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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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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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商没说话,却也没反对。
  客房集中在一楼,顾欣颜随便挑了一间,从柜子里抱出薄被铺上,忽然听见门口有熟悉的脚步声,不用转头去看,她就知道是江逐浪。
  江逐浪在她身后不远处站定,顾欣颜套好枕头,压在床头的被子上,直起身:“跟爸聊完了?
  说着,她转身。
  男人站在她身后一米的地方,两手插着裤兜,中规中矩的姿态。
  顾欣颜好笑,在她父母面前,他倒是正经。
  “你早点睡吧。”她说:“我明天要上班,也得早些休息。”
  “我明早六点十五分的飞机。”客房门没关,里面有点什么动静,外面都能听见,江逐浪挺拔的身躯靠着桌沿,言行举止都恪守本分。
  “这么早?”顾欣颜意外。
  “嗯。”江逐浪点头,“本打算明早先过来你家一趟,中午回去,既然顾叔叔和柳姨提前知道,我也早些回去,将事情告知父母。”
  “放心,后日我就又回来了。”
  顾欣颜有点舍不得,走到江逐浪跟前,瞄了眼门口,见外面空无一人,快速踮起脚尖亲了下江逐浪脸颊,“一路顺风。”
  不等江逐浪反应过来,顾欣颜脚下带风,一溜烟跑出去,顺手带上门。
  江逐浪不觉一笑。
  这一晚,注定有人要睡不好。
  柳画桥确定顾欣颜和江逐浪都睡了,才回房。
  顾商靠在床头点烟灰,她不满地夺下他手里的余烟,“熏死了,能不能少抽两根?”
  “颜颜和逐浪两个人……你怎么看?”柳画桥一面起身去开窗通风,一面问。
  “你都把人留下住宿了,我能怎么看?”顾商语气透着不满。
  “我那不是看在淘淘面子上吗?逐浪好歹也是她亲儿子,总不能大晚上的进了我们家门,我还把他撵到外面去住吧?”
  柳画桥道:“你不也没守住?”
  顾商:“小子还可以。”
  他浸淫官场二十多年,深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能震慑住一个人,他当时故作严肃,江逐浪在他的压力下,别说动摇,连犹豫都不曾有,说明那小子心性不简单。
  那时,但凡江逐浪气势弱下去,或是表现出一点迟疑,都不会有后面的谈话。
  顾商会直接请他离开。
  “你的意思是,你同意颜颜跟他结婚了?”
  “处朋友是一回事,结婚又是一回事。”顾商看向柳画桥:“颜颜跟你说要与江逐浪结婚?”
  “那倒没有。”柳画桥道:“颜颜说逐浪计划趁这次休假把结婚证领了,下次休假办婚礼,别说,他安排得倒挺妥当,距离下次休假也有半年时间,筹备婚礼足够……”
  “哼,想得倒挺美!”顾商说了句跟柳画桥一样的话,“等他什么时候能给颜颜安稳的生活,什么时候再考虑结婚的事。”
  “你什么意思?”
  “我不希望我女儿将来面临随时丧偶的窘境。”顾商说得直接,虽然难听些,但是实话,“他说等除掉图恩再考虑退出前线,那就等着吧。”
  “别说气话,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你要把女儿熬成老姑娘啊?”柳画桥白了顾商一眼。
  “颜颜要是熬不过去,正好,另觅良婿。”顾商并不能全然接纳江逐浪,如果顾欣颜现在说要重新找个,顾商绝对举双手赞成。
  “另觅良婿是不可能了。”柳画桥想到顾欣颜说的差点死掉的话,那种时刻的救命恩情,就像在黑暗中迷路时遇到的一座灯塔,会使人穷极一生去追逐。
  ……
  隔天。
  顾欣颜醒来时,江逐浪已经离开了。
  顾商要开会,一大早也走了,餐厅里就母女两个面对面坐着吃早餐。
  “爸不生气了吧?”顾欣颜喝着粥,一面问。
  柳画桥:“他也是担心你。”
  “我明白。”顾欣颜说:“我总是让你们担心。”
  柳画桥:“哪有不让父母担心的儿女?别说遇到点什么事,就是一生顺遂,父母还要担心会不会有不顺遂的时候。”
  “等你以后当了母亲,就会明白什么叫杞人忧天。”
  顾欣颜:“那明天他父母来这边,爸在家吗?”
  柳画桥:“放心,面子上的事总要过得去,别说逐浪父母是来谈婚事的,就是平常登门做客,你爸也不会让他们没脸。”


第437章 江逐浪和顾情长4(1更)
  当天十点多,柳画桥接到余淘淘的远途电话,江逐浪已经把事情都跟她说了,她意外又惊喜,同时也有些过意不去。
  “我没想到颜颜遭遇过这样的事……”顾欣颜失踪的消息,只在南京传开,京城知道的人很少,余淘淘不知道也很正常,她说:“桥桥你放心,以后颜颜进了我们家门,我一定拿她当亲闺女,颜颜本就是个讨喜的妙人儿,又是你生的,我定不叫她受一点委屈……”
  这话的意思,颇有点婚事已经定下的感觉。
  柳画桥没接她的话,不好直接否决,又实在没法全心接受,只好说起另一件事来转移话题:“仙儿跟你说了情长的事了吗?”
  “你说他论文入围医学奖的事?仙儿跟我提过一嘴,早看出仙儿家那个不是池中物,果然没看错。”余淘淘说起林江仙家的顾情长,语气十分羡慕,顾情长在她看来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不禁又说了好些夸赞的话。
  许久,余淘淘才想起来打这通电话的目的,把话题扯回来:“不说这个了,我去收拾一下东西,今晚就跟老江到你那边去,咱们明天见。”
  余淘淘兴致很高。
  听得出儿子婚事有着落了,她很开心。
  柳画桥没她那么高兴,挂了电话,不免又是一阵忧心忡忡。
  手里拿着练功服,迟迟没往身上穿。
  不知过去多久,手机铃忽地又响,看见林江仙的号,她接起来,在老友面前,语气里的担忧不加掩饰。
  “你怎么了?”林江仙她有心事,关心问道。
  柳画桥叹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老友之间可以倾诉心事和分享好事,但也不是所有事都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口。
  “没什么。”她最终咽下满腹愁绪,问老友:“你打电话来,有事么?”
  “情长明天就回来了。”林江仙语气里难掩喜悦,“他说回来后要去拜访你和你家先生。”
  她有所暗示,只是柳画桥没听出来。
  “什么拜访不拜访,又不是旁人,不说那些虚的,你到时候跟他一块过来,正好淘淘和她老公明日也要过来南京,我们一起聚聚,淘淘说起你家情长那真是赞不绝口,到时见了一定高兴……”
  柳画桥尽量让自己语气听来轻松一些。
  林江仙见好友的关注点与自己预期的不一样,想说得再直白一些。
  昨晚在电话里听儿子提起顾欣颜,话里话外流露出结两姓之好的意思,她着实吃了一惊。
  她从来没把顾情长和顾欣颜往一处联系。
  惊讶之余追问顾情长,什么时候惦记上顾欣颜的,顾情长似乎是不好意思,没有回答,只说:“您帮我探一下柳姨的意思,欣颜那边,我回去当面与她说。”
  林江仙觉得怪怪的,余淘淘刚撮合过江逐浪与顾欣颜,她又跟儿子参合一脚,虽然余淘淘没撮合成,她总有种跟好友抢儿媳妇的感觉。
  “你是想娶颜颜,还是把对她的兄妹情,当成了男女情?”顾情长和顾欣颜年少就相识,若是有什么不一样的感情,早就该有所表示,而不是在出国一年左右,两人这么久不见,忽然提起来。
  “我从来没把她当妹妹。”顾情长是这么回答林江仙的。
  思及此,林江仙敛了敛思绪,开腔问柳画桥:“桥桥,颜颜的婚事,你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孩子大了,主意更大,咱们哪里能管得了?”柳画桥道:“你家情长不也一样,要是肯听你的,这会儿你孙子都能打酱油了。”
  “说起来,情长比你家欣颜也就大了六岁,两人从小就认识……”
  林江仙话没说完——
  “夫人,先生打电话来,说有东西落在家,让你给送过去。”电话里传出顾家佣人的声音,打断她未说完的话。
  “仙儿等一下。”柳画桥跟她说了一句,然后捂着话筒问佣人:“什么东西?”
  林江仙等了几秒钟,手机里再次响起柳画桥的声音:“我得给老顾送东西去,真是,岁数大了,记性也不好,先不跟你说了,等淘淘过来,咱们慢慢聊。”
  林江仙不好再叨扰。
  收了线,她想了想,觉得来日方长,近来并没听柳画桥说给顾欣颜物色人家,只要顾欣颜没有着落,顾情长就有机会。
  ……
  当天晚上,顾欣颜就收到江逐浪和他父母抵达南京的消息。
  一家三口下榻一家五星级酒店。
  柳画桥有邀请他们来家小住,不过被婉拒了,既然是提亲的,就该有提亲的姿态,隔天上午九点多,一家三口穿戴整齐、收拾妥帖地登门了。
  今天正好周六,顾欣颜休息在家,因为紧张,天还没亮就醒了,再也睡不着,这会儿看着两家人在客厅落座,气氛还算融洽,一颗没着没落的心有了依靠似的,缓缓落回胸腔。
  江逐浪的父亲曾经也是一名军人,半生戎马,如今退居二线,军威犹在,跟顾商两人坐在一处,你来我往,客套又客气。
  柳画桥和余淘淘却是相谈甚欢,顾欣颜和江逐浪坐在旁边,有些无聊。
  顾欣颜手机忽地响了一下,解锁一看,是江逐浪发来的一条信息:跟我出去。
  也不等她给出回应,余光里,江逐浪已经起身,直白地对柳画桥和顾商说:“我能跟颜颜出去走走吗?”
  柳画桥、顾商:“……”
  这叫他们怎么回答?能说不能吗?
  江逐浪似乎也没指望得到两位长辈的首肯,朝顾欣颜招了招手:“来时瞧见金鱼池莲花开了,带我去看看。”
  顾欣颜看向柳画桥和顾商。
  顾商没说话。
  柳画桥也没说话。
  江逐浪父亲江北爽朗一笑,“年轻人都不爱跟咱们这些老东西在一块,觉得无趣,你们出去逛逛吧,照顾好颜颜。”
  最后一句话是对江逐浪说的。
  江北这是头一回见顾欣颜,好与不好他一个大男人不好评断,只是自己老婆跟儿子十分中意,他的意见可以忽略不计。
  “这里就你自己是老东西。”余淘淘十分不满‘老东西’三个字,嗔道:“我跟桥桥还有老顾都年轻着呢!”
  江北一笑,不恼,也不反驳,一把年纪看余淘淘的眼神满是纵容和宠爱。
  柳画桥失笑,看向顾欣颜:“去吧,别走太远,一会儿该吃午饭了。”
  ……
  刚离开四位长辈的视野,江逐浪忽地转身,一把抱住顾欣颜。
  “想死我了。”男人的薄唇贴着顾欣颜耳边,说话时温软的气息吹进她耳朵里,顾欣颜颤栗不已,小小挣扎,怕客厅听见动静。
  “你放开……呀!”
  顾欣颜没说完,倒抽一口凉气。
  这人手往哪里摸呢?
  前天晚上还在她家装得人模人样,生怕被她父亲撵出去,这会儿带了父母过来,胆子也跟着肥了,都还没出去这门,就敢动手动脚。
  “江逐浪!”顾欣颜面红耳赤,左边一团被他整个握住,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道。
  “你、你放手!”顾欣颜气急败坏,边压低声音说,边拿眼瞅向客厅的方向。
  她家虽大,但客厅的谈话声陆续传来,这边要是闹出动静,那边也能察觉。
  眼见江逐浪动作越发肆无忌惮,顾欣颜情急之下,抬腿用膝盖往上用力一顶,江逐浪利落地躲开,同时也放开了手。
  顾欣颜得了自由,转身往客厅里跑。
  被江逐浪拦腰抱住,男人在她耳边笑说:“好了好了,不闹你了,跟我出去转转。”
  顾欣颜挣扎,“你先放开我。”
  “不许跑。”江逐浪道。
  顾欣颜点头。
  两人换了鞋,江逐浪拉开主门让顾欣颜先走,此时上午十点左右,外面气温高,太阳烈,热得不行。
  院子靠墙有片竹林,两人围着金鱼池转了一圈,江逐浪拉着她钻进竹林里。
  顾欣颜被晒得难受,没多想就跟着进去了。
  只是一进去,她肠子立刻悔青。
  江逐浪抱住她就亲。
  竹林郁郁葱葱,给两人提供了很好的隐蔽空间,顾欣颜被江逐浪抵在一棵成年男人手腕粗的竹竿上,她今天穿了件一字肩雪纺上衣,江逐浪吻过她的嘴,又亲吻她的脖子,肩膀,一小口一小口地嘬,每一下都像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身体里电流乱窜。
  吻过锁骨,他还想往下。
  顾欣颜阻止,“这是在外面,适可而止行不行?”
  江逐浪视线蛇一样钻进领口,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深沟,很遗憾不能继续。
  顾欣颜捂着胸口,脸红心跳:“不许乱看!”
  “又不是没看过。”江逐浪嘴角勾起坏笑,想到一些画面和感受,喉咙有些发紧,盯着顾欣颜的眼神,冒着绿光,像饥肠辘辘的饿狼遇到了只小绵羊。
  身为小绵羊的顾欣颜,本能地感受到那份危险,却又被男人搂在怀里逃脱不掉,双臂抱着胸,“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喊人了!”
  她不知道,她这副模样,落在江逐浪眼里,简直就是勾引。
  “喊人?”江逐浪忽地曲起一条腿,双手握住顾欣颜腰肢往怀里带,顾欣颜呈骑在他那条大腿上的姿势。
  因为双脚骤然离地,她吓了一跳,挣扎着拿脚找地,却让姿势越来越尴尬暧昧。
  江逐浪看着她,笑得坏死了,“你想把人叫过来,看我们怎么亲热?”
  “你让我下去。”顾欣颜不自在,双颊通红。
  江逐浪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住。
  许久,顾欣颜气喘吁吁,整个人软倒在江逐浪怀里,江逐浪倒也没有再为难她,静静地抱了她许久,终于让她双脚落地。
  恰巧,佣人喊她的声音传来。
  顾欣颜没立刻答应,等佣人去后面找,她拉着江逐浪从竹林里钻出来,趁佣人没发现,一溜烟跑进玄关。
  低头换鞋,江逐浪忽地又凑过来。
  顾欣颜以为他要作妖,本能地躲开。
  “别动。”江逐浪严肃:“你头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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