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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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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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很暖和,吊顶大灯足够让屋子每一处透亮无比,时不时闻到厨房飘散出来的肉香。
  四爷牵着深深进了屋。
  天黑后,家里备显幽静,客厅的电视没开,房里倒是有综艺节目的笑声,穿着针织衫的楚燕西倒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将电视打开。
  “你们走后,岳老板大闹了一场。”
  四爷刚坐下,这便蹙起眉,想想临走时那个烂摊子,不免心烦。
  “岳老板今天拿水杯泼了你家老太太。”
  四爷算是愣住了,这个场景在脑海里出现,觉得有点不真切,他家老太太也是厉害角色,不用想,两女人肯定大张旗鼓的闹下去了。
  楚燕西承认:“你家老太太不同意岳老板和洪兆南离婚,洪兆南当场就油腔滑调的要带岳老板回家,岳老板急了,不过你家老太太今天倒没怎么闹,泼了水就泼了水。”
  这些,要怪还得怪他老子岳文山。
  年轻时搞出风流债,老太太心里怨了一辈子,老子老了,女儿来还,估计老太太心里特别感激洪兆南,她做不成的,他都替她做了。
  如果站在岳月的立场上,老太太是自私的,她才28,过的却是什么日子?
  老太太恨她是因为她妈抢了年轻时候的岳文山,她妈死了,岳文山把她带回家,欺骗的性质自然是恶劣的,温佩玲郁结难消,逮到这个机会,肯定不会放手。
  于娜从厨房端着一碟凉拌菜出来,脖子上挂着围裙,用手捻了根黄
  tang瓜尝尝,又走到沙发这边,给深深也尝了一口。
  凉拌黄瓜酸酸的,刚咬下去,牙齿便发出了抗议。
  “洪兆南今天带走了岳老板。”
  讲完这句,楚燕西拿了烟准备抽。
  岳文山今天坐在轮椅里讲的那番话在四爷脑海里回荡。
  论及血缘,岳月还算他亲人,于是他做不到像老太太那样残忍,明知岳月跟洪兆南回了家,日子肯定一天不如一天,老爷子身体病怏怏的,再出个好歹,家里也没个好盼头了。
  念及此,四爷摸出手机,一边抽烟一边按号码,跟文非凡要了洪兆南的号。
  楚燕西挑眉:“作甚?要见他?”
  四爷点头就说明,岳月这事他看不下去了,准备出手拦住。
  楚燕西不置可否,只往烟灰缸里磕了磕烟,但也把利害关系说了:“你家老太太是容不下她了,若洪兆南真放了她,你要她去哪?”
  想到躺在病床上的爸,四爷打消了这份顾虑:“28岁的人,活不下去?”
  深深一直坐在沙发上,保持安静,手里拿着遥控板,换了几个台,她忽然想到洪兆南今天对她说过一句话:你幸福不就好了。
  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呢?她幸福不就好了?当时她没听懂,现在一样没想通。
  两男人第一次联系,洪兆南传出来的声音依旧很邪肆。
  四爷把时间地点讲了,但洪兆南出于自己的考虑,把地点定在了地下赌场。
  洪家做赌场生意许多年了,中途岳家洗白,不再参与不法的经营,两家像一条船上突然产生分歧的同盟,所以岳月嫁给洪兆南后,岳文山与温佩玲还想让四爷娶洪兆琳。
  其中总有什么弯弯绕,毕竟利益共存过,有秘密反倒不是秘密。
  定下见面后,四爷把手机扔在茶几上,靠着沙发背徐徐抽了几口烟,似想之后的事。
  他又坐直,摸了摸深深膝头,同她商量:“晚上我去见见洪兆南,你先留在这边。”
  楚燕西也不知是想凑热闹,还是担心这事,想陪四爷同行。
  “那就跟我留在家里吧,咱两做个伴。”
  于娜好心的又捻起一根黄瓜,塞给深深吃,然就起身,朝厨房回去了。
  “炒个菜,咱就开饭!”
  临进厨房前,于娜的笑脸在玻璃门上一闪而过,恰好被深深看见,但她笑不出来。
  ……
  夜凉如水。
  夜幕下,站着两男人,手里都夹有烟,徐徐抽了一阵子,事情商量完,穿西装马甲的男人取出了后备箱里的行李,拎着进了公寓大厦。
  柔白色的烟雾隐匿了这男人的五官,西裤包裹着笔直有力的长腿,皮鞋踩过大理石瓷砖,回音阵阵。
  他按下上行键,等电梯门开,把行李放了进去,手指尖一转,又按下了电梯内的数字键。
  看着梯门徐徐关闭,粉红色的行李箱做着物理运动,去了相应的楼层。
  楼层电梯外,深深站在那里,等待她的行李箱运行上来。
  电梯门打开时,粉红色行李箱宛如一位深夜来客,静悄悄立在豪华装修的轿厢内,楼下有车远去。
  ……
  岳家也曾涉足过违法乱纪的生意,钱是赚了一大笔,后来经营权落入了四爷手里,便强行停止了触犯法律的生意,用洪兆南的话说,算成功洗白。
  开车的是四爷,楚燕西坐副驾,两男人在一起,没话说。
  赌场开在地下,车子径直下穿后光线越来越暗,为营造氛围,似乎刻意为之。
  下车后便有人领路,一扇看着足有十几年年限的防盗门前,被人搜身检查,这些男人全是打手,穿黑衣拿对讲器,洪兆南养的。

  ☆、189 如果她被他搞大肚子,影响将很坏

  正式入了赌场后,人的视野突然开阔,仿佛推开一扇窗,面前是万马奔腾的非洲草原。
  赌场里叫嚣的男人很像一匹匹野马,对豪赌上瘾,为此倾家荡产的大有人在,还不上钱,洪兆南也一直让这些人玩。
  他们被领进赌场内的办公室。
  一扇镀金门开启,里面光线交替,女人的脂粉香扑鼻而来,女眉声如丝绸撩拨,洪兆南就身陷这些女人当中芾。
  四爷进办公室后,面无表情的挑起了下巴。
  洪兆南推开坐在他腿上的女人,笑盈盈理好被拉乱的领口,拍了拍那女人的屯,这些女人便如动物般,自觉地鸟兽散。
  得到示意,驻守在门口的黑衣保镖们带上门,室内呈现一片宁静。
  如果不是此地才有男女调情过,算是个适合谈事情的地方枞。
  四爷架起长腿,便开门见山:“跟岳月离婚,你开个条件。”
  于是,两男人四目相对,一方沉静如水,一方邪魅如火,两道目光,像两道激流,彼此冲突,又彼此抵消,最后什么也没剩下。
  洪兆南终于从沙发里坐好,倾身拿起茶几上的烟,塞进嘴里,擦开打火机,对着火势猛吸一口。
  这种婚姻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哪怕憎恨某个人,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惩罚,四爷决定出手,代表他已然看不下去。
  洪兆南向后靠好,把两条腿一前一后搭在茶几上,尖头皮鞋擦的雪亮,触到玻璃时,传出不小的声响。
  这男人油腔滑调的笑了笑:“夫妻吵个架而已,四爷何必这么较真?我今已经哄好了月儿,回头给岳母生个外孙玩玩。”
  洪兆南不好对付,道上的,有手段,有势力,还铁石心肠,背后女人多,疼过的也多,但爱上的没一个。
  岳月过的日子那不叫日子。
  四爷也不绕弯子,直说:“你想要多少股份?说来听听。”
  果真,洪兆南露了笑。
  他讲:“和男人聊天,就是畅快。”但他又否定了不少:“这个想法有,但我也不能没有太太。”
  他还需要太太吗?于他而言,女人都是动物,听话的女人他会比较疼一些,少用些对待岳月的东西,但偶尔兴起,也还是会欺负那些会讨好他的女人。
  越是讨好,越是欺负,心理呈现一股病态。
  对面沙发的楚燕西,从进屋后打量起洪兆南这间办公室,就一直没发声。
  里面不少玩意都挺苄蓅。
  四爷自然也有看见。
  “洪兆南,别跟我来这套。”
  洪兆南点头,他承认他有点傲娇,放下两条长腿,倾身点了点烟卷,向后靠的舒舒服服,露出了一丝微笑。
  “今天深深小姐跟我说,她要跟你结婚,所以很抵触跟我弟弟的婚事,我一时拿不准她在想什么,毕竟她喜欢过我弟弟,我弟弟和你比起来,似乎……,略胜一筹!”
  这么明显的目的,但四爷还是不痛快了,眼神阴鸷,不怒自威:“男人不光靠长相,有你这种哥哥,他的外表也很难给他加分。”
  今天的洪兆南,不怎么能给人攻击性,改吃素食,眉眼温存。
  “19岁就把人睡了,你他妈也不算多了不起。”
  四爷淡然回应:“我只睡一个,而你,每天晚上都在伺候不同的女人,甘之如饴吗?”
  一瞬间,剑拔弩张。
  “老岳,今晚是来谈岳老板那事的。”楚燕西从旁提醒。
  合得来的人才能在一个圈子共存,洪兆南水很深,没有岳月,两方零结界。
  四爷抽完烟,又燃了一支,面色如常。
  “要多少股份,说来听听。”
  “本人已经说了,我不能失去太太。”
  这话让四爷嗤笑:“刚才的你跟多少女人一起玩?你跟我说太太?洪兆南,“太太”这个词太神圣了,不适合你。”
  陆续讲完,烟还残留大半,他没再抽,将烟按入烟缸,直接起身走人。
  这事黄了。
  岳名傅这种人,不习惯与人讲条件,何况对方也无诚意。
  ……
  时钟“滴滴答答”,深深第29次抬头。
  抱着靠枕昏昏欲睡,然电视里还在演出狗血闹剧,看的心不在焉。
  一方面困,一方面还在等未归之人。
  于娜比深深坦然,一旁吃水果,做美容,邀深深一起,她婉拒。
  穿着睡衣的女人去浴室贴了一张面膜回来,站在桌边,给楚燕西拨电话。
  深深在这边等的急,她不是看不出来。
  那端人接听,背影安静,于娜便问:“在哪?”
  两男人现在正在回家的途中。
  于娜挂断通话,将手机搁回餐桌,走到深深身边,依旧坐下:“半小时内。”
  深深对她笑了笑,起身去上洗手间。
  回来后,于娜换了台,今天晚上和她一起看电视,深深略有了解,她比较爱看综艺节目。
  于是她在餐桌边坐下,拿手机上网打发时间,隐约想起温佩玲8点多给她的电话,心绪又不得安宁。
  温佩玲没说别的,但提醒她,不要在这个时候意外怀孕。
  她懂她的意思。
  眼下和四爷的关系还很微妙,旁人眼中是亲人,如果她被他搞大肚子,影响将很坏。
  今天生日,四爷父亲挑选这个日子,想必也是考虑过的,把私生女的名号安在她身上,和洪兆南与岳月的事有关。
  偶尔,温佩玲讲的话很有道理,深深牢记,不去做火上加油的事。
  她看向于娜,那位正舒适的靠着沙发,一面吃坚果,一面看电视。
  深深咬咬牙,突然开口:“于姐,你有避孕套么?”
  ……
  就从最近,深深开始改口,对楚燕西和于娜喊哥和姐,这是四爷私下提的。
  一方面,以后迁户,一方面,她是四爷的女人。
  起初不自然,现在自然而然。
  于娜给了她几个避孕套,自己留了几个,临走时还对她说:“今晚够用就好,明天记得去买。”
  深深勉强对这事笑了笑。
  恋爱,和结婚,真有很大的区别,有些事,做的不那么坦坦荡荡。
  10点多,深深回到自己公寓,绑了头发进浴室洗漱,四爷就在这时候,拿钥匙开了门。
  “回来了?谈的怎么样?”
  归家的男人手里拎着西装外套,身着马甲西裤,眼神清明,毫无疲惫神色,见到她时,把她拉到怀中,拥抱了瞬间。
  “不怎么样。”
  一句话,抛出了结果。
  情理之中的,毕竟洪兆南是那种人。
  深深说:“热水器还有热水,洗个澡吧!”
  2分钟后,男人进了浴室。
  深深拿着手机去了阳台,吹着风,往洪兆熙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
  【明天可以见一面吗?】
  洪兆熙沉默寡言,10点多,应该在自己公寓,和深深料想的一样,回复很快传回来:
  【好】
  于是,深深把时间地点发给对方,对方仍旧只回复一个“好”字。
  17楼,吹着风,身子挺凉的,发完短信,她就匆匆钻回客厅,将阳台的推拉门拉上。
  浴室里的男人还没出来。
  ……
  10分钟后。
  深深躺在床上看电视,男人擦着头发进了房。
  突然就说:“忘记买避孕套了,我下去买,你等我,好么?”
  洗过澡,薄荷味闻的到处都有,他只穿着一条藏蓝色平角裤,站在床尾,拿着毛巾擦头。
  深深指了指床头:“从于娜姐要了几个。”
  床头零散分布着亮红色包装的计生用品。
  他露出柔软微笑,觉得她想的还挺周到,就坐在床边,揉头。
  ……
  夜里面两人做爱,深深没进入状态,时常有点疼,但没告诉他。
  结束时,他拥着她,说了一番温言软语,深深很受用,埋在他怀里,恋恋不舍。
  趁着这个机会,把明天约洪兆熙见面这事向他坦白了,问他的意见。
  他自然有点扫兴:“你们都约好了,再来问我同不同意,有意义么?”
  “我想跟他说清楚,我没有要跟他结婚的打算,我想洪兆熙也没有这个打算,估计和我一样,是身不由己。”
  “也好。”
  他将她重新搂紧,温存片刻,细腻的五指便若有若无再来撩动她的神经,似是刚才那样并没有解慰。
  深深觉得自己今晚没有进入状态,这不关他的事,想来想去,是她心里堆着烦心事,心不在焉罢了。

  ☆、190 据说这房间的隔音不太强,要是不注意,会被别人听去

  但男人兴致好,又来讨好她,她没说什么,愿意配合。
  12点左右全部结束,被温柔对待过,压力放松下来,最后那段时间,她很愉快。
  ……
  第二天,学校上课,课上收到洪兆熙短信芾:
  【我去学校接你?】
  深深是有司机的,这方面不需要麻烦,于是谢过他,约好12点在江边露天咖啡馆见。
  这一天,江城的风吹的人发凉,也许穿的少,也许与敏娜四目相对的感觉让人寒冷。
  下学时,两人在走廊上相遇,同时往校外走,但一前一后距离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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