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作者:竹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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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作者:竹二宝-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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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斯言完全不懂项翔这逻辑。
    “你不想见他就呆自个儿屋里不出来,不就完了,大清早跑我这儿玩儿什么忧伤呢!”
    项翔指着虞斯言那小洗手间,特接地气地说了一句:
    “我来拉屎。”
    虞斯言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
    “你就不能翻到楼下去拉!”
    项翔把虞斯言手里的报纸拽回来,闷闷不乐地说:
    “被他先占了。”
    虞斯言只感觉自个儿快疯了,这一宿他还没睡满六个小时,现在天都白了,等一会儿太阳一出来,他更睡不着,
    “出去!你俩都给老子滚出去!”
    一直站在门边没吭声的呂越张大了圆眼,不满地说:
    “关我什么事啊?”
    虞斯言扭头一看,怒吼道:
    “老子要睡觉!谁要再不出去老子就把谁从窗户送出去。”
    项翔行动相当果断,直接就翻窗走人了,快得虞斯言都愣了一下。
    呂越的目的已经达到,项翔都走了,他还留下做什么。
    俩闹妖的人终于消停了,虞斯言也总算能安生的继续睡觉。
    虞斯言的生物钟很准,而且也不爱赖床,睡到七点,他还是照旧醒了,可想到门外俩洪水猛兽,他强迫自己闭上眼,努力再睡。
    日头愈来愈毒,虞斯言睡得浑身是汗,到最后都有些疼了,让他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
    磨磨蹭蹭地冲了个澡,能耗的时间都耗了,他一看时间,也才九点多。
    正当他在房间里找不到事儿干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项翔隔着门板,声音不大不小地说:
    “老大,我出去一下。”
    虞斯言像是看见了希望的曙光,对了,项翔今儿要去谈事儿了。
    他打开门,把车钥匙丢给项翔,心情不错地说:
    “开我的车去,把事儿弄……”
    项翔在最前竖起一根手指头,眼珠子朝呂越的办公室门盯了一眼。
    虞斯言会意的点点头。
    “去吧。”
    项翔一边下楼一边说:
    “早餐我放在桌上了,你赶紧吃,我会看着时间回来做饭的。”
    虞斯言把视线投向摆早餐的桌子,朝项翔摆摆手。
    项翔开车前脚刚走,呂越就衣冠楚楚的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咦,你出来啦,项翔呢?还在屋里?”呂越佯装不知。
    虞斯言喝着凉粥,头也不抬地说:
    “出去买菜了。”
    吕翔大步朝公司外走,语气仓促地说:
    “旅行社的人叫我过去一趟,我就先出去了,晚点回来。”
    虞斯言巴不得这俩人都在外面能耗多久就耗多久,留他一个人安静会儿,
    “行,你赶紧去吧。”
    呂越赶紧上了自个儿的小本田,打开车载GPS,连通手机,看着显示器上的红蓝两点,冷哼一声,
    “项翔,让我瞧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吧。”
    早高峰还没有过,项翔刻意选择了一些拥堵的路段,在车水马龙中和呂越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样既不显得刻意的放慢了车速,也不让呂越感觉他是在躲。
    路上经过了几条分岔挺多的小路,项翔故意在岔口拐的特快,果不其然,后面的呂越明明看不见他是拐哪条道儿上了,可一两分钟后还是紧紧地跟在他车后。
    项翔心里有数了,既然已经把他定了位,那就不怕人跟丢。
    车子开上内环高速,拥挤瞬间消失,项翔懒得再照顾后面的追随者,按照自己的速度飞驰了起来。
    项翔把火红的皮卡往萧伟的俱乐部门口一停,立马把门口的男侍招来了。
    “先生,您……项总!”男侍惊讶的低呼一声。
    项翔埋头点上根儿烟,说道:
    “别声张,把萧伟给我叫出来。”
    “项总,您稍等,老板大早上就来等着您了。”
    项翔撩起眼皮,透过副驾驶座的车窗看着一路疾走来的萧伟,高深莫测地一笑。


债主悍夫 079 命定之人
    萧伟坐到副驾驶座上,
    “走吧,左岸咖啡。”
    项翔看了一眼车边的后视镜,再一次发动了车子。
    萧伟一座上车就晃着头前后左右的找了一圈,眼睛压根儿就没往项翔身上放,
    “人呢?我这么没找见?”
    项翔踩上离合,把还剩一半的烟丢出车窗,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你觉得他能让你看见?”
    萧伟邪气四溢地单勾起左边的嘴角,笑得痞气,看向项翔,
    “那倒也是,你知不知道,他在写书。”
    项翔古井无波的眼珠子直直地盯着前方的路,满脸的没兴趣。
    萧伟自讨了个没趣儿,这才拿正眼儿把项翔这身打扮给瞧了个清楚,顿时捧腹大笑,
    “你他妈还真舍得下血本儿啊,就你这身儿,报个西瓜往街边儿一座,保证城管都轰你。”
    项翔斜勾着眼角瞥了萧伟一眼,冷冰冰的又反问了一句:
    “你找得到人真心给你买件衣服?”
    萧伟笑容一僵,骂道:
    “就这么几块破布,你他妈也好意思跟我这儿显摆!”
    项翔不知道是太入戏还是这几天跟着虞斯言潜移默化了,特直爽说了一句:
    “只有吃不到葡萄的人才会觉得说葡萄的人是在嘚瑟。”
    萧伟愣住,凑近了项翔,眼珠子都快鼓得掉出来了,啧啧称奇,
    “啧啧啧,我真想见识一下你家那孩子,真是奇了,居然能让你项翔都开始说人话了!”
    项翔脸上一沉,冷眸钉在萧伟身上,
    “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车上踢下去。”
    萧伟不怕死地盯着项翔,放下手,慢慢恢复阳刚的五官,收起笑容,一点不带开玩笑的说:
    “项翔,你从来不会说‘你信不信’这种话,换做原来,你早就把我踢下车了。”
    项翔用余光扫了一眼萧伟严肃沉重的表情,戏谑道:
    “你是想告诉我,你求虐?”
    萧伟抿紧了嘴角,低沉地喝道:
    “项翔!”
    项翔淡然地笑了笑,
    “有人味儿了好不好么。”
    萧伟皱了皱眉,欲言又止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项翔把车停到左岸咖啡的停车位,一边熄火一边说:
    “进去谈。”
    萧伟沉着脸跟着项翔进了咖啡店,项翔一身贫民窟装扮也难挡上位者的气场,门侍笑容可掬地弯腰打开咖啡店的门,照样把项翔恭敬的请了进去。
    萧伟定了一个靠窗的包间,窗口正好就是咖啡店门前的马路,视野宽广。
   项翔要了一杯浓缩,悠闲地搅了搅,继续车上没说完的话,
    “你想说什么?”
    萧伟双手十指交握放在桌上,认真地看着项翔,
    “人味儿代表着心的柔软,谁都可以柔软,唯独你项翔不可以,你是翔飞的继承人,生意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心软谁就是猎物,你应该比我清楚。”
    项翔放下勺子,端起咖啡小呷了一口,感受着齿间的苦涩慢慢变成甘甜,默默地开口,
    “我乐意。”
    萧伟眯着眼睛盯了项翔好一会儿,眉心拧成了十字,
    “嘶……你现在难不成是过渡期?咋一会儿是人样儿,一会儿又变回那犊子样儿了?!”
    项翔阴沉沉的眼神儿轻幽幽的飘到萧伟脸上,桌下的长腿一弹,萧伟猝不及防地被踢了一脚,立马抱住了右膝盖骨,一脸痛苦的模样,
    “我擦,你他妈就不能下脚轻点,上次骨裂老子就养了一个多周,你想把老子整成几级伤残啊?!”
    项翔无视着萧伟的聒噪,看出窗外,不紧不慢地说:
    “这个呂越,你帮我把他拖住。”
    萧伟揉着膝盖问:
    “你想怎么拖?”
    项翔只说了三个字:
    “他是Gay。”
    萧伟瞪大了眼,
    “你是让我去勾搭他?你也太缺德了吧!我告诉你,这绝对不成。”
     项翔端起小杯又喝了一口,喉头滚了滚,
    “我没让你勾搭他,就是让你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省得他一天到晚都把莫名的情愫堆在我家孩子身上,懂了吧。”
    萧伟眯了眯眼,
    “交给我吧……”
    项翔在左岸咖啡坐了二十来分钟,率先独自开车离去。
    萧伟一脸深思地望着公路上那一抹红,项翔今天给他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但究竟是哪儿不对,他又想不明白,琢磨了半天,到最后他也只能归到虞斯言的影响力上。
    他把视线转移到咖啡店的外墙上,装饰茶玻璃反射出自个儿八点钟方向的小本田。
    萧伟深呼吸了几口,整理了一下衣服,优雅地站起身。
    呂越放下手里的望远镜,低头理了理自个儿的修身西服,再冲着后视镜抓了几把头发,调整好发型,扬起温柔的笑脸,推开了车门。
    萧伟身姿挺拔地慢慢走下楼,亲自到吧台前刷卡买单,他一边低头签字,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外卖吧前买外带咖啡的呂越,不由地扬了扬眉毛。
    资料上的呂越是标准的律师装,金丝眼镜让圆眼拉长,硬生生扮出一股子狠厉的味道,挂着假笑只能给人一个感觉——阴!
    而现在站在他不远处的呂越取下装扮的眼镜,退去虚伪的笑容,呈现出来的是一张包子一样的娃娃脸,眼镜也又大又圆,上嘴唇微微翘起,天生的嘟嘴儿,只有一个字能形容——呆!
    要说一开始萧伟还有点兴趣,现在是一点都提不起来了。
    他最不待见的就是明明长得蠢萌,心思却百转千回的人,完全对不起老天爷赏赐的纯天然外表。
    呂越一边排队一边观察着不远处那个和项翔接头的男人,可是那人一直没甩他个正面,老是背对着他,只给他展示着倒三角的优质身材。
    眼瞅着马上就排到自己了呂越还没瞧见人长啥样儿,不禁气闷地嘀咕道:
    “你倒是暮然回个首啊!绝逼长得跟匹诺曹似的。”
    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萧伟下一秒就转过了身,给了呂越一正脸。
    呂越身形一震,呆呆地盯着自己正前方的男人,呼吸顿止。
    “先生?先生?您要点什么?”点咖啡的小妹唤着带愣住的呂越。
    呂越没被唤回神儿,而是一个箭步冲到萧伟面前,一把就扯住了萧伟的西装外套。
    萧伟吃惊地低头看着呂越,这,这是什么套路?不应该是买杯咖啡然后再撞我身上,装成不经意的偶遇么?!
    呂越脖子都梗直了,大眼珠子一眨不眨的死锁在萧伟的脸上。
    萧伟看了看周围的人,笑着拍了拍呂越的肩膀,
    “先生,您有什么事儿么?”
    呂越还是死死地盯着萧伟的脸,一脸激动地问:
    “你叫什么?”
    萧伟心绪没乱,很自然地说: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认识你吧?”
    呂越埋下头调整了一下表情,平复了一下呼吸,再抬起头,大眼忽闪忽闪的和萧伟对视着,情绪亢奋地急语道:
    “我妈小时候找大师给我算过,说我阴气太重,阳气不足,五行缺火,这辈子和女人无缘,果然,我15岁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是gay!”
    萧伟太阳穴跳了跳,感受着周围汇聚来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问:
    “这和我无关吧?”
    呂越狂摇头,万分激动的看着萧伟说:
    “大师还说了,这辈子能救我的人眉梢带着一颗火痣。”
    萧伟咬紧了腮帮子,微眯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呂越的包子脸,燃煤的怒火让左眉梢那颗丁点大的红痣动了动。
    呂越死死地拽着萧伟的衣襟,接着说:
    “我妈当年花了整整500块钱才让大师道破了天机,大师告诉我妈,我姓里口多,导致我多话,单名一个越字,这就是天生如斧头般是伤人利器,所以能束缚我的人,姓里一定带着草木般无声的肃穆,能驾驭我这开山斧的人,必定是英雄伟人,请问先生,您是不是叫萧伟?”
    萧伟脸色刷黑,一把推开呂越,甩开长腿朝外快步离去。


债主悍夫 080 同盟会
    “唉唉唉,先生,你等等啊,我是认真的!”
    吕越一路小跑,尾随萧伟到了马路边儿,心急火燎地解释。
    萧伟黑沉着一张脸,一个正眼儿都不给,在马路边儿站定,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咱们好好聊聊吧,我刚才是太激动了,你别生气嘛,我给你道歉。”
    萧伟压根儿不搭理这神经病,全当什么都没听见。
    出租车在萧伟勉强停了下来。
    看见萧伟打开车门,吕越赶紧一把拽住萧伟的胳膊,满脸谄笑,
    “你去哪儿?我送你,干嘛白花这钱。”
    周围的路人开始关注过来,萧伟恼怒地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凶恶的瞪了吕越一眼,咬牙切齿地送上三个字:
    “神经病!”
    萧伟长了快三十年,头一次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吕越满眼发痴的望着远去的小黄车,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不过他并没有太失望,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回到自个儿的车上,吕越挂着意味不明地笑容冲着方向盘发着呆,正痴汉笑呢,车后排突然冒出一声:
    “你笑够了没有?”
    “啊!!”吕越捂着心脏扭头尖叫一声,惊骇的看着坐在他后面的项翔。
    “你,你,你他妈怎么在我车上!”
    项翔只感觉耳膜都快裂了,他皱着眉,不耐烦地盯着吕越,淡淡地说:
    “闭嘴!”
    吕越喘着气儿,骂道:
    “你他妈差点没吓死老子,还让老子闭嘴?!”
    项翔没兴趣和吕越慢慢唠,开门见山地问:
    “怎么样?”
    吕越莫名其妙地瞪着项翔,死拧着好看的眉,还有些气息不稳,
    “什么怎么样啊!”
    项翔稳坐在座位上,靠着椅背睥睨着吕越,没答话,只是用死寂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吕越的眼睛。
    吕越被盯得浑身发毛儿,不过除去不可抗力的因素,他早就准备好了对付各种情况的预备方案。
    他眯着眼,装出一抹厉色,狠狠地瞪着项翔说:
    “你跟踪我?”
    项翔缓慢地炸了眨眼皮,对吕越这种先下手为强,倒打一耙的手段不屑一顾。
    吕越被项翔的无声搞得心里空落落的没底儿,
    “你到底要干什么?”
    项翔上撩起眼皮,透过黑色的车窗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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