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农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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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农场主-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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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连续重复喊叫下,渔船终于有了反应,探照灯熄灭,马达声隆隆响起,往北方驶去,船尾拉拽拖网的缆绳绷得笔直。
  “狗贼!不得好死!”喜子冲渔船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开骂。
  汪汪汪,汪汪汪。仿佛为了响应他,狗狗也冲着海面狂吠。
  来顺儿将携带的手电筒往水里四处照看,只见部分区域水色发浑,不禁摇了摇头。
  “晨子哥,咱们发现得晚了点儿,估摸着已经打了几网了。”他心痛地说道。
  小渔场的形成已经有些日子了,平日里所见生活在这里的各种鱼类个个儿活泼欢实,膘肥体壮,着实令人心情愉悦。这下子可遭了秧。
  “啥,狗贼得手了?那咱们马上开快艇去追,不能便宜了这帮狗东西。”喜子听罢,更火冒三丈,当即躬身解开缆绳就要往快艇甲板上跳。
  石锁儿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将他拽住。这大半夜的开快艇出去追船,那可是相当危险的事情。
  “黑灯瞎火的追个啥,搞不好还得撞着。算了,算了,都回去睡觉,这事儿明天再商量。”江逸晨出言制止。
  他蹙起眉头,眺望着远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渔船身影。等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回头的迹象,随即转身朝山上走去。
  雪豆摇摇尾巴,颠颠儿地尾随其后。
  其他人面面相觑,须臾也只得跟在后面。
  “谁偷吃咱们的鱼,鱼刺扎嗓子。”喜子心有不甘,一边走一边继续诅咒道。
  “对,还得上医院开刀子取,再赶上个手残没谱儿的实习大夫。”石锁儿在一旁附和。
  “唉,这年头儿,谁对票子不眼红呢?”老窦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现如今,鲜活海鲜只要一上岸,就能立即变成大把的红票子。只要有机会,有几个能按捺得住的?
  来顺儿则不言不语,低头走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众人一路骂骂咧咧返回竹楼,此时才凌晨两时许,距离天亮还早得很,但这突发的事件搅得大伙儿都是毫无睡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早上,江逸晨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山顶附近练剑,他只身出了小院,往山下走。
  雪豆见状连忙从木房子中窜出来,欢叫了两声,又跟在他的后面。
  一会儿功夫,江逸晨来到小码头最前端,这个位置视野最佳,他站立不动,抱着双臂往海面上眺望。
  海水清澈如昔,透过水面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大小小无数的鱼头在窜动,密度与平时相比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估计夜里因为来顺儿发现得早,那艘盗捕的渔船只是匆匆捞了几网,尚未来得及鱼虾满仓,算是万幸。
  这一带的鱼虾都属于放养性质,自行繁衍生息,偶尔损失一些本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这事儿却开了一个恶劣的头儿,云沙岛自从签署正式承包合同以来,从来没有外人未经允许进入,这回算是破了例。
  现在近海渔业资源的窘迫情况,行内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云沙岛区域水产丰富,品质又很高,只要首尝甜头的人一旦将消息传开,无法不招人眼红,恐怕很快就会有大批的渔船纷涌而至,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就凭当前那些渔船的饥渴状态,任你资源再多,也招架不住疯狂下网,出不了几天的功夫,准保连鱼子虾孙都抓个精光了事。
  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这使得他的头脑更加清醒了一些,可以冷静地思考问题。
  偷捕行为本身并不可怕,这种事情不稀奇,到处都时有发生,只需注意严加防范监控即可。还可以走正规的途径,向渔政部门报警,以寻求保护。
  但当前自己这边却有个最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当初的海岛承包合同中,明确标明了承包范围只有云沙岛本岛,并不包含其周边海域。
  海域属于宝贵的渔业、交通资源,其经济价值以及承包费用远比一个海岛要高得多。
  去年在办理海岛合同的过程中,自己曾经向海洋与渔业局的那位陈姓办事员咨询,想了解一下海域承包的事情。
  当时陈办事员告诉他,因海域使用权牵涉的问题多且复杂,一般情况下都极少获批。而且当前局里也没有将周边部分海域使用权拿出来拍卖的计划。
  后来也找过其他途径打听过相关情况,陈办事员所述不假,在粼江近海地区,个人或集体拥有海域使用权的,基本上都原先的一些临海老渔村,就近开展海洋养殖业。
  而且近年来这种情况很少,做为外来人员自然更加难办。
  了解到上述情况之后,也只好留待将来再说。在接下来挺长一段时间之内,海岛上的各种生产活动并没有因此受到什么影响,所以这件事情就暂且搁下了。
  不想自从这紫色冰净化海水的效果显现,终于开始招惹事端上门了。
  对方来暗的倒不算什么,直接撵走就是了。但如果哪天明目张胆地过来捕捞作业,遭到阻挠之后要求自己拿出相关文件证书,那才是最麻烦的事情。要知道现在那些船老大可都不傻,没那么容易被唬住,发现了新宝地自然会去有关部门探听情况。
  动武硬干?江逸晨想到这里,嘴角不由现出一丝苦笑,随后摇了摇头。
  要是对方只有一艘船,凭借自己当前的个人力量和冰刺,将船老大和几个手下收拾了,倒也不在话下。
  但如此蛮干八成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那些船老大常年干这行,关系广,人多势众,想必都不是什么善茬儿,一旦传扬出去,搞不好到时候招惹一大窝子涌过来报复就麻烦了。
  看来还得抓紧琢磨出一个妥善的法子。以人性的贪婪,估计那些尝过甜头的家伙不可能就此罢手。
  雪豆围绕着江逸晨的脚边打转,见他半天没有动静,也不理睬自己,有些不大耐烦,于是呜呜叫唤着往他的腿上趴。
  “呵呵,你这家伙,闲得没事儿干咋地?回头儿派你到码头上来站岗,盯着那些贼船,冲上去咬坏蛋,好不好?”江逸晨笑道。
  雪豆汪汪叫着,表示同意。
  江逸晨弯腰将狗狗抱起,后者顿时大为高兴,伸长舌头使劲儿舔他的脖子。
  “好了,好了,痒痒。”
  江逸晨拍拍狗狗的脑袋,随即又将它放下,伸手从空间中掏出一个黄色的网球,用力朝山坡上投掷。雪豆可是最喜欢这个游戏,它立即兴奋起来,吠叫着朝网球方向追去。
  望着一个大白绒毛球颠颠的快速奔跑,也是一件颇为有趣的事情,看来雪豆这家伙在岛上生活得很快活啊。
  江逸晨笑了笑,他沿着满铺松木板条的通道往岸上走,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轻松了不少。(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九章 商议对策、蟋蟀的新生意

  中午的餐桌上,岛民们自然不免谈论起夜里的偷捕事件,情绪上都颇为愤懑。
  江逸晨随即让大家集思广益,看看有什么法子应对当前这种局面。
  “他们要是再敢过来,咱们直接报警不就得了。”老窦觉得如此明目张胆地偷盗行为,自然应该依靠司法机关来解决最为稳妥。
  江逸晨摇了摇头,向大家简要说明云沙岛承包范围的局限性,以及某些不便拿到明面上的东东。如果真闹到官方那儿去,己方未必能占理。
  “原来是这样儿啊,那可就有点儿难办了。”老窦皱起眉头,沉默下来。
  如此说来,云沙岛周边仍属公共海域,即便是私自搞网箱养殖都不合法,更何况放养的野生鱼类,硬要说归己所有,又拿不出证据,实在太过勉强。
  “要依俺说啊,承包证书这事儿其实好办。进城,找街上办证的给整一套不就得了,那种高仿的,做得跟真的一样,也就千儿八百块的事儿。”喜子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以前他曾经想找街上办证的给弄一份儿汽车驾驶执照,省得上驾校麻烦,当时被江逸晨制止,这会儿倒是旧事重提。
  “呵呵,你倒真给假证贩子揽生意啊。行,他们要是能耐大,能把海洋渔业局的数据库、联网查询系统搞定,还得不让人给逮着。那我出多少钱都成。”江逸晨讥讽道。
  这小子,就会往歪门邪道儿上瞎琢磨。
  “哎。那不跟电影里的黑客一样了吗?街头办证员的服务水平估摸着没那么高。”喜子失望地连晃脑袋。
  “靠,要是能搞一架机枪就好了,架在北边半月崖上,对着海面,谁tm敢过来就一通儿突突突,管保叫他们统统滚进海里喂鲨鱼去。”他突然又想起昨天傍晚观瞧的战争大片,禁不住大放厥词。
  “机枪不过瘾,还是干脆弄一门加农炮得了,大口径的,多威风啊。见谁轰谁。谁见了还不都得吓尿裤子。”江逸晨闻言也乐了。
  哈哈哈,众人顿时哄笑起来,郁闷的气氛也被随之冲淡。
  “这年月玩枪就是玩儿火,别说机枪了。你要有本事能搞到几把手枪。咱们岛上有一个算一个。这辈子都得去住那不要钱的深宅大院了,还有卫兵免费站岗。行了,别胡扯淡了。好好琢磨一下正经的。”来顺儿笑过之后,又板起面孔提醒道。
  “要不,我琢磨着弄一些破竹席子、烂网、烂绳子啥的,跟这一带水面上飘着,那渔船见了准犯怵。”石锁儿倒是比较务实,提出一个具体的想法。
  船舶在海上航行,都害怕柔软的漂浮物体,因为螺旋桨推进器一旦被缠绕上,就立马得停机歇菜,不仅清除起来难度很大,而且很容易对机器造成严重损害。
  这个法子听起来挺不错,用破烂儿软质杂物封锁水面,白天碰上了都非常麻烦,更何况夜里,那就更容易着道儿。
  “你想过没有,整这些东西在海上漂着,那乐球儿怎么办?还有大钻头和团团,要是撞上了不都得弄个裹粽子。”来顺儿略一思衬,便提出质疑。
  江逸晨也觉得这个思路并不妥。弄这么些个乱七八糟的垃圾到处漂着,一来难看,污染环境;二来自己的船也要进出码头,搞不好会作茧自缚。
  再加上像来顺儿说的那样,乐球儿、大钻头等常年在附近一带活动,这种方法极有可能会给它们带来危险。
  弊端相当之多,不消说,本方案被轻易否决。
  石锁儿也很快想明白了,他叹了口气,随即闷头吃饭。
  众人思来想去,貌似都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桌上的气氛随之又开始变得压抑起来。
  过了一阵子,大伙儿用餐结束,于是一块儿七手八脚地开始收拾碗筷。
  “唉,早些年我喜欢听水浒的评书,有一回讲到太尉高俅率领水军攻打水泊梁山,被浪里白条张顺和阮氏三兄弟领着众多水鬼,潜到海鳅船底下,使锤子和凿子生生给凿沉喽,还把落水的高俅生擒活捉,那叫一个痛快。”老窦一边用抹布擦拭桌面,一边感慨地随口讲道。
  喜子等虽然没看过水浒的原著,但反复翻拍、各种版本的同名电视剧,荧屏上播出的次数可不算少。
  这段经典的情节很是有趣,几人纷纷讨论起来。
  江逸晨听罢,一线灵感瞬间在脑海中闪现。
  当然,现代的船舶都是钢制船身,不大可能复制水浒传里的情节,另外如今毕竟是法制社会,也不可能容忍这种行为。
  不过似乎可以借鉴一下,斟酌出个应对当前麻烦的权宜之计。
  于是,他又交代众位手下,安心工作,不要受夜里偷捕事件的影响。即便对方再过来,届时再想法儿对付就是了。
  说完,他便转身回甲字号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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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三日过去,码头小渔场平安无事,那艘偷捕的渔船也不见了踪迹。
  但岛民们并没有放松警惕,不仅白天注意观察,连夜里都安排人轮流值班,严加戒备。虽然辛苦一些,但处在非常时期,也只好如此了。
  偷捕的事情没有新的进展,暂且先搁置一边。
  这天上午,来顺儿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原来是南城福龙花鸟鱼虫市场“德胜阁”的那位邢老板打来的,双方曾经于去年秋初做过两笔不小的蟋蟀交易。不过已经有挺长的时间没有联系了。
  电话中,俩人简单拉了几句家常。邢老板随即便转入正题。
  他告诉来顺儿,一年一度的斗蟋蟀季节即将开始,由于客户的增多,他今年打算扩大生意规模,同时店里需要进一批能拿得出手的货色。
  鉴于双方去年合作得很愉快,他现在特地提前打好招呼,希望今年能够继续。
  邢老板开出的价格是每只六百元全包,有多少收多少,具体品种、品相不再细分。当然,在商言商。本收购价格的前提是斗虫儿的整体品质不低于去年的水准。
  做为批发来讲。这个价格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了,而且比去年高出一百元整。
  因近期岛上发生了事端,身为主管,来顺儿自然也颇具压力。脑子中早已经把这档子活儿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要不是对方的来电。还真想不起来。
  岛上的蟋蟀大多为普通品种。经由一段时间的自产蔬菜喂养,以及高浓度特制营养水的呵护,才变得精神抖擞。勇猛强悍的。
  蟋蟀都是野生,除了花费些人工进行捕捉和喂养,以及制作相关笼具,成本倒并没有多少,利润又高,着实是门挺不错的生意。
  来顺儿迟疑了一下,说自己这边还有很多工作,需要请示一下领导再答复他。
  邢老板表示理解,只是说蟋蟀生意不比其他,时间可不等人,催促他尽快行动。
  结束通话,来顺儿单独找到江逸晨,把这件事情向他汇报。
  江逸晨也差不多快忘了岛上还有这档子副业,他思衬片刻,疑惑地问道:
  “岛上养了这么多的鸡,还能剩下几个蛐蛐啊?”
  随着养鸡事业的发展壮大,现在连鸡四代都快出世了。尽管一直在控制保有量,但估计至少也得有三百只以上。
  蛐蛐这种小东西,在禽类眼中无疑就是可口的小点心而已,更何况后者一个个瞧上去总是保持食欲旺盛的样子。
  “晨子哥,咱们这儿有六百多亩大,鸡也不是哪儿都能去的。还有好多蛐蛐窝子都在石头缝子里,哪儿吃得光啊。”来顺儿笑着解释。
  关于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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