刚刚退下去,新的生力军又接踵而来,一副不摧毁一切誓不罢休的架势。
  岛上岩洞基地,来顺儿等人被困其中,啥也干不了。
  尽管已经用木杠做了斜支撑,但大门仍不住颤动,发出哗哗的声音。门上方有一块很小的固定玻璃,用于观察外界。但受雨雾影响,表面总是模模糊糊的。
  那么一小块的玻璃,透进的光线自然不足以给洞内采光。
  于是来顺儿选了一盏小瓦数的节能灯点亮,只有两只蓄电箱,而台风不知要持续多久,必须尽量节省着用了。
  打麻将人数不够,三人坐在灯下一起玩斗地主。
  “靠,这动静真不小,不会把整个岛给吞了吧。”喜子明显有些心神不宁。事到临头,脸上也不像昨天那般镇定。
  “不用管它,老天爷要发怒,爱咋地就咋地吧。出牌,该你了。”来顺儿催促道。
  一把牌出完,喜子站起来,拿起雨衣往身上套,说要出门上个厕所。
  “那边不有个盆吗,凑合一下吧。”来顺儿不耐地说道。
  “多味儿啊,你咋这么不讲究。再说俺是大号。”喜子坚持讲卫生的文明人原则,坚决与家禽之类划清界限。
  石锁儿也站起身,表示陪喜子一块儿出去。
  来顺儿摇摇头,毕竟岩洞里没有卫生间和抽水马桶那种高级玩意儿。于是只好同意,让他们快去快回。
  石锁儿搬开顶杠,大门哗啦一声被风吹开,大片的雨雾顺势而入。冻得二人立刻打了个哆嗦。
  待二人缩着脖子钻出去,来顺儿赶紧关上大门。
  谁知一刻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两人还没有回来。
  来顺儿的心里敲起了小鼓,大号应该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别整点儿啥事情出来吧?
  越想心里越发毛,他终于按捺不住,披上雨衣搬开顶杠往外走。
  雨水夹着风势扑面而来,将他的脸打得生疼。
  来顺儿用力将门合拢,挂上铁锁勾着。然后用左手为眼睛挡风,弯着腰往南边的高级卫生间走。
  远远望去,东面那些山坡迎风处的松树被狂风吹成了弓形,似乎随时都有折断的危险。
  到达目的地,却没见人影。
  “两个混蛋,玛的死哪儿去了!”来顺儿气得破口大骂。
  他双手合成喇叭状,向南边呼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 石锁儿受伤

    来顺儿站在山坡上,双手合成喇叭,向四周呼喊。
  喊声和风雨声混合在一起,杂乱不堪。
  正当他气急败坏一边骂一边往坡下走,准备去寻找两个混小子时。喜子二人却在下方的石子路上出现了。
  来顺儿迎上去,恼怒地正要开骂。却见石锁儿的左手臂端着,似乎受了伤。喜子则在一旁搀着他。
  “怎么搞的,伤着了?”来顺儿急切地问道。
  “划了个口子,没事儿。”石锁儿抬头回应,同时右手紧捂着左前臂的伤处。
  来顺儿见这里也不是讲话的地方,连忙招呼他们先回去再说。
  三人顺原路返回,原先附近几条小路都是土路,幸亏后来陆陆续续都铺上了碎石子,下雨天才能走路。
  回到岩洞,一个个浑身的水直往下滴,面对如此的风雨,塑料雨衣似乎也顶不了多少事儿。
  脱去外衣,匆匆用毛巾擦拭头发和身上。喜子走去货架上提来了药箱,从里面依次取出里碘酒、药棉和纱布绷带。
  不等来顺儿追问,他便主动向领导汇报发生的事情。
  原来,刚才喜子出门到露天豪华卫生间上大号,话说这风雨中蹲在那里可真不舒服,雨水披头盖脸地砸,风吹得下面凉飕飕的。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呸,谁爱听你这个,讲重点。”来顺儿不耐烦地打断,同时用电水壶烧开水。
  喜子撇撇嘴。说他大完了号,起身找了个高处观察点往鸡舍那边望。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儿有个什么东西在一翘一翘的,而且似乎还听见了有动静。于是和石锁儿商量一下,一块儿过去瞧瞧。
  到了鸡舍前,果不其然,顶棚被狂风掀起了一个角,雨水灌进去。里面的鸡群闹成一片,几只受到惊吓的公鸡仗着弹跳力超强,从缺口处窜出。
  他俩赶紧实施抓捕。结果还是有两只跳到树杈上的脑残公鸡被风卷走,真的成了飞鸡。估计九成概率完蛋。
  将抓到的逃犯扔回去,两人立即动手修理顶棚,幸亏鸡舍中还存放了几件工具和一盘铁丝。
  在这个天气状态下的作业难度很大,待好不容易修理完毕,一阵风雨袭来,石锁儿的眼前一花。动作走形,手臂不小心被铁丝头划伤。
  哎,来顺儿听罢叹了口气,也不好责怪他们。虽然晨子哥交代过台风来了就什么都不要管,但鸡舍和鸡群是自己等人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劳动成果,放弃不管似乎也不是个事儿。
  此时。石锁儿已经把上衣脱掉,擦干身上的水。左手臂上的伤显露出来,大约有四五公分长的样子,还在往外渗着血,附近一片血污。
  来顺儿用脸盆打来热水。给石锁儿清洗伤口,同时仔细观察了一番。
  又问询那铁丝有没有生锈。得到否定的答复后,心里总算安定了一些。要不然惹上破伤风那可是大麻烦。
  “还好,伤口不够深,应该用不着缝,上碘酒就行了。”他随之做出评断。
  喜子将蘸了碘酒的药棉备好,拉过石锁儿的手臂就往上抹。
  “嘶,你轻点儿。”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石锁儿不禁抽了抽嘴角。
  “行了,你小子今天够走运。要是伤口再深一些,就必须得缝合了。嗯,咱这儿又不是医院,没有专用的家伙。只能拿最粗头的缝衣针,套上线,把针头烧红了给你招呼,估摸着没有个七、八针拿不下来。可享受了。”喜子一边涂抹,一边采用比较的方法给对方止疼。
  这一招果然见效,石锁儿联想到那烧红的缝衣针在自己的皮肉中穿梭,不由心里发毛。这碘酒的小小刺激立刻减弱了许多。
  擦完碘酒,再用绷带做了简单的包扎。
  来顺儿则绷着脸告诫他俩,今天的事情下不为例,否则自己没法儿向晨子哥交代。
  入夜,外面的风力又加大了一些,那呼啸的声音仿佛如同鬼哭狼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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