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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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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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月一,举国欢庆的那天,程如晚与季司晨步入婚姻殿堂。
  婚礼上没有几个来宾,哪怕司仪极力活跃气氛,也消弭不了那份浓重的冷清。
  十月底,宋羡鱼跟着季临渊出差去了纽约,接到萧爱发来的婚礼视频,她正坐在季临渊在曼哈顿购置的别墅的花园躺椅上,
  “听说他们明天就移民去瑞士了。”
  萧爱用语音说。
  “你那边好玩吗?”
  宋羡鱼还没回答,那边又发来一条,宋羡鱼直接拍了几张别墅的照片发过去。
  后来萧爱又说了什么,宋羡鱼点开后没仔细听,视线投向远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这一刻她有种尘埃落地的宁静感。
  京城现在是夜里,这边刚过早饭后,宋羡鱼惬意地闭着眼,过去很久,黑人女佣过来询问午饭要怎么做。
  季临渊早饭后离开这去忙工作,宋羡鱼闲着没事,向女佣提议一块去超市看看。
  在超市门口遇到景献献,宋羡鱼有些意外,一愣之后坦然与对方打招呼:“你也在这?”
  景献献视线落在她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上,眼底划过一抹疼痛,不过转瞬即逝,抬眼时眼睛里只有笑意:“妈跟乐团来这儿演出,我过来给她加油。”
  说着,她俏皮地吐了下舌尖,“其实就是想跟来混吃混玩。”
  宋羡鱼笑了笑。
  景献献顿了顿,“你呢?跟临……跟你老公一块来的?”
  宋羡鱼点头:“他来这边出差。”
  景献献微笑,没说话。
  气氛有些沉默,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会儿,宋羡鱼说:“那你有事就去忙,我进去买点东西。”
  “晚上有空吗?”景献献忽然问,一面从包里掏出两张音乐会的门票,“在大都会歌剧院,如果你们有时间,可以过来听听。”
  宋羡鱼接过门票:“谢谢。”
  ……
  天黑之前,季临渊回来了。
  宋羡鱼在饭桌上说起遇到景献献的事,还说:“她给了我两张音乐会门票,她母亲也有表演,你要不要去听?”
  季临渊掀起眼皮看她,神情温柔:“你想去?”
  “也没那么想吧。”宋羡鱼摸着肚子,“不过听人说,孕期多听些高雅的音乐,对宝宝的发育有好处,你说呢?”
  季临渊给宋羡鱼夹菜,一边说:“那就去吧。”
  语气很是平淡,似乎去音乐会,只因为宋羡鱼想去。
  大都会歌剧院位于曼哈顿林肯中心,外观用朴实的黄砖,看起来有些低调,但内里极其豪奢,光看演出环境,就知道待会儿的表演一定十分精彩。
  景献献给的两张票座位在一间三人包厢里,开放式的包厢视野非常不错,宋羡鱼与季临渊刚坐下,景献献也到了,她穿得与上午见面时不大一样,妆容也更加精致。
  宋羡鱼注意到了,看着她在季临渊旁边坐下后,朝季临渊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季临渊察觉到她的视线,侧头看过来,温柔一笑,松开握住她的手,将腿上的西装拎起来展开,罩住宋羡鱼露在外面的腿。
  观众大厅温度适宜,宋羡鱼感受到男人西装传来的温度,心里更暖,“其实也不冷。”
  “不冷也盖着,万一着凉,我要心疼。”
  这会儿音乐会还没开始,大厅可容纳将近四千人,声音显得有些嘈杂,但季临渊没有压低声音说,宋羡鱼听见他说出暧昧的话,哪怕周围大部分是外国人,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季临渊说完,将她搂进怀里,握着她的手,姿态宠溺又温柔。
  景献献坐了一会儿,起身:“我去后台看看我妈。”
  说完,不等回答,她转身离去。
  宋羡鱼看见她撞到了人,背影显得魂不守舍。
  收回视线后,宋羡鱼看了看季临渊坚硬的下巴,她知道景献献打扮自己,只是一般女人在喜欢的男人面前的下意识表现,并没有其他想法,所以她什么都没说。
  一直到音乐会结束,景献献都没有再回来。
  他们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左右,季临渊让宋羡鱼赶紧洗个澡睡觉。
  这时候,京城时间是翌日八点半左右。
  程如晚躺在季家老宅季司晨的卧室床上,任门外佣人如何敲门,她都没理,季司晨坐在床边,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程如晚忽然想起自己没了意识的那十多年,恐怕也是这副模样。
  房间贴满了红色双喜,布置得相当喜庆,她心里却没有一丝喜悦。
  越看季司晨,越觉心头恨难消。
  过了会儿,她猛地坐起身,一脚踹在季司晨腰上,把他踹下床,跌落在地。
  “废物!”
  她冷冷吐出这个词。
  心头的气似乎消了点。
  程如晚爬到床边揪着季司晨的衣领将他上半身提离地面,啪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一瞬间,她似乎有种变态的畅快,一连扇了他好几巴掌。
  她扇得痛快,笑容有些扭曲,没看见季司晨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鸷。
  今天也一更


第276章 付钱时的男人最有魅力
  程如晚把满腔的怨恨都撒在季司晨身上。
  她心痛季临渊为了别的女人那样对她,可罪魁祸首却是季司晨,不是他当年对自己做那样的事,还录下视频,不会发生后面这些。
  季司晨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布偶,任由她如何对待都不吭一声,程如晚不知道发泄了多久,渐渐生出绝望与无助,她虚脱一般滑坐在地板上,想到今天就要飞去苏黎世,以后可能再也没有回国的机会,她有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想见一见季临渊。
  她应该恨惨了他,事实她的确已经恨惨了季临渊,可,似乎应了那句爱之深才责之切,她想要见他的念头雨后春笋般突破她的理智与骄傲。
  “二太太,您和二少爷的登机时间快到了,请您开门。”门外的佣人很大嗓门地喊,似乎门再不开,外面就要破门进来。
  程如晚视线落在化妆台上,眼底翻涌着决绝,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
  门外的佣人见里面迟迟不开门,担心出事,赶紧去禀报季昌历,季昌历没有一点儿子娶了媳妇的喜悦,不耐烦道:“叫人把门撞开。”
  当门被撞开,佣人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失声尖叫。
  程如晚站在卧室正中央的位置,身上穿着白裙,大半个裙摆被鲜血染红,她的手腕还在汩汩流出血来。
  她脸色苍白,嘴边的笑有些诡异:“叫人打电话给临渊,让他来见我,否则,我宁愿死,也不去苏黎世!”
  ……
  季临渊接到季昌历的电话,纽约正是半夜。
  曼哈顿位处纽约中心部位,号称世上最繁华的岛之一,夜晚的景象奢华而迷人,季临渊站在窗前接电话,视线落在卧室的大床上。
  宋羡鱼睡得沉,没有察觉身边没了人,她侧躺着,腹部的隆起在被子下并显眼。
  “听你助理说,你那边事情已经结束了,明早赶紧回来。”
  季昌历端着父亲的威严命令。
  季临渊开腔的语气从容不迫:“小鱼大着肚子,不好频繁坐飞机,我打算带她在这边住一段时间。”
  季昌历冷哼:“知道大着肚子,还到处跑。”
  “没什么事挂了。”季临渊声音不温不火。
  “……”季昌历在电话那头瞪眼,“程如晚割腕,嚷着要见你,不然就去死,你真不回来?”
  “她这情况应该叫小玉过去。”季临渊说:“何况她现在是我嫂子。”
  ……
  挂了电话,季昌历看向程如晚,“现在满意了?”
  “他要真对你有一点怜惜之情,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我让人给你和司晨的机票改签,最迟明天,你们必须离开。”
  说完,季昌历吩咐护工仔细照看,离开了病房。
  她出了事后,季家通知了程家那边,可到现在,那边都没有一个人过来,程如晚躺在冷冰冰的病床上,眼泪无声滑落,任性地做了那么多事,没给自己带来一点好处,反而将疼爱自己的亲人一个个推开。
  先是舅舅,再是父亲,现在连妹妹和母亲都不愿意理她了。
  第一次,她真切地感受到众叛亲离的滋味。
  就这么躺了不知多久,忽然在某一刻生出后悔的心思,她以后可以不再针对宋羡鱼,不再胡作非为,她不想和一个废人远走他乡,从此孤独为伴。
  她挣扎着给母亲打电话,那边没接,给父亲打,也没接。
  程如晚举着手机,心底缓缓生出寒意。
  护工冷漠的嘴脸,把空荡荡的病房衬托得越发清冷,程如玉过来看见程如晚一脸死灰的模样,于心不忍:“你这是何苦?”
  程如晚听见声音,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握住程如玉的手臂:“你帮我跟爸妈说,说我知道错了,求他们救救我,我不要出国,我保证以后听他们的话,求你了小玉……”
  程如玉看着她,“你还不知道吧,妈听到你割腕的消息,突发心肌梗塞,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程如晚不敢相信。
  程如玉又说:“姐,出国去吧,临渊不会放过你的。”
  程如晚在宋羡鱼婚礼上做的事,程如玉也知道了。
  “季家为什么要把季司晨往苏黎世送?他们知道临渊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爸妈的意思是,你跟他一起去避避风头,过个几年,这事淡了,你再回来。”
  程如晚虽说过那些不知好歹的话,但父母在她心底仍占有重要地位,她迫切地看着程如玉:“妈没事吧?”
  “你别再惹事,她会好的。”
  程如玉说完最后一句,叹了叹气,转身离去。
  程如晚知道父母再也护不了她了,不禁心灰意冷。
  ……
  隔天,她手腕包着纱布,和季司晨在三两保镖的陪同下,登上了飞往苏黎世的航班。
  又十一个小时后,季临渊接到一通电话:“他们已经到了。”
  季临渊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彼时,纽约正是傍晚,季临渊牵着宋羡鱼漫步在第五大道街头,两边是闪闪发亮的高楼大厦,西装革履的男士与身穿时装的女士来来往往,一派繁荣之气。
  宋羡鱼见他接了电话又不出声,好奇之下问了一句:“谁打来的?”
  刚说完,她又觉突兀,于是拉着季临渊走进一家名牌店,随手指着一款包问季临渊好不好看,想岔开话题。
  宋羡鱼随手指的那款风格偏成熟,季临渊瞅了一眼,视线在店内扫了一圈,指了两款包对服务员说:“包起来。”
  男人挑选的包,偏轻熟,更适合二十出头的女孩。
  他看中的两款都是新品,价格比之其他款式要高出很多,宋羡鱼看着他在服务员的赞美恭维中潇洒地付了钱,简直被他的样子帅到。
  有句话说,男人付钱的样子最有魅力,这话不假。
  有钱男人的那种从容与底气,赋予他们足够的迷人资本。
  ……
  回去的路上,季临渊开着车,宋羡鱼撑着脸颊盯着男人的侧脸看,车内忽地响起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是海龙的电话。”
  宋羡鱼怔了一怔,才明白过来他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
  她都已经忘了。
  “其实你不用告诉我。”宋羡鱼说:“我只是随口一问。”
  季临渊双手撑着方向盘,眼睛注视路况,只拿余光扫来:“我们是夫妻,没什么不能说,你想知道什么,大可问我。”
  宋羡鱼被他的话触动到。
  季临渊又说:“他告诉我程如晚与季司晨已抵达苏黎世。”
  宋羡鱼一颗心像泡在温度适宜的水里,嘴边露出甜美的笑,嗯了一声后,歪过去把脸靠在男人大臂上。
  季临渊的胳膊肌肉结实有力量,好像这一双手就能保护好她,宋羡鱼心底生出安心的感觉。
  ……
  两人在纽约一直待到国庆结束。
  回程时他们乘坐的是私人飞机,宋羡鱼也是这次与季临渊一块出国,才知道自己老公有钱到这个程度。
  同行的除了他们俩,还有季临渊生意上的商友,那位商友姓王,身边跟着个妩媚漂亮、身材火辣的年轻女人。
  一行四人在私人机场碰面,互相介绍时,季临渊介绍宋羡鱼为太太,王老板却介绍身边女伴为朋友,叫琳琳。
  都是聪明人,宋羡鱼自然明白琳琳是王老板的情人。
  似乎是有钱男人的通病,无论家里的多漂亮多贤惠,外面总少不了花头。
  王老板跟季临渊说话时态度很客气,所以琳琳跟宋羡鱼一处说话也总有意无意地恭维。
  琳琳不动声色打量着宋羡鱼,宋羡鱼没穿多大牌的衣服,一件素色雪纺裙,外面罩了件薄薄的针织衫,一双腿又细又直,牛奶里捞出来一般,穿着平底板鞋,那双腿很长,比穿了高跟鞋的琳琳还要高出一点。
  琳琳不管穿着还是化妆,都十分用心,可看看宋羡鱼素面朝天的脸孔,不知怎么总觉自己的着装有些艳俗,渐渐地也不愿意跟宋羡鱼单独待着。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有些无聊,王老板提议打牌,说完还从自己行李箱里掏出两副扑克,美国本土产的扑克与国内有点区别,图小而数字大,一不留神就能被对家看到。
  王老板估计是最近新学了一种外国玩法,正在兴头上,极力怂恿大家一块玩,宋羡鱼和琳琳都不会,季临渊倒是会一些,王老板便道:“季总教季太太,我教琳琳,这个简单,一学就会。”
  几圈下来,宋羡鱼和琳琳都还半生不熟。
  轮到宋羡鱼,她不会时,只拿眼往季临渊一望,季临渊便凑过来给她讲解,声音低沉却温柔,语气耐心而包容。
  琳琳看着对面那两人,越看越登对,不由羡慕不已。
  “到你了,赶紧出,磨磨唧唧!”琳琳一时失神,被王老板一顿训。
  琳琳有些难堪,却也不敢当着季临渊和宋羡鱼的面跟王老板使小性,撅噘嘴,忍气吞声。
  ……
  结束的时候,季临渊赢了不少,琳琳看着季临渊笑意盈盈:“季总真厉害,还说不怎么会,都把我们老王赢惨了。”
  季临渊表情没什么变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琳琳有些尴尬。
  宋羡鱼笑了笑,“运气好罢了。”
  琳琳顺杆子往上爬,低头看了看腕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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