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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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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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关部门办事不就这样?,慢慢等吧,总会来的。”
  有人事不关己地说着风凉话。
  苏玉琢看着闻人喜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她下身流出来的污水,染脏了推床上的大片白床单。
  “爸,您快想想办法,再这么等下去,孩子和小姨都会有危险。”
  苏玉琢知道景逸有办法。
  这个社会,有那么一部分人,享受着特权。
  而自己这位父亲,恰好是其中一个。
  时间只过去不到十分钟,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要不绕路吧?”司机又提议。
  医生见事故迟迟没人处理,也心生动摇。
  只是,绕路的话,到医院至少四十分钟,根本来不及。
  叹口气,医生说:“绕吧。”
  司机打算启动车子,景逸开腔:“慢着。”
  “我去打个电话。”他弯腰跟闻人喜说了一声,下车,拨了景彦的号。
  景家这三兄弟,个个身居高位,景逸在军,景综和景彦在政。
  尤其是景彦,虽远在京城,要想调动地方警力,也只是打个电话的事。
  交警来得很快,不拍照不调查,直接就把阻碍交通的两辆车给弄走了,瞧着不像是来处理事故,倒像是专程为了疏通交通而来。
  很多司机心存疑惑,只是谁管那么多呢?
  桥上又是车来车往,不久前的那场事故,像一缕青烟,没人再记得。
  救护车抵达医院,闻人喜立刻被送进抢救室,这时候她几乎没了意识,全靠一口气撑着。
  景逸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小姨和孩子都会没事的。”苏玉琢说着安慰的话,自己心里其实也没底。
  闻人喜被推进去的时候,脸白得像一张纸,呼吸也是出的多,进的少,听医生的意思,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怕……
  景逸十指捏得咯咯响,他应该寸步不离守在妻子身边,但他没有,一如二十四年前,席简怀孕了,他明知道母亲对她不满,还是将她一个人留在京城那个是非地。
  忽然发现自己特别失败,不管是对席简母女,还是对闻人喜母子。
  “爸……”苏玉琢还想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手腕忽地被人攥住,她回头,对上萧砚冷漠却流露柔光的瑞凤眼,萧砚朝她摇了摇头,拉着她走到旁边坐下。
  “让他静一静。”萧砚说,声音温柔。
  苏玉琢沉默下来,看向景逸的目光,满是担忧。
  手术室里。
  闻人喜仅有的意识也在慢慢流失。
  “给她打麻药。”耳边,医生的声音忽远忽近,听得十分不真切。
  眼前一片模糊,人影憧憧,闻人喜咬牙保持清醒,用尽力气抬手,抓住从眼前晃过去的一抹白影,“快把孩子拿出来。”
  她眼角的泪往下落,“来不及了……求你……求求你……”
  “这不合规定……”
  被抓住的产科医生自然不同意。
  “要是孩子有事,我也不活。”闻人喜心急如焚,说话只能靠气声,然而每个字,都充满母亲的坚定和决绝,“到时候我丈夫,一定不会饶过你们……”
  刚才接到病人的时候,急救的医生提醒过,救护车被堵在半道,产妇的家属打了个电话路马上就被疏通,不知道什么来头,交代她小心一些。
  现在又听到产妇的话,产科医生不禁迟疑起来。
  “快点!我的孩子等不了了……”闻人喜明显感觉到肚子有些不对劲,她说不上来,心头涌出强烈的不安。
  ……
  同一时刻,另一个地方,也有人满腔不安和恐惧。
  金晓燕发誓,她不是有意推那个女人的。
  她只是想提醒那个女人不要被苏玉琢骗了,告诉她苏玉琢曾经的那些丑闻,谁知道那个女人不但不信,还说冷着脸训斥她。
  她好心好意告诉他们真相,不想他们被骗,那个女人居然不识好歹,还叫她滚出去。
  “你叫谁滚呢?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还不是给一个贱女人耍得团团转?我告诉你,苏玉琢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你们还拿她当宝贝!”
  她的话没说完,那个女人抽了她一巴掌。
  长这么大,金晓燕从没被人抽过巴掌,顿时就火了,伸手推了那个女人一把。
  她很轻地推了一下,谁知道那女人没站稳,就摔倒了。
  看到那女人坐在地上一脸惨白,她有些慌神,再瞅见那女人裤子里有血污沁出来,她大惊失色,左右无人,她赶紧跑了回来。
  京城来的大老板的父母,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金晓燕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
  她一定不能承认,横竖没人瞧见,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没人能拿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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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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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她是首长千金(3)
  整个手术过程中,闻人喜是有感知的。
  冰冷的手术刀划过肌肤,带来的疼让她忍不住想要颤栗,她拼尽全力忍着,尽量放松身体,只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过程在她看来并不煎熬,她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孩子不能有事。
  她和深爱了二十多年的那个男人的孩子啊。
  那二十多年的等待里,受尽冷嘲热讽,受尽白眼讥笑,身边的亲人和好友都劝她:算了吧,这么多年,再深的情意也会被消磨殆尽,你放不下他,不是因为爱,只是你的不甘心,等你真和他在一起了,你会发现,你已经不爱他。
  闻人喜不信,依然执着自己的坚持。
  终于在一起了,她庆幸自己没有放弃,和景逸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她发自内心地欢喜,同时对景逸的渴望与要求也与日俱增,希望他能多爱自己一点点,希望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能更重一点点。
  是以,苏玉琢的出现,极大程度地刺激了她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她和他闹别扭,不过是想证明他爱自己,得知自己怀了他的孩子,那一刻的喜悦和幸福千言万语也没法形容。
  感受到孩子在她肚子里一天天长大,第一次胎动的奇妙与惊喜,每一次景逸将耳朵贴在她肚皮上听孩子心跳的甜蜜,一帧一帧从闻人喜眼前滑过。
  景逸对这个孩子的期待,她感受到了。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有事,它是景逸的希望,更是她自己的希望。
  终于,肚子空了,孩子从她身体里取了出来,但她期待着的啼哭却迟迟没有响起。
  闻人喜心被被牢牢牵住,她想抬头去看。
  什么都没看见,助产护士按住她,“你不能动!”
  “孩子……”闻人喜眼睛努力去寻找,却只能看见医生的背影,依稀瞧见医生手里提着孩子的脚,“我的孩子……他是不是不太好?”
  护士瞅着她无助又着急的模样,眼底掠过一抹怜悯,“你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闻人喜哪怕心里有了预感,亲耳听到,仍有如遭雷击之感,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麻木,僵硬着没法动弹。
  数秒之后,她悲恸大哭,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汹涌而落。
  “伤口没缝合,你不能激动……”
  护士的声音在耳边响,闻人喜听不真切,她朦胧看着医生做抢救措施,心碎成一片一片。
  意识的最后一刻,她恍惚听见一声微弱啼哭,不知是真是梦。
  ……
  再次醒来,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小腹传来的疼痛,昏迷前的种种潮水般涌进脑海,闻人喜下意识坐起来,眼睛四下搜寻。
  苏玉琢见闻人喜醒了,心下一喜,正要打电话告诉景逸,却见闻人喜坐起来,吓了一跳,忙放下手机上前稳住她。
  “孩子没事。”
  苏玉琢挑闻人喜最想听的一句话先说,而后才道:“您刚做完手术,不能乱动。”
  果然,闻人喜静下来,视线紧紧盯着苏玉琢,“真的没事吗?”
  “嗯。”苏玉琢给闻人喜吃了颗定心丸,扶着她慢慢躺下。
  “那孩子呢?”
  闻人喜眼睛红肿着,抓着苏玉琢的手。
  苏玉琢尽量用松快的口吻说:“他在新生儿科……”
  闻人喜刚落下去的心,又被提起来,“新生儿科?他是不是……”
  “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医生只是说他在您肚子里有些缺氧,要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不出现问题,等您出院的时候,就能带他回家了。”
  “真的吗?”
  闻人喜一颗心七上八下,“他真的没事吗?”
  “嗯。”苏玉琢微笑,语气坚定,冲了杯红糖水递到闻人喜面前,拿起勺子:“我喂您喝点水吧,护士跟我说,生完孩子喝红糖水有助身体恢复。”
  “你见过孩子了吗?”闻人喜就着苏玉琢的手一口一口喝着,眼神闪烁着期待问她:“长什么样?”
  苏玉琢回想了下、在救护车上看到的放在保温箱里的婴儿,孩子情况严重,城区的医院建议来市区医院,闻人喜现在正在市里第一人民医院,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皮肤皱皱的。”苏玉琢说:“嘴巴是粉色的,下巴很尖,鼻子下边的这个地方……”
  她指了下自己的唇沟左侧的位置,说:“有一颗小小的白点,医生说是脂肪粒,没关系,很快会自行消退。”
  听苏玉琢说得仔细,闻人喜的心才慢慢落回胸腔。
  不禁想象起孩子的长相,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具体的模样。
  苏玉琢:“市里和省里来人了,爸和萧砚在外面跟他们说话,交代我您醒的时候告诉他,您躺着,我给他打个电话。”
  ……
  景逸低调而来,就是想避免这种情况。
  但他的那通电话,让市里省里都知道首长莅临,第一时间赶过来。
  一院的院长把自己的办公室腾出来给各位领导,自己充当起端茶递水的角色。
  与此同时,苏父这也来了人。
  来人正是村书记。
  “老苏啊,你可要在首长面前给大家多说几句好话,事故造成交通堵塞,是谁都不愿看到,谁也没想到司令夫人会堵在我们这小地方……”
  村书记是带着县里的各方压力来的,在自己管辖的地区发生这种事,不管景逸事后追不追究,这责任都是跑不了的。
  苏父赶到医院的时候,闻人喜已经进了手术室,他听苏玉琢提了一嘴,路上因为交通不便,耽搁了一阵。
  “我能说什么?”苏父道:“我跟他又不熟。”
  “都住你家了,还不熟?”村书记不信,一面又埋怨苏父不早点告知他司令的身份,“你到底跟首长什么关系?先前听说他和夫人是萧老板的父母,可人家姓景,跟萧老板压根不是一祖宗,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们?”
  “我跟他真没关系……”苏父否认。
  “你就别隐瞒了行不行?事情都到这份上了,还有隐瞒的必要吗?”村书记卸下一身官威,把苏父当救命稻草,省里市里领导的权力再大,他的命运也掌握在县领导手里,县领导交代的事,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得完成。
  “老苏啊,你就实话说了吧,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让我也好跟上头有个交代。”
  苏父:“我……”
  村书记:“苏老哥,算老弟求你了行不行?堂堂司令,跑来我们这小地方,还住在你家里,别告诉我他跟萧老板一样是来度假的。”
  苏父:“……”
  外面一直不知道苏玉琢的身份,倒不是刻意隐瞒,只觉得没必要肆意张扬,也因为没有人问起此事。
  苏玉琢被外人叫了那么多年‘野种’,也是时候让那些人知道,他家二丫头不仅有亲爸,还有个很牛逼的亲爸。
  村书记听完苏父的话,瞠目结舌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此、此话当、当真?”
  苏父低头,整理着韭菜叶子,动作很慢,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过了会儿,敛下满腹思绪,缓缓道:“我有必要糊弄你?这种事,真的假的,也不是光凭我一张嘴说了算,具体细节,我不便多说,能说的也就这些。”
  “至于你说的在首长面前说好话,这个完全没必要,他不是心胸狭隘的人,况且夫人和孩子也都平安。”
  也都平安?要真平安,还用得着往市里的医院送?
  村书记仍心有疑虑,见苏父确实不想再说了,只得点点头,“真如你说的,自然是好。”
  顿了顿,他说起另一件事:“听说今早上首长夫人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这么严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
  此时此刻,市区第一人民医院,苏玉琢正问闻人喜类似的话。
  “您素来小心,院子地坪也不滑,好好的您怎么摔了?”
  之所以有这么一问,是因为闻人喜确实是谨慎仔细的性子,尤其是到了孕后期,她走的每一步路都小心翼翼。
  “就是我自个不小心吧……”
  闻人喜不愿说是为了苏玉琢跟一个陌生女孩起了争执,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听那陌生女孩说的那些脏话,可见苏玉琢以前过得有多辛苦,这不禁让闻人喜想到自己饱受讥讽的日子,一出门就有异样的眼光,这是让人煎熬的。
  爱屋及乌,闻人喜怜惜苏玉琢,不愿她因为此事自责。
  只是,闻人喜并不善说谎,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迟疑和心虚被苏玉琢看在眼里。
  正要再问,景逸回来了。
  他摘下围巾随意挂在床脚的铁栏上,看向闻人喜的眼神充满柔情与愧疚,“身上是不是很不舒服?”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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