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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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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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寂静的走廊忽然响起手机铃声,众人看向声源,只见景逸从裤口袋里掏出手机。
  电话是闻人喜打来的,此时已经八点多。
  手术室的门依然紧闭,里面不知道是怎样激烈的战斗。
  景逸往无人的地方走了几步。
  闻人喜说:“我都知道了。”
  景彦已经给酒店那边去了电话,把这边情况一五一十说了。
  “对不起。”景逸说:“她生死未卜,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在这……”
  “我明白,我……”闻人喜说话的声音卡顿了一下,过了一阵,她的声音才重新传来,语调平静,听来似乎没什么异样,她说:“还有时间,我再等等你,十点你还没来,我就先回去了。”
  不等景逸给出回答,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景逸捏着手机,苏玉琢饱含千言万语的泪目和闻人喜含笑的眼睛交错在他眼前浮现,手机这时又有电话进来。
  接通后,他听见老母亲的声音:“你到底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小喜等了你二十多年,婚礼对她来说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景老夫人语气很冲,说完缓了缓情绪,软下声音:“你先回来把婚礼办了,等结束,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没人说你一句,行不行?”
  景逸没说话。
  景老夫人又道:“你又不是医生,在那儿也没什么用处,结果是好是坏,该怎样还是会怎样,不会因你有半点不同,可是小喜不一样,没有你,这婚礼就进行不下去,她等你二十年受的白眼和苦楚已经够多了,你还要她在今天变成一个笑话给外人看?”
  “我……”景逸正要开口,抢救室的门打开,里面出来位医生下病危通知。
  “伤者出现肾脏衰竭,随时可能有性命危险,请家属做好准备。”
  萧爱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吓得两腿发软靠在宋羡鱼和顾欣颜身上。
  其他人不约而同抽了口冷气。
  萧砚冰冷而紧迫的视线盯住医生,语气不容拒绝:“她不能有事。”
  “我们会尽力……”
  话没说完,萧砚冲过来抓住医生衣领,额角暴起青筋:“我说,她不能有事!”
  “你把他衣领扯下来也没用。”程如玉从里面出来,拍了拍萧砚右肩,“冷静点,让他先进去救人。”
  萧砚收起一身的戾气,左手扶在腰带上,另一手用力搓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看向程如玉:“情况有多危及?”
  “救人的时候没有医生能给出准确的答案,只能说尽最大的努力……”
  “别跟我说这些虚的。”萧砚打断程如玉的话,“说实话。”
  程如玉默了片刻,说:“很危险,你们做好准备。”
  言罢,他戴上口罩,回抢救室并关上了门。
  萧砚雕塑般在原地怔了许久,忽地一拳砸在白墙上,紧跟着鲜血顺着墙壁往下淌。
  “阿砚!”江南心疼不已,捧着萧砚的手,情急地喊护士。
  萧砚挥开她的手,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悲痛。
  “你的手流血了,快去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不碍事。”
  “都这样了,怎么能不碍事,听妈的话,给医生检查一下。”
  “我说了不碍事!”萧砚声音又冷又沉。
  江南很少看他发火,不由愣住,余有韵过来将她拉开,安慰道:“阿砚三十几的大男人,这点伤不算什么,等小苏出来了再处理也一样。”
  “……”江南沉默。
  景逸听到苏玉琢垂危,更是没法走开,对电话里说:“是我对不起她。”
  “错过小喜,你一定后悔!”景老夫人说话,撂了电话。
  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道又过去多久,里面出来个护士如释重负地告诉所有人:“伤者情况暂时稳住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
  景逸看了看手机,离闻人喜的约定还有些时间。
  “有事及时给我电话。”
  他跟江南说了一声,离开了医院。
  ……
  这一晚,罗剪秋在景家婚礼上蓄意杀害苏玉琢的消息不胫而走,哪怕萧家和景家及罗家有意封锁消息,媒体还是嗅到了味道,隔天,报纸上刊登出了相关的资讯。
  萧家三儿媳是景家千金的身份,以及景逸为了她抛下新娘守在医院的消息在上流圈传得沸沸扬扬。
  罗家对外宣称,罗剪秋早在一周前就被送去奥地利休养,家里人并不知道她又回了国。
  这番话无形中告诉外人,罗剪秋所犯的事,与罗家任何人都没关系。
  罗剪秋持刀伤人,众目睽睽,想抵赖都抵赖不了,跳窗而逃的男人腿部中枪,掉落在六楼阳台上,无性命危险,在警方审问中,竟顺带破了一桩有名悬案。
  牡丹花下花魁之死,也是出自他的手,并且也是罗剪秋买凶。
  此消息一出,京城媒体轰然,又是一番大肆报道,最后牵扯出苏粉雕和萧承的一段旧情,萧承因此名誉降到了有史以来最低谷,连带着他负责的影视公司股票一跌再跌,苟延残喘一周后跌停,萧氏集团董事会一致赞同取缔嘉诚影视,身为萧氏集团的长房长子,最终落得个被逐出集团的下场。
  罗剪秋的案子从立案,到侦破,再到诉讼,一气呵成,罗剪秋也很快被关进拘留所等待庭审。
  时间很快到了四月初。
  从苏玉琢受伤,到现在,过去整整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她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知,医生说她失血过多,抢救过程中心脏停跳过,虽用心脏除颤器救回了心跳,但大脑过度缺氧,有可能会一直这么睡下去。
  “睡了这么久,累不累呀?”宋羡鱼办事路过医院,想起苏玉琢,上来看看她,一个月了,她还是那个样子,闭着眼躺在那儿,眉目安详,唇色苍白。
  现在下午三点多,萧砚不在,病房里有两个女护工,外加两个从萧砚别墅调过来的佣人。
  “你考研复试时间就在这周,再不醒来,人家可要当你弃权了。”
  宋羡鱼来时带了束风信子,成簇的粉红花朵,给病房添了些生气。
  “听小爱说,苏伯伯一直打电话问你的情况,每次三哥都找借口搪塞,苏伯伯说梦到你出事了,心里慌,要过来看你,你再睡,三哥可要兜不住了。”
  宋羡鱼看着苏玉琢毫无反应的模样,握住她的手,“三哥找了京城最好的律师,有萧家和景家的影响,罗剪秋肯定不会轻判,我帮你问过裴艇了,罗剪秋这情况,证据确凿,要求判死刑不是难事,还有她收买的凶手。”
  “你高兴吗?”
  宋羡鱼叹了叹:“你这是何苦呢?抓到凶手有这么重要?甚至不惜赔上自己性命?”


第347章 你抢了你姐姐喜欢的男人(3)
  无论宋羡鱼说什么,回答她的,只有监测器有条不紊的声音。
  滴——滴——
  一声又一声,显示着床上的人还有生命特征。
  这时,输液袋里的药水滴完了,护工叫来护士封针,宋羡鱼起身打算回去,门口进来一个人。
  “景二叔。”
  景逸颔首,“要回去了?”
  “嗯。”宋羡鱼笑了笑:“我先走了。”
  景逸把外套搭在椅背上,闻言点了下头,声音温和:“注意安全。”
  他是位慈祥的长辈。
  宋羡鱼想着,反手带上门,听闻他一个月来,每天都会抽时间过来医院陪一会儿苏玉琢,他的身份多有忙碌,显然是推了不少要紧事的。
  四月初,京城天气渐暖,回到家,隔着铁艺门,宋羡鱼看见季临渊牵着念念在一丛迎春花中间,这一幕看起来寻常却温馨。
  宋羡鱼把车停在门口,下车后靠着车门,静静地看着。
  季临渊一早就注意到她,见她迟迟不进来,抱起女儿朝她走过来,夕阳下,男人挺拔高大的身影在草地上拉出长长的黑影。
  “怎么不进来?”季临渊拉开门,念念看见妈妈已经迫不及待扑过来。
  “不忍破坏你跟姑娘的二人世界。”宋羡鱼玩笑,伸手拍了下男人黑西裤上的小脚印,低头间,她说:“刚才去看苏苏,遇到景二叔了。”
  季临渊嗯了一声,嗓音低醇。
  宋羡鱼哪怕生了孩子,也才二十出头,脸颊满满的胶原蛋白,是一眼看得出来的细腻柔软,季临渊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一时移不开。
  却见她忽然抬起一双清亮的眼睛,嘴角笑窝荡漾:“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季临渊看着她,没开腔。
  宋羡鱼抱着念念蹭到季临渊怀里,把自己和孩子的重量都放到他身上,等季临渊双手抱住她们母女,宋羡鱼笑容加深,额头靠在男人喉结的位置,“刚才看了苏苏,心里挺难受的,世上那么多意外,我怕哪天我们不在了,留下念念一人孤孤单单的,遇到事连商量帮衬的人都没有……”
  “我们给她生个弟弟或者妹妹,这样以后我们不在了,他们姐弟可以相互扶持。”
  “你若是担心这个,我们可以领养。”宋羡鱼说得再煽情,季临渊还是没上当。
  宋羡鱼抬头:“为什么?”
  季临渊搂着宋羡鱼紧致的腰肢,思绪飞到去年六月份的某个晚上。
  几个老友聚一起喝酒,程如玉一喝多酒,话就止不住,跟他说了一件事。
  宋羡鱼生念念之后,程如玉无意听见两个医生闲聊,两名医生一个是给宋羡鱼接生的,一个是先前抢救过她的,前者说宋羡鱼生产过程如何艰难辛苦,后者说宋羡鱼抢救过程中心脏停跳过,人险些没了。
  程如玉听了着实吃惊,也不敢告诉季临渊,怕他秋后算账,借着酒劲,嘴上没把持住。
  季临渊当时,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险些停了,鲜少做梦的人,那晚之后连着好几夜梦到一觉醒来,身边的人儿没了呼吸,每每惊醒总一身冷汗,即使紧紧把人拥在怀里,后怕的情绪依旧如影随形。
  宋羡鱼感觉到季临渊胳膊上的力道变得很重,要把她的腰勒断似的,他的表情也有些怪怪的,周身气息很沉重。
  “你怎么了?”
  娇软的声音,让季临渊从回忆里抽身。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妻子,按下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额头,鼻端萦绕着洗发素的清香。
  “进去吧。”季临渊没再说什么,从宋羡鱼怀里抱走念念,另一手搂着她的肩。
  “别转移话题。”宋羡鱼被男人的力道带进院门,嘴里的话还在继续:“五月底我就毕业了,到时候怀孕,我可以安心在家养胎,你四十岁之前,争取让你儿女双全。”
  “洪姨做了你爱吃的醋溜排骨,晚上多吃点。”
  “别转移话题。”
  “念念许久没去看太爷爷和太奶奶,明天过去吃晚饭。”
  宋羡鱼:“……”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对生二胎这么排斥,先前她把家里的套套挨个戳了个洞,想着他不同意,就偷偷怀,之后两人用了好几个月的有洞套套,她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半个月前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早就识破了她的小伎俩,偷龙转凤把有洞的都换成了没洞的。
  宋羡鱼为此跟他生了两天闷气,季临渊并没服软或者来哄她,最后还是她自己先坚持不住跟人家和好了。
  她琢磨许久,想以情动人,时不时给他来点煽情的,没准这男人一动摇,就答应了。
  结果很显然,她低估了这男人的冷硬心肠。
  这一晚,季临渊靠过来求欢,被宋羡鱼无情拒绝。
  季临渊知道她心里有气,笑了一声,没勉强,搂着她睡了。
  这一晚,萧砚回医院有些晚。
  他推开病房门时,病房里已经关了灯,只留了卫生间一盏照明,VIP病房房间很大,病床旁边放了两张陪护床,其中一张空着,另一张躺着名护工。
  听见开门声,护工立刻起身,理了理身上睡皱的衣服,跟萧砚问了声好,然后朝休息间走过去。
  无论萧砚多忙,只要人在京城,晚上他都住在医院陪着苏玉琢。
  “今天还是一点意识没有?”萧砚忽地开口。
  已经走到休息间门口的护工,停下脚步,态度恭敬,客气道:“没有。”
  萧砚没再说,坐在床边,瞅着苏玉琢的睡颜,神情冷峻而冷静,不知道想些什么。
  护工不确定萧砚还有没有话说,一时不知道该留还是该走,气氛沉默,萧砚冰冷的气息实在叫人难受,护工开口了,“下午太太的朋友来跟太太说了会儿话,医生说要多用语言刺激她,相信她很快会好起来的。”
  萧砚不语。
  护工顿了顿,又说:“太太的父亲又来了。”
  “你去休息吧。”萧砚终于开口,护工得了特赦令般松了口气,说了句:“那我进去了,您也早些休息。”然后推开休息室的门。
  萧砚长久地坐在病床边,握着苏玉琢的手,她似乎又瘦了,手上羽毛似的,没多少斤两,萧砚凝视她没有一丝生气的脸,心里泛起隐隐的疼。
  “真不该答应你那荒唐的要求。”
  他的声音很轻,在空旷的病房里缓缓回荡,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孤寂与伤感。
  “你想要的都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什么时候给?”
  那天的事,确实是一出引蛇出洞的戏码。
  罗剪秋吃了那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苏玉琢跟学校请了假,故意闭门不出,让罗剪秋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所以景家婚礼,被迫成了罗剪秋的选择。
  苏玉琢料想她急切地想报复自己。
  那天酒店,每个楼层都暗中部署了警察,她手上那块萧爱嘴里的新手表,有报警和定位功能,隐藏在暗处的警察,只等着她给行动信号。
  原本说好了,一旦苏玉琢遇到危险,便立刻发出信号,但出事那天,她耽搁了最佳的救援时间。
  至于为什么,萧砚在撞开仓库门看见罗剪秋手持利刃的那一刻,已经了然。
  她想让罗剪秋辩无可辩。
  她不确定凶手会不会一力担下所有罪名,她不想错过这大好机会,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让罗剪秋为姐姐的命付出代价。
  “你真狠心。”
  萧砚抚摸着苏玉琢的头发,低头吻了下她的脸颊。
  ……
  隔天早上,萧砚去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开车去了公司,中午,他接到苏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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