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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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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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女人,到现在为止,似乎也只有这个叫做许初见的人。
    说话间,他们谈论的对象就走了进来。
    顾靳原的脸色阴沉着,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了容铮一样,随后就径直走向许初见的方向。
    “好了?”顾靳原薄唇轻启,冷声问着。
    许初见总是很怕他这幅平静冷淡的表情,尤其是用这样平淡的声音,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容铮不明所以,随意应了一声:“嗯。”
    随后,顾靳原直接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向自己的方向,大步向外走去。
    突然想起了什么,容铮冲着顾靳原的背影不轻不重地喊道:“阿原,她手上还有被挠的地方,还没消毒。”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顾靳原低头将她的手执到自己面前,果然白皙的手背上有着一些掐伤,看样子是细长的指甲留下的印记。
    他紧抿着唇,直到将她甩到了车上也没说一句话。
    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在车内渐渐蔓延开来。
    司机只负责开车,从后视镜里面也能看到男人阴沉的脸色,又是一场冷战。
    许初见上车之后就缩在了一个角落,很累,却不敢闭眼,眼睛看着一处发呆。
    每每她受了伤之后,便会用这样的姿态来保护着自己,占据着一个很小的角落,恨不得让谁都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顾靳原看着她的这幅样子,只觉得那一巴掌不是扇在她脸上,而是自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颜面全无。
    一路无话。
    车子在半城湾外的一间西餐厅外停下,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
    许初见也学乖了,顾靳原要她吃什么就吃什么,做了他喜欢的听话的木偶娃娃,一顿饭下来便是相安无事。
    只是两人始终沉默着。
    夜是属于情人的疯狂。
    许初见从浴室内出来,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揽住,她几乎是趔趄着栽倒在他的怀中。
    “你干什么?”许初见双手撑在他胸前,试图与他拉开着距离,手腕蓦地被男人握住,一阵疼痛袭来。
    她心里没来由的难受,咬了咬唇开始抗拒着他的靠近。
    “怎么,现在我都不能碰一下了?”顾靳原握住她腰线的手逐渐收拢,面容阴鸷,口气转冷:“嗯?怎么不说话?”
    许初见难受的推开他,只觉得心里委屈,眼眶不知不觉得又红了起来。
    下午那猝不及防地意外,是她怎么也没有想的。
    是不是她就不该多看那么一眼?
    就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么多事情。
    顾靳原只是轻用力,也没真想弄疼她,见她红着的眼睛,手上的力道松了下来。
    他这一放松,许初见便挣脱了他,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走去。
    “去哪?”顾靳原看着她的倔强的背影,声线沉沉,不带什么温度。
    许初见掐了掐手背,站住了脚。心中那种难以名状的委屈之感不断袭来,根本没有答话,红着眼睛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书房内,四周充满了静谧。
    顾靳原在书房里坐了好久,直到手边的文件堆了起来,他才抬眼看了看时间。
    啪的一下,顾靳原扔掉了手中的钢笔。
    起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的夜色如同他深邃的眼底,深而明邃。
    薄唇紧抿着,想起她倔强的背影,心头的那一阵火便是怎么样都压抑不住。
    ……
    顾靳原回房时,许初见已经睡了。
    左边被子拱起一团,她整个人窝在被子里面。顾靳原走过去,想掀开被子,却被她拉住了被角。
    几次三番下来,许初见自然扯不过他,蒙在头上的被子被掀开,她身子一侧,背对着顾靳原,闷声说道:“我想睡觉。”
    男人坐下,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肩膀上,满是柠檬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许初见觉得有些难受,自己心里也憋的厉害,她难受的动了动身子正面对着男人,“顾先生。”
    她低低柔柔地叫他。
    “嗯?”男人挑眉,只是从喉间逸出的那一个字,仍是不带什么温度。
    许初见犹豫了一下,听着他冷淡的言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人等不到她说话,大手便不规矩的伸向她柔软的睡衣里面。
    许初见皱着眉,怎么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伸手握住男人的大手,她的掌心有些凉,而他的手一片温热。
    “顾先生,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她抗拒着他的触碰,叹息一般的说着这话。
    顾靳原的手掌抚过她的面颊,指腹只是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有些微红,柔顺的发丝在他指间穿梭。
    他想,她是怎么舍得剪掉这么长的头发的?
    顾靳原想起以前欢欢初中前军训的时候,要求全部剪成短发,小丫头回来抱着他哭了好半天,说什么都不愿意剪。
    听着她低柔且无奈的声音,顾靳原浅笑出声,十指缠绕着她的头发,形成一个个圈,“我对你不好吗?”
    许初见不说话,只是抬眸看着他。男人眼底仿若潭底幽暗,即使是这么近的距离看他,她都觉得看不到他的心底。
    她不说话,男人的吻便落了下来。
    先是落在她的眼睛,再是敏。感的耳后,接着是细嫩的颈间……
    唯一跳过的,便是她的唇。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许初见难受地推着他,“顾先生,你别这样!”
    男人有力的手臂撑在她两侧,深邃的眸子冷然的看着她无力的抗拒。
    唇畔勾起一抹淡且冷的弧度,伸手将指腹抵上她的唇,细细地摩挲着。
    他的眼底一片清明,不带一丝情。欲,“到底还要多久,你才能忘掉那个人?”
    许初见微愣,因着他这一句话,再次失神。
    到底还要多久?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即使每次都逼着自己不要去想,可再次看到的时候,心中还是会忍不住生疼。
    “顾先生,忘不忘记,还有什么意思吗?”她推了推他,没有用。
    说完,许初见伸手一根一根掰着他的手指。
    哪知道换来的便是男人猝不及防地掠夺。
    顾靳原微眯起凤眸,直接扯开了她的睡衣,见她惊的开始不断挣扎,他心头的怒火便是越烧越旺。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识好歹?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背着他想着别的男人!
    这一个月来,她明明已经温顺了很多,对他的抗拒也没有这么大,而他也想着要好好地对她,没想到这回,又开始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仅仅是因为见了沈绍廷?甚至出手伤了他的未婚妻?
    顾靳原胸腔里的怒火一阵阵的冒出来,手下的动作自然也是没那么怜惜,“趁早死了这条心,你们没可能了。”
    “我知道我们没可能,那也不需要你一次次的提醒!”
    许初见没来由的脾气也上来了,她的解释不管在谁那里都显得那样的没用,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
    却只是咬着唇,倔强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顾靳原心里有气,晚上她自然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本就压抑了一个月,自然这次是没打算放过她的。
    她的反抗只会引来男人更为强势的掠夺。
    顾靳原毫不怜惜的狠狠地收拾了她一回,她硬气地一声不吭,他便偏要听见她的声音。
    直到最后她意识模糊的哭喊着他的名字,声音沙沙哑哑地呜咽,他才放过她。
    许初见意识的最后,似是听到了男人叹息一般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可她太累,太困,提不起一丝力气去听。
    沾上了枕头,她便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男人起身穿戴整齐,许初见也在同一时刻醒了过来。
    丝滑的被子从她满是痕迹的身子上滑落,她也不管,只是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清澈的眸底满是红血丝,她睡得并不好,一整个夜晚都被梦靥折磨着。
    顾靳原也不想理她,灰色的手工西装将他整个衬得优雅俊挺,迈开步子往外走了两步之后,却又再次折回她身边。
    只是落下了个手表。
    修长的手指执起床边柜子上的手表,自顾自地戴着,慢条斯理的动作优雅至极。
    半晌,许初见才用着自己沙哑的声音问道:“顾先生,你说莫清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事?”
    顾靳原冷笑一声,“你问这个做什么?若是有事,岂不是正合了你的意?”
    她的手指绞着柔软的被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初见摇了摇头,只是喃喃地说着:“那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要是真的就这么没了,会不会恨死我?”
    顾靳原只是冷冷地睨着她的发顶,抑制着怒火。到现在还在乎着沈绍廷的想法?
    他走到她面前,薄凉的唇轻掀:“你在乎的人,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在乎你。一边想着和你重修旧好,可一边又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
    男人的声音冷到了极点,许初见吸了口气,“我们没有关系。”
    她虽这样说着,可声音里的难过和落寞却是那样的明显。
    愤怒中的男人摔门离去,房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而许初见,却仍是保持着那样的坐姿,很久很久没有变过。
    ……
    一连着好几天,顾靳原都没有再出现,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失控掐死她。
    他得先冷静下来,再想想怎么才能整治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一想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为了沈绍廷这样一个人,至于么?
    顾靳原想试试那句话,难道他还就真的非她不可了?
    开玩笑!
    他铁了心要晾她几天,却也是笃定了她不敢轻易地再跑。

☆、145。143猫都知道要讨好主人,我怎么没见你讨好我?

一想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为了沈绍廷这样一个人,至于么?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四月。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内,顾靳原没再也没回来过一次搀。
    许初见重新回到了学校,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轨之上,她在学校和医院之间来回穿梭。
    外公的病情有了很大的起色,没多久就离了京。
    送他们走的那一天,许初见站在机场忍不住鼻子有些泛酸。
    “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哭鼻子?”舅舅从她手里接过轮椅,在一旁忍不住数落着。
    “外公,等我放了假再回来看你哦。”许初见在老人面前缓缓蹲下,乖巧地说着。
    老人伸手抚着她柔软的发顶,口齿有些不清,像是要说着什么,最后只是说了句:“别委屈了自己。”
    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可许初见莫名的想哭。
    这半年的时间内,她觉得自己把以前所有没有遇到的委屈都受了,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倾诉口。
    她强忍住眼眶的酸涩,用力的点头说道:“嗯,当然不会委屈的。”
    老人想起那个年轻人,他想问什么,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问。顾靳原,他记得这个名字,却从来没有将这个人和拯救许氏的那个顾姓人联系在一起。
    登机提示响起,许初见只能忍痛和他们告别。
    连着一个月,顾靳原都没有出现。
    开始的那几天,许初见以为他只是单纯的生气,每一次他的怒气,往往都是她难以承受的。
    她忐忑了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出现。直到现在一个月过去了,他仍旧没有出现。
    许初见想着是不是他已经厌倦了自己?
    忽然间,心里竟然有了种解脱的感觉。
    走出机场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头顶是四月的艳阳天,一切似乎都在以一种复苏的状态进行着。
    而她的生活,似乎也渐渐重回了正轨,重新在学校上课,恢复一个普通学生的身份。
    只是每到晚上,她仍然会回到那一座别墅,尽管那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
    导师姓陆,这一天把她叫到了办公室。
    他桌上是一份文件,交流学习名额。
    陆教授不知道他这个学生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校方也没给任何说话,随后他争取了这个名额。
    “这个名额来之不易,你做做准备。”陆教授原本就很喜欢这个学生,本来就在为先前的事情有些打抱不平。
    许初见看了眼时间,时间是下个月。
    她犹豫着,一时间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怎么,有什么困难吗?”陆教授看着她犹豫的样子,疑惑着问道。
    许初见摇了摇头,仔仔细细的将那份文件拿出来看,为期一年的学习,这对于她来说,算不算是个很好的机会?
    “谢谢教授。”她笑着道谢,声音里面的真挚任谁都能听得出。
    谁都是要为以后打算的,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是不是代表就这么忘了她?
    她忐忑的接下那份文件,随后的时间几乎都在准备着这一次的交流学习课程。
    一天天数着日子,每次回到那个别墅,只要看到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她便是松了口气。
    许初见做着顾靳原常做的事情,喂猫,养花。
    她甚至想着,若是她真的不声不响的离开,顾靳原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会不会再一次迁怒她的家人?
    外公说了,不要委屈了她自己。
    ……
    这段时间顾靳原很忙,一个个大项目使得他根本走不开身。与其说是工作忙,不如说是借着工作在麻痹着自己。
    一但闲下来,他定会忍不住去想那个油盐不进的女人。纯属给自己找罪受。
    这么长时间他没回去过,她怕是觉得逍遥自在的很。
    只是她的行踪,阿晟每天都会告诉他。
    还算乖,至少没有再想着跑去什么地方。
    顾靳原捏了捏眉心,峰眉微蹙着,怎么又想起她了!
    向谨言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顾先生,有一个奠基仪式,您出席吗?”
    原城最近的动作比较多,一口气拿下了好几块地皮,好几个项目同时在进行着。
    这种事情以往他肯定是不参加的,只是这次不知怎么的就想找点什么事情做做。
    “嗯。”
    向谨言只是这么随口一问,没想到他还就答应了,一时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好的,我安排一下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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