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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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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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顾靳原的行为,他不免嗤笑,到底是出身名门,这样糟蹋人的事情果然还是做不出的,也就只是从心理上让人崩溃而已。
    当然,许初见就是一个例外。
    ……
    夜幕已降临,顾靳原在回去的路上,不巧又遇上了长长的车队。
    灯火霓虹下,道路被堵得水泄不通,冗长的等待后,他的耐心渐渐被消耗掉。
    他承认,当时任由慕璃这个人出入他身边,是两个原因。
    其一,他是想看看慕熙南究竟想要做什么。
    其二,他想要知道许初见的态度,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事实证明,一切都是他自负过了头。
    本来他和她之间就没有什么信任可言,再多了这样一个女人的出现,难怪她当时会那样决绝的不要孩子。
    而他,也从来没有一句解释,自以为是的在一旁冷眼看着她。
    现在想来,当时他若是没有做这个决定,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事?
    顾靳原难以想象,她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留下的孩子,在离开他之后,她想没想过自己会承受多大的压力。
    她回来办休学的原因,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孩子。
    她是在乎的。
    心理医生说能重新诱发心理疾病的因素,一定是与先前相似的原因。
    手机铃声蓦然地响起,打断了顾靳原的思绪。
    “顾先生,许小姐到现在还没回来。”
    顾靳原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沉着声冷然问道:“她在哪?”
    “不知道……”
    在搜寻无果之后,才敢战战兢兢地告诉顾靳原这个消息,可没人能承受的来他的怒气。
    ……
    许初见醒来的时候,后脑一阵钝痛,她紧皱着眉,发现自己躺在车子的后备箱内,是地下停车场,这到底是哪里,她不得而知。
    “许初见,你凭什么这么自由自在地活着?绍廷现在就躺在楼上,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脱离危险,你满意了吗?”莫清在她面前蹲下,那双眼睛里面早就没了以前那种骄傲之色,如今的莫清像是在短短一月之内一下子老了很多。
    许初见就这么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一般。
    确实,她离疯子也不远了。
    “你再说这事情都怪我是不是?是因为我和你纠缠打闹才出了这场车祸?呵,事实的确是这样,但是没人相信啊!许初见,要不是你勾。引绍廷,他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想要和你重新开始,要和我解除婚约,这不是他做得出的事情,一定都是你在一旁挑拨离间!我就是想和你们同归于尽,可你的命怎么就这么硬,到现在还毫发无伤的站在这?”
    莫清见她不说话便以为她是默认了,猩红的眼睛里面都是不甘与愤恨。
    许初见坐直身体,面对她的质问,唇畔微微漾开一个弧度。
    可笑至极!
    “你想要看绍廷?好,我带你去。”
    加护病房外,许初见只能隔着透明的玻璃看着那人,病房内摆着各种各样的仪器,仿佛只有那仪器的跳动,才能证明着他还活着。
    生命,就是这样微弱的存在。
    不久之前她想要这样看他一眼,是一种奢侈。
    她仅仅是想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脱离生命危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没等她多看上两眼,莫清忽然将视线盯在许初见身上,眸光中带着令人心惊的赤红。
    “你这么痛苦,那怎么不去陪他?”
    蓦然间,许初见口鼻间被掩盖了什么东西,猝不及防,令她一点反应都来不及做出。
    意识在这一刻悄然抽离,她的手指紧握着口袋内的手机,却无法拨出一个求救号码……

☆、186。184他与她而言,是毒是瘾

军区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这地方已经被警察封锁起来。
    容铮走至那间安静的病房,伸手推门而入偿。
    空气里,有着医院内独有的消毒水气味,有人细心的在里面点起了香薰,使得这个房间内不再是那样压抑撄。
    嗅觉敏感的他还是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很淡很淡……
    容铮只是看了眼床上那抹苍白瘦削的身影,她的脸色几乎和这被子的颜色一样,惨白。
    紧皱着眉,接着门外就传来了动静。
    他看着男人手上包扎的严严实实,声音有些僵硬问道:“阿原,这是怎么回事?”
    “出去说。”
    顾靳原知道消息赶到的时候,地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一把染着血的刀被她颤颤巍巍地握着,他大惊,疾步走上前,而她却是戒备地将那刀尖翻转,失控了一般不让他靠前……
    他们两人走出去后,原本紧闭着眼睛的许初见缓缓睁开双眸,明澈的水眸一如既往,只是好似覆盖着一层水雾,朦胧而迷惘。
    ……
    抢救室外。
    许初见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手术室外的灯亮起来足有个把小时。
    期间,医生护士来来回回换了几拨在,她情急之下抓住一名护士的手,想要问些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护士以为她是患者亲友,很快说道:“患者失血过多,肺部被刺穿,生命垂危。”
    说完后,护士挣开许初见的手疾步走进手术室,她右手伸出去本想在椅子上坐下,却不想一个恍神,跌坐在了地上。
    空寂的走廊内传来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许初见还未抬起头,就感觉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椅子上面,鼻间萦绕的是淡淡的柠檬香,全部都是那人的气息。
    男人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头顶,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别怕,我知道这和你没关系。”
    许初见的手一直在发抖,被男人紧握在手心里。
    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有种令人莫名的心安。
    走廊上很快传来急促而紊乱的脚步声,许初见还未回头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紧接着,“你到底还要阴魂不散到什么地步,因为你,我儿子到现在都没有脱离生命危险,现在你又对我儿媳起了杀心!”
    沈夫人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医院通知她时,莫清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她急急忙忙通知了莫家父母,自己抢先一步赶来了。
    “臻姨。”顾靳原冷淡疏离的打了声招呼,那双眼睛里面不带一丝温度,他站在许初见面前,将她小小的身子包裹地密密实实。
    沈夫人不依不挠,想到还未脱离生命危险的儿子,她本就对许初见恨之入骨,再加上这次莫清的出事,“我们沈家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你非要这么阴魂不散,害了绍廷还不够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臻姨,我敬您是长辈,但说话别这么不分青红皂白。”顾靳原的声音冷了几分,将手心里那只颤抖的小手握得更紧。
    “不分青红皂白?阿原,我看你是鬼迷了心窍,这种人你护着,早晚自食恶果!我就不信你们顾家会接受这样一个人进家门,她母亲是杀人犯,她也是!”
    顾靳原微眯着眼,紧抿的薄唇透露着他不悦的情绪,被他握着的那只小手,却突然反握着他……
    “我们回去吧?这里乌烟瘴气的,还有疯狗乱咬人。”顾靳原俯下身子,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声音确实缱绻地哄着。
    她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就这么握着他的手,一直盯着他的手上缠着纱布的位置,视线久久没挪开。
    手术室内走出来一名年轻的护士,语气不善地冲几人挥挥手。
    “吵什么吵,要吵到别处去,没看到这正在急救吗?”
    很快,手术室外已然聚集了急忙赶来的莫家二老。不明所以的莫家父母还不知晓这其中缘由,心急如焚下,自然没有正眼看过许初见。
    以及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我们是来调查这件案子的。”
    急救室外的几人均顿住,沈夫人指着坐在椅子上的许初见,“凶手就是她!报案的人可以证明,事发的时候拿把刀就被她握在手里!”
    许初见也不急着解释,她的手被一阵大力紧握着,抬眼,视线撞上了那双深邃的凤眸。
    她一直以为莫清是想要杀她,可事情发生到后来,却变成了不一样的……
    “没有监控,也没有人证,凶手与否不成立。”顾靳原睨着眼前这些人。
    浅淡的言语,却是带着他独有的倨傲。
    沈夫人的言语激烈,两三步走到警察面前,冲着顾靳原说:“你不要替她狡辩,还要什么人证?”
    为首的警察示意两边人安静,他朝着许初见说道:“请你跟我们回一趟警局。”
    顾靳原不为所动,脚下的步子未曾挪动一分,眼睛里面的寒冽,令人莫名的心惊。
    为首的警察见状,拿起证物袋里面的刀,晃了晃说:“最终结果还需要调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指纹对比,更为直接。”
    那把刀上肯定是有许初见的指纹的,可她没动手伤人,这却是事实。
    在周围几道灼灼视线下,许初见慢慢地站起来,从男人手中抽回手。
    她忽视了沈夫人眼中的刻薄恨意,在所有人不明状况的情况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录音笔。
    按下播放。
    “你在说这事情都怪我是不是?是因为我和你纠缠打闹才出了这场车祸?呵,事实的确是这样,但是没人相信啊!许初见,要不是你勾。引绍廷,他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想要和你重新开始,要和我解除婚约,这不是他做得出的事情,一定都是你在一旁挑拨离间!我就是想和你们同归于尽,可你的命怎么就这么硬,到现在还毫发无伤的站在这?”
    “你想要看绍廷?好,我带你去。”
    “你这么痛苦,那怎么不去陪他?”
    “做梦吧,我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双宿双飞,怎么能让你死的这么干脆……”
    “对,我是疯了,我要是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真好……”
    ……
    录音中,莫清的声音凄厉而悲凉,就像是疯了一样。
    随后录音中出现了一段争执,再没了声响。
    在场的人均震住,尤其是沈夫人,不敢置信地气的颤抖:“这不是真的!”
    她扑过来就想要去抢许初见手里的录音笔,还没有什么动作,就给两名警察拦住了。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许初见把录音笔交给警察。
    由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正如莫清所说的那样,若是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相信她,注定会是百口莫辩。
    人的心思变多,那就是在成长。
    而成长代价,是一次一次的陷阱与算计。
    从乌烟瘴气的压抑中抽离。
    ……
    夏夜的风轻轻吹拂,轻柔似纱。
    顾靳原揉了揉她乌黑的头发,“到了明天,一切就都结束了。”
    许初见与他面对面地站着,她低垂着眸子,他与她的距离很近,她那卷翘的眼睫清晰可数。
    她站定脚步,忽而抬起头,唇畔漾开一个淡淡的弧度,“嗯,都要结束了。”
    顾靳原浑身一震,握着她的手猛然地收紧了几分。
    她的声音虽然轻,却是真真实实的。
    这是连日来,她第二次开口说话……
    “你说什么?”顾靳原的双手握着她的肩头,声音不由自主地放柔了下来。
    许初见眨了眨眼睛,眼皮重有些抬不起来。
    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叠,模糊。
    忽然她所有的意识像是被抽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她听到了有人焦急地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是从未有过的紧张……
    ……
    “颅内有血块,是上次车祸的后遗症,这一次应该是再次受到撞击才会加重的。目前来看,除了压迫了语言神经中枢,别的暂时还没看出来。”
    容铮皱着眉,虽然说得轻巧,可他的语气没有退去沉重。
    “可她说过两次话。”
    容铮放下手里的笔,看着眼前焦躁不安的男人,往日的沉静和理智在他身上全然不见。
    “阿原,你急也没用。你明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自己一直在忽视。这不是生理原因那就是心理原因,你非要等到再来一次这样的事情,她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容铮只是在实话实说,可眼前的顾靳原却丝毫听不进去。
    “这次是我的疏忽,不会有下次了。”
    顾靳原立在窗前,窗外是一片静谧的夜色,他的身影近乎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秦医生肯定对你说过她的情况,这段时间来什么进展也没有,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我的老师接触过这样一个病例,到最后,那个人这辈子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顾靳原没有说话,他想起了曾经有一次,震怒之下的他掐着她的咽喉……
    近乎残忍地说,是不是要让她说不出话来,才能真正绝了和沈绍廷双宿双飞的心。
    他知道,她很在意自己的声音。他也知道,她在语言这一块很优秀。
    她的声音,曾经陪着他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暗无天日,他怎么可能真的毁了?
    “阿原,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往,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那就随你吧。”
    容铮揉了揉眉心,看着他沉着脸摔门而出,是能是一声叹息。
    ……
    回半城湾的路上。
    车上,她坐在最里侧着,他坐在最外侧,中间隔着远远地距离,就像是跨不去的迢迢星河。
    他凑上前去,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可还不等他伸手,她整个人就往里面缩了缩。
    极力抵触。
    “在我身边真的有这么难受?”
    原先在慢慢好转的东西,因着这一场变故重新打回了远点。
    连日来,别墅内的气氛压抑到不行。
    秦淼对上次的事情愧疚至深,几度提出要换医师,可顾靳原拒绝了。
    因为到现在,除了秦淼之外,许初见已经对任何人都不再有表情。
    别人喂她吃东西,她就能吃下,若是他动手,她就是闭口拒绝。
    他压制着怒气,却又只是无可奈何。
    秦淼说,他对许初见来说,是个不一样的存在。
    现在,他才知道这个不一样,到底是什么。
    除了他以外,她能接受任何人,唯独避着他。
    “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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